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本投资家 第107节

“他们来了,老板娘会把两人亲自带进来。你这一个人年纪还小,成长道路过于循规蹈矩,还没有完全摆脱传统礼教对你的思想束缚。

铃木教授心里面一清二楚,而我心里面也是心知肚明,大家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饭,全是为了谈拢交易的事情。”岸本正义毫不遮掩,说得赤裸裸道。

酒井理惠内心里面明白,却在情感上面仍旧难以接受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晚辈,他们是长辈。”

岸本正义禁不住打了一个哈欠道:“凡事都要看场合。我们要是去门外恭迎他们,且不是成了有事相求?

这样一来,反倒会被铃木教授看透你心里面迫切的想法,便是对东京交响乐团那一个见习西洋长笛手是志在必得。

届时,他主动,我就被动了。他开出价码的时候,极其有可能就会在原有的基础预期上面再进行一个加码。”

酒井理惠跪坐在他身旁一侧,两眼好生端详着这个和自己同在一张桌子上面吃饭,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快有二年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缜密的心思。

岸本正义注意到她看自己异样的目光道:“你稍安勿躁,耐心的等着就是了。他们不会迷路,找不到这里。”

“我总觉得这样不太好。”酒井理惠心里面总是跨越不过那一道想要单纯凭借自身实力去获取一切道。

岸本正义只是会心一笑。他深知,酒井理惠第一次做这种违背传统道德的事情,内心里面必然就会生出愧疚感,甚至负罪感。

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人性反应。要不然,就是有着天生为恶的天赋。多做几次,也就会习惯。准确的说是,认清了残酷的现实社会。

艺术?什么是艺术?有一个真正统一的标准吗?没有。俨然就是契合了中国那一番话,领导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领导说你不行,行也不行。

“你笑什么?”酒井理惠敏感的问道。

“我笑你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家里面,你就敢于和我各种抬杠。怎么一到了你们教授这里,就绷不住,怂了?”岸本正义嬉皮笑脸道。

“不一样。”酒井理惠深受日本那一套等级森严制度的影响,在面对高阶人士的时候,也不自觉的会把姿态放低。她在他面前死不承认的嘴硬道。

“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岸本正义不想和她在外面这一个公开场合没完没了的斗嘴。

他的灵魂是一个中国人的灵魂。自己从小受到的教育可不是日本这一套下级对上级的必须服从。

革命,人人平等……甚至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才是充斥着中国课本书教育内容的种种。

在中国人的传统逻辑思维里面就是,要么你站着,老子跪着,要么就是你跪着,老子站着。

在中国近现代历史的长河当中曾经一度把中庸之道视作两面派。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西风压倒东风。

自己也说不上那个好,那个坏。他能够接受的是从上而下的革新,未必就不好,毕竟是付出社会成本最小的可取办法。

缺点明显,就是不够彻底,保留下了不少残余。革命,那就是一场尸山血海。真正就好吗?难道,就不会只是换汤不换药,换一批统治阶级来统治?

连枪都端不稳,见到小流氓就心中害怕的人,还叫嚣革命,简直就是在搞笑。没有自杀的勇气,就不要妄动革命的念头。有一口安乐饭吃,又有什么不好?

门突然被人拉开,铃木夫妻是出现在了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的眼前。两人身着日本传统的和服出席。

他们这样的穿戴既显得正式,又显得有品味,毕竟对于上了年纪的日本人而言,本民族的服饰出现在任何场合都不会被人视作失礼。

酒井理惠豁然站了起身,主动走上前去迎接。与此同时,岸本正义懒洋洋地站立起身。他站在原地不动,只是脸上带了一点笑容而已。

经过简单的客套和寒暄之后,四人是陆续落座。岸本正义和酒井理惠坐在一边,而铃木夫妻坐在对面的另一边。两个男人面面相对。两个女人也面面相对。

老板娘见客人到齐之后,是才吩咐店内的人开始上菜。岸本正义拿起面前的小酒瓶,主动朝向铃木教授伸了过去倒酒。铃木教授自然也就端起空酒杯接下了对方这一杯敬酒。

“我这一个人最喜欢结交像铃木教授这样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岸本正义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有意没有把对方称呼“知识分子”就源于学艺术的人更加受用“艺术家”的称谓。

他加了一个“老”字,既是体会出对方的年龄,又是彰显出了对方在艺术领域上面的时间造诣。

“岸本社长,你实在谬赞了。老艺术家的称呼是愧不敢当,我只是侍奉艺术女神的仆人而已。”铃木教授笑着喝下了杯中酒道。

岸本正义早就已经习惯了各种场合上面的表演,即便说起任何吹嘘拍马的恶心话来,也不会觉得反胃。

在他的思维当中,就是不会有导演喊“过了”的演戏。自己越是表演的好,那就越能够说明他的情商高。

“铃木教授,再来一杯。”岸本正义再次把手中拿着的小酒瓶是递送出去道。

铃木教授再次接了一个满杯,却没有喝下去。他这时也拿起了自己面前的小酒杯,亲自要给岸本正义倒一杯酒。

岸本正义先喝下了自己的杯中酒之后,递送空杯也接下了对方的倒酒。他完全不着急说正事儿,只等着铃木教授先开口。

何况自己来这里之前就做好了准备。既然对方能够打听来自己,那么自己同样也有办法和渠道打听来有关对方的好些事情。

第142章 交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间里面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好。酒井理惠和铃木夫人还拉起了家常。

“岸本社长的硬金资本公司可是在我们台东区这一区名声鹊起了。”铃木教授正式开始了今晚最为重要的话题道。

“铃木教授,有投资意向?”岸本正义直截了当道。

“我一个穷教书先生,可没有几个闲钱攒下。即便手上有几个散碎银子,也是为了今后我和内子养老用的。

现如今,我早年贷款三十五年在台东区买下得一套60平方米的商品房,至今都还没把银行贷款还完。

我贷款买房子的那个时候正好倒大霉的赶上了日本经济泡沫时期。现在,不单单经济泡沫破灭,而且又是亚洲金融风暴。

这不动产上面是早已经让我损失惨重,掉价了85%。卖,又不敢卖。即便要捡便宜的想去买,投资不动产,也没那个钱。”

铃木教授完全不是在哭穷,甚至还有一点小小地炫耀。在东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普通的一家三,四口人住在三,五十平方米的房子里面,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从银行贷款三十五年来买房的情况,也是普通日本工薪族的基本生活面,全然不是偶像日剧里面那一种生活状态。

他早就了解到了硬金资本的最低投资门槛是一亿日元,虽说是大学教授,但是一次性也拿不出来那么多得钱。

自己的心思就是,即便没有那一个闲钱做投资,也希望能够结识对方这样有实力的一号人物,颇有种要和土豪做朋友的赶脚。

加之,自己的祖上根基就不富贵,只是出身于寻常的工薪阶层家庭。在他那一个出生年代,不但赶上了日本经济黄金的三十年,而且也赶上了婴儿潮。

一对夫妇的普通日本家庭里面有三,五个孩子,那都属于少的。即便有七,八个孩子的家庭,也实属正常的很。

至于妻子,那是在双方父母安排的一场相亲之下认识到结合。当时,绝大多数人也仍旧接受这种婚配方式。

日本社会等级森严,往往在一婚的时候就是什么阶层的男人就找什么阶层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有港区男只找港区女,而港区女只嫁给港区男一说。

岸本正义在魂穿来到这里之前,也看过一个由文部科学省所公布的国立大学教授的平均年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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