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哥,你可来了,要不是我让小五亲自接你,恐怕你还不会来。”
男子大笑道。
“宁天呀!不是我不想来,而是前一段太忙了,忙的焦头烂额!”
鲁明志摇着头说道。
“呵呵,这可怨不得别人,你有一身救死扶伤的本事,结果硬是到教委去干,教育是国家的基石,现在除了经委就是你教委了,怎么?后悔了?”
男子笑着说道。
“我现在是后悔爹妈没给我生两个脑袋,一个脑袋不够用呀!”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这是静静吧?好家伙,半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鲁大爷儿都不敢认你了!”
鲁明志把那个小女孩抱了起来。
“鲁大爷儿好!”
对方说道。
“好好,去吧,找你大哥玩去吧!”
鲁明志把女孩放了下来,对方立刻向外面跑去,迎面正好撞上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这个人正是当初鲁明志在全聚德宴请刘琅一家人碰到的那个年轻人。
“大哥大哥!”
小女孩亲热地扑了上去。
“小丫头,这么冷的天不从屋里待着跑到外面来干什么?赶紧回屋!”
青年说完就拉着小女孩的手向屋里面走去。
“来,老鲁,咱们也进屋,里面有上好的闽省红茶,是昨天项诚带来的,刚刚摘下来三天的时间呀!”
“项诚?哦,对了,今天弘扬总理开会,项诚和任重远两人特意被叫了过来,看来又是免不了挨批了!”
鲁明志是教委主任,这次经济会议没有参加。
“呵呵,他们俩没有挨批,躲过了一顿板子呀!”
男子笑着说道。
“没挨批?这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友军副总理能放过他们俩?”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屋子。
屋子里暖意浓浓,地面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鲁明志把大衣脱掉放在衣架上,又换好拖鞋进了里屋,屋里有一个小炕,上面放着一个木制小桌,小桌上放着紫砂的茶具,每一件都非常精致,一看就是大家所制,热水滚烫生出水雾,同时一股清香之气弥漫屋中。
“来来来,喝一杯热茶驱驱寒!”
两人脱了鞋盘腿坐在小木桌的两侧,男子为鲁明志沏了一杯热茶。
鲁明志接过来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头到脚灌满了全身。
“好茶,好茶呀!”
鲁明志连连称赞。
“对了宁天,你还没说那项诚和任重远两人为何没有挨批呢?莫非是弘扬总理力保他们了?”
鲁明志对对方刚才的话很好奇。
按理说现在的时间经济会议刚刚开完,连鲁明志都没有得到会议内容的简报,这位男子能提前知道吗?但鲁明志对此没有半点疑问,因为他知道,此人的能量可不是他能相比的。
对方叫做木宁天,在军队中工作,而且是那种非常机密的情报部门,不过他没有军衔,享受的倒是少将的待遇。
这不奇怪,新中国成立之后只在五五年有过一次授衔仪式,之后军队之中就再没有过军衔方面的动作,这木宁天也不例外。
别看木宁天肩膀上空空如也,待遇也只是个少将而已,可没有人能小看他,为什么,因为木宁天的父亲那就是赫赫有名的木老爷子,整个国家有谁不知道老爷子的威名?
木老爷子那是真正的国家元勋,经历过民国混乱、北伐征讨,然后随组织陷入低潮,又经历了长征、抗倭、内战,直到最后解放全国,新中国成立后也被予以重任,可谓是国之栋梁,这还不算,在经历了十年浩劫之后,他又力挽狂澜,挽救国家于危难之间,之后还力荐邓老出山,为改革开放打下根基,此等大功足以标榜史册了。
鲁明志曾经就是木老爷子的医生,和木家关系甚密,要不是这层关系,凭他资历想要和木宁天如此亲密,那都没有资格,正因为如此,经济会议刚刚结束木宁天就得知内情他才没有感到任何的问题。
“老鲁,说来也有意思,我听任重远说,是那位四岁的神童写了一篇什么文章,吴荷当着所有人的面念了出来,结果一下子把冯友军那帮老顽固都跟镇住了,硬是没有说出话来,结果他和项诚二人就逃过“一劫”,这刘琅你老鲁应该是最熟悉不过了吧!”
木宁天又给对方沏了杯茶。
“刘琅?华夏大学的刘琅?”
鲁明志问道。
“就是他,就是他!反正是吴荷这么说的。”
“不能吧!刘琅是机械工程学院的学生,怎么和吴荷搞到了一起去?怪了,怪了!”
鲁明志不由得为刘琅担忧起来,现在国家在经济领域争吵的很厉害,一方要大力推进改革进程,提出经济为先的原则;一方则希望要放缓速度,防止资本主义的“入侵”,谁对谁错反正鲁明志是搞不清楚。
鲁明志说到底是一位医生,即便到了教委工作也不是真正的核心人物,他也不想搅进去,历史表明,距离权利核心越近就越危险,刘琅写了一篇文章被吴荷当着总理这些人的面读了出来,还把冯友军给呛的够呛,那他会不会受到牵连呢?这是鲁明志最担心的问题。
“老鲁,你是不是担心刘琅呀!哈哈,你多心了,刘琅他才四岁,还没有我女儿大,谁会跟他过不去,而且这次会议上赵弘扬他们也开始对刘琅有了兴趣,还探讨了一下刘琅学习情况,呵呵,在经济会议上讨论一个四岁小孩子的学习情况,老鲁你听说过吗?”
“那倒是,那倒是!”
鲁明志听了有些豁然,没错,他都忘了刘琅是一个四岁的孩子,这个年纪在国家法律上都不会承担任何责任的。
“老鲁,这个刘琅现在可是个宝贝呀!你一定得好好教育他。”
木宁天嘱咐了一下。
“宁天,老爷子身体怎么样?”
鲁明志岔开话题,不想让对方太过关注刘琅,木宁天在军方的情报部门工作,被他重视,他总感觉到心里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