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限梦想 第417节

  “刘大队,这位警官不都说了么,我已经是癌症晚期,发作起来疼得要命,连缚鸡之力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杀人呢?”安至钦不紧不慢地絮叨着,“所以,我只是设计了杀人计划罢了,真正的执行者另有其人……”

  “唐烈?”杨棠哂道。

  安至钦陡然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难猜……”杨棠撇嘴道,“只要详细调查清楚唐爽的人际关系,那么就能锁定你跟唐烈了。不得不说,唐爽这一生人也就只有你跟唐烈会为了她杀人报仇也在所不惜。”

  实际上,杨棠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一个人除开父母以外,还能另找到两个人随时能够为他(她)以命相搏,这实在是一件颇为难得之事。拿一般人(不包括军人)来说,在社会上混成千万富翁亿万富翁甚至一方名流高官,都很难找到一个随时能够为其以命相拼的朋友,哪怕是兄弟恋人,也未必能做到唐烈和安至钦这种程度。

  “那是他们几个该死!”安至钦恶狠狠道,“本来,第一个死掉的那个电视台的女人,我对于她还是有些愧疚的,因为唐爽被车撞倒后,是她的手机号第一个打到了应急中心……”

  “这么说来,第一个被害者是你亲手杀的啰?”杨棠诧异道,“难怪我会觉得第一次的案发现场与后面两次比起来有些怪怪的,但具体哪儿怪怪的我又说不大清楚,现在看来,应该是细节还有个人气息的问题。”

  这其实纯属一种直觉。打个比方来说,你的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整齐,可在你外出这段时间里,有人进了你的房间动过你的书还有其它东西,只不过在离开又都归还原位了,但只要是稍微敏锐或敏感一点的人,回到自己房间后,很轻易就觉察出别人动过你哪些东西。

  这不是吹牛,而是现实中常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当然,再打个直白点的比方就是,达芬奇画蛋,有人照着他的蛋图临摹了一副,但只要两幅画摆放在一起,哪怕不是知画之人说不定也能分辨出画的优劣。这就是细节的差别。

  “我当时去她办公室找她,门虚掩着,我满脑子都是报复的念头,所以擅闯办公室这种小事我根本没放在心上,问了声‘有人吗’,我就进去了,等了两分钟那娘们还是没回来,于是我就翻她东西、翻抽屉,结果让我找到了她的钥匙,那钥匙扣上还有个优盘,那个时候她电脑没关,我就顺势插上优盘,瞧瞧里边的内容……”说到这儿,安至钦忽然浑身颤栗起来,双拳紧攥,双眼暴凸有血丝,整个人相当激愤,“几位警官,知道优盘里什么内容么?你们知道优盘里保存着什么吗?你们根本就不……”

  “我想应该是唐爽发生车祸时的监控录像副本吧?”杨棠按照逻辑推论试着猜了一下。

  “你,警官你……”

  “看来我是猜对了。”杨棠一点得意的念头也没有,反而无比沉重道:“根据你刚才描述的语调来分析,电视台死掉的第一个女人应该是当时的肇事五人组之一,你觉得她是五人之中对唐爽最同情的,但偏偏她却第一个死掉,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有东西刺激你暴起杀人,难怪第一个案发现场与后面的案发现场相比,丢了钥匙,原来是因为录像的关系。”

  “录像在哪儿?内容是什么?”刘凤田插嘴问道。

  安至钦冷笑不已:“刘大队,你以为我会把录像再交还给你们警方么?晚了,我已经把它放到了网上,还设置了定时程序,对了,现在什么时间?我想这个时候录像已经到各大门户网站的投稿箱里了吧!”

  刘凤田一听,反而松了口气:“那你觉得这种以监控视频角度拍摄的录像,那些大网站不经过审核报备,他们就敢播么?”

  安至钦依旧在笑:“国内的网站是不敢播,可要是国外的呢?对了,我还在邮件里附上了叫他们关注京城最近的连环杀人案!”

  杨棠见安至钦说得信誓旦旦,也不敢确定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于是马上通过脑波联系上了红后。

  没过几秒,红后证实道:“没错,的确有几个国家的门户网站已经更新了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样子,如东京电视台的门户网,还有西南边印加国的国家电视台门户网,以及美国两个州电视台的门户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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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 原来是这样5(求订阅!)

  

  听完红后的汇报,杨棠不置可否,冲安至钦道:“不管当年唐爽车祸的真相是怎么样的,但结果都是依法判的,有人坐牢有人赔钱,所以只要官方咬死了这个结果,你想用一个并非原始的录像证明什么呢?”

  安至钦闻言,脸色剧变。

  的确,就算唐爽案坐牢的人被顶了包,但这种纰漏在摊开来说的时候,没有一个国家的官方会承认,至于录像,即便安至钦手里攥着原版录像,也未必能扭转乾坤,何况他只有录像副本。

  再一个,唐爽的监护人她二叔收了人家那么大一笔赔偿款,这三年来不管用掉多少,也是不可能退还的了,这就好比一官员收了哪个商人的钱,如果当天退回去甚至几天一礼拜之内退回去,都可以说这官员心里有所挣扎,最终还是没被商人的钱给拉下水,但若官员是在三年后才想起把钱退回去,你说他期间用没用这钱去投资别的生意又或者吞了这钱三年来的利息?这就是说不清楚的一回事了。

  换言之,唐二叔不可能就唐爽的车祸再度上诉,这样一来,人家亲戚都偃旗息鼓了,你一男朋友还蹦跶个什么劲儿啊?哪国的法律会承认男女朋友关系可以互相继承点什么吗?没有吧!所以说,安至钦以仇恨之名,杀人可以,但要以唐爽男朋友的身份重新翻(车祸)案,他连资格都不具备。

  “可是杨老弟,这事儿毕竟有问题啊,我们是不是要跟上面说明一下?”杨棠不担心录像流出的问题,刘凤田却有点担心。

  杨棠哂道:“要报告你报告就是了,我还有些问题要问他!”说着,瞥了眼颓然的安至钦,继续道:“我说老刘,录像的问题其实没必要报告,反正上头迟早会发现的,以上面的尿性,肯定是一面堵外国人的嘴一边彻查这事儿,总之管当年唐爽案证物的那几个家伙可惨啰,说不得就会被推出来当替死鬼!你如果早报告上去,恐怕会出现大鱼吃小鱼的情况,到时候又有好戏看了。”

  正掏手机的刘凤田听到这话一愣,道:“照你的意思,如果我不报告,当初干预这案子的领导跟当时经手案件的同事,这两拨人谁先留意到国外网站上的录像,谁就会先一步狗急跳墙对吧?”

  “对啊,本来一个酒驾车祸出了人命,肇事者进去关个十年八年,再足额赔偿,就一切都合理合法了,结果非要东掩饰西掩饰,最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是车祸顶包的问题,而是司法公正出了纰漏!恰恰这是广大群众最痛恨的问题,其实只要依法判,哪怕是按照最下限判(比如酒驾撞死一人该三至七年,下限判三年),也是依了法,绝大多数理智的老百姓还是能够接受这样的判决,但狸猫换太子,把所有人当傻子耍,这就不能忍了。”

  刘凤田听完杨棠这番话,也觉得交通局那些个同事弄得有点过份了,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算了吧,我既然得了消息,还是马上通知,不然事儿一过,火力全冲我来了。”

  杨棠闻言一怔,旋即想明白了刘凤田的话意,不禁心有戚戚焉,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办公室政洽。

  这边,刘凤田打开门到审讯室外打电话,杨棠则示意安至钦道:“得,你可以歇歇嘴了,待会儿再说吧!”毕竟审讯嫌犯刘凤田才是主导,他懒得把问题重复多问一遍。

  不多时,刘凤田打完电话进来,发现杨棠正在玩手游连连看,忍不住吐槽道:“杨老弟,你多大啦,还玩这小孩游戏?”

  “老刘,别瞧不起连连看好不好?就我玩这难度,给你一天,你肯定过不了!”这话倒不是杨棠瞎吹,毕竟“连连看”是由人编写的程序,而程序的难度就像魔方一样,三阶以下的好解,四阶以上的魔方想要解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刘凤田显然也明白这个理儿,摆手道:“我不跟你争,继续问。”

  杨棠愕道:“刚我们问到哪儿了?”

  “录像啊,他不是把受害者的钥匙兼优盘顺走了么?”刘凤田指了指安至钦。

  “哦~~对对对,安至钦,那我就继续问啦,希望你不要隐瞒,否则唐爽那坟……”

  见杨棠又以已经死掉的唐爽来威胁,安至钦不禁挣了挣手上的镣铐,死瞪着杨棠道:“警官,希望我实话实说之后你别去打扰唐爽,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放心……”杨棠不经意间换上了一副曾在梦境中遇到过的食尸鬼的神态,“如果是新鲜的女尸我还有点兴趣,可惜三年诶,都死了三年咧,真是浪费!”说完,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有点干燥的嘴唇。

  坐在杨棠侧面的刘凤田自然没欣赏到杨棠诡异的表情,但安至钦在见识过杨棠模拟的食尸鬼想要进餐的表情后,直犯胃酸,差点没当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你干嘛一副干呕的表情安至钦,告诉我,电视台后三个人,谁杀的?”杨棠趁热打铁道。

  安至钦此时以怕了杨棠,当下毫不犹豫道:“是唐烈动的手!”

  “唐烈动的手?这是话里有话啊!”

  “我负责策划的。”安至钦直言不讳道,“唐爽出车祸后我颓废过一段时间,然后我就想办法混进了电视台的PP群,最终锁定了那几个害死唐爽的王八蛋……”

  “再然后你就在PP上联络了唐烈,教唆他杀人?”杨棠帮他补充道。

  安至钦道:“起初我俩是用PP联络的,后来改了朋友圈,其实都差不多,起初是我设计杀人步骤,后来唐烈说他随机应变就可以了,我只要负责提供每个人的大致情报,他会核实一番,如若找到机会,一般当时就会下手……”

  听到这话,刘凤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难怪每个凶案现场第一眼看上去受害者都好像是意外遭难,可深入一查,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连着四个受害人都没太大的财物损失,完全可以肯定凶手就是冲着杀人来的。”

  安至钦听得一滞,他这才恍然为什么警方这么快就将四个案子并在一起侦查了,搞半天每个案发现场的特征都太明显了。

  杨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好了老刘,现在差不多已经真相大白了吧?我这个顾问也该功成身退了。”

  刘凤田显然不愿轻易放过杨棠:“还不行,唐烈的行踪咱们一点头绪都没有!”

  “唐烈?我去~~他不是已经出国追上纪为民去了嘛,如果我是他,干掉纪为民之后就跑东瀛去定居,再也不回来了!”杨棠撇嘴道。

  刘凤田愕道:“为什么是东瀛?”

  “废话!”杨棠鄙视刘凤田道,“撇开世仇不谈,东瀛跟米国穿一条裤子,而这两个国家与咱们国内都没签订引渡条约,甭说你现在找不到唐烈,你就算找到了他的行踪,只要他在东瀛或米国,也很难把他抓回来,所以别看东瀛离咱们近,坐飞机连时差都不用倒,但实际上只要你学好了关西弁曰语,然后定居在东瀛本州岛中部,像京都、大阪、奈良这样的地方,深居简出,保证没人能察觉到你是个华人。”

  “反之,就算你证件合法齐全,到了美国,那些白人黑人还不欺负你这黄皮呀!要知道,华人,尤其是还没正式成为米国公民的华人在米国的地位仅比印加人高那么一点点而已,不如黑人不如拉美人,甚至连东瀛人都不如。”

  “再说了,依唐烈的身手,只要他学好了关西弁,在东瀛本州岛中部扎下根,那他就不会生活不下去,毕竟东瀛的有钱人也不少嘛,尤其是本州岛东部,从静冈小田原横滨东京茨城一路向东北的新泻仙台搜刮过去,反正他都是杀人犯,再随机抢劫,一周之内连续干个三四十起劫案,只要黄金和钞票,弄他个几亿円(一亿円=五百万RMB)应该没问题,然后悄然回转中部,隐于大阪府八百万人口中,谁会注意呢?”

  杨棠这番分析把刘凤田说愣了,半晌才回过味来,道:“那照你的说法,我们是办法抓到唐烈啰?”

  瞥了眼无精打采的安至钦,杨棠道:“那也不一定……”

  刘凤田闻言眼前一亮:“有什么办法,你快说啊!”

  “其实办法很简单,安至钦,不如你来给老刘出个主意?”杨棠似笑非笑地瞅着安至钦,眼神又开始接近食尸鬼了。

  安至钦与杨棠的目光一接触,顿时浑身颤栗,怒吼道:“你、你就是个魔鬼!!”

  “我哪儿魔鬼了?”杨棠哂道,“你要再不出主意,我可出啦!”

  “别啊~~别,我、我通知唐烈回国还不成吗?”安至钦说完这话,开始痛哭流涕。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都出国了,还会听你的吗?”杨棠对此表示怀疑,“我看还是用一下唐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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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眼热(求订阅!)

  

  “我看还是用一下唐爽吧!”

  本来刘凤田还没听懂安至钦跟杨棠的对话究竟在打什么哑谜,可一听到“唐爽”二字,他立马明白了杨棠的打算。

  毒、相当歹毒,却应该有效。

  只要让身在国外的唐烈知道,他姐姐唐爽的坟要动迁或者其它类似的借口,那么身为亲弟弟的唐烈多半要潜回国内来看一看情况,到时候警方可以布下天罗地网,甭说唐烈了,即便换成兰博,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你卑鄙……”安至钦又气得怒骂了杨棠一句。

  杨棠不以为然道:“这叫策略,懂吗?那个谁,把他给我押下去!”话落,立马有俩警员进来,打算把安至钦弄回羁押室,“哦对了老安,在没抓到唐烈以前,你可别动逃跑的心思,不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总不希望我再去找死人(唐爽)吧?”

  “你……”安至钦闻言,连骂都骂不出口了,只能怒视杨棠。

  “押走!”杨棠撇嘴道。

  等安至钦出了门,听不见脚步声了,刘凤田不禁兴奋道:“哈哈,案子总算破了,看见没、看见没,我就知道,邀你小子加入,这案子要不了几天准破!”

  杨棠闻言吐槽道:“那第四个受害者挂掉的时候,也不知道谁在电话里冲我大呼小叫,那态度之恶劣就差没吃人咧!”

  “嘿嘿杨老弟,我那不是着急嘛我……”刘凤田挠头讪笑道。

  杨棠瞥了他一眼,冷哂道:“你现在才应该着急,毕竟唐烈还逍遥法外,没抓到他,这案子始终不算破全乎啰!”

  “那咱们怎么办?”刘凤田下意识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别问我,你不是说113师是你的老部队么?”杨棠絮叨道,“虽然我没细查唐烈的底子(要花点数),但唐烈所在的113师三团当年打美国佬的时候,那可是战功卓著啊,光一二级战斗英雄就十几个,再后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113师的侦查部队那是华夏经济腾飞以后少数参加过实战的部队,唐烈能在这样的部队里待满三年(当兵五年前两年不算),他学了多少本事,老刘你猜!”

  刘凤田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所以啊,我才让你想办法,你毕竟出身元能院好吧?”

  杨棠不置可否道:“这种事,没上面的命令,我做不了主。”言下之意,如果元能院方面下了命令,也就等于用掉了今年的动员令。当然,最好是用掉强征次数,毕竟每年三次(详见187)悬在头上,始终是个事儿,元能院方面可以不用满额三次,但杨棠自己得闲的时候就会惦记着,跟个紧箍咒似的。

  老实说,这个强征对于每个元能院会员而言都挺讨厌的,但相比起元能院给会员们带来的好处,它的讨厌之处并不是不能够容忍,只是在容忍之余难免吐槽。

  要知道,以杨棠的实力,甭说三次强征任务了,就是五次八次,他一个月之内也能够顺利圆满的完成。可问题在于,强征任务由元能院高层发出,没任务的时候,“强征三次”那个次数就还在那儿挂着,有时候没任务甚至能挂它一年,到来年刷新之后,次数倒是没有叠加,还是“三次”,可依然挂在那儿,这样的情况搁在桀骜的会员们身上,有时候能把人给憋疯。

  所以,近十年来,也有那么几十个会员叛逃元能院的,只不过除了其中两人是甲等会员之外,剩下的叛逃者皆是乙等丙等会员,毕竟甲等一年只会被强征两次,而丙等是四次,每个季度一次,感觉一年到头都脚不沾地儿!

  刘凤田显然隐约听说过元能院内部的这种情况,所以杨棠一提,他闻弦歌而知雅意,立马道:“我试试看吧,向上面申请一下,看能不能用掉你小子一次强征!”

  “那就多谢老刘啰!”杨棠难得向刘凤田拱了拱手。

  刘凤田哂道:“你我打了这么久交道,即便不算兄弟,那也是朋友啦,这点小事算什么!”

  “行,老刘,我就认你这个朋友,待会儿下班,我请你喝酒!”杨棠难得热情一回。

  刘凤田摇头道:“今儿可不成,我还得去安排唐烈的事儿,不把那小子抓到我不安心呐,万一这案子再死人,我这身警服就该被撸了。”顿了顿又道:“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喝酒!”

  实际上,喝酒抽烟饮茶这些玩意儿对于一线的警务人员来说,那都是该杜绝的,否则怎么挂掉的,都可能闹不明白。比如缉毒警,追着嫌犯进了一片空气清新的老林子,可这缉毒警在车上刚抽过烟,一身的烟味,这不是找狙嘛!

  好在刘凤田转指挥工作已经多年,倒是可以抽些烟喝点酒,只要不与高手罪犯短兵相接,无伤大雅。

  “成吧,那我就先下班啦!”

  说完,杨棠看也不看刘凤田便秘似的表情,自顾自离开了审讯室,往警务大楼外而去。

  晚上回到家,饭前饭后杨妈妈又开始唠叨杨棠找对象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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