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许猛结过话茬来,“你们今日看他这做派,上战场还得再带着个女人他能有什么过人之处,对吧,叶寒?”
对于他们的讨论叶寒只笑不语,他们对南宫炎的印象还不够深刻,等他们尝到了厉害自然就明白了,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那都是表面功夫。
“我先回营帐了,你们也各自散去吧。”说着,叶寒就往自己的营帐中走,还没走出两步叶寒便回头对他们说道:“对了,好心提醒你们一句别把你们欺负新兵蛋子的那套做派拿去对付王爷,要不然你们会后悔的。”
这么多年兄弟,我也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如果你们执意要往枪口上撞,那我也没办法。
叶寒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给他们,可是许猛却不以为意:“你们看看这个叶寒,在军中呆了这么久倒把他的血性磨的一点也不剩了,,你们说我们今日该怎么招待招待那个小白脸王爷?”
常温不怀好意的笑着:“要不就老规矩?”
常州提出了反对:“大哥我们这样不好吧,毕竟人家是王爷还是咱们新任的元帅,我们怎么能……”
许猛不耐烦的打断了常州的话:“一大老爷们怎么这么磨叽呀,王爷怎么了,入乡随俗知道吗?你就说干不干吧!”
常州见他俩意已决,只好跟着他们一起上贼船了。
等天色稍暗一些,三人鬼鬼祟祟的摸到了南宫炎的营帐面前,他们说的老规矩便是打算偷偷溜进营帐将南宫炎绑起来吊在自己的营帐门前,这样一来才好杀杀他的威风,让他知道这里可不是他作威作福的地方。
许猛打着手势,常氏兄弟率先溜了进去,他紧随其后。
常州手里拿着麻绳向床上的人走去,等他扑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床上只有被子,而被子底下分明塞了两个枕头。
遭了,中计了!
常州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连忙转过身去对他们说:“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撤!”
在许猛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个人就站在了原地怎么也不能动弹不得了。
纪青雪从暗处走出来,假装很是意外:“看来这军营里也不是很安全,时不时就有几个人溜进来,幸好本姑娘早有防备,正好拿你们三个试试我新研制的药。”
纪青雪转着圈打量着他们三个:“是不是现在觉得浑身无力啊,那就对了,记住啊千万不要企图运功抵抗,你越是运功真药效发挥的就越快。过不了多久,连骨头都会给你们融化掉。”
听了纪青雪的话三人心中齐齐一抖,不是吧,玩儿这么大啊,他们就想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还把命给搭上了呢,他们三个肠子都快悔青了。
“怎么着,你们想死吗?”纪青雪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三个,“我知道你们现在全身麻痹但是脑袋还是能动的,我再问你们一遍想死吗?想想自己的骨头被一点一点融化的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许猛三人拼了命的摇头,只怪他们现在不能动弹,要不然他们肯定揭下自己的面纱露出身份,这样好歹还能逃过一劫。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第两百三十九章 领罚
南宫炎点亮了营帐中的烛火,原来他一直在桌子旁边悠闲的喝着茶,他道:“阿雪,从前我就同你说过了不要研制这种药,等死的过程太痛苦了。”
纪青雪撇了撇嘴:“你懂什么,这正是这药的绝妙之处。我在原来的药方上做了些改变,中了我这药的人每一天都能听见自己骨头被融化的声音,直到他自己也被融化成一滩血水,从这世上消失。”
许猛征战沙场数年,也算是双手沾满了鲜血,见过了各种各样的牛鬼蛇神,但是像纪青雪这样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已经被纪青雪的话吓得脸色煞白了,南宫炎在一旁说着:“阿雪这药你也试过了,还是给人解了吧,总想着他们化成一滩血水的样子,本王今日怕是要睡不着了。”
许猛感激的看了南宫炎一眼,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个小白脸王爷是如此的高大威猛,善解人意。
纪青雪无奈地一摊手:“好吧,就听你的。不过解这药效的法子有点特殊,你们得忍着点儿啊。”
三人拼命点头,不忍着,难道他们还能有啥意见,自己作的孽啊。
叶寒坐在营帐中研究着军事图,有侍卫进来禀报说,有人看见了许将军他们朝王爷的营帐走去了。
叶寒头也不抬的说:“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侍卫有些不放心:“将军,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去吗?那可毕竟是王爷啊。”
叶寒抬头看着他,反问道:“难道你认为吃亏的会是王爷吗?”
侍卫一脸茫然,难道不是吗?
叶寒忽然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像是颇有深意:“你就别操这份心了,回去好好休息着吧,明日起早可就有好戏看了。”
看来许猛他们还是没有听自己的告诫硬要去虎口拔牙,只是叶寒有一点料错了这次这头老虎可是母的,毕竟纪青雪有时候狠起来比南宫炎更可怕。@^@)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炎的营帐前就聚满了看热闹的人,三位将军被吊在了营帐前,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啊。
许猛他们此刻就像是被人观赏的动物,别提有多丢人了。
将士们纷纷议论着,不会是三位将军会是得罪王爷了吧。
他们的下场叶寒早就猜到了,只不过看着他们三个被吊在营帐前的狼狈模样,还是觉得有些忍俊不禁。
叶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早就告诫过你们了,可是你们偏偏不听,这次可就怪不得兄弟我了。”&%()
许猛可怜兮兮的看着叶寒,企图用眼神与他交流:你墨迹什么,赶紧把我们放下来。活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这么丢人,还是在自己带的兵面前颜面扫地,这传出去让他怎么混啊。
叶寒看懂了他眼神的意思,可是他却只能无奈的耸肩,不是他不放,现在军中做主的是王爷,没有他的命令自己可不敢擅作主张。
外边吵成一片,南宫炎却如闲庭信步,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南宫炎掀开了营帐帘子,很是奇怪:“这大清早的你们不去教场操练跑到我这来做什么?”
这时南宫炎看到了被吊在营帐门口的三人,他假装十分惊讶的模样:“这不是许将军和两位常将军吗?你们怎么在这儿,谁把你吊起来的啊,这难道是军营中最新的训练方式?”
顿时看热闹的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哄笑,许猛他们忽然有了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叶寒干咳几声,上前打了个圆场:“王爷不如将他们放下来吧。”毕竟都吊了一晚上了,这面子还是得要的。
适逢纪青雪从营帐里出来,她伸了个懒腰:“这大清早的,你们在外边吵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哟,这不是许将军嘛,你们怎么在这儿啊?”纪青雪假装吃惊的模样与某人如出一辙。
许猛哀嚎:“王妃娘娘属下知错了,还请娘娘不要与属下们一般计较。”
纪青雪转头看向南宫炎,显然是在询问他的意思,南宫炎轻轻点了点头。
刹时,几枚金针脱手而出,便将他们放了下来。
许隐三人灰头土脸的,估计今日之后也再难有面目面对其他的将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