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呀,今年颗粒无收,这是我等穷苦之人唯一的活路,等李衍大王走了,咱们全都得饿死,此时不拼,难道等全家饿死的时候再拼么?”
“家里没粮的,全跟我冲啊,只要李衍大王打下阳谷县,咱们这些穷苦之人一人能分到两石粮食,全家都能活下去!”
“反正也没有活路了,我等不如带着家小随李衍大王上梁山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
不仅阳谷县的一众达官贵人万万没想到,就连李衍都万万没想到,阳谷县的穷苦之人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起义了,他们拿着锄头、棍棒、有些甚至就那么空着双手不要命的往城门处冲,为得就是放李衍他们进来,然后分到能让他们活下去的两石粮食!
就在这时,时迁、杨林、马麟、马灵并他们刚在大牢之中救出来的武松,也来到了城门处,准备伺机夺城门放梁山大军进来!
见穷苦之人竟然起义了,给他们创造出了千载难逢的良机,时迁当即立断道:“给我轰城门前的守军!”
随着时迁的一声令下,时迁他们带进阳谷县的十二门没良心炮一齐向着城门处铺盖式的轰炸!
与此同时,在城外担任此次攻击总指挥的朱武也当机立断:“放信炮,四个方向同时攻城!”
听见朱武让人放的信炮,邓飞、竺敬、縻貹、彭玘、陈达、杨春立即带着各自部下向墙头杀去!
李知县等人见此,赶紧派人去各处坚守,企图挡下梁山军的这波攻击,然后再跟李衍商量退兵一事。
说回时迁等人。
轰炸了一气之后,时迁猛得抽出腰间的梁刀,随即跳上一块大石,一挥刀,大喊:“兄弟们随我冲啊!”
其实时迁也就是喊喊,他还是知道他自己有几斤几两的,真正带头冲锋的是武松武二郎!
武松手握两把梁刀一马当先向城门杀去,杨林、马麟、马灵、时迁紧跟武松身后随着武松也向城门杀去!
这次被构陷的遭遇,让武松彻底看透了他从前所向往的官场,什么凭自己的双拳封妻荫子、光耀门楣,在这样的官场之中哪有这种希望!
“既然如此,就让俺武松杀他个朗朗乾坤!”
抱着这样的心态,武松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只要有人敢挡在他的身前,无一例外,全都是被斩杀的命运!
冲杀了不知多久,武松终于带着时迁等人杀到了城门处!
砍瓜切菜一般将还在城门处晃荡的几个被炸蒙了的军士砍了之后,武松单手一擎,就将那需要四人合力才能托起的门闩拿下,随即甩入还在抵抗的军士群中砸死砸伤了四五人,然后双臂一较劲,就将阳谷县的城门打开了……
……
你们是最好的读者
正好写到《金瓶梅》这,就翻看了几章,找找写作的灵感,结果看到了一段话:
假如一个人到了那穷苦的田地,受尽无限凄凉,耐尽无端懊恼,晚来摸一摸米瓮,苦无隔宿之炊,早起看一看厨前,愧无半星烟火,妻子饥寒,一身冻馁,就是那粥饭尚且艰难,那讨馀钱沽酒!更有一种可恨处,亲朋白眼,面目寒酸,便是凌云志气,分外消磨,怎能够与人争气!
大鸟现在……这几年的生活就有点这个意思。
有人可能说了,那是你不努力,活该穷。
如果真是这样,大鸟也就无话可说了,你自己不努力,你不穷谁穷?
可真实情况真不是这样的。
说一说大鸟大学毕业后的这将近九年时间的经历吧。
大学毕业后,我跟很多迷惘的大学毕业生不同,我那时一点都不迷惘,绝对的信心满满,那时我自己的感觉就是,我只要奋斗个十年八年的,就能跟马云一样。
我精心设计我自己的发展路线,想要走一条捷径,通往成功的捷径。
精挑细选了之后,我天真的以为,我找到了捷径——就是跟我爸干工程。
我爸那时是个包工头,小包工头,手下有些民工。
是的。
我给我自己挑的起点就是包工头。
最开始,证明我选的是对的,我仅用两个月时间就赚了十几万。
那时我真以为,赚钱是一件容易的事,so easy!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
我是零九年大学毕业的。
那年房地产行业极好,用好都不足以形容,一头猪在那年干房地产行业,都能赚到钱。
一零年,不知天高地厚的我,一个人带着上百人跑去武汉,结果赔了几万。
那时,我觉得没什么,就当是交学费了。
一一年,我又自己一个人带着几十人跑去图里河盖楼,这次赔了十多万,其中有点是我自己赚的,还有几万是我父母给的,还有很大一部分是我从同学那借的(有的至今都没还上,不是不想还,我有时候做梦都梦到欠他们的钱还不上,那种感觉,真没法跟你们形容。)
说实话,那年赔也有天时的原因,工人的工资涨疯了,年初80一天,年中涨到了120,成包价不涨,工人工资狂涨,哪有不赔钱的,而且,根本留不住工人,他们到处跑,换一个地方涨一回价,他们还制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规矩,像什么保工(一个月保证二十七个工,阴天下雨他们不管,反正不到二十七个工,就得按二十七个工给他们钱,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有一个月下了二十二天雨,他们就干了八天活,我却得给他们付二十七天的),还有一天一付,不答应人家就走,鸟都不鸟你。干了一个工程,前前后后换了好几百人。不是我不想留,是真留不住,你要是让他一点不爽,马上走人,都不等你到第二天。
一一年那次赔的虽然不少,但我真的学会了很多东西,也真的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包工头。
一二年,我父亲接了一个污水处理厂的工程,总造价将近一千万,对于我们这种小包工队而言,这就是一个非常大的工程了。
我父亲跑材料,我负责现场管理。
工程干到一半,我就将利润算出来了,至少能赚两百万。
那时,我是真高兴。
可很快就急转直下。
工程款迟迟不给。
那时,我们父子产生了分歧。
我说停,不能再干了,越干陷得越深,停下来把前面的钱结了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