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激动地说道。
共产主义国际并没有随着冷战而结束,在废墟之中孕育而生的第四国际,依旧散发着红色的荣耀和光辉。这些年来,川普一直扮演着美利坚房地产大亨,华尔街金融巨鳄的角色,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接过那面大旗,引领着美利坚人民的前进。
所有人都以为他的第三任妻子,梅兰娜·特朗普,来自斯洛文尼亚的超级模特,只不过是华而不实的花瓶。
却没有仔细思考过,她的家乡,曾经被称作南斯拉夫。
南斯拉夫已经不在了,瓦-尔特也已经逝世,然而当年那些西方世界的人继续压迫着东欧,会有第二个人站出来保卫萨拉热窝,守护那座桥。
“这些年,很多同志已经不在了。”
观海同志叹了一口气,“拉·登同志为了掩护我的身份不被暴露,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换来我的继任。我希望史塔西部署在德国的最后一枚棋子能够顶住压力,搞垮德国和欧盟。中情局和国土安全局内部的反对派已经被清理干净,希拉里那些肮脏的内幕是我扩散出去的,棱镜事件也是我的亲手策划,我们的反对派再无回天之力,川普同志。摧毁资本主义旧时代的重任,现在落在你的肩上。”
一曲忠诚的赞歌。
与华尔街和国会山的战斗中,他赢了。
尽管是惨胜。
川普深吸了一口气,“一定不会辜负组织的期望。”
观海同志拍了拍川普的肩膀,沉重的说道,“好了,道别完毕了,我该走了。”
“你好好保重。”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瘦小的背影,川普擦了擦眼角的泪光。
又一位同志,走了。
当观海同志离开之后,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转身出门。
在通往权利宝座的走廊上,他看到了,那个属于美利坚领袖的演讲台,还有台下嘈杂的声响,尽管喧闹,但他还是听出了隐藏在群众之中的同志们,激动的呼声。
“大美兴,川普王。”
“宰牲畜,备汉堡,打开白宫迎川普,川普当选不纳粮。”
“自由女神猛睁眼,不选川普天下反。”
他笑了,笑的风轻云淡。
年近七十的川普深吸一口气,踏出最后一步。
聚光灯让他有些睁不开眼,浪潮般的呼声淹没了他的耳膜。
美利坚,我来了!
不算番外的番外(2)
【川主席上台了!】
诅咒,可怕的红色幽灵诅咒,徘徊在欧洲大陆。
这就像是一声魔咒,响彻了五大洲四大洋,沉睡的巨人被这一声低语唤醒,湍急的溪流汇聚成波涛汹涌的红色巨浪,一场震撼世界的海啸从自由世界席卷而过,铺天盖地。
莫斯科,红场。
在克里姆林宫门口岗哨站岗的士兵擦了擦有些模糊的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看见一个与画像和雕塑上一模一样的大胡子与光头,一前一后向克里姆林宫大门的方向走来。他准备伸出手拦下他们,却被身边出现的身影所制止。
弗拉基米尔总统站在他身边,压下准备抬高的枪口。
“放下枪,我的士兵,不要乱来。”
“他们是俄罗斯的救星。”
俄罗斯帝国的领导人给予年轻的士兵一个忠告。
“你干的很好,弗拉基米尔同志。”
然后弗拉基米尔低下了头,轻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大胡子摘下叼在嘴角的烟斗,望着克里姆林宫建筑最高层的红色五角星。
豪情万丈。
“牢不可破的联盟,我回来了。”
柏林大学的年轻学生,感受着这座百年老校的图书馆里庄严气氛。
很少有人在哲学区徘徊了。
只有他独自一人,聆听哲学先辈们的教诲。
他来自莱茵兰-普法尔茨省的特里尔市,目睹过政府曲意逢迎的讨好那些无耻的难民。他曾说过福利社会不代表社会主义。
也曾在课堂上与教授古典哲学的大学教授据理力争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
他快步的走过那一排又一排厚重的,沉淀了岁月积累的书籍。他并没有沉浸在黑格尔的辩证法,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亦或者是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另外一个区域,那些早已无人翻越,落满了灰尘的书籍。
《资本论》
《共产主义宣言》
红色的字体刺痛了他的眼睛。
喃喃自语。
“幽灵,徘徊在欧洲大陆的幽灵并没有离去。”
他曾是第三世界共产革命运动中的英雄,西方左翼运动的象征。
古巴和南美,曾将他视为反抗旧时代的代表。
而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