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高琪和夏津离开后,也径直来到一处四合大院。
院门打开,里面便聚集了不少人,大约十来人,为首一个做教书先生打扮带着眼镜气质儒雅、面色和善的中年男子。
一群人正在讨论者什么,听到开门声,看到走进来的高琪和夏津都是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向两人。
“哈,我们的高同志和夏同志回来了,让我猜猜,任务有没有圆满完成。”
中年男子看到高琪和夏津率先开口道,脸上笑呵呵的,其他人闻言也皆是面带笑容神色和善的看着两人。
“哈哈,那还用说,有高同志出手,定然是马到功成。”
“是极是极。”
“.....”
其他人也是纷纷开口,你一言我一言的说到,高琪和夏津见此脸上的神色则是慢慢浮现出羞愧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注意到高琪和夏津两人的神色变化,众人也意识到事情恐怕和他们预想的出现了偏差,脸上的笑容都慢慢收敛,看着两人。
“不好意思,让大家失望了,这次,我们没有完成任务。”
最终,高琪面带羞愧的开口道,看了一眼众人,眼中露出愧色,随后又看向那个为首的中年男子,歉意道。
“周先生,我们......”
中年男子姓周,是这次他们国党在北平这边的领头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都称呼他为周先生。
“诶,不用如此。”看到高琪歉意的神色,周先生则是立马开口打断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帆风顺,就像我们的革命,不也是在失败和坎坷中才走到今日......”
“对!对!对!高同志和夏同志无须自责。”
其他人也是紧跟着纷纷开口道,出言安慰两人。
“这样,你先和我说说,情况具体如何,那林天齐对我们什么态度?”
周先生又问道。
高琪闻言则是咬了咬牙,想到之前林天齐的话,不由神色有些变化,旁边的夏津亦是脸色微变,还有丝丝气氛。
沉吟了下,最终高琪开口,将整个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从当时的情况来看,那个林天齐,似乎对我们印象并不怎么好。”
高琪话落下,在场众人也都是脸色微变,尤其是听到高琪说完当时林天齐说他们利用学生的话,更是有好几人面露愠色,露出义愤填膺的怒容,更有人直接愤而开口道――
“狭隘武夫,鼠目寸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我等所作所为,皆是为国家、为民族,没有小我的牺牲,岂有我整个中华民族大我的崛起,那些学生就算死,也是为国家而死,为民族而死,死得其所,死的光荣,这是他们的荣幸,应该以此为荣。”
“真是气煞我也,我中国沦落如今之局面,就是因为有太多的这种人,自私自利,鼠目寸光,毫无奉献牺牲精神.....”
“周先生,我看这个林天齐不邀请也罢,区区一个武夫,弃之何妨。”
“......................”
听完高琪的话,不少人都是纷纷开口道,感到心头气愤。
与此同时,另一边,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林天齐便直接动身,离开北平,前往田丰镇。
PS:已经抢到了车票,十七号下广州,十八号晚上到,十九号开始应该就能恢复正常稳定更新了,大家再忍耐几天,昨天去拜年,今天刚回来,乡里还下雪了,冷得呀批,这章足足写了五个多时辰,手指感觉都没了知觉,难受啊!!
PS:这段时间更新像难产,西瓜也是万分无奈,希望大家谅解一哈,十八号下到广州之后就一切都好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到来
月底,阳光正好,三月春光,正是暖人,正午时分,田丰镇门口,人影绰绰,在镇长黎朝先的带领下,几乎整个镇子的人都来到了门口。
众人都是一个个垫高了脚尖,伸长着脖子,看着远处道路的方向,脸上露出或期待、或急切的神色,众人这是在等清风道长,因为按照时间估算的话,如果路上没有什么意外个耽搁,以田丰镇到清风观的路程,正常情况的话今天上午人就应该能够赶回来,所以众人都是等在这里。
“怎么回事,这都正午了,人怎么还没来啊。”“哎呀,真是急死人了,可千万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才好啊。”“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一众人个个神色急切,尤其是见清风道长迟迟没有出现,更是止不住心头焦急不安,如热锅上的蚂蚁,不能平静,因为就在这几日的时间中,镇子中又连续出了好几起命案,镇民田勇一家诡异的吊死在自家堂屋屋梁上,刘老大媳妇前晚神秘失踪,就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人...
至于李家凶宅,更是已经成了禁区,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现在都没人敢接近,一旦到了晚上,里面就如似有鬼魅群魔在乱舞,不断的传出各种瘆人诡异的声音,似女子哭泣,似男子怒吼、又似有孩童在轻笑,声如鬼魅,这几日的时间,整个田丰镇的人可谓都是人心惶惶。
若非心中还指望着清风道长到来后能解决此事,这种情况下,镇子上恐怕早就没什么人敢居住了,可以说,对于田丰镇的人而言,清风道长就是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是支撑他们继续留在田丰镇的心里依靠,所以,此刻众人见到清风道长迟迟还没有出现,都是神色急切焦虑。
“狗日的,都是那两个外乡人,肯定是他们进入李家动了当初清风道长留下的符咒封印,否则这么多年都没事,偏偏他们一来就出事。”
“对,肯定是他们,干他娘的,等这次事情结束,我非要找到他们弄死不可。”
“算我一个,这次村子里出事,死了这么多人,这笔债不能就这么算了,杀人偿命,血债血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放心吧,刘老大已经发话了,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就算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那两个,他们跑不了。”
人群中,也有不少汉子咬牙发狠,脸上和眼中皆是露出凶狠之色,认定这次出事的原因是张守义和李德彪的原因,心中升起恨意。
“还有李二那个狗东西,居然暗中收了那两个外乡人的钱,怪不得他守在那里那两个外乡人还能偷偷摸进去,原来是收了贿赂钱,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早就知道这狗东西不可靠,村子里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死了这么多人,他也脱不了干系,就这样饶过他真是便宜他了。”
也有人这般开口道,目光恶狠狠的看向人群中间的李二,周围不少人闻言也皆是向李二投去不善的目光。
人群中的李二感受到说话那人和众人的目光,则是赶紧低下头不敢说话,大气不敢出,自那晚出事后,他就成了镇子里的孤立对象,众人将这次事情的不少责任归咎到他身上,当晚就被镇子里的人审讯,迫于压力之下,他说出了自己白天与张守义、李德彪两人见面并收钱的事。
他原本以为,将事情都说出来后,镇子里的人了解前因后果后应该就不会再这般责怪他,却不想,事情不但没有向他预料的发展,在知道他收了张守义、李德彪的钱后,镇子中的很多人更是认定他收了贿赂,更是对他仇视压迫,俨然将他当成了此事的罪魁祸首,镇子里的罪人。
感受到身边的人投来的各种不善的目光,李二紧紧的低着头,一言不发,不过袖子中的双拳却是紧紧的握在一起,眼底也是露出愤怒怨恨之色,他心中有一种愤怒,有一种怨恨,这次的事情并不能怪他,虽然他确实收了张守义和李德彪的钱,但并没有想过放他们进去。
张守义和李德彪什么时候进入李家宅子他根本不知道,而且李家宅子那么大,他一个人也根本不可能守得过来,张守义和李德彪要进入李家宅子,从其他方向翻墙进去避开他得耳目完是轻而易举,他根本就不可能完照看的过来,固然他有失责,但也不能部怪他。
众人见到李二这个低头一声不敢吭的样子,则是说的越发肆无忌惮难听了,什么狗东西之类的词更是不时响起。
李二低着头,袖子中的双拳紧紧握在一起,却是一言不发,也不让人看见自己脸上的样子。
“快看,清风道长来了!”
忽地,就在这时,人群中,一道激动的呼声响起。
在场众人闻言也皆是精神一振,纷纷转过头向远处的道路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