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的语气,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惜。
南宫炎猛地摇头:“不,阿雪,你不要走,不要走。”
墨千泷站在南宫炎的面前,将套在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个干净,然后露出了最里面的那件薄纱来。
春光乍现,叫人迷了眼睛。
墨千泷娇声道:“皇上夜已经深了,咱们赶紧去就寝吧。”
南宫炎任由她拉着朝床榻走去,墨千泷倒在床上,媚眼如丝:“皇上……”
南宫炎的手缓缓向上移动,最后停在了她光洁的脖子上。
“你这里可真美啊。”南宫炎如是说道。
墨千泷妩媚地开口:“皇上喜欢就好,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南宫炎给给打断了,南宫炎邪魅地开口:“也不知道掐断它,是一种什么感觉。”
墨千泷猛然睁大眼睛,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南宫炎此刻眼里哪还有被迷惑住的样子,只有一片清明之色。
南宫炎狠狠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连做她的替身都不配。”
墨千泷呼吸困难,一张脸已经憋成了青紫色:“你……你没有中……”
南宫炎冷冷一笑:“当然没有了,凭你这点小伎俩也敢算计朕?”
南宫炎将人直接抛到了地上,墨千泷疼得冷汗直冒。
“为什么?你刚才明明就是中了我的媚药!”墨千泷想不明白,南宫炎刚刚还一副情动的模样,此刻却又不带半点情欲,他眼里有的只有冰冷的杀气。
南宫炎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媚药?不过是青楼里最下作的手段,你竟妄想把它用在朕的身上,墨千泷你究竟是高估了你自己,还是低估了朕?”
墨千泷伏在地上,抬头看着南宫炎,那个男人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把她仅剩的一点尊严都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
“可惜了,哪怕你就是再下十回媚药,朕对你依然没什么兴趣。”
墨千泷恨恨地问:“那冰蝉呢?你对冰蝉也没有兴趣了?”
南宫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墨千泷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冰蝉对于朕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南宫炎蹲在了地上,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朕讨厌被人威胁。”
由于没有控制好力道,墨千泷疼的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你就不想治好你的病?万一纪青雪知道你是这样一个疯子,你觉得她还会跟你在一起吗?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失忆了,对很多事情的看法也不一样了。南宫炎你现在还真的有这个自信吗?”
南宫炎冷冽地说道:“那也轮到你来操心。”
“呵呵。”墨千泷像是破罐子破摔,她讥讽道,“南宫炎我一个清白的身子给你不要,却要纪青雪那个不干不净的破鞋,你也真是够宽容大度的。”
南宫炎眸色微寒,抬手便是一巴掌:“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床上任由男人玩弄,你有什么资格说阿雪?”
墨千泷半边脸肿得老高了,她冷笑道:“怎么我说中你的痛处了?她在卫国说不定早就和那司马镜悬私通了,只有你还把她当个宝贝。”
南宫炎周身寒意四起,这时纪青雪忽然出现在了门口。
“阿雪?”南宫炎愣住了,她不是说要在丞相府住两日再回来吗?
纪青雪看着地上近乎半裸的墨千泷,又看了看南宫炎,她眨了眨眼睛,问:“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第六百零八章 画风不对
见纪青雪转身要走,南宫炎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
“阿雪你听我解释,我跟她没什么。”南宫炎急急地开口,这下误会可大了。
纪青雪转过身,淡淡地看向他:“那好啊,你解释吧。”
南宫炎指着身后的墨千泷说道:“是她自己跑来紫薇宫里的,衣服也是她自己脱的,她还对我下了药,我可是无辜的啊!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纪青雪眯起了眼睛,凉凉地开口:“什么都没有做?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再来晚一点,你还真打算跟她做什么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心里只有你,别的人我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南宫炎干脆竖起了三根手指,十分认真地说:“阿雪我对你的心是日月可鉴的,我对天起誓,如果我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起了半分邪念,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纪青雪点头,笑得有些不明所以。
南宫炎看着她的笑意,心里忽然间有些发毛:“阿雪你笑得有点儿可怕啊。”
谁知纪青雪却凉凉地来了一句:“你被五雷轰顶的时候记得提醒我离你远一些,免得我被你连累了。”
南宫炎黑了脸,这个画风不对啊,一般的时候不是应该扑上来,轻轻捂住他的嘴,然后柔情似水地说一句“我不许你说傻话”,怎么到阿雪这儿就成了自己被雷劈的时候离她远点儿呢?
纪青雪板着脸的模样很吓人,南宫炎心里直打鼓,心里觉得自己十分失策,还是不该放任墨千泷的。
早知道就一脚把她踢出去得了,哪里还会有这种麻烦。
虽然自己的确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在阿雪清冷目光的注视下,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心虚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南宫炎埋头认错,一脸紧张的模样,纪青雪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雪?”南宫炎愣愣地看着她,心里想着:阿雪这种时候你还是别笑了,总有一种我即将要上刑场的感觉。
纪青雪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又不是不相信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连汗水都冒出来了。”
南宫炎怔愣地看着她,任由纪青雪的指尖在她的脸上游走:“她说的冰蝉是什么?”
“据说是可以治我的病的东西。”南宫炎斟酌了一下才开了口。
治病?纪青雪微微皱眉,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替他把脉。
南宫炎笑道:“阿雪我的病你是诊不出来的,因为它在这里。”
说着南宫炎指了指他的脑袋。
“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