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经/重生之娇宠小军妻 第324节

  三两个一组,把几个人团团围住,架着胳膊强行给送回去了。

  可能本身几个人就是做戏的成分比较大一点。大呼小叫的,也没怎么挣扎就被送走了。

  陆友湖组织人再次去偷袭堤坝。虽然遇到小范围的抵抗,不过还是被成功的扒开了。

  何小西看着流过来的水,知道两个村的梁子这回就算结下了。不过两个村本身也是世代的仇敌。往年因为争水,也没少械斗。

  水洞村设立自己的小学,就是因为村里的孩子在祁山窝村的小学上学的时候受欺负。宿怨日久年深,大家都记着呢。

  何小西在担心仇恨会越结越深,没法化解的时候。祁山窝村的人,也在谈论他们。

  “水洞村的这一届村干部,比陆友强那时候难对付多了,咱们最好别跟他们撕破脸了,不然的话估计吃亏的是咱们,

  这一套套的太邪门了。”祁山窝村的民兵连长祁二河说。他负责守护堤坝,这次吃亏吃得最大的就是他。

  从开始守堤坝他就处于被动挨打的位置,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水洞村的阴谋诡计防不胜防。

  屡屡被水洞村得手扒开堤坝不说。现在他老娘都被背去水洞村做客去了。

  祁二河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那些人就跟捏住了他们的七寸似的,对他们太了解了。知道把谁请去更能控制住他们。

  祁二河现在投鼠忌器。昨天晚上水洞村过来扒堤坝的时候,他都没敢动。顺水推舟就让水洞村把堤坝给扒开了。

  水洞村虽然“请”去了人,却自己来扒堤坝。比送信让他们自己扒,给他们留足了面子。不然的话他们真的没法跟村民交代。

  所以祁二河觉着,出这主意的人对人心、人性的揣摩十分透彻。他们跟人家斗,根本没有胜算。

  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跟祁二河差不多的顾忌。村长祁茂盛家的小孙子,也被水洞村给抱了去。那就是一家人的命根子啊。

  他老娘撸着大腿正在家里哭呢。逼着他把堤坝扒开,给水洞村送水。

  祁山窝村也不是最上游。但是再上游的村子可以去运河里取水浇田,所以跟他们村的竞争并不太激烈。

  祁二河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大家都不想跟水洞村拼个你死我活,都想跟水洞村和解。毕竟堵水断人活路的事,是他们先做的不地道。

  但是让他们先低头去和解,谁也拉不下这张脸。而且先低头认怂,村民得怎么看他们?

  所以祁山窝村的人,虽然心里都屈服了。但是面子上过不去,不好意思先弯腰低头。

  何小西也在想,结下的仇该怎么化解。毕竟远亲不如近邻。两村就隔着一道山梁,真是结成死仇,以后见面都尴尬。

  中午顾乡长刚一上班,陆爱国就带着人绑着陆友湖等三四十个水洞村的村民,到了他的办公室里。

  这些全都是之前,参与到去祁山窝村请人的那些村民。

  “顾乡长,因为我监管不力,出了件大事,我愿意引咎辞职,现在我也把这些犯错的人一起都带来了,由乡里处罚。”陆爱国说。

  这一套以退为进,是何小西交代的。阴谋诡计都耍完了。雨水还得有些时候才能下。要想浇田,只能用阳谋了。

  这套阳谋,也可以说是一石数鸟之计。

  可以把乡里牵涉到这件争水事件中来,由顾乡出面来给协调。

  由乡里出面对他们作出处罚,总比两个村私下以械斗的方式解决要好得多。他们也有个台阶下,祁山窝村也能消气。

第632章 群魔乱舞

  顾乡长听明白了陆爱国说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今年大旱,不是一个地方出现这种争水的情况。除了运河两岸的人家,大多数村庄都有为争水械斗的事发生。

  乡里也为这事挠头。摁下葫芦,浮起瓢。除非立马给下一场大雨,不然这事免不了。

  陆爱国带来这么多人。一下子就能把看守所住满了。所以顾乡长明知道其中有违法犯罪的事情,也要软语相劝。

  知道被请来的人还在水洞村呢。顾乡长跟着众人回到水洞村安抚受害者。把人送回去。

  因为这其中牵扯到的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几十个人。制裁凶手做不到,只能让水洞村的人给祁山窝村的人道歉。

  祁山窝村的人本来也没想怎么样。有人给道个歉,就着台阶就赶紧下来。

  这件事说来也是他们有错在先。堵住上游来水本来就是他们不对。水洞村人的做法虽然过激了一些,却也是被逼急之下的无奈之举。

  再说还是乡长亲自下来,替他们主持公道。还有水洞村的村长,主动道歉。祁山窝的人也不能不识抬举。就见好就收了。

  这件事解决的还算圆满,几方都很满意。最主要的是,没有人在这件事情中受伤。

  祁山窝村把所有的堤坝全都平掉。上游来水双方协商使用。

  本来这事就该如此。大家都节省着用水,就能大家都度过这次难关,熬到下雨。另外双方还可以一起组织人力,到运河取水。

  相比于水洞村,祁山窝村到运河取水,路途更为方便。

  虽然按照直线距离,水洞村离运河更近。但是水洞村没有去运河的道路。

  最终双方议定:清泉河的水紧着水洞村优先使用,水洞村派人、派牲口支援祁山窝村去运河取水浇田。

  这才是真正解决问题之道,能做到两个村的利益最大化。

  老武接到通知,让他回城去开会。何小西隐约猜到,这桩案件到了收网的阶段。

  老武前脚刚走,倾盆大雨就下了下来。这场雨下了好几天才停。虽然雨势大,但因为之前干旱的太过严重,下下来的雨只算是把大小河沟填满。

  何小西看着窗外的雨帘,计算着何中槐父子如果这次未受到牵连被定罪回来的话,该怎么处置他们。

  大雨倾盆的夜晚,接到通知的各路人马一起行动展开抓捕。

  让何小西意外的是,水洞村的何六爷也在被抓捕之列。

  收网之后,何小西就暂时没有见过老武。但是何小西知道,何六爷被抓老武肯定知道。说不定这件事就是老武的手笔。

  何小西鼓动集头何家动起来,给何六爷迎头一击。肯定得有其他人闻风而动,讨还公道。只不过这些人没有通过水洞村发动,而是走的市局的路子。

  住在水洞村的部队,如果不是为了配合市局的行动,早该搬走了。待此间事了,部队就开始准备撤离。

  水洞村准备了秧歌队,给部队送行。

  “大哥,咱们是不是该把送行跟给何老六一伙游个街结合一下。”何小西提议。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外头正在下雨,这件事不好办吧?”以陆爱国的性格,不太喜欢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而且现在确实在下着雨。

  秧歌队都不好准备,游街的事,只怕更不好办。

  “这雨还能一直下?不会的,最多明天就晴了。”何小西铁口直断。何小西并没有说错,前世经历过的事,何小西不会忘记。

  上天都看不过,何老六一伙的恶行。明天天晴,这件事正好操作。所以陆爱国就默认了这件事。

  何小西让人冒雨搭起来戏台。

  半夜的时候,雨就停了。满天星辰。如果不是到处都湿漉漉的。就会给人一种,没有下过雨的错觉。

  比照着上次公判大会。何小西让人,削了几个木牌子,糊了几个纸帽子,做了几个白袖章。

  木牌子、纸帽子和白袖章上头,何小西都让人,写上他们的罪行。弄的跟真的似的。

  虽然还没经过审讯和判决,但是何小西知道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不会有什么反复。

  何六爷这辈子还能不能出来。还是只能死了以后拉回来安葬,都是说不定的事。

  唯一遗憾的就是,水洞村还没有通电。没有通电,就没有装上大喇叭。比那次公判大会,气氛上稍微差了一点。

  何小西看着在戏台上站成一排的几个人。觉着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有点太对不起自己。

  捣了站在她跟前的何大毛一肘子。何大毛脸上还画着女人的妆。不过,蚌壳被摘下来。接到何小西的示意,何大毛稍微愣了一下。

  没有完全领会,何小西想让他做什么。何小西是想让他上台,去羞辱这群人一番。

  何小西又呶嘴,又挤眼睛,又递眼色。忙活了半天,何大毛总算是领会了他的意思。

  何大毛这人有点人来疯。一旦领会了何小西的意思,就能超常发挥了。他站到了台上,挨个照着后膝盖踢了一脚,让他们并排跪在了台上。

  “何老六这些人,这么些年为祸乡里,凡是受过他欺压的人都上台来,挨个朝他们脸上啐一口,打一巴掌。”何大毛鼓动众人。

  何泥墩家得罪过的人并不算多,但是何老六家得罪过的人就多了。大家听了何大毛的鼓噪,都蠢蠢欲动。

  不过大家都在观望,等待别人先上去,自己再上去。因为毕竟乡里乡亲这么些年,做这种事总觉得下不去手。

  场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冷场。就在何小西想在人群里物色个人上去配合何大毛的时候,有人蹿上了台。何小西一看,原来是褚运白。

  有了人带头,其他在犹豫、观望的人,也都不再犹豫。跟在褚运白身后,也上了台。

  一时之间,戏台上就跟真开始了一场大戏一般。让何小西有些恍惚。仿佛一下子之间,到了那个群魔乱舞的年代。

  褚运白跟何老六没有恩怨。他上台的原因,何小西能够了解理解。褚运白当日跟何老六眉来眼去。一起逼迫何泥墩家,想挤出那一千块钱来。

  如今何老六东窗事发。他怕自己的恶行被何老六揭发出来。这是当众表演一下,跟何老六划清界限。

第633章 手术

  褚运白带头上台打了何老六。之后何老六再把他咬出来的时候,他就可以把原因推到何老六挨打不忿,打击报复上。

  这种人就是伪君子,真龌龊小人。

  何老六用这种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这种人的德行。狗咬狗,一嘴毛。何小西对他们双方都没有好印象。

  只一天的工夫,何老六好像一下子衰老了几十岁。头发和胡子都乱糟糟的。眼睛仿佛也变得浑浊了。跪在那里,颤巍巍摇摇欲坠。

  如今的社会形态,犯人就不算是人了。丧家犬一般,谁都能上去踹一脚。

  就像一些影视剧里那样,大家都可以用臭鸡蛋、烂菜叶砸犯人。

  刚开始是因为是熟人,大家没有放开。如今有人带头,大家都放开了。把几个人打得像不倒翁一样摇来晃去。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褚姓人家有一个姑娘,几十年前因为不堪婆家虐待,与人逃婚被抓住了。就是何老六做主给沉了塘。

  姑娘的哥哥今天也来了,站在台上老泪纵横。控诉着何老六的恶行。

  那人跟褚运白是一个曾祖的兄弟,名叫褚运综。拿着儿臂粗的木棍,往何老六的后背砸过去。

  何老六的骨头还挺硬,木棍应声而断。断掉的那一截木棍“咕噜噜”滚落到了台下。何老六蜷缩到地上,发出凄惨的嚎叫。

  褚运综抬起剩下的半截木棍还待再打。公安们怕打出人命来,耽误后半程的审讯,赶紧把他拦住。

  褚运综擦着总也擦不干净的眼泪,仰天大笑道:“二妹妹,你看到了吗?何老六遭到天谴了,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像是在回应他,天空响过一阵惊雷。一阵风,卷过来一片乌云。不一会,就下起淅淅沥沥的雨。

  村里的驻兵背着背包排队离开。村民们纷纷给子弟兵递上雨伞、席夹子或是蓑衣。被押在队伍后头的何老六一伙,只能淋雨前行。

  送走子弟兵和公安。大家聚在一起,谈论起这件案子。虽然大家对这件大案,只知道一鳞半爪。但是不妨碍大家侃侃而谈。

  澄娃子倚坐在河对岸大院子的院门口的门嵌子上,呆呆的看着运兵车越走越远。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了,也不自知。

  老武把妻儿接来就撒手不管了。尤其这段时间,一走就没了音讯。澄娃子他们跟他们的爹在一个城市里,却还跟原来一样,一点没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关爱。

  何小西撑着一把油纸伞,帮着澄娃子遮挡着雨滴:“澄娃子,跟我回去吧。”

  澄娃子回过神来,两手托着腮问何小西:“姑姑,我爹他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接我们?”何小西才听出来,这孩子声音哽咽。

  武大嫂他们来了以后,一直是借住在宋家。虽然宋家热情待客,但是别人家就是别人家,孩子们没有归属感。

  邻县医院的病房里,老武胸部绑着绷带,躺在病床上昏迷着。

  昨晚实施抓捕的时候,老武他们遭到了武装抵抗。老武胸部中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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