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继续道:“毁了那,也就毁了那些有权有势的念想,人们可以继续做着长生不老的梦想,但梦想绝对不能成真。”
我又问了最初的问题:“赵悟空,赵悟空还在九门手里。”
“打不过就加入呗。”
赵母说得云淡风轻,我像是丢了魂一样,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不知道姚师爷加入九门是出于什么心态,也不知道是否有高人指点,反正姚师爷莫名其妙加入了九门。
我也不知道丁博文在这件事中出了多少力,反正我们莫名其妙又和九门扯上关系了,或者说,又得受制于湘西柳家。
我给姚师爷打电话确认了这件事,姚师爷也没和我详细说,他只说给权贵上税也是花钱,给九门上税也是花钱,本质上没有区别,人活着,就有赚钱的机会。
姚师爷还说让我和四驴子去湘西柳家,过去拜个码头,以后好办事。
我嗯啊答应,心里面却根本没打算去。
挂断电话后,四驴子道:“要是去了的话,咱们不是三姓家奴了吗?”
“去个球,不去。”
赵母问:“接下来呢,有什么打算。”
“休息一段时间,对了,我们不方便,您让赵悟空来乌鲁木齐呗。”
“行,接下来呢?”
“还没想好。”
赵母深吸一口气道:“赵悟空是我儿子,他去盗墓我不反对,只是我不想让你们和姚师爷一起了。”
“为啥?”
“为了赌博,姚师爷能把价值百万的红山玉龙以五万块钱的卖出去,赌博和吸毒一样,想要戒掉,太难了。”
我说了姚师爷赌博是为了利益输送和留下一些钱防止以后追查时,一分钱也剩不下。
赵母道:“你和娇娇一样,也是被洗脑了,赌徒,永远是赌徒。”
赵母的话让我反思,我们刚入门就抱上了姚师爷的大腿,就像新兵信任班长那样,我们对姚师爷不仅仅是信任,已经达到了崇拜的程度,那么也就不会去想姚师爷说的话是真是假。
江湖,太复杂。
一天后,我和四驴子在乌鲁木齐机场接到了赵悟空,同来的还有想要逃婚的花木兰。
赵悟空本来就是细狗,在柳家生活一段时间,整个人就剩下骨头架子了。
花木兰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板上钉钉,钉帽好像比以前更粉红了一些。
一扫而过,没看太清。
花木兰说了在柳家的一些事情,说他们一直在柳家的一个山庄生活,柳家的饭菜都是一股中药味。
据说二爷要重整盗墓行业,姚师爷留在那边,等着各路人马到齐后划分区域。
那意思是湘西柳家要垄断盗墓行业,做行业的把头,大横把。
我对此并不感冒,给盗墓贼讲规则,那就和给妓女谈贞洁一样,我就不信黄海的渔船不去渤海打鱼。
在机场聊了一会,我和四驴子也仗义,赵悟空连亲妈都没见到,就被我和四驴子推回机场,发兵三亚。
干啥去?
有钱了,得玩呀。
到了三亚,花木兰逛街狂吃。
三个老爷们没啥玩的,就是换个地方睡觉。
补了两天觉,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不然机票钱白花了。
四驴子反驳我说出去玩,那五星宾馆的钱就白花了,根本享受不到服务。
赵悟空一直想出海钓鱼,磨了好久,我和四驴子同意了。
不得不说,花木兰短裤配T恤真的挺好看的,腿又长又白,带有热汗的马甲线曲线优美诱人,再往上看,算了,不看了,没东西。
不过跟我们出了一次海,花木兰就不想去了,她怕晒黑。
而我和四驴子也对海钓上了瘾,不用赵悟空提出来,我和四驴子和上班似的,天天出现在码头。
人啊,就怕碰到坏王八犊子。
本来出海钓鱼挺乐呵的,后来在码头遇见一个拉客的王八犊子,她说一群老爷们钓鱼没意思,我们三个可以包个豪华游艇出海玩,找几个妹子陪着钓鱼。
我说这边没熟人。
拉客的说可以租妹子。
租妹子一词用得好。
就像广告语一样,许某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租了九个妹子,个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管他是不是浓妆艳抹,管他是不是一笑掉粉,反正是个娘们就行。
租妹子的价格也不高,气氛组的妹子五百一天,长相甜美动人,富有青春活力,当然,要是加钱,还能再招募一些有手艺的姑娘。
就和水涨船高一样,只要钱到位,审美就没有上限,四驴子怕遇到花木兰那样的身材诈骗犯,亲自检查了每一个姑娘。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就是组织了一场沙滩排球,运动一下,天然和硅胶一目了然。
在风和日丽的清晨,我们登上了豪华游艇。
三个爷们九个娘们,一人能分三个,我都想好了,钓鱼的时候,一个给我上饵,一个给我抄鱼,一个给我扇风叫好。
可事与愿违,离开码头后,姑娘们的开放让我忘掉了钓鱼的快乐。
四周看不到陆地,海面温柔平静,游艇歌舞升平,泳装妹子随着音乐摆动身体。
我再次见识到了金钱的力量,只要钱到位,我们的游艇就是蓬莱仙岛。
什么?
九个姑娘不够?
船长一个电话过去,直接有快艇把外卖送过来。
我给你们说说过程,哎,算了,都是自己人,给你们省点流量。
略过五千字。
只说一点,四驴子解锁了新世界——黑娘们。
黑娘们这段我得说一下,许某人没有种族歧视,尊重各个肤色,不过心里总是觉得黑皮肤埋汰,咱是个粗人,也没有机会和外国友人交流,不过坐地铁的时候,碰到的黑人,十个有九个人的身上都有呛人的香水味。
所以,我对黑人没有好感。
不过四驴子找的黑娘们刷新了我的认知。
滋滋滋,那是黑珍珠。
第209章 拼客上车
挥霍是一种上瘾的行为。
不管是金钱还是身体,挥霍都让人上瘾。
玩了半个多月,我们的脸色越来越白,花木兰问我们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自信身体没问题,最多是肾虚了一点,但我又不能和花木兰明讲我们出海干了什么,只能用钓鱼劳累敷衍。
花木兰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我们出去干了什么,于是她借口想回家看看,求着我们一起去广州。
我们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刚从和田出来的时候,我们尿尿都焦黄,那得上多大火,现在撒泡尿和白开水似的,完犊子了,阳气不足了。
所以,我们心照不宣地去了广州。
不过花木兰没有回家,她说回家后爷爷还要逼着她完成婚约。
我有点吃惊,不是婚约的事,是花木兰的爷爷还活着呢,当初在狐狸场的时候,我以为那老爷子用不了三个月就得爬烟囱去。
老头子真他妈能活。
花木兰要带我们去体验广州的美食,我们更想体验东莞的风土人情。
不过有花木兰看着我们,我们也不好行动,只能跟着花木兰吃来吃去。
再好的东西,也会吃腻,后来我们干脆在宾馆躺尸装死。
花木兰没办法,又说带我们去一家苍蝇馆子喝汤。
众所周知,广东是一个煲汤的圣地。
花木兰说是让我们享受一下广州的煲汤,还能滋补身体。
我也想体验一下《中华小当家》中的场景,喝一口汤,就会有七仙女在脑海里跳皮筋的画面。
花木兰带我们去了帽峰山附近的一家农家乐,这家店和岭南美食有着明显不同,别的家店都是小汤锅,这家店用的是大铁锅,有点类似于东北的铁锅炖。
以桃木为火,炖出来的汤肯定滋补,铝制的锅盖砰砰砰颤抖,那样子好像锅里炖煮着洪荒之力。
我想掀开盖子看看,花木兰立马用筷子敲了一下道:“还没到时候,要不然精华就跑了。”
“啥汤啊?”
“牛鞭炖牛欢喜啊。”花木兰说得毫无避讳。
四驴子问:“牛欢喜是啥。”
我只说了一个“吹”字,四驴子就明白了。
四驴子面露惊恐,惊讶道:“卧槽,那掀开锅盖,不得蹦出一个牛犊子呀。”
“滚蛋,很滋补的。”
我打了个冷战,这些东西,让我们仨难以下口。
在花木兰的抓狂中,我们让服务员换了菜品,牛鞭和牛欢喜我们无福消受,那铁锅就得配大鹅。
服务员把老板家养的大鹅都给杀了,在服务员收拾鹅的时候,我们在院子碰到了熟人——三江红。
三江红见到我们也很惊讶,不过惊讶只有一秒,随后又是一副骚里骚气的样子,她道:“哎呦哎,什么风把三位爷吹过来了?”
“您怎么在这?”
“有生意呀,你们也过来做生意吗?”
生意一词用得好。
我摇头否认道:“没生意,来这边度假,玩一玩。”
三江红勾魂似的看了我一眼道:“看来玩的很好呀,身子都虚成这个样子了。”
我笑了笑,真恨刚才最贱让服务员把牛鞭炖牛欢喜给撤下去了,要不然,许某人真想崩她一锅。
闲聊了一会,三江红问:“我们有车,要不要带你们一程?”
三江红说的是黑话,她说有车的意思是有个墓,问我们要不要参与。
盗墓行业内没有天上掉馅饼的情况,无故拉人入伙,可以说是非奸即盗,上赶着不是买卖。
怎么说呢,假如地上有个土坑,里面埋着一百万,你是想一个人挖,还是叫上七八个人一起挖。
王把头的队伍人员齐备,缺啥都可能缺我们几个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