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做王爷 第34节

  澄心、澄光等大急也纷纷从破洞中跟着窜上,但见后山白影晃动,竟已在十余丈处,这人轻劲之佳,实是匪夷所思。群僧眼见追赶不上,但小师叔被擒,追不上也得追,三十六僧大声呼喝追去,只晃眼之间,那团白色人影已翻过了山坳。

[(第六十六章 忽悠)]

  张天宝被这白衣僧点了穴道提着疾行,犹似腾云驾雾一般,一棵棵大树在身旁掠过,只觉越奔越高,心中一顿感慨:“这九难内力轻功真是厉害,恐怕现在天下轻功当以她第一了,如果我们空手交手,我张天宝也不见得输掉,哎,大意了,也不知道我这次还有命没有。”张天宝满脸的沮丧之色。

  再行的片刻,后面追的少林僧早看不见身影了,白衣僧停下来,把张天宝解开穴道往地上一放,然后冷冷的瞧着他,说道:“听说少林派有一门护体神功,刀枪不入,想不到你这少年倒会,看你内力也不弱,少林的绝技学了不少吧。”

  张天宝听九难语音清亮,带着三分娇柔,仰头看时,只见雪白一张瓜子脸,又眉弯弯,凤目含愁,竟是个极美貌的女子,约莫三十来岁年纪,只是剃光了头,顶有香疤,果然是九难尼姑。

  张天宝苦笑一声,正欲坐起,只觉胸口憋闷,却是适才给她刺了一剑,虽仗宝衣护身,未曾刺伤皮肉,但她内力太强,震伤了内腑,“闷哼”一声,强自坐起,打坐运起‘洗髓经’疗伤,也不理会九难。要杀早就杀了,何必现在跟你啰嗦这些,先控制伤势再说。

  九难看张天宝不理会自己,径自打坐疗伤,眼中闪过一次赞许:“这少年功夫不错,性格也自坚韧,面临敌人丝毫不露惧色,不错,不错,可惜是鞑子,哎,等他控制伤势了在说罢。”随即站在一边静静等候。

  过了一个时辰,张天宝运功完毕,胸口憋闷之气消了大半,这‘洗髓经’不愧是少林顶尖内功秘笈啊。

  张天宝从地上一跃而起,对着九难深深一鞠躬道:“多谢师太在一旁为小子守护。”

  九难面无表情的道:“不必谢我,我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问完了就杀你这小鞑子。”

  张天宝听完仰天一笑:“师太尽管问就是,等下如果师太要杀我只管使出真本事来,小子就是死在师太手下也不会皱下眉头。”

  九难微微点了点头,冷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如此豪爽的少年难得啊。“你叫什么名字?在少林寺学艺几年了?”

  张天宝心里清楚的知道要想从这位超级高手掌下活命,便要真诚对待,便恭敬的道:“我本是扬州人,后进了皇宫去当小太监,被我义父乌雅海富认为义子,改名为乌雅天宝,后来……”

  九难听完沉吟道:“乌雅天宝?好像听过你的名字。鞑子朝廷有个大奸臣鳌拜,是给一个年少太监用刀劈死的,那个人是谁”

  张天宝听后,淡淡笑道:“鳌拜那厮,正是被我所杀。”

  九难点头道:“那鳌拜武功虽高,还号称满洲第一勇士,不过比起你来还是差了点,杀的好。”

  张天宝随即缓缓的说了擒拿鳌拜的经过,然后又描述了自己如何刀劈鳌拜的事情。

  九难静静听完,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看来庄家那些寡妇们可真要多谢你了。”

  张天宝道:“师太你所说的可是庄家三少奶奶她们?她早谢过我了,还送了一个丫头给我,叫作双儿,哎,这时候她。。。”张天宝不由想像起双儿的焦急样子,长叹一声。

  九难疑惑的问道:“你又怎地识得庄家的人了?”

  张天宝据实而言,最后道:“要不是何前辈出手,我恐怕早死了。”

  九难听完喜道:“你说的何前辈可是一只手上装了铁钩,善于用暗器和毒的女子。”

  张天宝点头称是。

  “难道他也回来了么,要不然为什么他的徒弟会出现呢?”九难喃喃自语,心神恍惚,美丽的脸庞露出了一丝羞涩,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和他相遇的时候。(具体经过请各位去看碧血剑)

  张天宝默默不语,在一边静候,这时如果他忽然出手,九难不死也会重伤,像九难这种高手出现心神恍惚是可遇不可求的机会,然而张天宝并不为所动,举目观看起四周风景来。

  九难又是长叹一声,抬头看见张天宝在那悠闲自在的看着风景,温和的道:“刚才你为什么不出手,如果你刚才出手的话,我一定伤在你拳下,你也可以从容的离去。”

  张天宝不屑的道:“我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做那偷袭之事,男子汉大丈夫活在世上,当为国家富强,百姓安康所奋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我愿意看到的,任何破坏这些的人才是我的敌人,师太你认为我的话对么?”

  九难看着这个豪言壮语昂首挺身的少年,心中流过意思欣慰:“这个少年能有此胸怀,如此豪情,我怎能杀他。”

  九难虽然心中已经决定不杀张天宝了,但是脸却一沉,森然道:“你既是汉人,为什么认贼作父,舍命去保护皇帝?”

  张天宝眉头一拧大声道:“小皇帝是我的朋友,他说过永不加赋,爱惜百姓,我相信他是个好皇帝。”

  九难脸上闪过一阵迟疑之色,问道:“他说过要永不加赋,爱惜百姓?”

  张天宝吭声道:“不错。他说大清进关之后大杀百姓,是个大罪孽,他心里不安,所以要上五台山来烧香拜佛,还下旨免了扬州、嘉定三年钱粮,还要在扬州建立’赎罪碑’,以赎大清以前的罪过。”

  九难听完张天宝所说点了点头。

  张天宝接着道:“师太你看小皇上自从除了鳌拜这大奸臣后,替多少人家平反,调粮救济了多少人,现在百姓都对小皇上从心里感激,难道这样不算是个好皇上么。”

  九难抬头望着天上白云,不去理他,过了一会,说道:“如果真如此,到是算的上一个好皇帝。”

  张天宝趁热打铁道:“小皇上还要要颁下银两,大修大明皇帝的坟,一直修到祟祯皇帝,师太你说历代的皇帝有这样的么。”

  九难听完眼圈一红,掉下泪来,一滴滴眼泪从衣衫上滚下,滴在草上,过了好一会,她伸衣袖一拭泪水,说道:“倘若真是如此,他不但是个好皇帝,以后还可能是一代明君。”说到这里,九难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在那呆立不语。

  张天宝胸口此时又有些疼痛,遂坐在地上歇息,娘的,这九难怎么老是精神恍惚,也不帮我疗伤。

  九难发了一会呆,看见张天宝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知道自己出手过重,自己的内力还留在他体内,微微一叹,柔和的道:“等下你跟我走吧,等我把你的伤疗好了,你自去吧。”说到这她语气一顿,转为严厉:“如果你这是瞎话骗我,我定取你项上人头。”

  张天宝坐在地上苦笑道:“师太你如果发现我说的是假话,随时来取我人头就是,我决不还手,男子汉说话一言九鼎。”

  九难心里自是相信了八九成,说此话的意思就是提醒张天宝不可忘记了为天下百姓谋福。

[(第六十七章 这小妞我喜欢)]

  (下午还要出差,我叉叉圈圈。。。,晚上再补一章)

  九难带着受伤的张天宝下山,遇到险峻难行之处,九难便提住他衣领,轻轻巧巧的一跃而过。看的张天宝大赞不已,少林派武功虽是天下闻名,可是这轻功一项却是及不上她。那九难听后微微一笑道:“各派武功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单以你的指法和刀枪不入的护体神功而言,我却是不会。”

  张天宝呵呵一笑说道:“师太我这护体神功是假的。”说完解开外面的铠甲,露出背心,道:“您瞧是这件背心刀枪不入,呵呵。”

  九难伸手一扯,指上用劲,以她这一扯之力,连钢丝也可扯断,可是那背心竟丝毫不动。她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我本来奇怪,就算少林派内功当真了得,以你的年纪,也决计练不到这火候,不过你的内力也相当不错了。”解开了心中一个疑团,九难甚是高兴,笑道:“你

  这孩子,说话也还是老实的很。”

  这话把张天宝说的一鄂,心里暗暗好笑,居然有人赞我老实,当真希罕之至,你当我愿意么,老子还不是为了活命,呃,还有你那神行百变的轻功。

  张天宝向九难望了一眼,却见她泪水盈眶,泫然欲泣,心下奇怪,刚才不是还笑着么,怎么说哭就哭,女人的心思真他吗的难猜啊。

  此时九难心中正在想着另外一个人:“这件背心,我早该想到了。他。。。。他。。。。可不是也有这么一件吗?”

  九难和张天宝自北边下山,折而向东。到得一座市镇,张天宝便去购买衣衫,打扮成个少年侠客的模样。这厮身上总带着贪污的几十万两银票,一路之上吩咐店家供应精美素斋,服侍九难也十分周到。九难了也每日帮助张天宝化解体内的残余内力,在加上张天宝的‘洗髓经’疗伤,运气时基本通畅无阻,九难残存在自己身体内的大半内力也被‘洗髓经’洗成自己的了,张天宝的内功越发的精纯深厚了。

  那九难对菜肴美恶分辨甚精,毕竟出身在皇家,她虽不有意挑剔,但如果菜肴精致,便多吃几筷。

  张天宝这厮身上有的是银子,只要市上买得到,什么人参,燕窝、茯苓、银耳、金钱菇,有多贵就买多贵。他虽是现代人,但是以前在宫内掌管过御膳房,太皇太后、皇帝第逢佛祖诞、观音诞或是祈年大斋都要吃素,他记得不少,所以点起素菜来也十分在行。有时客店中的厨子不知如何烹饪,他便去厨房指点一番,煮出来倒也与御膳有七八分相似。

  九难沉默寡言,往往整日不说一句话。张天宝对尼姑自然不感兴趣,何况这个尼姑还是个超级高手,二人就这样一路上偶尔说得上二句话。

  不一日二人就到了北京,张天宝心里踏实了,到了北京就是到了他的地盘,随即为九难找了一家大客店,一进门便赏了十两银子。客店掌柜虽觉尼姑住店有些突兀,但这位少年公子出手豪阔,自是殷勤接待。九难似乎一切视作当然,很少过问,偶尔只是对着张天宝点头示意。

  二人用过午膳后,九难开口道:“我要去煤山瞧瞧。”

  张天宝道:“去煤山吗?那是祟祯皇上归天的地方。”

  那煤山便在皇宫之侧,片刻即到。上到山上,九难来到一颗大树下,伸手抚树,手臂不住颤动,泪水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忽然放声大哭,伏倒在地。

  张天宝心道:“这九难本来是个好好的美丽女子,却被斩断一条臂膀,还和那袁承志分离,着是是个可怜的人。”

  只听九难哭得哀切异常,一口气几乎转不过来,张天宝叹了一口气,也跪倒在地,向那树拜了几拜。

  九难哀哭了良久,站起身来,抱住树干,突然全身颤抖,昏晕了过去,身子慢慢软垂下来。张天宝吃了一惊,急忙扶住,叫道:“师太,师太,快醒来。”说着运起内力帮九难安抚体内翻腾的内息,练武之人最忌大喜大悲,搞不好会走火入魔,全身经脉尽断。

  在张天宝的帮助下,九难缓缓醒转过来,感激的看了眼张天宝,道:“天宝,你松手吧,我已经无事了。”

  张天宝道:“师太,以后切不可大悲大喜,这是练武人的大忌。”

  九难歉意的点点头。然后二人又对着大树拜了几拜,方自离去。

  次日九难又带着张天宝,出京向西,来到昌平县锦屏山思陵,那是安葬祟祯皇帝之所。陵前乱草丛生,甚是荒凉。九难一路之上,不发一言,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伏在陵前又大哭。张天宝无奈,只得在一边守护,忽觉身旁长草一动,转过头来,见到一条绿色身影从中走出。

  张天宝一惊跳将起来,守在九难身边,就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师傅,终于等到了您了,我……我已在这里等了三天啦。”接著一声叹息,又道:“师傅,您可别太伤心了。”

  这一句温柔的娇音入耳,张天宝一愣,这口气好熟悉,这时那绿衣女子已经走了出来,入眼的是那绿衣女郎美绝伦的可爱容颜,只是她温柔的脸色突然转为错愕,立即又转为兴奋,脸色顿时一丝羞红显了出来。这女子正是少林寺上那二个女子其中稍小的一位。

  张天宝楞道:“你是师太的徒弟?”

  那绿衣女子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张天宝一拍额头,娘的,这漂亮小妞岂不是阿珂。

  张天宝盯着阿珂猛瞧,这小妞长的还真是可以,以前咋没仔细看呢,‘啧啧’身材也好,恩,不错,不错。

  阿珂被张天宝盯的浑身不自在,脸色越发的红润,瞪了一眼张天宝嗔道:“你贼兮兮的瞧什么呢。”

  张天宝嘿嘿一笑道:“瞧你啊,你怎么会是师太的徒弟呢?”

  阿珂娇哼一声,“我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师傅的徒弟,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此地呢,你不是和尚么,怎么现在穿的这般模样。”

  张天宝笑道:“和尚就不能还俗么?本人已经还俗不做和尚了,嘿嘿。”

  阿珂听的张天宝说已经还俗,内心一阵激动,开口急道:“你真的还俗了?”说完感觉不妥,脸色一红头又低下,双手不自然的绞在一起。

  张天宝看的一呆,这小妞害羞的样子真他吗的好看,嗯,很清纯,很好,很好,我喜欢,嘎嘎。

[(第六十八章 人生能快活一天算一天)]

  张天宝在那满脸淫笑,呃,是微笑才对,阿珂则是扭捏的站在那低着头不语,气氛顿显的怪异。

  阿珂终是女子,脸皮薄,忍受不了这种气氛,对着满脸淫笑的张天宝跺了下脚,哼了一声就要去扶九难。

  张天宝心道:“这小妞越看越是个尤物啊,嗯,看看能不能骗到手。”

  这时九难已被阿珂扶了起来,只听九难开口道:“阿珂,你怎么会认识天宝的。”

  阿珂支支唔唔的把偷上少林的事情说了出来,九难皱皱眉头道:“你去少林寺?女孩儿家怎么能去少林寺?”

  张天宝插嘴道:“不是阿珂姑娘自己去的,是她的一位师姊带他去的。”九难哦了一声。张天宝接着道:“那时我奉了皇帝之命,在少林寺出家为僧,所以认得,”

  九难转头问阿珂:“是阿琪带你去的?”

  阿珂低着头道:“是。”

  九难冷声问道:“你们跟人家动了手?”

  阿珂脸色一白,默然不语。

  张天宝见阿珂好像很怕九难,就道:“师太,那全是少林寺知客僧的不是,这是我亲眼目睹的。他们伸手去推两位姑娘。师太你想,两位姑娘是女儿之身,怎能让四个和尚的手碰到身上?所以不得已出手而已,师太还是不要责怪阿珂姑娘了。”

  九难哼了一声,道:“少林寺武功领袖武林,你们没有吃亏?”

  阿珂不敢隐瞒小声道:“师姐将那四个知客僧的手臂都打脱臼了,后来。。。后来他出手把我们送下了山。”说完瞄了眼张天宝。

  九难道:“你们胆子倒真不小,上得少林寺去,将人家四位少林僧人的手足打脱了臼。”说完双目如电,打量着阿珂。阿珂吓得脸孔更加白了。

  九难先前听到两名弟子上少林寺胡闹,甚是恼怒,在看到阿珂如此害怕自己,心中叹息一声道:“罢了,这次饶过你,以后在敢如此胡闹,决不轻饶,你可记住了。”

  阿珂道:“弟子记住了。”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

  九难不再理阿珂和张天宝,双眼瞧着祟祯的坟墓只呆呆出神。

  张天宝向阿珂微微一笑。阿珂向他娇俏的白了一眼。张天宝大觉有意思,就坐在一旁,不时的对阿珂挤眉弄眼,阿珂看的好笑,美目不时带着笑意的白他几眼,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张天宝觉的有点后世谈恋爱的感觉,竟然看着阿珂的面容发起呆来。

  阿珂斜眼向他瞥了一眼,见张天宝呆呆的瞧著自己,脸上一红,随即想装出恶狠狠的表情来表示不满,可是怎么装也做不出来,反而内心觉的有一丝甜蜜的感觉。

  九难此时心中正自想著当年在宫中的情景,众人在山上一直呆到太慢偏西。张天宝和阿珂二人彼此偷摸着扮鬼脸,吐舌头,感觉十分有趣,竟然希望时间过的慢点。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色渐黑,九难叹了口长气,站起身来道:“咱们走罢。”

  当晚三人在一家农家借宿。张天宝自是知道九难好洁,吃饭时先将她二人的碗筷用热水洗过,将她二人所坐的板凳,吃饭的桌子抹得一尘不染,又去抹床扫地,将她二人所住的一间房打扫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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