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你没事才怪,没事哭什么鼻子啊?”
“就是,有嘛难事给姐妹们说说呗!”
“我真没事!”
“那你为什么悄悄地哭啊?不对啊小卿卿,你心里边是不是有人了呀?”
“不是吧白白,你……”几个女生的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白可卿极力否认:“你们瞎说什么呀,没那种事!”
“你说没事是吧?那好,你发誓,如果你现在心里边有人了,那我们整个207就咒他,赶明儿出门被车撞!”
“玲珑姐,你也太毒了吧,我不发……”
“不发就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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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棠并不知道刘通在给他使绊子,回到家弄了点宵夜吃完,就开始码字赶稿。
与此同时,坐着保姆车刚到某高档公寓楼下的姜至贞终于忍无可忍,向她的经纪人钰姐牢骚起来:“姐,你能不能让我耳根清静一会儿,你都叨叨了一路了!”
“不能……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邀男生对唱?我交代给你的通告流程里边可没这一项!”
“我这不是临时起意嘛……”
“好,我就当你临时起意,可你为什么要请那个男生上台呢?还指谁不好,非要先指一下人家京大的校领导,这要是换个上了年纪的领导,哪懂什么对唱,还不得当场否决,直接把你顶南墙上去啊?”
“我这不是想临时活跃一下气氛嘛……”
“活跃个屁,我看你是认识那个男生吧?他一上台你们俩就眉来眼去的。”
“哪有这种事……”
“没有吗?”钰姐咄咄逼人道,“反正你们俩的演唱视频现在在网上传得到处都是,要不要回公司找个专门人才来验一验,看看你们在曲间都说了什么?”
听到这话,姜至贞直接被点爆了:“好啊,那咱们回公司找钱总评评理!”
“你少拿钱总来压我,这种事钱总才不会过问呢!”
“是吗?要不你给钱总打个电话,让他把我封杀了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你就快拨号码啊,来,要不要我这边帮你拨好……”说话间,姜至贞已掏出她的手机开始拨打起了钱总的号码。
平时响半天都没人接的电话今天居然只响了两下就接通了:“喂,至贞吗?有事儿?”
姜至贞没说话,直接把手机扔进了钰姐怀里。
钰姐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喂,钱老板,是我啊!”
“你谁啊?”电话那头的钱总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什么:“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至贞的经纪人钰姐吧?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钱老板……”
钰姐并没有添油加醋,直接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在她看来,这就已经足够钱总把姜至贞骂得狗血淋头了。
谁知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后,钱总竟咆哮起来:“钰姐是吧?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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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再赴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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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姐是吧?你脑子被门挤了吧?总之在杨大少(师)的事情上,至贞怎么做,你照拂好就行,别的不用管!”
“啊?”钰姐满脸愕然。
“啊什么啊,我的话难道你没有听清楚吗?要是耳朵有毛病就休大假,哐!!”
钱总那边强势挂了电话。
钰姐一脸懵逼地回头,正看到姜至贞站在角落小狐狸般偷笑。
“好你个至贞,你早知结果了吧?”钰姐不爽道,“那杨棠到底什么人啊?”
“他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万洋集团的万总都哄着他!”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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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七天长假悄然开启,但杨棠却在广信佳苑连憋了三天,每天都通宵码字,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天到晚戴着个耳机碎碎念,到了三号中午,总算抄完了前世的畅销小说《达芬奇密码》。
中午的时候,杨棠收到了万海流的电话,说东京方面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于是他一边给自己弄饭一边上网急订了一个价格中档的赴曰旅游团,打算第二天飞东京。
下午两点过,杨棠把《达芬奇密码》前面三分之一的电子档内容邮给了何佳妮,让她看完之后给个意见。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何佳妮回了一个越洋电话。
“棠棠,你学坏了……”
“佳妮姐,我怎么就学坏了?”
“你邮过来的书怎么只有半截啊?下边呢下边呢?”
“下面?!下边在我裤裆里……”
“啐……我是问你书后面的内容,你不说你码完了嘛,怎么邮过来的只有前半截?”
“废话!咱们在商言商,等你母亲的出版社签约了我这第二本书,你才能看到全部内容;否则就只能等我这书另辟蹊径发行了,你才能看到全本!”
“你不是吧?要不要这么抠啊?我现在就想看……”何佳妮在电话那头撒娇。
可惜杨棠不吃这套:“那不好意思了,反正我明天飞东京,哐!!”
不一会,何佳妮又把电话打了过来:“好嘛好嘛,我明儿带队飞东京,搞得好像欠你似的。”
“哟,这么快改主意啦?不会是你母亲逼的吧?”
“讨厌…”
挂了何佳妮的电话,转头杨棠又给远在申海的毛律师打了过去。
已经从方家的律师团分出来单干的毛律师正在四下拉客户,收到杨棠的电话后,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当即答应了下来。
十月四号中午,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杨棠与带团导游沟通好返程飞机的班次和曰期后,便坐上万海流派来接他的豪车,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是夜,万氏疗养庄园。
杨棠见到了被蒙上双眼的乔妍儿。
这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虽然被蒙了眼睛如无根浮萍般站在那里,但她比同龄女孩更显削瘦的身体却能保持纹丝不动。
“乔妍儿?”
“我是…”
“你愿意回答我几个问题吗?”说这话时,杨棠脸上泛起了促狭的笑容。
万海流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老弟,你……”
“老万,现在我在问你契女,你再多话,信不信我拂袖而走?”
万海流立马不敢叨叨了。
“愿意回答我几个问题吗乔妍儿?”
“不…愿意……”
杨棠追问了一句:“为什么咧?”
乔妍儿道:“我怕我的答案让契爷失望……”
“好回答,好答案,但我还是要问你问题的,就算你不回答,我也一样能知道你心里的答案!”
乔妍儿脸颊上蚯蚓般可怖的肌肤显露出一丝迟疑:“不可能吧?”
“那要不咱们试试?”
“别试…”万海流终忍不住又出声提醒契女。
“老万!!”
杨棠脸色倏沉,骤然喝叱出声,甚至就连站在几米开外的乔妍儿也能感受到那股由杨棠散出的怒气和寒意。
万海流更是菊花一紧,有些心颤地瞅着杨棠,生怕他当场暴走。
“老万,看在你之前帮我那么多的份上,刚才的事就给你一张黄牌,不反对吧?”
“黄牌?!”万海流怔了一下,随即面色大变:“杨大师,我……”
“就这么决定了。”杨棠自说自话道,“乔妍儿,你听好了,第一个问题,当初在你被泼汽油之前,你对那个男生有好感吗?”
这问题一出,万海流和乔妍儿俱都变了颜色。
静默了数秒后,乔妍儿缓缓开口道:“大师,我不否认当初我对那个家伙有那么一些朦胧的好感,但那只是基于少女天真无知的矜持心态……”
“那么现在呢?”
“现在还有男人敢多看我一眼么?呵,就算是女人,看到我的脸时,也多半是怜悯和厌恶……”
“嗯,不错不错,你说的还都是真心话!”开了[鹰眼]的杨棠不得不为乔妍儿点赞,“倒数第二个问题,你脸变得一塌糊涂之后,那些用怜悯、厌恶、嘲笑的眼光看你的男男女女,你觉得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乔妍儿微微摇头道:“不分好坏,皆人之常情而已!”
“不错不错,虽然你的话有点掺假,但总算没有完全欺骗我,还有得救!”
乔妍儿闻言有点不服:“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万海流见状很想让乔妍儿闭嘴,但一想到“黄牌在身”,嘴巴张了张,终是没敢再出声。
“还说没骗我……那些曾嘲弄你的目光中,有一小部份你特别讨厌,发誓有朝一曰如果能容颜焕发,必定整蛊他们到男女分手、夫妻分离对不对?”
“这……我这也是人之常情啊?只是没对你讲出来罢了。”
“哼,部份隐瞒即是欺骗!”杨棠冷哂道,“其实这种事真的是人之常情,但如果你带着这种报复的心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牵扯到我,懂?”
乔妍儿隐隐有些明白杨棠的意思了,却有些气闷,不愿再多说什么。
“呵呵,你可能在想,我拿人钱财,就该与人消灾,但这里边有个前提,那就是不能给自己招灾,你明不明白?”杨棠说这话的时候,还斜了万海流一眼。
万海流一个激灵,连忙保证道:“大师放心,我一定约束好妍儿!”
“不用你,我只要乔妍儿发个毒誓,‘若烧伤痊愈,三年之内不得挟私报复任何人,如有违誓,模样将变得比厉鬼还丑陋’,来吧重复一遍!”
乔妍儿:“……”
“你要是不发誓,我就不给治,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