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黑鱼回答的特别臭屁:我要是扑的话,就得用这么销魂的姿势。扑也扑的惊才绝艳(-^〇^-)。
虽然好多人期待黑鱼把大饼脸扑成特大号大饼脸,但是黑鱼这种自信到自恋的人,是不会让这帮坏银得逞滴。
对手指,其实吧,黑鱼的脸也没那么大。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反正不是大饼脸,顶多算是个二饼脸。嘻嘻。
说说首订的问题吧,到此刻为止,黑鱼自己还没闹明白是收费章的第一章 算首订,还是收费第一天都算首订。
黑鱼要是做官的话,估计也是个糊涂官。
不过没关系,黑鱼对做官没兴趣。而且黑鱼这种深度宅也不适合做官。
闹不明白就不明白了吧,就定阅第一章 收费章好了。小宝宝们支持一下黑鱼。
并不需要花费太多。一块钱人民币等于一百书币,订阅一章大概是十几书币吧。一根辣条的钱。哈哈!
黑鱼没吃过辣条,也不知道价格对不对。所以,考据党请高抬贵手。么一下贿赂一下。
黑鱼上架当日会爆发一下更至少万字。首日都定了,也就是一两元钱。一根火腿肠的钱。嘿嘿!
至于以后,黑鱼并不强求。一些小宝宝因为某些原因无法订阅或是无法全定,黑鱼都能理解。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只要大家还喜欢黑鱼,无论你在哪里黑鱼都很高兴了。所以无所谓大家在不在黑鱼身边。
黑鱼的大饼脸就靠有能力的小宝宝们来拯救了(。___)_。
多多益善哦,或许黑鱼的收入好了,会考虑去隔壁棒子国把大饼脸整成网红锥子脸呢。
那是不可能的,黑鱼挤个痘痘都疼得受不了的人,不可能允许在黑鱼脸上动刀哒,绝对不行。
黑鱼脸是原装的,黑鱼自豪。
对手指,感谢大家一路走来的陪伴。感谢大家喜欢黑鱼。拜托了哦(●'_'●)__。
第123章 麦穰垛里扒拉出一个大活人(明日上架求首订)
疤瘌眼急急忙忙跑回家,也顾不得吃晚饭了,揣上两张饼,从马圈里把他家的那匹大白马牵出来。疤瘌眼媳妇听到动静从锅屋里出来,问他:“马上吃晚饭了,你牵它干什么?”
疤瘌眼急急交代一句:“大春知道大妞在六里铺村了,我得去通知他们一声,回来再细说。”装好马鞍,骑上去一溜烟跑远了。
留下疤瘌眼媳妇在原地,被吓得脸煞白。
去薛家集,骑马的话只有走河对岸的大路,山路上不适合骑马。虽然也能走,但绕的远不说还不好走。
知道此时摆渡的人是何大春,疤瘌眼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因为他是过河,送钱来了,何大春倒是没有太为难他。只是比其他渡客多收了一点钱而已。
骑着马肯定比两只脚捯饬要快。天蒙蒙黑的时候疤瘌眼就到了薛家集街上。又往六里铺村方向跑了没多久,天就黑透了。
天完全暗下来以后,他也不敢再骑快了。小心慢骑了好久,才到了六里铺村。疤瘌眼还是当年卖孩子的时候来过。也是现在人不喜建房,六里铺村的格局跟当年没有多大变化。
凭着记忆,他很快找到了程家。
程家人还没睡呢。这一天折腾的,这会儿才刚刚在吃饭。有些人是因为心疼丢了个大活人,没顾上张罗做饭,比如上头的两重公公婆婆。
婶子、大娘、妯娌们,却是因为没了何大妞这个使唤丫头,谁也不愿意多兜揽事。你推我,我怯你,一来二去的,晚饭可不是就得晚着吃了吗?
因为多年也没做饭了,经验都丢光了,也不知道该做多少,结果做出来的饭不够吃。
大人们还好,顾着些脸面,饿就饿点,明天早上再吃。底下小孩子不行,为了多吃一口彼此大打出手。孩子的娘向着各自的孩子,也不顾脸面吵开了。
程老抠把桌子拍得砰砰响,才把双方喝止住。
疤瘌眼敲门的时候,程家的火药味还没完全散尽呢。听到有人敲门,一家人全都涌到门前去看。疤瘌眼没想都这么晚了这家人还全没睡,被这老老少少呼啦啦涌出来的人唬了一跳。
程老抠问清楚了疤瘌眼的来意。对着月光仔细观察了一番,确实是当日来送大妞的那人。再看看疤瘌眼身旁牵着的大白马,心里美了。
暗想:白日里人才刚跑了,这晚上就有人来给送找补来了。嘿,合该我老程家不破财。这买卖能做,一匹马可比一个人值钱。
上前把马缰绳接过来,把马牵到一旁拴好。
疤瘌眼还不知道程老抠打得如此如意算盘,还跟他客气的客套着:“我自己来,您歇着,我自己来。”
程老抠拴好了马,扭头就喝令儿孙们把疤瘌眼打出去。疤瘌眼还没品过滋味来呢,就被痛殴了一顿关门外去了。
六里铺村儿是个不太大的杂姓村。因为是晚上,听到动静了出来看的人并不太多。大多数人都在家里支楞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
经过大家解说,疤瘌眼品过味来了:大妞白日里刚跑,自己晚上就撞枪口上来,白给人送便宜来了。悔得肠子都青了,却也知道,今天这马八成是要不回来了。
却还是不甘心,骂道:“我好心好意来给你们报信,你们恩将仇报,不光不感激我,还扣下我的马。”
程家也不会任由他说,自己不说话。双方你来我往,各辩各的理。
大家一听,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卖了大妞的那个畜生大伯啊?听这话什么意思?人家亲爹娘要来找了,他先跑了来通风报信的?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大家也懒得理。累了一天了也都困了,不一会人就都走光了。
疤瘌眼跟程家,却是越吵越火大,渐渐从辩理发展成骂战。
华国人的骂战精髓,无非是问候完父母,问候祖宗,问候了对方家的女人,再问候对方全家……。满嘴各种xx器官。诅咒对方家孩子。
程家虽然人多势众,但是骂人这门功夫不如下流货色疤瘌眼。而且疤瘌眼是一个人,程家却是老人跟女人孩子就在跟前。明显这样骂下去,程家更吃亏一些。
程老抠两口子哪里是能吃亏的人?他们家的家训之一就是占不上便宜就算吃亏了。双方力量悬殊悬殊如此之大的时候,这人还敢这样占他们家便宜,如何能忍?叔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
“给我打”,听到程老抠命令,一群儿孙虎狼一样冲着疤瘌眼冲过去。把人追打到几里路之外。借着夜色的掩藏,疤瘌眼才跑开了。
摸摸脸上的伤,疼得一“吸溜”(吸溜,地方方言,意指倒抽一口凉气)。鞋子也在跑的途中丢失了。
且不说疤瘌眼偷鸡不成蚀把米,一瘸一拐的乘着夜色往家走。就说他进村的时候,路过楚老三家的门前。楚老三媳妇正牵着驴偷偷往外走。听到远处有马蹄声传来,吓得又转身回去。
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惊醒了睡在床上的楚老三。往旁边一摸,睡在旁边的媳妇没了。吓得彻底清醒过来。一骨碌爬起来,鞋都没穿就往外跑。
以往也是经常有半夜睡到一半,发现媳妇出去找孩子的事。好在媳妇也不走远,最多就是跑到老丈人家。但是一家人还是害怕,怕她哪天真跑迷了,找不回来了。
东厢房里大儿媳也听到响动,推推她男人。一边摸衣服穿上,一边说:“快起来,我好像听到大门响。”
一家人相继起来,就看到月亮地下,楚老三媳妇手里牵着驴,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一家人连哄带吓唬,连拉带扯,好容易把人弄进屋里。就听见远处传来吵架的声音。他家大儿子出去看了一圈,回来说道:“东边程老抠家。”
至于程老抠家发生了什么事儿,打住不往下说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禁忌,连最小的孩子也不好奇追问。
等外面安静下来,楚老三媳妇还是执意要出去。问她出去干啥也不说。见实在劝不住,楚老三只得让孩子们各自去睡,他陪着媳妇出去。
楚老三牵着毛驴驮着他媳妇,顺着她指的路一路走到隔壁村的村外。就见他媳妇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又看,从驴背上翻下来,走到一捆秫秸的旁边。从麦穰垛里扒拉出一个大活人出来。
楚老三被吓得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这……这……。”这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等看清人是程老抠家的童养媳,更是不敢吱声了。要是被人看见他们家私藏别人家的人,就是死仇了。
但让他把人送回去他也不忍心。而且真那样做了媳妇还不得犯病。为今之计,只能把人送远远的藏起来。
要说远一点的亲戚,只有孩子的姥娘家。楚老三思量好对策,扭头一看他媳妇正拿着一块干饼给孩子啃。那孩子想来是饿了一天了,吃的急,又渴,噎的直打嗝。
他媳妇自从病了以后,心眼就有些不大够使。楚老三赶紧把孩子带到旁边沟里喝了点水。把两人抱到驴上坐好,抓紧时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是正经。
楚老三个高腿长,又是做惯了赶脚活计的。加上心里又着急,怕被人瞧见露了相。几十里的路,愣是让他一路小跑着跑到的。
到了地头,不仅他自己累得呼哧带喘的,把驴也累得够呛。还好驴驮着的两人都体重轻,一个是还没长成的孩子,又常年营养不良,另一个有心病,也瘦巴巴的,不然非把驴累坏了。
说明了情况,把何大妞托付给老丈人和舅兄。稍作歇息,驮着媳妇又连夜赶回去。回到村里,天才刚朦朦亮,村路上只有拾粪的老人出来活动。
因为他媳妇三不五时就要跑一回,让家里人给找回来。大家只以为这次又是跑了找回来的,根本没有往其它事情上联系。
因为事关重大,回到家楚老三任何人都没敢给说。只说是随便逛了逛就回来了。整件事情如水过无痕,没露出丝毫蛛丝马迹。
程老抠家的损失有疤瘌眼儿的大白马给补上,一家人的心情瞬间好了,也不再张罗着找何大妞。
只是这马比人再值钱,可有些人会干的活它也干不了。没有了使唤丫头何大妞,往日掩藏在一团和气之下的矛盾显现出来。
程婆子有了昨天晚饭时候的教训,一早起来就安排人手做饭。按着先后顺序每个人都会轮上一遍的事,先干晚干都一样。
坏就坏在这程家家风不正,没有一个能吃亏的主。被安排着先做饭的人认为先干活吃亏了,对老太婆一肚子意见。认为程婆子一碗水没端平,偏向其他房头的人。
碍于程婆子往日的积威,也不敢发作,只在心里暗藏不满。
何小西一行两辆大车,带着十几个壮汉,还带着干粮、水、粮食和钱。由陆友富带着,先往乡政府去。大车没法过河,只能从山边绕远路过去。
从六里铺走了一夜走回来的疤瘌眼,从一条小山道上绕过来。脚上缠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蒲包。为了走近道抄的小路。
听到马蹄声过来想搭车。待看清车上的人,吓得赶紧躲到草丛里。
等两辆马车走远,直起身幸灾乐祸的自言自语:“呸,让你们也白跑一趟。”
乐完之后想起自己不仅白跑了一趟还丢了大白马,又苦起一张脸来,不知道回去怎么跟媳妇交代。
第124章 不离婚留着过年吗?(上架求首订)
马车在山道上笃笃前行。到乡政府所在地的时候,正开始上班时间。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往里面进。依旧由陆友富带着何小东和何大春进去见顾乡长。其他人坐在车上等。
何小西坐在马车上,看到靳大姐抱着个小娃娃走过来。跳下去打招呼:“靳大姐,您上班呢。”靳大姐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跟他们说:“你们来啦,等我一会儿,我把孩子送托儿所,就跟你们一起走。”
孩子大概不到一岁的样子。黝黑的大眼睛看着大家。现如今各家各户孩子多,基本上每家都五六个孩子。所以各单位都开设各自的托儿所。专门找几个大妈给职工们看孩子,解决双职工家庭的实际困难。
靳大姐进去送孩子。马车上有她家邻居,感慨道:“这么能耐的小媳妇,守立娘怎么就看不上眼呢?还是她亲外甥女。”
守立是靳大姐丈夫的哥哥的名字。其他人七嘴八舌地问怎么回事儿。谁说男人们不爱八卦?
何小西听着大家的八卦,暗想:原来靳大姐家的家庭矛盾,这么早就初现端倪了?为了逼迫她回家相夫教子,孩子这么小,她婆婆就不帮着带了。不仅婆婆自己不给带,还不让她儿子带。说什么“大男人带孩子像什么样子?”
因为孩子太小,不能跟着她每天早起晚归几里地的奔波。她申请了单位的一间房子,还给她丈夫找了一份工作。但是他丈夫听他娘的话,不愿意跟过来生活。
何小西愤懑:这样的男人,不离婚留着过年吗?原来靳大姐这些日子没回村里,是因为在街上住了。但那日她去他们家问的时候,她婆婆居然不说实情。这是什么人啊?
何小东他们带了两名民兵,拿了介绍信,跟着靳大姐一起出来的。大家也不多费口舌,直接上了马车。因为后面还有几十里地要赶路呢。路上走快点,今天应该能打个来回。耽误了,晚上赶不及回来就得在那里住一宿了。
两条腿走需要大半日才能到的路程,马车两个来小时就到了。先到当地的乡政府里做了接洽。当地给派了工作人员带着他们进村协助。一行人紧接着往六里铺赶。
到了地头,当地的工作人员带他们到村部找了六里铺村的村长。说明来意:“你们村有一户人家,解放前买了个童养媳回来,是这位同志的闺女。”指着何大春跟村长介绍。
又问何大春:“今年多大了?名字叫什么?”“叫大妞,何大妞,今年十三岁半了,春天生的。”何小西从来不知道,何大春还有这么多话的时候。
“是他哥哥趁他不在家给偷偷卖了的。如今这位同志想来找回去。有没有这么个人?”
村长有些为难的说道:“有是有这么个人,就是昨天上午的时候吧,跑了。”村长话说完,别说何小西他们不相信,他们当地的干部都怀疑。今天来找,昨天跑了。
哪有那么寸的劲儿?让他在外来的同志面前非常丢脸。非常生气的说:“藏匿、阻挠解救被拐卖的妇女同胞,是非常严重的错误。而且这件事是县长亲自交办的。希望你们多多配合。”
村长叫苦:“真不是藏起来了,大家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当时她把她家男人推倒了,头都磕了一个血窟窿,然后一害怕就跑了。她男人头还包着呢,不信带你们去他家看看。好多人都帮着找了,没找着。我要是有一句瞎话,你撤了我这个村长。”
村长嘴上叫苦,心里也是真苦啊!这特么是什么事啊。如果他不是亲眼看到事情经过,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是真话。怎么让别人相信?
本来何大春就因为腿上的伤总是歪着个身子。听了这些话,更是像被抽了脊梁骨一样,没有了精气神,整个人摇摇欲坠。不仅是他,大家都像是被敲了一闷棍。
何小东只得扶着他。跟着村长,一群人往那家人家走去。靳大姐跟何小西两人因为是队伍里唯二的女性,两人走在一起。靳大姐对这种事情有经验,经她的手解救的这样的女同志不少。
为了阻挠解救受害人,各种花招花样百出。别说磕破头的,拿刀砍大腿、剁手指的都见过。她对村长的话也保留意见。不过没实据的话,她做为政府工作人员不能乱说话。
她只能对何小西和陆友财低声道:“进去以后看仔细点,多往犄角旮旯里看看。多注意他们家人的表情。看出不对的地方告诉我,你们自己别乱说话。”
这是怕看出问题处理不好激化矛盾。陆友财把她的话给大家悄悄交代了一下。
进了程家的大门,程家人并不惊慌,像是早知道他们会来一样。程老抠从屋里出来,大咧咧道:“你们来找何大妞的吧,人昨天跑了。还把我家小碓给推倒摔坏了。正好你们来了,把医药费什么的赔给我们。”
靳大姐就跟何小西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他人,尤其是陆友富就意味深长的看了当地干部和村长一眼。意思是,我们前脚进村,你这后脚就给通风报信了,速度够快的啊!
村长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倒不是忘记了疤瘌眼来报信的事才不说的,而是程老抠一家扣了人家一匹马。毕竟这事做的不占道义,他怕说出来马再被没收了,那样他就得罪程老抠家了。
程老抠那家人跟别人家不一样,把钱看的比命都重要,一家子舍命不舍财的主。要是因为他说的话破了财,事后知道了非跟他拼命不可。可如今,他帮着他们遮掩,他们一点不收敛,倒显得他是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