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东对于林凡的调侃只是微微一笑，“那也比不上你的凡人，我听说日本和东南亚有些国家对你收购的wps很感兴趣啊。”说实话，刘强东很忙，但是他接到林凡的电话还是欣然来赴这个饭局，他对林凡很感兴趣，也想和林凡多交流交流，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相信林凡绝不会找他闲聊。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林凡对东京来人接触也很吃惊，没想到央行攻略不行，倒是日本来人，真是墙内开花墙外香。“不过我找你可是要给你送上一笔大礼。”
“哦？”
林凡却笑道，“别准备空手套白狼，要是对我的大礼满意，听完之后一定要请我吃顿饭。”
刘强东哈哈大笑，“知道你爱吃这一口，到时候京城老字号随便你挑。”
林凡闻言大笑，也不再卖关子，“亚洲天王周杰仑的新专辑将会在九月发布，我已经说服他将专辑的网上售卖权交给京东运行。”
“啊？”周杰仑和自己怎么扯到了一块？但下一刻刘强东就意识到这里面巨大的机遇，周杰仑的专辑销量能够达到几百万，只要有十分之一的人愿意网上购买，这对于现在每天只有几百个订单的京东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好处，只要这些人在京东进行网购，下一次只要这些人还进行网购第一个想起的就会是京东，这是多大的用户量？
林凡见刘强东神色露出喜意，便知道他明白了其中诀窍，但林凡还是准备将其中好处一一说明，他要刘强东承他这个人情，“唱片的价格如果由传统经销商售卖，运输，门面，利润，种种因素加起来足可以让唱片比出厂价贵十块甚至更多。
但是在网上销售我们只需要多出快递业务，成本的减少，只要我们的唱片比市面上的低，绝对会有人为之买单。”
刘强东点头称是，“但快递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成本，制定唱片价格要小心谨慎，虽说卖唱片主要是为扩宽客户群，但是赔得太多我也承受不起。”
“这个你可以直接去找邮政总部合作，邮政有邮寄服务，你这次几十万的大单找上门去他一定会给你优惠，最好再做成统一价格。”
“唉，对啊。”刘强东一拍大腿，“老林，你真是我的贵人，给我指了一条明路。”
林凡咀嚼着食物，“这次对京东的好处很多，扩展客户群，培养与邮政的合作关系，锻炼京东大笔订单的业务处理能力.......”
“老林，别说了，走，东来顺，涮羊肉！”
林凡一脸懵，指指桌子，“老刘，这饭还没吃完呢。”
“吃什么吃，知道你爱涮羊肉这一口。”刘强东拉着林凡就走，“咱两边吃涮羊肉边好好聊聊，我这次可是承你个大情。”
.......
周晓川的心绪有些不宁，他放下了手中的报告，出了书房，来到了小院内，作为国家正部级干部，他有权利在中南海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套小院。
旁边正在给花草浇水的是周晓川的老妻秦蕙兰，两人的儿女都不在身边，只有老两口住在这里。
秦蕙兰不动声色地将水壶放在一旁，走到周晓川身后帮老伴按摩着肩膀，“遇见什么难以下定决心的事情了？”两人相依相伴几十年，秦蕙兰知道自己丈夫的习惯。
“还是你最懂我。”
“怎么了？”
周晓川皱皱眉头，“碰见了一个有意思的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该帮他。”秦蕙兰不由笑道，“一个年轻人还能让你犹豫不决，真是越回越倒过去了。”
老伴的调侃让周晓川微微一笑，便张嘴讲起和林凡相关的事情，往常他也是这样，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听取秦蕙兰的意见，这是自己的贤内助。
“让我开始犹豫的是他帮助工行职员朋友的做法，他没有简单粗暴的直接存款降低坏账，而是去脚踏实地的解决问题，而且他解决问题的方法很老道，简单直接却很有效。”
秦蕙兰掩嘴失笑，“你怎么不说这是流氓做法？”
周晓川神色又严肃起来，“最重要的就是在这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就解决了问题，妙还妙在就连他帮助的那个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一连串事情解决完，最大的亮点就来了，他让燕京分行行长帮忙将他的朋友调到分行后勤部去。
此举真是妙的很，他的这个朋友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调走无可厚非，但又调到的是后勤部，并不是实权部门，让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做事老练有分寸又有智慧，此人将来必成大器！”
秦蕙兰叹了一口气，她明白自己老伴心动了，“那你就帮他一把，不过是下个文件的事情，但这个人情他会承你的。”
周晓川摇摇头，“事情哪有那么简单，我这个位置多少人看着？对一个私人企业这么好？我这一帮也许不知道会多出来多少事情。”
人呀往往活着就是身不由己，顾虑太多，少了很多开心。
“我记得你说过你的梦想是成为沈弼一样的银行家。”
周晓川一怔，这确实是他的梦想。少年时代，每度沈弼传记都会让他热血沸腾，一个人操控整个香港的经济。沈弼是七八十年代汇丰银行的董事长，在他任上有两件瞩目的事情，第一在他的带领下汇丰银行达到历史上的最巅峰。
第二是他一手促进了李嘉诚的崛起，沈弼出售和记黄埔时直接将和记黄埔地产集团的控股权以净资产一半的价格卖给李嘉诚。而且还在付款方式中规定，李嘉诚拥有延期付款的特权，实际收购价格比合同规定的价格还低。李嘉诚家族因此一跃成为仅次于英资财团怡和的香港第二大房地产开发商。一个华夏人，收购了英国殖民者的商行，这在当时的香港历史上，从来没有过。李嘉诚终于确立了自己在香港商界的领袖地位，在媒体上，他开始被称为“超人”。
周晓川想到这里，不由苦笑，自己的老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他很看好林凡，林凡的年纪，才能他都看好，他要不要做林凡背后像沈弼那样的贵人？
好吧，他心动了。
PS：昨晚看了春风十里不如你，羡慕剧中的青春和爱情，想想自己，平凡平淡，我甚至对我的少年时代已经没有丝毫记忆，后悔？遗憾？心情越发低落，我总是这么矫情，抱歉，晚更了。
正文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误会
其实我们都是懦弱的人，感情，生活，困难，当你露出脆弱表情的时候。我们告诉自己要对抗这一切，但这句话本身就暴露了我们的不堪，与其这样，还不如告诉自己，我们一直在失败，习惯可是个好东西。
林凡很惊讶接到央行的通知，周晓川要见他。林凡并不认为自己和周晓川会有什么交集，即使周晓川掌管着一个国家货币的发行，即使他的直接上司只有总理。但林凡依旧没有凑上去的心思，他明白人一定会有失败，但是他还要脸。
说实话林凡对于周晓川拒绝自己，心里除了一点点对事情本身的失望，对于周晓川并没有怨恨。你可以提出要求，别人也可以拒绝，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这就和你向美女提出上床要求，美女拒绝是一样，如果你要强上，事情就不美了。
央行的建筑遗址很肃穆，这是一个国家的经济代表之一。不过林凡总是觉得里面缺些什么，就像香港警局里面就会写着廉洁奉公几个字，央行最起码也得刻上为人民印钱这个口号吧。
“这是什么情况？”
林凡扬扬手中数个礼品盒，“您是长辈，来看看您不能空手吧，再说也只是一些补品，也省得别人说您贪污受贿。”
周晓川笑了笑，心中不由为林凡又加上一个会做人的标签，实际上到他这个层面贪污受贿对他已经无法构成实质性的伤害。
“请坐吧，我有件事要给你交代一下，然后就要出发去海城参加一个经济论坛。”
林凡神色顿时一正，周晓川喝了一口茶，“那天自你离开之后，我仔细思考了你的wps，当然，也对你这个人好好琢磨了琢磨。”
林凡瞬间听出了玄机，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
“你小子明明听出了我的意思，还偏偏一副这样的脸色，就是一头小狐狸啊。”
“周行，我更喜欢您夸我大智如愚。”林凡像是得到了保证，神色也放松了起来。
周晓川敲敲桌子，“好歹也是一企业家，嬉皮笑脸的像什么话？”但下一刻周晓川也笑出声来，“不过我很喜欢你这个机灵劲，wps也是国内优秀的办公软件，择日我会下发文件要求各级部门使用wps进行工作。”
这句话对于林凡无疑来说是峰回路转，他没有想到事情过去半月竟然会有这样的转机，肯定是出现了什么他都不知道的变化，但是对周晓川的感谢还是肯定的，这也许对于周晓川来说只是一纸批文的事情，但对于凡人来说就是一大荣誉和机遇，央行制定软件，这是多大的噱头？
“周行，您要是不急着出发，燕京的老字号您随便挑，我给您摆上一桌？”
周晓川要的就是林凡的这个态度，他可不想自己好心却没人领，“你呀，这次别感谢我，要不是我老伴替你说了好话，我也不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