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国家政党领袖这样说,去你妈的难民优待政策,去你妈的恐怖分子有人权,去你妈的国际人权组织,去你妈的外国移民特权。我想哪怕那个人是混账,是暴君,是冷酷无情的独裁者,我也会为他奋斗的,立刻发动全家加上朋友去给他拉票。然而令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这样的人往往是充当了仁慈的救世主形象。反观那些鼓吹着平等,人权和自由的家伙,才是虚伪的小人,卑劣的政客。他们损害着美国底层人民的利益,来换取他们的肮脏虚荣,和卑劣的政治收益。”
美国议员的话就像被风带起的蒲公英,迅速的扩散蔓延,反政治正确已经成为德国社会底层的政治主流。在东德,已经有社区自发性的组织起来,对抗游荡的难民。
“如果警察不能保护我们,那么我们就自己拿起枪保护自己!”——东德居民自卫口号。
东德不像西德,难民和幕斯林在这里成为了过街老鼠。他们不准穿戴黑袍,不准遮脸,不准留大胡子,一旦警察在街上发现违反规定的人,有权利当场逮捕。
西德民众开始羡慕东德的铁腕政权。反观联邦德国,稍稍泛起的一些呐喊声随即就被主流媒体淹没吞噬。在资本面前,他们没有话语权。假如一个政客能够说出他们的心声,毫无疑问,民众的凝聚力将是巨大的。
甚至能够摧枯拉朽。
德国的寒冬还未过去,难民就已经聚集在街头,像往常一样,趾高气昂。
他们贪得无厌的胃口,祈求安啦给予他们更多的赏赐。
波恩大街上的幕斯林难民照常跪在地上,向着真主的方向朝拜。
“感谢真主给予我们朝拜你的机会,感谢你赠与的一切。”
车水马龙的街道已经暂停下来,就只有这群人口中的喃喃自语。然而平静却被一个空中划过弧度的燃烧瓶给打破。
玻璃破碎的声音,难民抬起匍匐的头,眼神惊恐的望向前方。
玻璃在湿滑的路上打碎,燃烧的液体在难民中央炸开。还没等保护朝拜的警察反应过来,一群手持棍棒的蒙面人群越过道路中间的栅栏,朝着他们冲过来。
袭击者举起缠绕着锋利铁丝结的棍棒,向他们的脸狠狠的砸下去。
牙齿在钢管的亲吻下脱落,唾沫混杂着鲜血染红了地面,他们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挥舞钢管继续不停地砸向他们的脑袋,知道头破血流。
祈求的真主安拉也救不了他们。
德国民众积攒了太久的愤怒,统统发泄到这些人身上。
难民,必须死。
“滚出去!肮脏的难民!劣等种族。”
拿着燃烧瓶的袭击者朝人群投掷自制的炸弹,凝固的汽油混合酒精,在燃烧之后沾染上皮肤,根本擦不去。痛不欲生的男子被火焰包裹,白袍遇明火之后燃烧的更加猛烈,凶猛的火势将他裹入腹中。
“这里是德国,不是中东!”
奋勇前进的袭击者甚至在棍棒上涂抹不洁的猪油,这才是伊斯蓝教徒的噩梦。
“杀光他们!”
原本平静的祷告变成了火狱,那点维持秩序的警察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袭击发生十分钟之后,大批防爆警察迅速的赶到现场,逮捕了一些袭击者。此时已经有超过五十名名难民在祷告被击打的头破血流,被紧急送入医院进行救治。
被逮捕的十几个人中,很多都是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有工作,他们通过网络聊天室认识,不满的失业人群决定要做些什么。被难民剥夺福利之后,屠刀终于对准了这些德意志的罪人。
这场袭击震惊了柏林高层,左翼派系将袭击描述成法西斯右翼恶意攻击外来民众的罪行,并且要求法院严惩这些暴乱之徒。
科尔出席医院,慰问了受伤的难民,并且保证对凶手严惩不贷——然而他的做法却让底层民众产生了极大地不满。许多人认为这是在讨好难民,就跟他让幕斯林担任内阁成员一样的道理,民众所想的和他认为的差距很远。
同样从电视上看到这则新闻的克伦茨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宣传机会,他应该通过对这次的事件,好好宣扬自己的政治观点。
克伦茨叮嘱秘书去联系柏林电视台,他要进行一场专访。为此,他特地的花费了一大笔的政治资金,在柏林电视台八点钟的黄金档在摄像头面前露脸,狠狠的刺激难民,并且鼓励民众的士气。
铺天盖地的口号宣传,几乎让德国每一个角落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代表德国底层广大人民的观点,并且说出了他们的愤怒,他们的渴望,还有他们的心声。
尽管主流媒体大肆的打压,抨击,但是却并不能掩盖他的光辉,一种代表了人民的光辉。有些人甚至将他视为德国的救星。
他是克伦茨。
身后的是代表了人民的德意志民主复兴党。
路线正确的克伦茨信心满满。
这一次他要让难民在德国,彻底的没有立足之地。
第八百二十章 卑劣无耻的阴谋家在篡夺德国
灯光打在克伦茨的身上,显得严肃而认真。此时他正坐在嘉宾的位置上,展露出优秀政客的职业化笑容,带着德国男人的缜密和严谨,捕捉在场每一位观众的眼神。他向周围的观众摆了摆手,优雅得体的动作赢得在场绝大多数观众的好感,还有一部分别有用心的家伙,正在等待着发难的时机。
这是他第一次以电视采访的形势面对镜头,而且关于难民政策的抨击。
主持人拿着报纸,坐在克伦茨的正对面。他通过麦克风,开始念起从报纸上摘录下来的一段话。
“这注定会是一场改变德国历史进程的演讲,因为有一个卑劣无耻的阴谋家正在篡夺我们的国土。我从未敢想象假如德国人民选择了他会是一场怎样的灾难,天佑德意志。请不要再出现一位摧毁我们希望的希特勒了。也请克伦茨议员早日滚回你的联邦监狱,自由欧洲不欢迎暴君。”
主持人念完这一段话之后,转身问坐在他旁边的克伦茨,“我很好奇,克伦茨议员,当你听到这句话之后是什么样的感觉?”
全场的观众都将视线集中在台面上的议员,有些人期待他的精彩回答,而另外一群人则想看到他当场出糗。
包括坐在克伦茨身边的主持人。
在反法西斯主义盛行的德国,一直被打压的民族主义总是会与纳粹联系在一起。如果不是德意志民主复兴党提出了光伏普鲁士荣耀的口号,恐怕到现在依旧被主流媒体压得喘不过气。
克伦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被阉割的德意志精神。
已经在之前就演戏过无数遍的话题,克伦茨自然能回答的滴水不漏。面前的议员给予主持人的感觉就是冷静和自信,甚至很难从他的表情上,捕捉到第二种情绪。
“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
“因为这纯属可笑的无稽之谈,如果向一群恐怖分子妥协就是法西斯主义,那么德国早在1945年之后就可能从欧洲的大路上被抹消掉了。我真庆幸现在的国家不是掌握在说这段话的人手中,否则俾斯麦,腓特烈会被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怒斥他们根本不是德意志民族的后代。”
“如果他们不想拯救这个国家,请闭嘴站在一边。”
克伦茨一上台就用一种强烈的气场震慑到所有人,这不仅仅是来自他霸气的回答,更是克伦茨针对政治正确的批判。一时之间就连主持人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咳咳。”
主持人的头脑转动非常灵活,很快他就从克伦茨的话语中捕捉到德意志民族这句带着法西斯民族主义的词汇,立刻反驳对方,“当你说到德意志民族的时候,也就是说变相的承认,你的主张是带着纳粹的成分,哪怕是那么一丁点?”
克伦茨挥了挥手,打断了主持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