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经/重生之娇宠小军妻 第369节

  褚凤雏赶紧帮着把人放到医务室的床上。心里一咯噔。

  心说:何小西和陆艳明不会这么不知道轻重吧?做事不会这么没有底线,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能用?

  卢卉卉这人或许有错,但是孩子没错。不管怎么讲,就算是要剥夺这个小生命也该是靳慧芬的事。

  这件事何小西和陆艳明不应该随便掺和进来。不该拿一个孩子下手。

  褚凤雏心乱如麻,内心里在交战。如果何小西他们真是恶意的,他该怎么办?是该包庇,还是揭发?

  “褚大夫,怎么样?怎么样?究竟怎么回事?”还没等褚凤雏诊脉呢,陆艳明就一迭声的追问。

  不知道的,还以为卢卉卉肚子里的娃儿,他是亲爹呢。

  褚凤雏知道点原委。摔成这样,出这么多血,他差不多心里有点底。

  “不相干的人先出去,不要都围在,这里大家先出去。”褚凤雏把大家往外赶。

  他心里已经有打算了。去他的医德医风。若是真牵涉到何小西,他还是得帮着掩盖着。所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这姑娘未婚先孕。

第722章 歪理邪说

  只有这一会工夫,褚凤雏脑海里就闪过无数种念头。

  不能把事情闹大,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实情。只要大家都不知道,陆麦子和这位卢卉卉为了掩盖真相,才不会大肆闹腾。

  才不好追究当事人和幕后指使者的责任。这件事情才能哑哑的揭过去,私下了结。

  一旦这事暴露出来,或许卢卉卉跟陆麦子家不会有好结果。撞人的和指使的同样不会有好结果。

  “别呀,你别往外推我们,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快说啊。”就差临门一脚了,陆艳明怎么会让他把自己推出去?赖在医务室就是不往外去。

  躺在诊床上的卢卉卉惊慌之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这事若是真的被揭穿,她的名声就臭了。

  就算是把靳慧芬挤走鹊巢鸠占,以后她在水洞村也直不起腰来做人。

  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离开。

  眼看着就要功亏一篑。

  陆艳明一边给他的同伙使眼色,让按住卢卉卉。一边在后头拽拽褚凤雏的后衣襟,小声对他说:“你别吱声坏我们的事,配合我。”

  褚凤雏不再自作主张。

  陆艳明抓着褚凤雏的手就按在卢卉卉的手腕上。也不管摸没摸到脉搏,就把人给拽了起来拉到一旁。

  “什么?受到惊吓胎像不稳,需要卧床静养。”陆艳明大声咋呼着。

  褚凤雏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褚凤雏:遇到这些戏精们,宝宝心里苦啊!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都是这个戏精在自导自演。

  “褚大夫,真的没问题吗?这可是流了这么多血,孩子能保住吗?不会出什么事吧?”陆艳明继续表演。

  何小西这会若是在这儿准会批评他,表演的太过用力,一点都不自然。差评!

  又问挣扎着要走的卢卉卉:“姑娘,你可不能乱动啊,告诉我你谁家的,我去帮你把他们喊来。”一副热心助人的样子。

  在场的人知情的和不知情的,全都热切的议论起来。根本不顾当事人就在跟前。

  这个时代的人都异常保守。未婚先孕的事别说几年,就是十几年几十年都不一定出一桩。属于热度最高的话题。

  “人是我撞的,我不是故意的,这上面的血是我端的鸡血,不是她淌的,褚大夫,你给仔细看看,不会出什么事吧?”柳四嫂问。

  褚凤雏这会算是看明白了,这事从头到尾就是针对这位姓卢的做的一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揭穿她怀孕的事。

  这件事情里应该还有他的一份功劳。柳四嫂端的那碗鸡血里所加的抗凝剂,还是他给提供的呢。

  何小西找他要这东西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

  褚凤雏坐到诊床旁边的凳子上,仔细的给卢卉卉又诊了一回脉。“没有大碍,胎儿没有问题,回家养养,不会有什么事。”

  褚凤雏只能顺着往下表演。

  早有好事之人飞跑出去给陆麦子家的人报了信。喊他们家的人来接人来了。

  这种丢丑的场合,陆麦子媳妇肯定不会来。只有陆守和媳妇一个人遮遮掩掩的过来,把人扶回去。

  陆麦子媳妇拉着张脸去找的靳慧芬:“你生了你闺女以后,这么些年也没有给我们家再添个一男半女,

  所以也不能都怪我们家守本,这事你也有责任,你们俩要真过不下去就离了吧,你也趁着年轻再走一步,

  省得在我们家你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看谁都把脸昂得半天高。”说的好像他儿子出轨还有理似的。

  看看靳大姐没有任何表态,陆麦子媳妇又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见不得你男人一点好,都这样了你还死占着不离婚,

  我苦命的儿啊,你要是让人告了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就这种恶毒女人,我当初就不该让她进咱们家的门。”

  唱念做打一通,全都是在道德绑架。

  “谁家的女人不为男人考虑?谁家的女人不是以夫为天?你自己生不出儿子,这种时候你就该赶紧跟守本离婚,

  不能让的守本的儿子生下来没爹。”陆麦子媳妇的歪理邪说一套套的。

  路过靳大姐门前的褚凤雏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是不是还得给你儿子纳个妾专门替他生儿子啊?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思想。

  这种人,说理是说不通的。靳慧芬也懒得跟她理论。“你走吧,让陆守本自己来,算了,你也别让他来了,明天让他去乡上把离婚手续办了。”

  靳慧芬也早就厌倦了这种生活。觉着继续纠缠没有任何意。

  她一直撑着不愿意离婚,原因也就在于她得让大家知道两个人离婚过错方是谁。

  不是陆守本家一直倒打一耙,说是她在外头有人。或许她早就心灰意冷把离婚手续办好了。

  现在好了,那个女人怀孕的事情暴露出来。不用说大家也知道究竟错的是谁。也算是达到目了。

  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各的吧。这段婚心留给她的竟然没有一点甜蜜的回忆。全都是昏暗。何小西说得对,往前走或许看到的会是晴天。

  第二天,何小西作为妇女主任,带着村里的姐妹们跟着靳大姐去的乡政府。

  “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要你们瞎掺合?你们这帮老娘们就是吃饱了撑的。”陆麦子媳妇看着她们跟着,站在路边上指桑骂槐。

  大家都知道,春草那时候就是因为村里的女人们给撑腰,离婚的时候才没有吃亏。

  夫妻双方,女人如果不吃亏,那肯定作为另一方的男方“吃亏”。陆麦子媳妇怕他儿子占不着便宜,当然不愿意村里的女人们参与进来。

  “婶子,村里有人离婚,不管是谁村里都得派人跟着,这是咱村的规定并不是专门针对你们家,还是说婶子你们家要离婚的事还没考虑好?

  要不改天?等你们考虑好再去?”陆友朗媳妇问她。

  陆麦子媳妇也怕迟则生变。万一靳慧芬突然改变主意不愿意离了怎么办?“考虑好了今天就去,不用改天。”陆麦子媳妇抢着说。

第723章 厚颜无耻

  “既然考虑好了就赶快走吧,别耽误事了。”何小西催促道。

  所有人都准备上大车。靳慧芬这一边跟去的是村里的妇女姐妹们。陆麦子家几乎所有大人全都倾巢出动。

  知道的人知道这是去离婚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打群架呢。

  “你们都去了,家里那个新媳妇谁照顾啊?”大炮媳妇问。

  新媳妇,说的好听。就是还没有明媒正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陆麦子家的人脸都黑了。

  脸黑归脸黑,并不耽误他们硬是赖在大车上不下来非得跟过去。

  陆麦子家去的人实在太多,大车上都坐不开了。

  何小西无法,只能让人再去准备一辆驴车。何大毛赶着驴车过来,车上坐着褚凤雏。

  看到褚凤雏也坐在车上,陆麦子媳妇阴阳怪气的说话:“哎哟哟,褚大夫这么个大忙人,怎么也跟去啊?”

  不光说话意有所指。那眼睛跟带着钩子似的,瞟完了这边瞟那边。那脸上就差写着褚凤雏跟着是有内情了。

  去叫驴车的春生媳妇,一看她的恶心样就来气。当然本来她大嫂和她婆婆跟陆麦子家走的近,她就挺心气不平。可逮着机会了。

  “要去的人太多,是人不是人都占个位置,没办法啊,只能再去叫辆驴车,可是呢,人家褚大夫要去进货,昨天晚上就问好了驴车了,

  这不,人家褚大夫发扬风格愿意捎咱们一程,唉,就这样还让人跟着咱受气听闲话,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都觉着对不起人家褚大夫,

  不过褚大夫真是好,人长得好还没有家累。”春生媳妇也学着陆麦子媳妇的样子,瞟一眼这边再瞟一眼那边。

  “别说啊,还真是般配,郎才女貌的看着都舒心。”一边说话,一边啪啪的拍着大腿。

  “一家一个女孩一家一个男孩,这两人要是凑一起,整好就是现成的一个‘好’字,真是天赐良缘,我呀,都想吃个现成的大鲤鱼了。”

  把陆麦子媳妇气的站起来,眉毛倒竖:“你……。”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呢,大车突然启动把她晃了个踉跄。

  “我什么我?我说的就是有道理,我就是嘴馋想吃这现成的鲤鱼谁也管不着,只要是离了婚,靳同志可就跟你们家没关系了,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阳关道独木桥各走各的道,管得着吗你?”春生媳妇儿一贯的嘴巴利如刀。怪能说的人都斗不过她那张嘴。

  跟春生媳妇一比,陆麦子媳妇就不够看了。

  她只是会搅和歪理不讲理。春生媳妇是能讲理的时候讲理,不能讲理的时候就不讲理。所以她略逊一筹。

  陆麦子媳妇在春生媳妇那吃了亏。她也知道在春生媳妇手底下讨不了好,不敢再跟春生媳妇起争执。

  捡着软和柿子捏,骂前头赶大车的王老泉:“你怎么赶的车?你会不会赶车啊?差点把我晃倒了,要真摔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她是王老泉的大伯娘,仗着辈分在这倚老卖老呢。

  “你自己站起来光顾着吵架能怪的着我吗?一车的人都好好的怎么就单摔你?”王老泉头都没回,说了她一通。

  “就是,一车人都好好的,你不老实坐着,你非得自己站起来,能怪人家车赶的不好吗。”春生媳妇跟着帮腔。

  “你要是觉着人赶的不好,大可以下去走着去,反正路也不远。”真是说话气死人不偿命。

  一路拌着嘴。好在真如春生媳妇说的路也不远,很快就到了乡政府。

  陆麦子一家心里有事,也顾不上跟春生媳妇拌嘴。紧紧跟在靳慧芬和陆守本身后,往办理结婚登记和离婚登记的地方走去。

  “小靳你来啦?有什么事儿吗?”办理结婚登记和离婚登记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大叔。跟靳大姐打招呼。

  紧接着就看到呼啦啦进来一群人。再看看靳慧芬的脸色和她旁边的人,若有所觉。没敢再说话。

  靳大姐家的事这一年多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位大叔也早有耳闻。

  这种婚姻破裂,双方都自愿离婚的情况,办理起来应该很顺利。

  “女方的嫁妆和私人物品,离婚后由女方带走,双方的孩子因为是个女孩,由母亲抚养更方便,所以由靳慧芬获得监护权,

  双方没有异议吧?”办理登记的大叔问。

  靳大姐和陆守本都点点头。

  “那你们商量商量一个月付多少抚养费?”办理登记的大叔接着问。

  陆守本还没说话呢,他四嫂抢着道:“什么?还得给她钱?凭什么给她钱?”

  陆麦子媳妇听说要钱,马上扑上去就要去抓扯靳大姐。被跟来的村里的妇女们拦下来。陆麦子媳妇立马坐到地上撒泼打滚的哭。

  “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儿的,欺负我们乡下人……。”陆麦子媳妇给自己贴上弱势的标签。

  有一种人,总是动辄给自己贴上乡下人、老年人、还是孩子……之类的弱势者的标签。却做着跟身份不符的举动。

  乡人的淳朴善良,老人的慈祥,孩子的纯真,在他们身上一丁点都没有体现。

  “要不咱们回去商议商议,商议好了再来?”何小西问正在撒泼的陆麦子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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