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我,陈玉楼,一心修仙! 第143节

  就是想着,万一哪天真有不长眼的军阀冲阵,也能有震慑之力。

  但城门炮威力是大,也太过沉重。

  得两匹马才能勉强拉动。

  从上山后几乎就没挪过位置。

  此行湘阴前往遮龙山,两千多里路,随身携带一门大炮,怕是刚出湘阴城就要被人给盯上。

  至于到了滇南地界。

  再找当地的军阀,或者黑市购买好像可以。

  不是天崩不可破?

  到时候百炮齐发,直接将山头轰塌移平,什么风水地势,也不可能维持两千年而不变。

  只是……

  陈玉楼当然知道,真这么干的话,势必会惊动当地军阀土司。

  捞过界这种事,自古以来就是江湖上的大忌。

  再加上虫谷一侧,就是遮龙雪山,动静太大引发雪崩,到时候可就真正的有去无回了。

  不到走投无路的时候。

  这都只能算是一个备选。

  “要是用火药呢?”

  这念头才落,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想法。

  他曾经见过有人开山挖矿。

  就是在山崖上打上几个洞眼,算准分量,填入火药,以最小的代价破开山石。

  要是按照这个思路。

  将火药送入山内,炸断那株大榕树,破了献王墓的风水呢?

  这么一想。

  陈玉楼越发觉得可行性不小。

  代价不大,也不用动用火炮。

  “所以,如今就剩下一个问题。”

  “该怎么送?”

  陈玉楼起身走到一旁,从架子上拿起一瓶竹叶酒,浅浅倒了半杯,一边自斟自饮,一边暗自琢磨。

  要是有无人机就好了。

  只是念头刚起,就是他也忍不住摇头一笑。

  都大半夜了,还是别做白日梦的好。

  “对了,不知道这年头,有没有热气球……”

  没记错的话。

  那玩意国外很早就出现了。

  但是如今国内什么情况,他还真没注意过,等这两天倒是可以给玛拐写封信。

  他人在省城。

  接触到的都是各地收藏大家,富商名流。

  打听打听的话。

  说不定能知道一些线索。

  想到这,陈玉楼眉头一挑。

  放下酒杯,快步回到书桌前,提起沾满墨汁的笔,将刚想到的几样物事都一一记了下来。

  写完后,他脸色的愁绪顿时消散了不少。

  无论能不能成。

  至少,是在眼下这个年代里,为数不多能够破开献王墓的手段,差不多都在眼前了。

  至于在瓶山见到搬山门那一大一小两头甲兽时,所生的想法,如今看来,大概率起不到什么效果。

  用来穿山穴陵还行。

  仅凭它们在山下打几个洞,就想进入献王墓,跟做梦差不多。

  等到墨水干涸,陈玉楼不再多想,收起桌面上摆放凌乱的纸页,顺手锁进了抽屉里。

  倒不是觉得万无一失了。

  纯粹是他知道这种事急不得。

  越是焦躁,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死胡同。

  与其在这苦思冥想。

  还不如换个脑子做做其他事情。

  比如,陵谱以及纸甲术。

  作为四大家族中实力最为强横的一家。

  观山太保确实当得起神秘二字。

  尤其是他所取的两门异术,并不比搬山门传承差到哪去。

  打定念头。

  陈玉楼不再纠结,从书架上拿来一只木盒。

  打开后,书桌上便多出了两份老羊皮纸,以及零散的纸甲傀儡。

  至于那块观山金牌,则是继续静静躺在盒子里,并未被他拿出。

  目光扫过。

  陈玉楼原本躁动的心思。

  这会已经重新归于宁静。

  打开羊皮纸,借着四周通明的灯火,心神入定开始参悟。

  修行不知岁。

  对他而言也是如此。

  更何况,封家从巫峡悬棺中所取的这些异术确实晦涩难懂。

  陵谱还好。

  毕竟也曾学过形势理气。

  触类旁通、融会贯通,学起来速度不算快,但也绝对不慢。

  但纸甲之术,却是极为诡异,修习起来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一开始,他以为和道家的撒豆成兵类似。

  但真正认真研究了一番过后,陈玉楼才知道,天书异器,分明就是巫鬼之术。

  那是一种与道法、方术截然不同的法门。

  如今苗疆仍旧盛行的蛊术,倒是应该与它一脉相承。

  转眼间。

  一连数天过去。

  期间陈玉楼几乎一步不曾离开。

  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纸甲术的修行中。

  “祝者咒也,以告神明,剪纸驱人,令加殃咎……”

  灯火摇曳的地宫中。

  陈玉楼盘膝坐在地上,目光缓缓从书中那张皮纸上收回,口中低声喃喃着,仿佛是在自言呓语。

  也不知道几天没睡。

  双眼中血丝密布。

  但随着这几句话从口中出现,他一双眼神却是愈发通透,仿佛燃起了两道火光。

  “原来是这么回事。”

  陈玉楼心神一动,伸手指向地上的纸人傀儡。

  下一刻。

  惊人无比的一幕出现。

  只见平放在地上的纸人,就像是忽然活过来了一样,从地上缓缓立了起来。

  同时。

  冥冥中,他和纸人之间似乎多出了一丝牵引。

  “去!”

  察觉到那种神异之感。

  陈玉楼恍如有种错觉,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只纸傀,而是与他心神相通的怒晴鸡。

  心神一落。

  纸人立刻朝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

  虽然地宫中有风气流转,吹得它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折断倒下,但神奇的是,纸人就是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起!”

  陈玉楼并着手指,忽然在身前划过一道弧线。

  那纸人傀儡瞬间有所感应。

  身下仿佛有风生,随后借着那股风势,乘气而起。

  “这……”

  看到这一幕。

  饶是他也不禁一阵心旌神摇。

  要知道,当日驱使怒晴鸡,还是借助于青木灵气,与它建立灵契,方能如臂指使。

  而今,那只纸甲并无太多神异之处。

  甚至还是当年那位观山太保随身携带,在瓶山底下的隧洞中放了几百年,受风吹水浸,如今静安还能如此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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