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诗?”岳枫脸色更差了,“如果他的是破诗,那我的诗算什么?”
庞根顿时有点尴尬,只能讪笑道:“反正他不知是从哪儿抄来的,肯定不是他自己写的。”
“是吗?”第二漂亮那女生边摆弄手机边插嘴讥诮道:“可在网上我怎么搜不到同样的诗词啊?”
南沁茹闻言一怔:“施莹,你说真的假的,网上搜不到?”
“废话,不信你自己拿手机搜搜看!”小家碧玉的施莹道。
南沁茹照做,其实不止是她,就连岳枫也在偷偷用手机搜索,一半天下来,类似的诗词有几首,但整首诗完全一样的根本没有。
岳枫搜索完后,面上不显,但心里十分沮丧,因为他自家知自家事,他虽然有点诗才,但每次所吟的诗都是事先冥思苦想许久才写好、修改好的。再看看人家,好诗信手拈来,随口诵来,自叹弗如啊!关键是,杨棠是在一班女生面前压了他,这令岳枫接受不能,觉得被打脸了,所以即使回到房间,他还是一脸的闷闷不乐。
虽然岳枫家不缺钱,与岳枫同上游轮旅行的男生女生家境也都不错,但他们是中途上船,自然没有那么多宽敞房间以供挑选。
庞根就与岳枫同住一间房,回房后,他见岳枫气闷得紧,不禁安慰道:“枫少,你还在生那家伙的气啊?要不我找人在下一站上船胖揍他一顿得了!”
“别乱来!”岳枫瞪眼道,“你莫非没留意那人所戴的腕表么?裴纳海,价值好几十万的正货,对方显然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而船到下一站已经不是我家能影响到的(势力)范围了,万一出了纰漏,只怕拿你的脑袋顶上去也堵不住窟窿。”
“啊?”庞根惊讶出声,“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到那小子的手表。”
“而且吧,那女的我觉着有几分眼熟……”
“哪个女的?”庞根问。
“就那个率先去追吟诗那家伙的美女!”
“噢,你说她呀,她还真是个大美女,依我看比南姐还美上一分。”庞根很狗腿道,“莫非枫少对她有什么想法?”
“你放屁,沁茹只是没她成熟,所以给人感觉姿容上要欠一分,我相信用不了几年,待沁茹更成熟一些了,她应该就比那女的更、嗯、两女至少会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岳枫说到这儿顿了顿,“至于念想嘛,那般美女,搁谁谁都会动心,不过我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她!究竟是在哪儿呢?”
其实岳枫不止感觉上官茗欣面熟,同时潜意识里还觉得对方相当危险,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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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少、枫少……”
“嗯?”
“你走神了。”庞根道,“莫非在想怎么对付吟诗那家伙?”
“差不多吧,有点想法了。”岳枫顺水推舟道。
“可这不能找人动手打一顿,难道还真要与他比拼诗词歌赋不成?”庞根做为狗腿子,久在岳枫身旁,自然知道这位主子有几斤几两,虽说有点诗才,但绝写不出“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这样的句子。
听到庞根的话,岳枫挑了挑眉,眼神闪烁,陡然嘴角一翘,道:“看来你也觉得那家伙诗才上佳,不过我就喜欢在对方的强项上打败他,令其一蹶不振,这样生活才不至于了无生趣嘛!”
庞根闻言愣了一下,旋即提醒道:“枫少英明,但这个事儿还得从长计议,毕竟今次的对手不是软柿子……须得谨防阴沟里翻船呐!”
“还用你教,我自有分寸,哼哼哼!”岳枫说着说着冷笑起来,翘起的嘴角彰显着他深心里的得意之情。
另一边。
段亦斌的套房内,麻将桌再次铺开。
张勤边看董筠码牌边赞道:“小杨,刚才你吟的那诗真是令人迷醉啊!”
杨棠笑笑,没有说话,算是接受了张勤的恭维。
上官茗欣却唱反调道:“哪儿迷醉了?老张,怎么不见你晕过去?”
张勤狡辩道:“我说的是思想上的醉,不是人醉。”
“三筒!”段亦斌的庄,他打了头张牌后接话道:“那还不一样,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要是思想上醉过去了,人也该醉过去!”
“真的假的?”张勤愕然。
“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句好,看来小段你的诗才也不错嘛!九万!”董筠一边夸人一边帮张勤解了围。
段亦斌摇头道:“可不是我的诗句,以前扯闲篇时从老杨那儿听来的……杠!”
几乎都要摸到牌的上官茗欣不禁斜了段亦斌一眼:“你怎么不早喊?浪费我表情!”
“呵呵,习惯了。”
段亦斌浑不在意上官茗欣的脾气,把“九万”拿过来码好:“一万!”实际上他喊牌慢的特色之前其他人就领教过,知道不能计较,否则徒生闷气,容易自乱节奏。
“碰,我碰一万!”
上官茗欣又想拿牌时,段亦斌上家的夏娥叫了起来,惹得她又瞪了夏娥一眼。
可惜牌桌无父子,哪怕才学会打麻将的夏娥算上官茗欣半个徒弟,也没打算让这一手牌。
又碰又杠,还被跳过了拿牌的次序,上官茗欣气闷得直翻白眼,就差没发作起来。旁观的杨棠见状,淡淡提醒道:“学姐,玩牌而已,输赢都不会太大,何必自乱阵脚?”
上官茗欣睨了眼杨棠,哼道:“说得轻巧,有本事你来!”
杨棠摆手道:“我就算了……我上的话,正经打牌你们会输得很没面子!”
“吹吧你就!”上官茗欣讥诮了杨棠一句,终于轮她抓牌了,可她抓起牌还没来得及看,站在对座段亦斌身后的杨棠就道:“四饼,不是你需要的牌!”
“什么柿饼?我可不爱吃。”上官茗欣随口反问了一句,同时目光瞟向手中的麻将,赫然正是“四筒”,令她呆若木鸡。
夏娥左右看了看上官茗欣的神态,这回轮到她催打牌了:“欣姐姐,该出牌咧,你见鬼啦?”
上官茗欣瞬间回神转来,浑体一颤,抖了个激灵,咬着银牙换了张条子牌甩出来:“幺鸡!”不过段亦斌仨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都猜到上官茗欣手里留着张“四筒”。
很快,又轮到上官茗欣摸牌,她先等了两秒,见没人喊碰杠,又小心翼翼地瞅了眼杨棠,这才伸手摸牌!
“不用那么小心,算你运气,还是四饼!”杨棠声音如阎王索命般在上官茗欣拿起牌的那一刻响起,差点把她手中的麻将吓掉。
旋即一看。
果然是四筒!
哪怕上官茗欣再有城府,眉目间也不禁掠过一丝喜意,被段亦斌三家看了个真切。
“二条!”上官茗欣又抛了张条子出来,明眸瞟向杨棠,“你怎么做到的?”
杨棠用手指点了点自己额头,哂道:“记忆啰,一张麻将六个面,只要你全都记住,自然就能在码牌之后认出所有的牌,这样的话,你至少不会点炮,就算输也只会输在别家自摸上,况且你还可以通过碰牌或者打碰牌的手段延缓听牌的那家自摸……”
这话一出,不止上官茗欣,连段亦斌张勤他们都被惊住了。
董筠道:“小杨,就看背面和侧面,你真能分辨出整副麻将牌?”
杨棠道:“我想你理解错了董姐,不会分辨,而是记住,其实如果多加练习的话,你们也可以!”
“我们也可以!?”房间内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对啊,只要是正常人,一旦开发出大脑里的记忆宫殿,那么不管是现在你们正在使用的这副麻将,还是换副别的什么麻将,都应该能很快记住半数以上的牌。”
“记忆宫殿什么玩意?”上官茗欣对杨棠的话题很感兴趣,索性连牌都停住不打了。
“就是一所房子,存放记忆的房子。”杨棠粗略解释道,“它是在你脑子里虚构而成的,有的人想象得小,有的人想象得大,甚至可以如故宫般庞大,然后你就可以把你想要记忆的东西当成物品一样一样放进宫殿里,需要用到时再从宫殿里拿出来就对了!”
董筠难以置信道:“如果只通过想象的话,这恐怕很难办到吧?”
杨棠道:“那就需要多练习了,练习多了,熟能生巧,也就会变得容易!”
夏娥同样好奇得不得了,忍不住提问道:“可我还是有些难以理解记忆宫殿的概念,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啊?”
杨棠哂笑道:“其实这很好理解,就好像你把所有麻将牌都装进牌盒里,然后把牌盒搁进了杂物房的抽屉里,试问,下次寒假回到家,你能找到整副麻将牌吗?”
夏娥道:“只要回忆一下当时的景象,我想我可以在杂物房找到麻将!”
杨棠当即摊手道:“这不就结了,这就是所谓的记忆宫殿!”
“你的意思是杂物房就好比记忆宫殿?”
“不,我是说整个房子,包括你家的客厅、卧室这些……你的记忆能够让你清楚记得牌盒放在了杂物房,那么深入进去,它就可以帮你回忆起牌盒里具体哪张牌嵌在哪儿!”
听到这话,房间里的人全都瞪圆了眼睛,还可以这样?真的可以这样吗?
细细想想,在家里找一副两年前收起的麻将,跟在麻将盒里找一块指定的麻将牌,二者之间,的确有异曲同工的地方,但难度方面却不可同日而语。
“总之呢,每个人的记忆可以锻炼,记忆宫殿也可以逐步构造,只不过在这方面没有捷径可言,必须经过反复练习才能够积累到足够高度。”杨棠重点强调道,“所以呀,眼下你们还是继续打牌吧,反正你们几个的记忆能力在我眼中都属于茅草屋级别的。”
段亦斌他们一听,重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打麻将上。到了二十一点半,在杨棠的建议下,大伙儿轮着洗了澡,同时也没耽搁牌局,其乐融融。
玩至二十三点过,其余人牌兴不减,仍在继续,杨棠却找个借口先撤回了自己房间,修炼三十六图。本来照理而言,七七四十九蕴极阴之意,可四十九图偏需午时方能习练,恰合了阴阳相济之道;同理,六六三十六暗含六阳之数,其三十六图却要在子时习练方可,倒也成了阴阳相辅之势。正所谓阴阳阴、阳阴阳,其间穿插二十五图、日月交辉加以调和,实是再好也没有了。
随着三部图的修炼加深,杨棠感觉身体里有两股冥冥之力似乎无时不刻在与苍穹上的太阳月亮遥相呼应、隐隐有所联系。
凌晨一点,杨棠打完收功,不禁扪心自问:“这四十九、三十六、二十五……三部图功法修炼也太容易了吧?而且来得也容易,练到后面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啊?”可转念又一想,“我有[超强自愈]和[仙音净化],就算出纰漏,也应该死不了吧!”
这个想法倒没错,人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死了也就一切都是浮云。
当然啰,杨棠不知道的是,他所获得的那块载有三部图功法的薄绸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也不是没人获得没人修炼过,只是那些修炼之人初始的身体素质没有杨棠强悍,加之大部份人都是从四十九图练起,一上来就引太阳能量入体,结果仅有极个别人不会被烤炙成人干。即使勉强撑下来,捱到晚上天气转凉温度骤降,结果还没等到引月光能量入体就已经并发症而亡了。
相对来说,身体质素超强的杨棠恰从低温练起,反而抓住了那么一线生机,直至三部图入门后,接下来也就顺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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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来说,低温没低到绝对零度,活体生物就未必会死,就还有那么一线生机,但反过来,若是高温的话,对碳基生物而言,基本就没有能扛得住摄氏零上两百度的。
因此先阴后阳,先练低温后练高温乃正确顺序,反之就说不好了。
只不过杨棠修炼三部图几天,事到如今还有一个最大的疑问,那就是这三部图全部练完以后会出现什么情况,薄绸上没有提及,他无从知晓,所以隐约有一些担心。当然,还是那句话,有[超强自愈]和[仙音净化]技能傍身,即使有什么不良后果,杨棠也能够挺得住。
转眼已是凌晨两点,冲完凉的杨棠收到红后消息,谭家寨老者一伙已被分身屠戮殆尽,他暗自松了口气,剩下的就是那帮还留在船上的助拳高手们了,不过有虫分身监视着他们,倒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倒头便睡,眼睛一闭一睁,醒来时已经快七点了,于是又开始修炼二十五图,直至八点半才收功,随后洗漱完毕出门一看才发现,应该是上官茗欣等人昨晚打牌到很晚,所以他们一个二个此时都还未起身。
杨棠也不打搅他们,自去餐厅吃早饭,末了还帮所有人打包了他们各自爱吃的早点,回到房外走廊时,段亦斌正好开门出来,看到他手中的早餐,不禁乐道:“啊哈,刚起床就有得吃,谢了老杨!”
分出一袋吃食给段亦斌,杨棠随口问道:“他们呢?”
段亦斌应道:“张哥在我房间沙发上睡着呢,至于董姐也在丫头她们房间……”说着,捻起一个小笼包就囫囵塞进了嘴里。
“他们俩就没回自己房间?”
“没有……看来是给谭家寨那老家伙欺负怕了。”段亦斌说这话时眉头不禁挑了挑,“再说了,昨晚我们收工的时候都快凌晨两点了,这上下楼太晚了也不完全不是?”
杨棠闻言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们牛偪,怎么不打通宵麻将咧?”
“我倒是想来着,可是丫头撑不住了,董姐也说女人睡太晚对皮肤不好。”
杨棠哑然失笑:“这种鬼话你也信?难道凌晨两点睡对皮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