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汴京,皇宫内,大宋皇帝赵佶正在专心致志画画。
贴身太监童贯捧着一个卷轴,轻声道:
“陛下,大秦送来的国书。”
见赵佶仍然在画画,似乎没有听到童贯的话。
童贯本想等赵佶画完再叫唤,但想到这是一国的国书,极有可能是涉及国家大政,童贯不敢耽误,提高声线,继续说道:
“陛下,大秦送来的国书。”
赵佶被声音惊得右手一抖,狼毫一偏,正在画的花鸟画出现了瑕疵。
赵佶转身看向童贯,双眼微眯,杀气与霸气毫不遮掩地放出,
“你个阉人,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朕的好好一幅画被你毁了!被你毁了!”
说着赵佶一脚将童贯踹倒在地,童贯爬起,愈发恭敬说道:
“陛下,大秦送来的国书。”
赵佶拿过卷轴,打开匆匆一看,丢进了身旁的香炉。
“就为了这事就打扰朕画画?”
“嬴政小儿只知舞刀弄剑,什么咸阳论剑,就是一群莽夫的自嗨!”
“我大宋子民都是知书达理之辈,岂能参与莽夫的聚会,污了儒雅的内心?”
童贯看着正在燃烧的卷轴,问道:
“请问陛下,那要不要回复?”
赵佶转身离去,根本没理会童贯。
......
大明都城,金陵,皇宫内。
皇帝朱由校捧着大秦送来的国书,看了一遍又一遍。
“大秦的咸阳论剑,恐怕天下的剑客都会过去!”
“魏大伴,你说该派谁去呢?”
“大明既然去了,绝对要拿上魁首!”
朱由校炯炯有神的目光投向魏忠贤,向他询问答案。
魏忠贤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说道:
“陛下不必担心,微臣心中有数,定然不会让大明在咸阳论剑中落了面子。”
朱由校好奇问道:
“魏大伴,说说有谁?”
魏忠贤回道:
“微臣准备派东厂雨化田,白云城主叶孤城,移花宫的邀月,万梅山庄西门吹雪四人前往。”
朱由校疑惑问道:
“七剑上的叶孤城和西门吹雪,我相信他们的实力。”
“但邀月不是十二花神之一吗?她剑术很厉害吗?”
魏忠贤回道:
“移花宫的邀月在大明江湖上,应该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一身明玉功登峰造极,剑术,掌法,轻功无一不精。”
朱由校继续问道:
“那雨化田是谁?既然是东厂的人,那就代表朝堂,可不能太弱啊!”
魏忠贤笑道:
“雨化田是微臣的徒弟,查案做事的本事不行,就练武一项有远超常人的天赋。”
“他的实力,微臣很有信心。”
朱由校激动说道:
“好,就让四国之人看看我大明朝的武勇!”
“不过,那些江湖人士会不会拒绝朝廷的征召?”
魏忠贤笑道:
“陛下放心,他们决计会同意的。”
朱由校问道:
“为什么呀?”
魏忠贤自信说道:
“因为微臣的拳头比他们都要大啊?”
朱由校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魏大伴说要带邀月过来给朕瞧瞧,暂时不用了。”
“等她从大秦凯旋之时,朕给她在宫里办庆功宴!”
魏忠贤眉头微微一皱,看来陛下是对邀月起了兴趣啊!
虽然击败邀月不难,但我可没有把握再将邀月抓活的。
真是烦恼啊!
要不,趁机在大秦将邀月给废了?
唐轩也在大秦,他也是我的威胁。
如果唐轩能和邀月拼个两败俱伤,那就十分完美了!
想到这里,魏忠贤不禁露出了笑容。
......
第37章 高调说书风云
咸阳城大街上,一老一少各自牵着一匹马朝里走。
灰袍老人背着一柄木剑,朝身边年轻人说道:
“你的那条计策居然被嬴政正式采纳,作为正式国书发往了其他三国。”
“小子,如实道来,你是不是嬴政的私生子?”
年轻人苦笑一声,回道:
“独孤前辈,您饶了我吧!”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嬴政到底有什么打算,恐怕就他自己知道了。”
年轻人说到这里顿了顿,一脸揶揄说道:
“要不,我的凌虚剑借给您,独孤前辈你一人一剑独闯咸阳宫,去问问嬴政他究竟要做什么?”
“顺便您还可以和护卫嬴政的盖聂交手!”
“放心,我会在咸阳城外接应前辈您!”
灰袍老人面色一凛,正色道:
“老夫突然觉得,我的独孤九剑需要闭关完善了。”
年轻人连连拉住灰袍老人,说道:
“哎呀,独孤前辈别走啊!”
“小子开个玩笑而已!”
“走,小子请您喝酒!”
独孤求败笑道:
“好,今天老夫我要喝五斤!”
张良认真点了点头,说道:
“没问题!”
两人正在找酒馆,忽然,街道上出现叫嚷声:
“快呀,快呀!”
“晚了就没位置了!”
“东集口,唐公子就要开讲了!”
“快去占前排位置!”
张良和独孤求败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找了许久的唐轩居然就在咸阳,还悠闲地说起书来了?
不是听说他被罗网和阴阳家的人暗算了吗?
“快走,去看看!”
说完独孤求败脚尖轻点,随着人潮而去,张良紧跟在其身后。
东集口是一片宽阔的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座接近五米的木制高台,高台顶端刚好容的下一人一桌。
高台上,站在一个蓝白相间长袍的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庞,加上独特的自信魅力,顾盼神飞间,每一次回眸都让台下的少女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每一个眼神都让台下的男子自惭形秽。
张良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不禁说道:
“这还是唐轩吗?”
“怎么这么风骚,这么高调?”
“他之前不是说他生性喜欢低调吗?”
独孤求败摇了摇头,说道:
“你说的高调风骚什么的老夫不懂。”
“在老夫看来,如今的唐轩,多了一股锐气。”
“以前的唐轩说到底是一个剑术极好的书生,现在有了几分江湖剑客的样子了。”
张良点了点头,叹道:
“哎,确实,人是会变的,只是不知道唐轩到底经历了什么,短短半个月就仿佛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