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可以,朕赞成。”
“今后邀月宫一脉就世代辅佐皇族,两全其美。”
慕容舜华嘴角浮现一抹揶揄,鄙夷道:“你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惦记我邀月宫不说,连后面的世世代代你都惦记上了。”
“真不愧是皇帝,什么都让你算计到了。”
秦云摊手:“女人,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咱们是夫妻,还分你我?”
慕容舜华清冷道:“我有名分吗?”
“封,马上封,慕容贵妃!”秦云瞪眼,十分认真。
“切,本掌教不稀罕!”
说完,她一手拉着穆心离开,连个礼都不施,整个后宫就她这么一个“狂人”。
秦云在她身后撇嘴。
这女人的脸跟大自然的天气似的,说变就变,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喂,锦衣卫新一批的训练的怎么样了?”他忽然问道。
慕容舜华回眸绝美,酸酸道:“急什么,我还敢不给你皇帝大人尽忠?”
“啧~”
秦云实在无法理解这个女人的心境,变化莫测,只好快步跟了上去,多陪陪,总该没错。
第二天!
下完早朝,江北项家的事有了消息。
丰老嘴角苦笑,上前禀告道:“陛下,项飞羽说自己重病在身,无法前往帝都,向您请罪。”
秦云放下奏折,表情不算惊诧。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丰老道:“锦衣卫回报,说的确看见了孱弱无比的项飞羽,躺在病床上,动都不能动一下。”
“当然,也不排除此人故意装病。”
秦云摆摆手:“肯定是装的,他生病了,不知道派家族其他成员来么?”
“说到底,还是怨恨我大夏皇室。”
“罢了,朕亲自走一趟吧。”
丰老,萧翦,顾春棠等大臣纷纷开口劝阻。
“陛下,不妥啊,他小小一个项家,就学会对您摆谱了,如果人人都这样,那以后您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没错,这项飞羽实在不知好歹!”萧翦瞪眼,如虎狼一般。
“再说江北毕竟不在帝都,不安全不说,而且还会开下先例,恐日后被奸人利用。”
秦云微微一笑,看向众人,十分有度量道:“诸位,你们可曾听说过礼贤下士?”
闻言,众人一怔。
萧翦对秦云极为爱戴,毕竟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直接皱眉道:“可陛下您已经很给面子了,还送去那么多礼物,这个项飞羽还是不买账,他以为他是谁?”
秦云站起身,微微一笑。
“别激动。”
“朕曾经发下誓言,要励精图治,好好整理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而项家可以帮朕处理很多江湖事,几番招安,何乐而不为?”
“别说朕亲自去一趟,只要项家肯效忠大夏,朕就算弯腰道歉又如何?”
他言词平和,目光诚恳。
一位天子,肚量如此之大,瞬间便折服了在场众人。
顾春棠眼神泛光:“陛下之肚量,微臣佩服!”
“大夏有如此帝王,何愁不兴!”
众人皆拱手,看着秦云有一种敬仰,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仰,绝非单单因为身份。
即便大夏困难重重,他们亦觉得,黎明在右!
秦云并未得意,道:“丰老,你跟喜公公去准备出行的事吧,尽量早点抵达项家,住上一夜。”
“尽量不要兴师动众,以免被人惦记。”
“是!”丰老和喜公公领命退去。
这时候,萧翦也不再阻止,只觉得自己跟对了人。
他眸子一闪,道:“陛下,臣的斥候在淮州发现了阿乐的踪迹,这小子有点能耐,刚去就招募了三十多位青年。”
秦云表情平淡:“这有何难?”
“三十人,跟三千人是两个概念,并且那三十人是跟他,而不是从军。”
“你去将斥候撤回来,不管阿乐在淮州搞成了什么样子,咱们都不要过问,让他折腾,让他碰壁。’
萧翦跟顾春棠等人对视一眼,眼神皆是有些波澜。
陛下对自己义子太狠了,真是一点捷径不给,还派下如此艰巨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