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经/重生之娇宠小军妻 第50节

  兄弟,哥哥也算对得起你了,给你找了块好地方送你上路。

  两人就在坟堂子里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睡下了。躺着的地方也是钻天豹精心挑选的,头顶正好是有一棵歪脖柳树。

  待四周万籁俱寂,装睡的钻天豹睁开老鼠眼。悄悄从身旁的麻袋里拿出绳子,勒在亲信的脖子上。

  之后把人吊到上方的歪脖柳树上,做成上吊自杀的假象。

  连夜潜回海市,取出往日藏下的钱财开始逃亡。

  没有去火车站,钻天豹不敢坐票车。而是去了郊区的一个小车站。

  因为小车站跟前有个货场,还有一些专用线。停着许多货车。钻天豹准备去爬货运火车。

  在一户人家偷了一身破衣裳,又顺手拿了一个破毡帽。爬上了一辆运煤的火车。

  北方产煤比南方多。北煤南运,运煤的火车都是往南方走的。

  车厢里已经有六个人了,一个个抹得头脸黢黑的,跟矿井里挖煤的似得。

  钻天豹抓抓脸,端着讨好的笑凑过去,从兜里摸出半盒烟和洋火,挨个递过去,并给点上火。

  很快跟这些人打成一片。

  火车开动起来,把两侧的房屋和树木甩在身后。钻天豹的目的地是南城。那里是本省的省会。

  他知道,真正的钻天豹那个杀神是北方微湖附近的人,他要是往北去的话,说不定会撞到人家的地盘上去。

  只能避其锋芒,往相反的方向去。

  而且南城是民国旧都,说不定能遇上昔日同僚,还能混上个前途。

  车厢里有一个人也是往南城去投靠别人的,两人气味相投,决定搭伴前往。

  何小西嘱咐哼哈二将,如果见到靳大姐回村告诉她一声。另外托人给何大姑捎信。

  何小西他们分到的东西里,凑三五间房的梁柱门窗足够了。不用再麻烦大表哥给伐树解木头做。

  但是他们几家里也没有会木工的人,剩下那许多东西,没有专业的人士给修理兼掌一下眼,怕卖不上钱。他们就想邀请何大姑家入伙分成。

  之后,村里又传出消息,陆家大宅的人和何大孩要给村里鳏寡孤独者捐赠的事。

  虽然免不得有说怪话的不同声音,但大多数人对这种义举表示赞赏。

  柳家就住在村里,柳金柱和柳老娘先听到的消息。柳金柱搓搓牙花子:“这么多东西,非捐出去,扔水里还能听个响,送给那些人有什么用?

  跟他们借点本钱都不给,对两旁世人比对咱们都好。娘你当初怎么想的,把我二姐嫁给这么个憨货。”

  “要不咱俩找他们去?”,柳老娘这话说的都底气不足。

  柳金柱也不敢去,他也以为那晚算计他的是何大春两人。至今身上还青紫着呢。

  娘俩商议了半天,认为还是让老何家人去要合适。

  老何家那一窝子懒货自从住到东山上,没有大事不下山。还是何小南跟柳金柱私会的时候,柳金柱跟她说了这个消息。

  何小南回去学给刘氏:“娘,何小东他们那些东西,要往外捐不少呢。”

  刘氏整个人都不好了。好像捐出去的都是她的东西一样,心疼的半死。

  下晚说给何中槐听,把何中槐心疼的都比平日多喝了二两酒。

  看着何中槐持着酒杯的手,刘氏心疼之上更添心疼。

  何中槐喝的晕晕乎乎的又被刘氏逞了几句,热血上头就下山去找何小东。

  走到半道,山风凉嗖嗖一吹,酒意去了大半。想起何大春他们还在村里呢,剩下的酒意全化成冷汗流走了。又倒背着手溜达回去了。

  两家人都怕哼哈二将那俩歪货。都指着对方去打前锋,自己在后边摇旗呐喊。所以何家难得的平静了两天。

  哼哈二将两人也没闲着,何小西家要建新屋,两人跟陆家的人一起帮着从河对岸取土呢。

  柳老营听到何家要建新屋的消息,带着几个儿孙也来帮忙:“他哥,你们盖屋该给我个信,让你兄弟他们来帮忙啊。

  为我家娃让你遭了大罪,你这么着让老叔不能见人了。”

  本地俗语云:挑墙拉锯,请都不去。就是说这挑泥胚盖屋和拉大锯解木头的活都是出大力的重体力活,做上好茶饭请人,都没人愿意干。

  何家哪里能干出挟恩图报,去喊人来给干活的事情来。就是现在人主动来了,何小东都觉得惭愧:“大叔,当时那种情形谁见着了都要救孩子一把。

  现在各家都忙着,不好劳动您。现在人手够了,等真差人手我一定去叫您。”

  把老人家拒绝的特别没有面子。一群人留下又难堪,走又不能走。

  灾后重建,各家的事情都不少。即使是这种情况下,柳家还是抽人手来了,可见也是诚心诚意的。

  何小西他们看看这些人面色,被何小东这么拒绝都只是觉得难为情,倒没有一个脸色难看露出怒意的。

  一家老实人遇上何小东这个不懂转弯的蠢人,双方都是好意,就是不会说话。

  马婶忙上前解围:“大孩,你柳大叔是看你们家人手少来帮忙的,这个好意可不许驳的啊。你们两家以后就得当正经亲戚处了,常来常往的。

  你这么客气让你柳大叔作难。等你好了,你柳大叔家有什么事,你也去帮忙就行了。”

  这话也就是马婶劝才合适。同样的话若是何小西和柳氏劝了,就有想使唤人的嫌疑。

  柳老营听马婶的话,觉得非常入耳。他就是这么想的,就是说出的话没人家说的好听。不住点头。

  柳老营又郑重的把孙子喊进来,要认个干亲。“给你干爷磕个头,长大了也要孝顺你干爷。”

  此地喊干爹为干爷。认了亲,帮着干活就名正言顺了。

  柳老营家有现成的泥坯模子,也带来了。可见这人说来帮忙并不是虚情假意的客套话。

  村里要盖屋的人家不少,泥坯模子一时还真挺紧俏。

  何小西原来打算的是实在借不到就直接打泥墙。

  土坯房也分两种:一种脱好泥坯再垒,另一种用包板夹好,往里面放泥直接打泥墙。

  直接打泥墙的,稍不注意搞不好就容易歪斜开裂。有了柳大叔带来的泥坯模子,盖屋不用愁了。

  过去柳老营家地少,农闲的时候就找给人盖房子的活干。没有人找他干活的时候,他就自家脱土坯攒着。

  有人家找他干活,活儿急土坯供不及的,还能卖些。

  几个儿子也练就一手熟练的活计。他家几个孙子,很快就跟小驹混熟了,纷纷跟小驹科普。

  这个说:“泥里面加麦穰,加了麦穰更结实不容易散。”那个又说:“不能加太多水,水多了泥和稀了不容易成形。”

  确实家学渊源。

  几个孩子也似模似样的单和了一堆泥,脱了草鞋光着脚丫子上去踩。

  拿了一套泥坯模子,选好地方,做好泥坯坑,把底板搁好。挖来一些草木灰。泥坯模子放底板上,撒上草木灰防止泥粘到模子上。

  三锨二十四杵,嘭嘭砸起来。三锨土放进模子,用土坯锤锤打二十四下。每一锤落的位置和顺序都是有讲究的。

  这样打出来的土坯光滑平整,四角完整。

  一群孩子自成一组,大人两人一组。一共三套土坯模子。

  土坯模子要用硬木料做,硬木料做出来的能经得起捶打,不容易打坏或变形。

  柳大叔家这三套,两套是枣木做的,一套是槐木做的。枣木做的更光滑一些,不容易粘泥。

  硬木料容易开裂翘曲,匠人们有一套特殊的工艺处理木料,让不再翘曲,再做出来成品。

  运土的人后头又分出去一拨拉石头去了,运来的土渐渐就有些供应不上做土坯的。而且拉土的车也不够了。

  跟村里其他人家建房子不同。何小西家的房子完全是新建的,需要打地基。

  不像其他人家,大多数石头地基并没有被洪水冲走,稍微整整还能接着用。

  还有些人家屋子是泡塌的,甚至还存住半拉墙。

第111章 分分钟让你下岗

  哼哈二将就跟何小东商量。何大毛:“哥,我们俩这一时也不想出去了,而且前面干活的地方离大妞那家太近,接了大妞回来估计也不能再去干了。我们去把东西收拾一下,板车也拉回来用吧?”何大春:“是啊!是啊!”

  何小西:“去可以,到那别轻举妄动啊。”何大毛两人贼眉鼠眼的,就没像憋好水的样子。何小西不放心,提醒一句。

  何小东:“去吧,快去快回,家里忙着呢。别轻举妄动啊,再坏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人终于老实了。

  何大毛陪笑道:“哪能啊,我们俩又不傻,是吧?”何大春:“是啊!是啊!”何大毛两人走了,拉土的活就停下来,柳大叔他们帮着用石头打地基。

  两人前脚刚走,老何家和老柳家就听到信了。两家一合计就一起跑来了。

  来的时候,何小西不在,她带着小驹在渡口摆船呢。虽然何小西不在,那空地上干活的人不少。这些人虽然来的时候气势汹汹,但一看那门前那么些人,也没敢过去。

  刘氏就嘀咕:“哪哪都有她大洋马的事,都长这里了。你这个亲爹端儿子的碗都没有她气势。”这也是何中槐心上的一块疤拉。把儿女得罪很了,心虚着呢。

  另外,何中槐当年可是能看中马婶,可马婶眼角也看不上他。刘氏这波干醋吃的,直戳何中槐的肺腔子,扎的太狠了。何中槐气哼哼甩手往前走。只顾生气了,没注意走到往渡口去的路上。

  刘氏眼珠子一转跟上去:“走,咱们去渡口,找小西那妮子说说。她定亲的聘礼得孝敬你一份吧,不能白养她这么大。”

  何中槐一听,对呀,有信传出来,何家和陆家要过聘礼了。陆家那么看中何小西,聘礼一准少不了。衣服布料什么的,估计都是鲜亮颜色他用不上,但那些烟酒茶吃食他能帮着用啊。

  刘氏和柳老娘打的却是衣服布料铺盖的主意。有了这些,就省得将来给何小南柳金柱他们置办了。而且都是妹妹,最好何小东也能给何小南也置备一份嫁妆。

  以前没事的时候吧,隔三差五就能见到靳大姐一回。现在洪灾刚过,估计靳大姐忙,好几天没见到了。干想找找不着。何小西就趁着现在半拉晌午人少,去村里靳大姐家问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叮嘱了小驹一些注意安全的话就走了。

  到了她家门口,就看到陆守本的老娘坐在门前跟一帮老娘们正啦呱。小脚老太太说得正唾液横飞:“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们家老五媳妇每个月都孝敬我五块钱,我还费劲巴力纳那鞋底子挣那仨瓜俩枣干什么?我辛苦一辈子了,拉扯大他们,也该是我享福的时候了。”

  一双大手伸出来,比划了个五。说得好像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种土里就能吸收阳光雨露自己长,不用辛苦拉扯的一样。有人听她话说得姿俏(炫耀),偷偷翻个白眼,不着痕迹挪远点背转身去。也有人靠过去奉承她。

  听了她的话,何小西只当这时候靳大姐在家里处境还可以呢。走过去跟老太太打听:“大娘,我是西村何大孩的妹妹,想跟你打听一下,靳大姐什么时候回来啊?”

  老太太眯缝着眼,斜着眼上下扫视了何小西好几遍。把何小西看的尴尬症都快犯了,脸上的笑险险端不住。心里暗暗嘀咕:什么人啊这是,有话说话,你这么看人也不怕眼睛抽筋,你那眼是肉眼凡胎不是X光机,再看多少遍也看不出什么来。

  何小西吐槽完,她也看完了。一口浓吐何小西脚边:“呸,她的事别问我,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人家是高级人,跟咱这土坷垃不一样,我们这个破家,搁人家眼里跟个客栈都不如,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不回来。”

  别人不知道,何小西家守着进出村的要道哪里能不知道。也就是这些日子发生洪灾,靳大姐可能忙了没家来,以往都是按时回来的。何小西就帮靳大姐辩解一句:“可能这些日子忙,水灾以后工作多。”

  “忙个屁,一个女人家家不正正经经的在家里伺候自己老爷们,天天在外边瞎跑。她的事别问我,我懒得跟她操那些闲心,还嫌我死的不快啊。”

  何小西什么都没问着,反而惹一身骚。回去途中恨恨的想:你可死不了,你不把你儿子媳妇搅和散了,天天被你儿子抱怨着,再后悔个十几二十年,是不会死的。

  以何小西从后世回来的眼光看,对着这种老太太和丈夫,这个婚姻可能一分钟都没法忍。可怜这些本土的女人们,即便是见识过世面的靳大姐,也是硬着头皮硬挨着过下去。忍了这么多年不说,离婚了还不愿意走,寄希望对方能回心转意。

  跟后世高企不下的离婚率比,现在的离婚率之所以低是女人们的忍耐和女人的尊严被踩在脚底板底下换来的。换到后世试试,分分钟让你下岗。

  就是这点空档,让何小西和老何家那帮子人走岔道了。

  小驹年纪小眼神好,老远看着一伙人过来。忙解了缆绳把船往河心划了两三米。像小和尚一样老神在在的在船尾打着坐。

  柳老娘问他:“就你一个人,何小西呢?”“啥?你说啥?我听不到。”熊孩子护着半边耳朵。装的好像真听不到一样,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刘老娘不知道上当,提高声音又问一遍:“何小西呢?何小西去哪里了?”

  熊孩子故伎重施:“啥?你说啥?我听不到你再大声点儿。”

  就是个傻子,这会儿也明白是被耍了。

  柳老娘气得卷着胳膊腿儿在岸上骂他:“你个X崽子。跟着何小西那个X丫头不学好,净学些下三赖。……。”“你上来上来,上来老娘呼死你,让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你下来,你下来了小爷也让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小驹叉腰站在船尾,跟柳老娘对骂。

  实际上柳金柱跟何中槐都会凫水。只要下去就能轻易抓住小驹。但这翁婿俩都指着对方打头阵呢,谁也不愿意下水。

  何小西回来的途中,跟马婶他们走了个对头。一边问:“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另一边问:“你怎么在这儿?”一问才知道,有人看到老何家两家人到渡口来了,马婶他们怕她吃亏,赶过来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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