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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还是下了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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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陶妤妃一脸惊讶,“不是,我看看、我看看你码的角色名字……还真是小鱼儿和花无缺!”
杨棠哂道:“本来就是啊,说了你还不信…”
“你让人家怎么相信嘛,毕竟我也算《绝代双骄》的半个粉丝喔!”陶妤妃道。
“半个?!”
“其实我更喜欢看悬疑类的小说,就像你写的上一本《血鹦鹉》!”说到这儿,陶妤妃又瞥了杨棠两眼,“《血鹦鹉》是你写的吧?”
“废话!”
“那你怎么不继续写悬疑类的小说呢?眼下这本《绝代双骄》更偏重武侠诶!”陶妤妃吐槽道。
杨棠瞪眼道:“我爱写什么关你腚事啊?”
“定式?”
“腚,臀部。”
杨棠刚一解释完,他腰间细肉就被陶妤妃扭了五百四十度,本来以杨棠的身体强度,只有一点小疼痛,但他却故意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啪!”打掉陶妤妃的素手,“肉要掉了!”
“活该!”陶妤妃边揉手背边得意道。
“暴力女…”
“尽写些打打杀杀的,你才暴力!”
杨棠无言以对,只好继续闷头码字。
“喂喂…你也太小气了吧?说你两句就不跟了,还是不是男人啊!”陶妤妃撩拨道。
杨棠闻言眉头倒竖,直接在沙发上站起来,开始窸窸窣窣地解腰带……
陶妤妃大惊失色:“你干嘛?”
“证明啊,证明俺们是纯爷们!”说着,杨棠失去束缚的外裤陡然向下滑落。
“啊啊啊——”陶妤妃并未看清状况,直接掩面尖叫起来。
杨棠当即鄙视道:“你鬼叫甚么啊?这么冷的天,我里面当然穿了保暖裤啦!”
陶妤妃闻言一怔,放下手,却发现杨棠两条光溜溜的健硕大腿直矗着,根部有一条运动型的三角裤包裹着老大一坨玩意耸在那里,雄性气息十足。
“你流氓啊!!”惊叫着,陶妤妃又捂上了眼睛。
“是你问的,我是不是男人,我在证明给你看呐!”杨棠痞性十足道。
陶妤妃又气又急:“不要你证明啦,还不赶紧把裤子穿上……”
“穿好了…”杨棠道。
陶妤妃这次学乖了,指间隙开一条缝,偷瞄一眼,确定杨棠真的提上了裤子,她这才移开遮眼的手,没好气地瞪着杨棠:“你们男生是不是都这么龌蹉啊?”
杨棠哂道:“我哪儿龌蹉了,是你在问我是不是男……”
“打住!”陶妤妃比了个“停止”的手势,“我知道你man,行了吧?真是……”说罢,再不瞧杨棠半眼,目光尽都落回了网页上。
杨棠也不再逗她,自顾自继续码字。
晚上七点过,廊道上开始有乘务员推车叫卖热络的套饭。
“套饭套饭,红烧牛肉、清蒸带鱼、鱼香肉丝……十块钱(一般动车上是二十,此处华币购买力与rmb不一样)、十块钱!”
听到叫声的杨棠直接掏出钱包,打算拉开软卧门买两盒,孰料陶妤妃摁住他手道:“别急,过半个小时咱们再买,价钱会便宜一半!”
“这我知道,可我已经饿了……天大地大,肚皮最大!”话落,杨棠拉开门叫住了乘务员,“给我来盒红烧牛肉的。”讲完,又扭头问陶妤妃,“你吃什么?”
陶妤妃本想说不饿,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开盖出来的扑面菜香给诱惑住了:“唔……鱼香肉丝吧!”
于是杨棠递过二十块,接了两盒套饭过来,关上门,与陶妤妃分而食之。
不过吃着吃着,杨棠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倒不是饭菜有什么问题,而是分身发现坏种就是坏种,茶色眼镜男伙同另一个同伙趁着晚饭和停站时间段的小混乱,一口气切了七个钱包,而且这两人作案的手法很老练,一人负责遮挡车内监控的角度形成盲区,另一个伺机下手犯案。
[玛德……人渣啊!]
杨棠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本不想节外生枝,打算等动车抵渝才把茶色眼镜男一伙一网打尽,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接下来,是“杀死”还是“毒死”,这是个问题,有点不好选择!
犹豫了几秒钟,杨棠决定还是毒死茶色眼镜男他们比较稳妥,说到底中毒还得分“下毒”或“意外沾毒”,而如果是杀的话,那就肯定是故意的了。
其实,分身不管用哪种方式杀人,都基本牵扯不到杨棠头上,毕竟分身不仅与杨棠脸貌不同、甚至就连身材体型也毫无相同之处,所以即便事后通过监控视频追查,那也是肯定查不到杨棠头上来的。
有鉴于此,等茶色眼镜男和他的同伙进了餐车,坐下来点了五六个菜。
乘务员收了两人点的菜单,顺手上了壶热茶,让他们慢慢饮着。
两人各自第一杯茶下肚,并没有任何不适,就在此时,一阵香风飘过,茶色眼镜男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快看,有美女!”
同伙立马扭头望去,同时还把茶杯凑到嘴边半假装喝茶。结果这一喝,当即出事了!
“喂喂,我感觉身上有点冷,是不是这儿冷气开太大了?”
“冷气?现在是腊月份,哪来冷气……咦?怎么我也感觉有点冷?”
言语间,两人相望,愕然发现对方面色青黑,好似濒死之人。
“啊……你的脸?”
“啊……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怎么了?”
茶色眼镜男两人各自捧着脸,俱都一副惊恐的样子。
接着,两人几乎同时起身,欲夺路而走去找乘务员,没曾想刚一挪步,他们和周遭的桌椅顿时搅在了一起,人仰马翻!
这一翻立马引起了餐车内所有人的注意,他们都将目光锁定在了两人身上。
随着围观群众增多,其中稍有见地的某人赫然尖声道:“瞧这症状,两人应该是中了毒……”
蛤?!
本还围得严实的群众一下子散开了老大一片空挡。
然后他们看见两匪青黑的脸色更黑了。
“快快快,那个谁,报警!”
“对对对,找医生!”
而远在软卧的杨棠却在心中冷笑:叫医生?我看你们还是省省吧,中了咒蛊毒,即便是分身所施展的减弱版咒蛊毒,一般二般的人物那也是扛不住的。事实也是如此,一两分钟后,等有乘务员赶来,茶色眼镜男和他那个同伙已然死挺在那里,没了呼吸!
“啊?死人啦!”
也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围观人群顿作如鸟兽散。餐车里有人被毒毙的消息也迅速扩散开去。
不过“人”这种群体动物很奇怪,只要是稍有阅历之士,没有亲眼见到的事情,他们都是半信半疑,并不会立刻就感觉到切身威胁。这句话看似难以理解,但打个比方就比较直观了,零几年的时候全国闹非典,高敬(化名,作者菌堂弟)正在某大学读研,非典那段时间大学加强了门禁,而他忙于实验,仅在寝室实验室食堂图书馆四点来回打转,有时候甚至连寝室都不回就睡在实验室,一学期下来,他愣是没出过校门,仅仅耳闻过非典其事,完全没有亲身体验到非典的可怕!
眼前也是一样,虽然很多人都收到了风声,说什么餐车里毒死了人,而且还是两个,还有添油加醋的说,被毒死的人是因为吃了餐车的菜才死的,但车上稍微有点脑子的乘客就不太相信这个事。毕竟厨车就只有那么一节,不仅要供应餐车的吃食,还得供应全车的吃食,刚才乘务员卖了那么多套饭,每节车厢都有不少人买了来吃,可直到现在,最多也就极个别肠胃不适拉稀的,并未发现有人中毒。
那这么一来事情就有意思了,吃大众餐的没事,吃小灶的反而遭毒,这恐怕是有人故意下毒吧?聪明的乘客心里玩味儿之余,也在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动车上的乘务长、乘警还有大厨都聚到了案发现场所在的餐厅。
戴着手套,就这么大致地翻看了一下尸体,每个在现场的人却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他们发现茶色眼镜男及其同伙肌肤上所显露的黑青色并非之前众人所描述的青黑色,而是一种皮下大出血后的血液凝块。
皮下大规模出血?!
嘶——
明白因中毒而导致皮下出血意味着什么的乘警们都倒吸起了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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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优哉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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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乘警们俱都变了颜色之际,远在软卧内的杨棠也露出了诧异之色,因为明悟倏升,他陡然获得了两个几百的功德外加两个几十的二次功德。
意外欣喜之余,更多的是“可气”!!
从功德来看,这两人当真是恶贯满盈,该死!
这一下就坚定了杨棠杀茶色眼镜男剩下几个同伙的决心。本来他还想着如果茶色眼镜男的死引起了乘警们注意,如果眼镜男的同伙在接下来的行程中变得收敛,他也就懒得再杀他们,只是现在大把功德在前,杀又何妨?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一旦交通工具上出了人命,火车的难搞程度实不亚于飞机。
一趟民航班机虽然只有两个站,始发地及目的地,但不代表它中间就停不下来,若真出了急事,天空那么大,机组完全可以与塔台协商后临时开辟一条航线出来紧急迫降在临近机场。
相对来说,列车上死了人,整趟车几乎没可能临时停下来搜捕检查,毕竟同一时间在铁道路网上运行的列车并不是只有一列,而是无数列,你这里一停车,后边的赶上来追了尾怎办?除非是发生了自然灾害,哪里坍方什么,运管方面才会通知该条线路全面停运,否则哪怕是一般的小站,在没有富余铁轨可供变轨调度时,这种事故车也是没法停运的,只能一直开到某个大站,比如商都(郑州),才有可能停下来大检查。
事实也正如杨棠所料,即便两人死在餐车引起了列车乘客们一时骚动,但最终列车依旧照常运行,而案发时,列车刚过牛城,因此乘务长与乘警磋商了一番,打算在下一站先把案情报给沿线的铁路警察,然后请他们派人通知运管,在商都进行临时长停,方便列车下边的警察上来勘验现场。
问题是车过牛城,接下来还有邺城、荡源、鹤城数站才会抵达商都,所以列车上的乘警们和乘务员们还有得煎熬。
不过杨棠不知道的是,列车经停邺城小站时,当地的铁路警察一听说有命案,不仅将乘警的要求一一记下落实,还趁机派了几个精干的便衣上车,打算协同办案。
可惜自诩神探的便衣们在餐车里寻摸了半天,体毛倒是找着不少根,但有用的线索一点也无!
与此同时,茶色眼镜男还活着的几个同伙正在互通讯息。
“老叉,听说眼镜还有那个谁挂了?”
“有这事儿…”
“怎么挂的啊?”
“不清楚。”
“老表,俺刚才在口子上瞄了下,又有条子便衣上车了。”
“这么说事闹大了?”
“谁牠妈知道…”
“关键是咱们现在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