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你这一走我可咋办啊?!……”秦淮茹眼泪哗哗的流。
“淮茹,我对不住你……”贾富贵终于绷不住了,跟秦淮茹抱头痛哭。
医院走廊里,贾氏跟傻了一样,自己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四合院里,贾家的事似乎也影响了所有人的情绪。
“叶伟,棒梗和小当在聋奶奶家,你去给聋奶奶家送点吃的,”钱叶红说道。
“好的,姐。”钱叶伟端着饭和菜出了门。
“雨柱,你说秦姐一家以后可咋办啊?”钱叶红说道。
“能怎么办?神仙都救不了,这是秦淮茹的命!”何雨柱说道。
这天晚上,贾富贵说什么都要出院,病不治疗了,治也是白治,无论秦淮茹和贾氏怎么劝,贾富贵就是不听,非要回家。
秦淮茹知道,富贵这是怕花钱,他想把钱留着……
或许没有什么事比等待死亡更可怕,令人惊讶的是,贾富贵虽然脸色惨白,但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一样。
“棒梗,小当,吃饭了没?”贾富贵笑呵呵的问棒梗。
“吃了,在聋老太家吃的,爸你怎么样了,好了吗?”棒梗问道。
“好了,你看,爸这不回家了吗?走,咱回家,爸哄你和妹妹睡觉,接着给你们讲美猴王的故事。”富贵说道。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四合院里不少人眼圈都红红的,包括何雨柱跟钱叶红,也许贾富贵吵着要回家,就是想多看两个孩子几眼吧。
第二天夜里,何雨柱的旅行青蛙小队回来了。
“叮”
“旅行青蛙给主人带回了四九城牌电视机一台。”大概十几只青蛙头顶着电视回到了空间。
“是否继续旅行?”
“继续旅行!”何雨柱说道。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特意把收音机挪了挪位置,此时电视机成了C位。
“姐,姐,你快过来看啊,咱家有电视机了!”钱叶伟大喊道。
“雨柱,你这咋哪弄的啊?”钱叶红边摸着电视边惊讶的问道。
“哇,爸爸真厉害,爸爸真厉害!”何大宝骄傲的喊道。
何雨柱并没没有回答他们的话,此刻他正用拍立得记录这一珍贵的画面,对于何雨柱来说,让家人开心就是一种幸福。
“傻柱,你出来,我跟你说几句话!”此时贾富贵从窗外喊道。
第59章 贾富贵的阴谋?
“富贵,有啥事儿你说吧!”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事儿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说。”贾富贵边说边摇着轮椅走。
何雨柱感到很奇怪,他知道贾富贵此时的状况,但他又找自己来干什么呢?二人来到了何雨柱家的后院,贾富贵终于开了口。
“柱子,咱俩住在一个院里,算是从小打到大,其实没啥交情……”贾富贵说道。
“的确没啥交情……”何雨柱说道。
“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两件事,这两件事关乎着我们两家……”
“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好,柱子,我是个将死之人,也不用跟你说谎,第一件事:你妹妹何雨水其实是我妹妹!”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何雨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这么狗血吗?!
“雨水其实是我爹和你妈私通生的孩子,这件事情院里的老人都知道,你可以去问一大爷!”贾富贵说道。
何雨柱当即愣住了!他的确知道何大清跟贾富贵的爹关系非常不好,何大清当年还差点将贾富贵的爹活活打死,难道真的是为了这件事?!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件事?!你到底什么目的?”何雨柱质问道。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听我娘说的,这也是她为什么变成今天这样的原因!柱子,我走之后,希望你不要为难我娘,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贾富贵说道。
“贾富贵,我为什么跟你们家过不去,你心里应该有数,是我为难你们吗?”何雨柱瞬间想起了很多事。
“柱子,以前是我们的不对,但我娘肯定改不了,但凡以后她要再惹到你,你看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面子上,放她一马!”
说完贾富贵把轮椅往身后一推,扑通坐在了地上,身体前倾。
“柱子,小腿没了,你就当这是跪着吧!”贾富贵说道。
“你这是干嘛?我答应你,只要你娘不做错什么大事,我不会跟她一般见识,再说,我原本也不是欺负人的人……”
何雨柱将贾富贵扶了起来,贾富贵重新坐在了轮椅上。
“第二件事呢?”何雨柱问道。
“这第二件事儿是关于秦淮茹的,她心里一直有你……”贾富贵说着低下了头。
“贾富贵,你可别乱扯,我现在有媳妇,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你别拿这件事儿说事儿,这样对谁都不好!”何雨柱赶紧说道。
“他说过,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日子……”
“你别说了,贾富贵,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不就是让我帮你照顾秦淮茹吗?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们就只是普通邻居,没这个交情!”何雨柱回想起了一些事,心中封藏已久的恨意似乎又突然冒了出来。
“柱子,过去的事儿改变不了,你和秦淮茹的事儿我也知道不少,阴差阳错也好,人性贪婪也罢,总之我只想告诉你,秦淮茹心里有你,她也没你想的那么坏,我是快走的人了,今天跟你说的话也算是不吐不快,我贾富贵这辈子碌碌无为,但能娶到秦淮茹是我的造化,你羡慕不来!”贾富贵说完摇着轮椅走了。
何雨柱愣了好久,不管贾富贵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这信息量也太大了吧!平复了很久,才从后院回来,钱叶红看何雨柱脸色不好,问道:
“雨柱,啥事儿啊?”
“没什么,贾富贵托我照顾秦淮茹……”何雨柱不想隐瞒,直接跟钱叶红说了。
钱叶红心里其实也很清楚,在这院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有些事情隐隐约约听到过,当然包括何雨柱跟秦淮茹的过往。
“雨柱,其实我猜到了,这院里的人形形色色,即便你跟秦淮茹过去没什么,贾富贵多半也会找你。”钱叶红说道。
“叶红,过去的事儿早都过去了,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何雨柱赶紧表态,当然他心里此刻也是这么想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啦,好了,不用害怕我多想,她秦淮茹没我漂亮,没我贴心,我还怕她把你抢走不成?我有这个自信!”钱叶红笑着说道,其实她也是这么想的。
“嗯,那我去上班了……”何雨柱吻了一下钱叶红的脸颊说道。
“等等,雨柱,我觉得如果我们以后是应该帮帮秦姐一家,要不然她可咋活啊!”钱叶红说道。
“以后再说吧……”何雨柱正要出门,随口说了一句,没拒绝,当然也没接受。
“哼!就算是你在路上遇见的陌生人,这个情况你也会帮的吧,不帮就说明你心里有鬼。”钱叶红还是有那么一点吃醋了,说这话时何雨柱已经骑上了自行车,钱叶红也不知道何雨柱听到了没。
何雨柱当然听到了,只是这句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真的是自己心里有鬼吗?不应该啊,自从跟钱叶红在一起之后,他可以说完全没有在意过秦淮茹啊,那这个人到底为什么总会让自己感觉到心里为难呢?
这一路上,何雨柱就一直在想贾富贵说的两件事,雨水真的是贾富贵的妹妹?秦淮茹还对自己有意思?这会不会是贾富贵的阴谋?越想越乱,越想越想不明白。
这天当何雨柱到家时,就听见了四合院里的哭声;
“富贵,你怎么这么傻啊,富贵……”这哭声来自秦淮茹。
何雨柱有些愣住了,按说贾富贵不可能这么快就出事了啊……
贾家围着一群人,下班的人们陆陆续续往贾家走去。
“爸爸,爸爸……”
“我的富贵啊,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我不活了……”贾氏的哭声凄惨。
看到这迟早会发生的一幕,四合院里的人们还是有些懵,没想到这件事儿来的这么快。
“雨柱,贾富贵是上吊自杀的,留了遗书,说不想再拖累家里人,不想再浪费钱了……”钱叶红说这话时眼泪也流了下来,不为别的,只为这个面对已知的结果,还想着多给老婆孩子留点儿什么的苦命人。
第60章 许大茂调戏秦淮茹
四合院的人帮着贾家将贾富贵下葬,秦淮茹哭成了泪人,而从今往后,这日子肯定越来越难了。
四合院里。
“淮茹,我以后肯定不作了,咱俩一起把孩子们养大……”贾氏边哭边说。
“娘,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秦淮茹也是满脸泪痕。
贾氏说的话其实有两层含义,第一,她提醒秦淮茹,虽然贾富贵不在了,但你仍是贾家的儿媳妇,想改嫁没门儿。第二,富贵不在了,你得养我老。秦淮茹当然听得懂贾氏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她放心,也算是一个承诺。
时间来到了十月份,这年华夏粮食收成只有去年的一半,人们每天思考的事情就是这一日三餐怎么吃饱。
何雨柱此刻当然是不愁的,旅行青蛙小队很给力,从粮食到肉样样不缺,钱叶红时不时的会给秦淮茹送点儿,贾家这日子磕磕绊绊就这么熬着。
十月中旬的时候,秦淮茹生了,又是个女孩,起名槐花,在吃的饱穿得暖的日子里,新生代表着一个家庭的希望和未来,可在这个年代,新生则更多代表的是负担,是很沉重的负担。
夏小松在逍遥村搞蔬菜种植非常成功,这不仅使得逍遥村的老人孩子都吃得饱穿得暖,不少孩子甚至都吃胖了,何雨柱看着直夸夏小松能干。
这夏小松脑子还真的挺好用,哪些菜籽只能一次性种植,那些蔬菜能留籽来年接着种,夏小松安排的妥妥当当,只是在十月份的时候逍遥村出现了一件事儿,有几个老人被华夏某部门接走了,没人知道去了哪里,但这几个老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不是数学家就是物理学家。
何雨柱大概能猜的出来,但这件事恐怕要到六四年才能揭晓答案。
时光总是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寒冬腊月,何雨柱也迎来了儿子的降生,本来夫妻二人已经想了很多名字,但最后还是听了何大宝话:
“我叫大宝,那他就叫二宝吧!”何大宝说道,何雨柱夫妻俩欣然应允。
在艰苦年代,人们最朴素的情感表达多数在餐桌上:
“娘,你多吃点吧,我不饿……”秦淮茹说道。
“淮茹,你刚生槐花不久,你多吃点儿,要不然孩子该没奶了……”贾氏说道。
自从贾富贵走了之后,贾氏这段时间里确实没闹,也许是贾富贵生前交代了什么,总之贾氏非常安分,这甚至让四合院里习惯她作闹的人们一度怀疑,贾氏难道是抑郁了?
六零年春节这天,三大爷阎埠贵说为了感谢这一年里邻居的帮衬,自己掏钱买了红纸,决定给每家每户都写点对联福字,当然了,这里面也有阎埠贵的小心思,大过年的,谁还能白使唤人咋的,这家给点瓜子,那家给点花生,这过年不就不用买了吗!
贾富贵的话还真让何雨柱纠结了很久,雨水的事儿他问过了一大爷,的确事实,为了维护四合院的团结,当年那件事发生后,老一辈人都在院大会上做出过承诺,以后这件事绝不再提,而贾富贵病重,贾氏跟儿子说他还有一个妹妹,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雨水的事得到了确定,可这第二件事儿确实让何雨柱非常头疼,以至于每次见到秦淮茹他都想躲着走。
感情这件事儿不怕别的,就怕天天在心里想。自贾富贵走之后,秦淮茹总觉得何雨柱有些怪怪的。
春节刚过,何雨柱一家人就去了王襄世家,其实自打王襄世被抓之后,何雨柱没少让夏小松给袁红母子送东西,况且袁红是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的老师,雨水又在这个学校上学,两家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多了。
这个春节,许大茂过的属实不太舒坦,娄晓娥就跟许大茂去农村老家点个卯,随后就带着许大茂回自己父母家包饺子,许大茂敢怒不敢言,其实不管什么阶级,从经济水平上来看,许大茂终究是高攀了,而且高攀了不少。
许大茂最怕去娄晓娥家,一到娄晓娥家哪哪都受拘束,只待了一天,就借口要给厂里领导送礼,回到了四合院,而娄晓娥决定在家里多待几天。
一人在家的许大茂喝起了闷酒,一转眼已经来轧钢厂几年了,也在四九城结了婚安了家,可事业上丝毫没有起色,这么多年还有没孩子,整天被何雨柱嘲笑,想着想着就很苦闷,许大茂这一喝就喝多了,竟躺在地上睡着了。
为了感谢四合院里的邻居这半年来对贾家的帮助,这天贾氏特意炒了花生,让秦淮茹挨家挨户给送点儿,多少是份儿心意。
“小娥在家没?”秦淮茹拿着花生喊着。
见没人应声,秦淮茹就想转头回家,但她却发现许大茂家的门没锁,秦淮茹就犯了嘀咕,这大正月的不会是出去串门忘锁门了吧,别丢了东西,秦淮茹推开了许大茂的家门。
“小娥在家……”秦淮茹喊了一半儿,突然发现许大茂竟躺在地上,屋里满是酒味儿。
“许大茂,许大茂!喝多了吧,去炕上睡去,躺地上多凉啊……”秦淮茹边喊,边巴拉了许大茂几下。
“娥子,你可回来了,快让我亲亲……”许大茂醉醺醺的以为是娄晓娥回来了,一把拽住了秦淮茹,上来就要亲。
秦淮茹哪想到许大茂竟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自己刚才叫许大茂起来时又是蹲着,许大茂用力一拽,秦淮茹当即趴到了许大茂的身上,反应过来之后,秦淮茹奋力挣扎,可秦淮茹越挣扎许大茂越用力,显然这是要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