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为啥这么陋 第129节

左大娘是个有见识的女人,虽然公社让她去参加代表会,但是她从来都不会主动发表观点,一向都是唯老书记马首是瞻,就这政治智慧比二大爷可是强了好大一截。

中午小杜同志在左大娘家吃得午饭,牛肉罐头炖白菜豆腐粉条,炒鸡蛋,土豆烩茄子,二和面的馒头。

伙食贼硬,除了牛肉罐头,甚至比昨天蒋东方家的饭菜都好,鸡蛋自己家的,菜都是地里拿的,可以看出,左蓝家现在的日子是真过起来了。

吃过的午饭,杜卫国照例留下钱票就回城去了,今天多留了5块钱,左蓝现在暑假,开学就升2年级了,该交学费了。

回程的路依然十分艰难,下午3点钟多钟,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艰难跋涉,杜卫国才算回到了四合院。

今天往返左家公社,骑了5个多小时的车子,屁股蛋子都膈得生疼,还溅了一裤腿都是泥点子,连最皮实的二八大扛都已经造得不像样了,他决定今天不去丈母娘家了。

今天向三大爷和秦淮茹学习,擦车子,洗衣服!

推车刚进院,就看见三大爷浑身泥污,脸上也是造得好像花狗腚似的,正一脸心疼的鼓捣车子呢,看他那悲伤表情,都快掉眼泪了。

杜卫国好奇的问:“三大爷,您这是咋了?”

三大爷扶了一下眼镜框,声音哀怨的说:“哦,是杜科长回来了,今天休息,我去钓鱼,结果摔了一跤,这不,车盖子都摔坏了!”

三大爷一边说,一边非常温柔的抚摸着已经彻底变形断裂摇摇欲坠的的车后盖挡泥板,

杜卫国一听这话,差点当场笑出声来,要说连续下了几天暴雨之后,河水猛涨,钓鱼还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去城外河边的路,那也是真要命啊!

看起来,三大爷就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下狠的。

而且三大爷连浑身泥污的衣服都不换,脸都不洗一把,就顾着心疼他的车子了。

杜卫国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三大爷,您人没事吧,没受伤吧?”

阎阜贵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擦破点皮,就是这车子摔坏了。”

“三大爷,人没事就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你赶紧换身衣服,洗把脸吧!”

“唉,你说我咋这么倒霉呢?”

杜卫国······

告别了前院唉声叹气的三大爷,他推车穿过垂花门到了中院,果然,勤快的秦淮茹又在院里洗衣服呢。

她无比热情的打着招呼:“杜科长,您回来了?”

“秦姐,洗衣服呢?太能干了?”

杜卫国和颜悦色的和她打着招呼,那笑容那语气,春风化雨一般和煦,秦淮茹简直就是受宠若惊啊!这是咋的呢?他今天还对我笑了?

“能干啥啊?就是些洗洗涮涮的活,不费啥事,杜科长,你有啥要洗的吗?我一就手都洗了?”

杜卫国笑着回了一句:“呵呵呵,不用了,我今天回来的早,自己洗就行,你先忙着吧。”

说完推车穿过月亮门就往后院走了,理都没理,傻柱隔着窗户透出的怨恨眼神,以及匆忙推门出来企图和他偶遇的易中海。

“杜~”

看见杜卫国对他视若无睹,推车快步离开的背影,易中海连名字都没喊出来,剩下话全都被生生噎回了嗓子眼里。

完了,芭比q了。

这下算是彻底结下梁子了,礼拜四晚上他给老聋太太送饭的时候,听老聋太太给他讲,她白天去找杜卫国给傻柱求情被撅的事,易中海当时就惊了,他知道事情坏菜了。

别人不知道,可他易中海可是门清啊,聋老太太到底是个啥成色啥跟脚,有不少人设还是他帮着设立的呢,而人家杜卫国又是个啥人物。

就凭你,还敢威胁杜卫国,你这都不算是螳臂挡车了,你这特么是蚂蚁绊大象啊!

棒子面吃多了撑着了,你特么是失心疯了吗?

原本努力说服傻柱态度诚恳的去给杜卫国公开道歉,这事还有机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在可倒好,你特么居然倚老卖老跑去威胁人家,这事就别想善了了。

你以为杜卫国是啥人啊?他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人物?

别说傻柱了,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根本就是盘中餐碗中酒,一块砧板上的肉而已,就连你这个吃救济的五保户,人家都能一句话就给你直接撸了。

看刚刚杜卫国的态度,易中海就知道,他的一大爷宝座算是彻底没戏了。

这群猪队友,真特么是作死啊!简直就是造孽啊!

杜卫国同志回到后院,秦京茹的脑袋在窗户后边一闪而过,二大爷此时正腆着肚子坐在门口乘凉,他家是西厢房,这会正好背阴。

二大爷客气的说:“杜科长,回来了?”

杜卫国也礼貌的回了一句:“二大爷,这是乘凉呢?”

距离杜卫国上次整治二大爷已经过去将近一年了,他的创伤后遗症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本能的还是不太愿意靠近杜卫国的房子。

但是他今天却站起身腆着肚子顶着大太阳走了过来:“杜科长啊,有个事,我寻思和你商量商量呢?”

杜卫国眉头一挑,嘴角一扬:“哦?啥事啊?二大爷您讲。”

时隔一年,二大爷居然又找我有事?杜卫国觉得很有好奇,微笑着问。

第一百九十二章 采玉出事了

杜卫国笑着给二大爷递了一颗烟,自己也点上一颗,好整以暇的等着二大爷开口。

“是这,街道和居委会原定这周一要来咱们四合院重新推选中院的管事大爷的,这不是下了场暴雨吗?这事就给耽搁了,今天易大爷让我代表咱们院再去问问街道,我寻思这事得和你商量一下呢。”

呵呵, 整了半天,二大爷原来是想借刀杀人顺便卖个好啊,他这是听说易中海和我形成对立了,先借我的脚再踩易中海一下啊。

丫的,这是又特么算计到我头上了?

要说这个四合院里,除了杜卫国和秦淮茹之外,最不想让易中海重新当选管事大爷的应该就是二大爷刘海中了。

他虽然能力和水平都不行, 管理天赋为零, 但是他对于权力的欲望却无比强烈, 他其实特别担心一大爷重新上位的。

但是今年开春的时候,二大娘生病,人家给他送了两只下蛋的老母鸡,后来他大儿子生孩子,人家又送了他18块8毛钱。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现在没办法直接拒绝易中海的要求,就算是推选的时候,他也没办法张嘴反对。

前几天下雨之前,他也是被愁得够呛。

一场暴雨过后,傻柱和老聋太太接连挑衅杜卫国,听到这个消息,可把二大爷给乐坏了,简直都想放炮庆祝了,他就是脑子再笨, 政治觉悟再低,他也知道易中海这回是铁定没戏了。

一大爷重新推选的最大底气就是, 老聋太太的撑腰, 傻柱的无条件支持,还有他平时的那些小恩小惠。

但是这些和杜卫国的分量比起来,狗屁都不是,如今他的两个铁杆盟友相继得罪了杜卫国,他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这个大院里家家户户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不可能再支持易中海了。

所以他今天就想借机给杜卫国卖个好,顺便让杜卫国替他拒绝了易中海的要求,做这个出面的恶人。

这样他既不会得罪易中海,还卖了杜卫国个好。

一箭双雕!

呵呵呵,真是盘算的挺精明啊?非常难得,脑袋里边都没有二两脑花的二大爷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来。

杜卫国笑了说:“二大爷,这四合院里的事,您定就行,跟我商量啥啊!我听调。”

二大爷懵住了,这个杜卫国他也不按套路出牌啊:“嘶~我哪能自己定啊?杜科长啊!你的态度可是至关重要啊。”

杜卫国笑容不变,语气平静说:“二大爷, 咱们大院一共27户人家, 130多口子人,我只是其中一个, 有啥至关重要的?您直接定就行。”

二大爷彻底词穷了:“杜科长,这个~”

杜卫国瞄了一脸脑门呼呼冒汗的刘海中,没了和他磨牙的兴致:“二大爷,您看,我还有一堆事要干,就先不陪您聊天了。”

“呃~~,行,那你先忙吧。”

二大爷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垂头丧气的样子跟特么输球的男足一个德行。

杜卫国看见秦京茹又在窗户后边偷看,他笑着招呼了一句:“秦京茹,你家有开水没有?”

“有!”秦京茹听见杜卫国喊她,浑身一激灵,慌忙隔着窗户答应。

杜卫国笑着说:“行,那我蹭你一杯开水喝,嗓子都渴冒烟了。”

“哦,哦好,我这就给你倒!”

秦京茹都快感动哭了,她现在要求其实不高,杜卫国能偶尔和她说说话就行,至于其他的,已经是想都不敢想了!

现在梦想照进现实了,幸福来得很突然。

说实话,杜卫国只是真的口渴了,家里凉白开都没有了,他和秦京茹只有恩没有愁,喝她一口水肯定是没毛病的。

秦京茹端着水杯出来递给杜卫国,“您喝吧,不烫,杯子也是新的,没人用过的。”

杜卫国也没废话,一口气就干了,把杯子递还给她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就转身开锁回屋了,也没啥可聊的,单纯就是口渴了,讨杯水喝,秦京茹既有点失望又有点满足。

杜卫国才不管她心里是咋想的呢,他回到家,门窗都敞开透透气,升起煤炉子烧点开水,脏衣服都已经攒了三套了,统统泡上,丫的,今天一勺烩了。

杜卫国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擦车子,虽然是干活倒也悠闲自得,都是生活嘛。

车子擦干净,衣服也都洗干净晾好了,四个暖瓶也都灌满了,头脸都洗得干干净净。

杜卫国住东厢房,这会太阳西沉,对面的房子刚刚好可以遮住阳光,留出一片阴凉。

坐在台阶上,杜卫国沏了一杯茉莉花茶,安上烟嘴点上一根烟,穿着背心拖鞋大裤衩坐在台阶上乘凉。

抽口烟,喝口茶,这小日子,舒坦!

杜卫国从来都是个知足的人,在这时代,他觉得这样平凡朴实的生活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好像多少又有点凡尔赛了。

不过,生活总是会充满了无数的不期而遇,有幸运自然也会有灾祸。

杜卫国正美着呢,突然看见杨采玉的二哥,杨彦昭穿过月亮门急匆匆的走了过了。

杜卫国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眉头紧皱,不好,肯定是采玉出事了。

二哥急吼吼的说:“卫国,换衣服,快点跟我走,采玉出车祸了。”

“有多严重?”

杜卫国站起身,扔掉烟头,连烟嘴都一起扔了,勉强稳住心神沉声问道。

二哥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没有生命危险,卫国,你别担心,采玉就是伤着腿了。”

“二哥,我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下。”

杜卫国回到房间,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鞋子,快步走出屋子,汇合了杨彦昭,正准备推车子了。

“卫国,我开车来的,不用骑车了。”

“好。”

杜卫国和二哥走出四合院,上了一台吉普车,二哥一脚油门,车子直接就窜了出去,一路绝尘。

其实在胡同里开车,这么快的车速是非常容易出事故的,这会杜卫国虽然有点心乱如麻,依然提醒到:

“慢点,二哥,出了胡同再加速。”

“嗯,好。”

杨彦昭也意识到了,慢慢的松了油门,车重新变得稳当下来,心态也跟着平稳下来。

杜卫国皱着眉头问:“二哥,到底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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