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的同时，林凡也在注意这台下众人的反应，尤其是看到姜清时不时地动笔记录，这个行长很认真的想法油然而生，怪不得日后姜清能够带领工行上市，一举成为世界五大银行之一。
“小林，那么你的凡宝宝和财付通的功效差不多吗？”
这个问题使得林凡一愣，凡宝宝怎么会和财付通一样，凡宝宝的模板是支付宝，不仅仅是为店家服务，更是为个人服务，是将来甚至能和实体银行抗衡的存在，可林凡却不敢将凡宝宝的真正发展方向说出来，保不准哪个人精就听出来了，可是也不能把凡宝宝说成是一个仿制品，总要有一点自己的新意，不然怎么吸引工行合作。
林凡几乎是瞬间就回答了出来，“凡宝宝在初期会以凡人产品为主要服务对象，毕竟凡人拥有数千万用户，我们并未有以凡宝宝盈利的打算，这对我们而言更像是培养用户。”
“你们更倾向于做一个服务平台，一端是银行业，一端是用户。”
林凡嘴角闪过一丝笑容，“姜行看的很透彻。”当然，林凡在心里暗笑，他已经成功带偏了姜清的判断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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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辩已经进行到了尾声，看着此刻的气氛显然双方对于谈判结果都很满意，姜清最后开口道，“小林，凡宝宝作为区别于财付通独立的电子支付平台，对于银行业亦或者用户带来的作用都是巨大的，但凡是涉及钱财之事务必谨慎，据我所知，凡宝宝的系统还尚未经过安全中心认证，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能对凡宝宝的安全系统做出检测。”
“姜行，工于至诚，行以致远是工行的口号，也同样是我做事的准则，而且我对我的团队充满信心，我希望能尽快认证。”
姜清大笑，“小林爽快，我也不打马虎眼，我会知会国家信息安全检测中心立即展开检验，一旦肯定，工行方面会立即开展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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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拿下工行的承诺你心情这么好？”
林凡大笑，“那是当然，国内电子支付是一快大蛋糕，凡宝宝能够抢先和银行合作，就是领先一大步，足以为我们奠定一个不错的局面。”
林凡这样说不是没有道理，支付宝之所以能发展起来是因为依赖天猫，但电商短时间内还发展不起来，而财付通则依赖于QQ用户，作为社交工具的衍伸，寄托于QQ用户的网上买卖行为，同样在电商还未发展起来的现在，局面很难打开。但凡宝宝就不一样了，凡人的产品被广大用户使用，只要使用就会付费，只要付费就要用凡宝宝，用户就这样培养起来了。
“可您也不至于答应前三个月凡宝宝只支持工行一家银行吧？”
林凡大笑，“哪有占人家便宜还不给人枣吃的，更何况工行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活招牌，只有这三个月内工行发展的好，其余银行才会和我们合作。”
“林总，一切都在你的把握之中啊？要不要请我吃个饭提前庆功？”
“这个可以有，打美国回来就想请你吃饭了，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你负责宣传输入法的工作做得很好。”
孟玲翻个白眼，“敢情我要是不提你请我吃饭的事，你还忘了？”
林凡清清嗓子，“我知道新开的一家土菜馆，味道很不错。”
看林凡吃瘪孟玲不由一笑，“去你挖我来凡人时去的那家土菜馆吧，我有点怀念那里的味道了。”
林凡一愣，随即点头，“好。”
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楚楚放大招了
书房，这向来是男人的最爱，也是一个男人的私人空间。楚风正在书房看书，工作之余，看书便是他最大的爱好。再配上一壶好茶，好不自在。想到这里，他掂掂茶壶，才发现茶壶已经空了。
正要起身，楚楚却端着一壶茶走了进来，“爸，我问你件事。”
楚风欣喜地接过女儿手中的茶壶，却答非所问，“我女儿长大了，也知道孝顺老爸了。”为自己又倒上一杯茶才询问道，“找爸问什么事？”
楚楚面色稍微露出一抹暖意，“我想问问咱们学校有没有对经济领域比较擅长的教授，最好是三四十岁的。”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一些教授。”
三四十岁？楚风不由沉吟起来，他没有去想女儿这个有些奇怪的要求，而是迫切地想帮女儿解决问题，女儿一向独立自主难得开口，他终于体会到为人父为儿女分担的感觉。
“咱们学校自然不缺这方面的人才，北大华管理学院是国内MBA的佼佼者，院长张维迎教授是国内有名的经济学教授，同时也是北大网络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和工商管理研究所所长。”楚风顿了顿，“还有商学院的樊刚教授，目前是国民经济研究所的所长，这两位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经济大师级人物。”
楚楚早已惊呆，那日他听林凡说起这件烦心事就暗暗上了心，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询问。可是她只是想询问几个在工商和金融方面的人才，但楚风也说的太猛了吧，动辄就是经济大师，让大师去家小公司？楚楚感觉有点晕，这些人可都是能影响国家经济政策的。
楚楚怎么能想到这是楚风故意在蓄劲，他不想让女儿失望，便尽挑大牌去说。
“楚楚啊，爸爸建议你去找樊刚教授，毕竟张维迎教授身为院长行政事物比较忙。而且爸爸与樊刚教授也有一点私交，我给他去个电话，你有问题直接去他家询问吧。”楚风故作风轻云淡，实际上一直在观察着女儿的反应。
楚楚这才反应过来，“爸爸，谢谢你。”
“你是我女儿嘛，如果你是学的历史专业，哪里还用去询问别人，直接问爸爸就行了。”
对于楚风的不自谦，楚楚略略笑了笑。楚风只觉一时间父慈女孝，好一个天伦之乐。当然，他要是知道女儿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恐怕他的心情就不会这么美丽了。
……
学府小区，一位中年男人打开了房门，楚楚微笑而入。
樊刚是一位很温和的男人，这是国内经济学领域对他的评价，也许是生产建设时期上山下乡磨平了太多棱角，即使楚楚这个冰冷的性子，对于樊刚的第一印象也很好。
“你就是老楚的女儿，果然生的漂亮。”
“樊叔叔，我爸经常在家说起您和他的革命友谊，说您是他的老大哥。”楚楚很有章法的叙旧，其实人情世故楚楚都懂，但她平日里不屑去做。
樊刚闻言大笑，“你爸肯定在你面前不好意思说，他年轻时候可是个跳脱性子，我们在冀省农场干活的那三年，他可没少欺负我。”
楚楚闻言哑然失笑，樊刚也不再多说，“听你爸说你学的是经济专业，有些问题不懂？”
“樊叔叔，抱歉，其实是我没和我爸说清。”楚楚从书包里掏出一叠文件，“其实我是想找一位金融方面的人才，去一家公司当CEO。这是我在网上整理的这家公司的资料，我希望樊叔叔能给推荐一些人才。”
樊刚一愣，不过随即一笑，”这是一件好事嘛，给一些治学问的人一个挣钱的机会。”
楚楚见樊刚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只是樊刚看着看着才发现自己好像把问题想简单了。
他不由坐到沙发上仔细地看着仅仅几页的材料，其实也很简单，不过是对凡人安全和输入法的介绍，以及近期扩大资本和收购wps的消息，这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企业介绍，但见微知著，樊刚看到了很多东西。
“楚楚，这家企业很不错。”
“是吗，我也不懂，只是朋友有麻烦，我帮他解决一下。”
“这家公司的潜力，资金，产品都没有问题，可见现任掌舵者是合格的，这似乎并不需要聘任新的CEO吧？”
楚楚闻言脸上满是歉意，“抱歉，樊叔叔，是我没说清，是我朋友又新成立了一家电子支付平台的公司，他事物繁忙不能面面俱到，需要一个专业人才来辅助他，对了，他的支付平台叫做凡宝宝。”
“凡宝宝？”樊刚一脸迷惑。
楚楚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当初我也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不过我朋友解释说这样可爱又亲民，宝宝二字通常指孩子，象征用户和凡宝宝的亲密关系。”楚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这段话，天可怜见，林凡从来都没有向她解释过，她只能现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