更加关键的是,将要效忠大秦的白夷整个灭族。
若是此举得不到应有的惩罚。
那天下就再也没人会怕大秦,也再没人敢学白夷一样靠近效忠。
至此以往,大秦将会被所有势力所远离。
那就是匈奴想要的结果。
所以不管世人知不知晓,又或者世人如何看。
箕子朝鲜做出此举的时刻,就应该明白。
他必须灭亡!
当然嬴轩其实更在意的是冒顿麾下的左谷蠡王。
作为冒顿的起家班底。
左谷蠡王麾下本就兵强马壮。
在整个吞并了东胡以后。
其兵力更是不弱于那西侧的右贤王与右谷蠡王之和。
西侧还有西域与月郡可以牵扯,东侧的左谷蠡王却已经是野蛮生长的状态。
若是继续放任其做大。
大秦面对的还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实力强劲的存在。
此次东行能削弱他就要尽力将其削弱。
这样才能在其后决战之时,减轻对大秦东侧地域的威胁。
嬴轩回身看了一眼。
这次他没有带项羽、张良。
六万骑兵在进入西域后,要由他们两人指挥才能让嬴轩安心。
身后带着王丞、二牛、韩信、刘备已经是足够了。
一万骑兵中有半数都带着三匹马。
一匹驮着马铠,一匹骑乘,一匹留作备用。
这等阵容已经算得上是豪华。
嬴轩把此次当做练兵。
这也将是重骑兵第一次出现在这世间。
……
在嬴轩带人快马奔袭的时候。
大秦的东侧。
潦东郡中,潦东郡守为了安抚将士们亲自带兵视察旧燕长城。
一行人浩浩荡荡。
可越看,潦东郡郡守面色就越是凝重。
他看着不远处肆意游荡在长城外的箕子朝鲜斥候。
皱眉问道。
“这箕子朝鲜的斥候,以往也都是这样大胆吗?”
身后的郡尉上前回话。
“并非如此,在他们扫荡东方地域以前。”
“别说斥候了,就是被我外出的大秦将士撞到,都要小心的解释他们所作作为没有恶意。”
“可自从他们的新王继位,改变了对我大秦的策略。”
“不仅在我大秦周边布满了斥候。”
“更是时常贴近长城。”
“行为颇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潦东郡守面露怒色冷哼一声。
“无知小国,背后受了点匈奴的资助,便忘了自己是谁。”
此刻那斥候观察到长城上人变多,竟是还敢靠近。
似是想看清城墙上众人都是谁。
看到如此不尊重大秦的一幕,潦东郡守一言不发,转身从身后将士手中夺过长弓。
来到长城边,对着那斥候便拉弓而射。
“嗖!”
箭矢越过百步之距,宛如流星狠狠扎进了斥候身侧的土壤之中。
给斥候吓了一个激灵。
众人皆是以为潦东郡守只是如此警告对方。
那斥候也冷笑一声。
“你敢杀我?”
“我没有越界,你杀我就是开战!”
“你大秦敢吗?”
如此言语让长城上众人皆是大怒。
那潦东郡守更是恼怒自己箭术生疏,再次拉弓。
可还没等他放箭。
“咚”的一声。
沉闷的巨响回荡在长城之上。
呼啸的寒风吹袭在斥候脸上。
眼前的世界忽然开始快速倒退。
在郡守等人的眼中。
那斥候却是仿佛破絮般倒飞而出。
被粗大的弩箭狠狠钉在碎石之中。
斥候仿佛到死都不敢相信。
大秦哪来的底气杀他。
眼睛死死盯着城墙之上。
抬起的手摇晃数下,最终还是无理的垂落在地。
这一幕被不远处另一斥候发现。
顿时惊慌的调转马头,再也不敢游荡在长城之下。
奔逃向东方,箕子朝鲜的军营之中。
场面一时安静下来。
郡守回身看向那名发射巨弩的将士。
将士正有些不知所措,似是担心自己的举动过了。
可郡守却是忽然大笑一声。
“哈哈!射的好!”
“赏!”
说完心情舒畅的将长弓扔给下属,转身继续向前。
可身后的一种官员们却是眉目紧锁。
此举虽然解气,但却彻底给了对方把柄。
如今北方匈奴还在虎视眈眈,再招惹了箕子朝鲜。
潦东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抵抗。
这可如何是好啊!
带头走在前方的郡守此刻却是冷笑一声。
“怎么?”
“这就害怕了?”
“我看是这些年的安稳消磨了尔等的血性!”
“一个弹丸小国,就敢挑衅我大秦?”
“就是应该杀!”
“若不是那左谷蠡王的大军在北方。”
“这等小国的斥候,敢来我大秦长城看一眼,本郡守都要带兵打到他的国都!”
郡守说了几句,却不见身后之人应声。
顿时更加气恼。
有些恨其不争的说道。
“我告诉伱们!”
“就是要杀!”
“以前怎么做,现在还要怎么做。”
“越是在这等危急关头,就越是要拿出我大秦的威势!”
“你们以为不杀他们就会还以礼貌吗?”
“不杀,我们与匈奴不死不休时,他们就会作壁上观,两不相帮?”
郡守冷哼一声。
“他们就是那见了腥的狗,你越是软弱越会被他们欺负到头顶!”
“何况我大秦太子殿下远征千里。”
“打的匈奴抬不起头,强行夺来河南地。”
“不是让尔等现在装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