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我不会介入你和钱叶红的婚姻,这只是我单纯的相思而已,读完这封信后就把信烧了吧,我不想让你惹上麻烦。
我出生在一个书香世家,父母从小对我管教很严,因此也从未跟男孩子有过多的交流,我所有对爱情的期盼和思绪都在书里,看了很多外国的小说,也好像经历了他们的爱情一样,很多人都说我冰冷,其实真不是这样,只不过是不想被虚假的热情包围而已。
……
这封信洋洋洒洒写了五页纸,何雨柱好像看到了丁秋楠这些年的经历,她是如何从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变成了今天这样,是时代因素,也有家庭原因,压抑,愤怒,无奈,心酸,种种复杂的体会杂糅在她二十年的生活经历里,或许是谁都会冰冷吧。
在信中,丁秋楠向何雨柱表达了炽热的爱,也表达了不能跟何雨柱在一起的伤感和失落,最后是祝福的话,希望何雨柱一辈子幸福。
何雨柱从未收到过这样的信,但有些事情必须埋藏在心里,一根火柴,将这份情感化为纸灰,风中飘散,这也是它最好的归宿。
这天下班时,何雨柱好好整理了下思绪,尽量忘记今天的事,要不然以钱叶红的敏感程度,迟早得露馅儿。
次日一早,李厂长带着一行干部早早的等在了轧钢厂的门口,何雨柱昨天已经交代好了岳父要来,可等很久仍看不见有车过来,何雨柱只能骑自行车去岳父家看看情况。
“妈,我爸说今天去我们厂参观,我们领导都等半天了,咋不见我爸过去呢?”何雨柱问道。
“雨柱啊,昨晚你爸开会开了一宿,后来崔秘书说可能最近他要跟伟人出去考察,估计你们厂一时间去不了了。”钱母说道。
“奥,我知道了妈。”何雨柱转头走,李厂长还等着他回信呢。
“雨柱,让叶红带着孩子回来住几天。”钱母说道。
“知道了妈,明天休息,我把他们带过来。”何雨柱回道。
这一路上何雨柱就在想,丁秋楠这件事恐怕难办了,但好在离高考还有一段时间,倒也来得及。
这天何雨柱特意去了趟卫生所,自从看完丁秋楠的信后,要说何雨柱一点思想动荡没有那是瞎话,他本应该尽量少和丁秋楠见面,但这件事对于丁秋楠来说很重要,必须得当面跟人说清楚。
“昨天我跟你说的事儿出了点差头,可能得等一段时间,但你放心,肯定不会太久,你这件事肯定能办,相信我。”何雨柱说道。
“啊?何秘书,你能跟我说说要等多久吗?这件真的对我很重要……”丁秋楠又急的要哭了。
“我告诉你实话吧,我岳父是人事部长,前天我跟叶红把你的事儿跟我岳父说了,我岳父说你这事儿很具有代表性,要亲自过来处理,本来今天要来,但他的秘书说我岳父昨晚开了一宿会,过几天要陪伟人出去考察,但不会太久。”何雨柱说道。
“奥,那我就放心了。”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丁秋楠见何雨柱未走,说道。
“没了,就跟你说不要着急。”何雨柱赶紧走了,丁秋楠看着他的背影,面带微笑。
人事科办公室。
“孙科长,那事情咱可说好了,丁秋楠的事儿您得给办!”南易说道。
“放心,肯定给办,但得等一段时间,上次的名额已经报上去了,她得等下一波。”孙猛边按着上厚厚的上衣口袋边说道。
“那得多久,您说个时间。”南易说道。
“一个月左右吧,等我消息就行,放心,肯定不会耽误丁秋楠高考。”孙猛说道。
南易此刻也只能把这个消息赶紧去告诉丁秋楠了,最起码事情能解决了,就是好事儿,待南易走后,一个科员说道:
“老大,你太牛逼了,一下吃两家!”
“小点声,办公室有一个算一个奥,晚上喝酒去!”孙猛说道。
此时轧钢厂人事主任空缺,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给孙猛留的位置,哪有人敢对他说个不字。
“老大,今儿我可听说了,傻柱他岳父是人事部长,这官可够大的啊。”
“官大顶个屁用,我舅舅可是副市长,强龙不压地头蛇,你懂个屁!”孙猛说道。
“是是是,我屁都不懂,我屁都不懂……”
这天下午,南易去找了丁秋楠,说了孙科长跟自己的承诺,丁秋楠有些意外,但此时她留了心眼,并没有提何雨柱帮她的事儿,毕竟自己现在可是相当于有了三保险,最次最次,那就是跟崔大可假结婚,这大学,她上定了!
就在这时,崔大可也来了,没好气的说道:
“哎我说南易,你总找我媳妇干嘛?你是不是欠揍?”
“蛋疼,你神经病吧,你说谁是你媳妇?”南易说道。
“秋楠,你告诉他吧……”崔大可跟丁秋楠说道。
南易瞬间愣住了……
第76章 秦淮茹飞蛾扑火
“秋楠,你快说啊!”南易此时非常着急。
“南易,其实我只是答应大可跟他假结婚,他说能帮我……”丁秋楠低声说道。
“秋楠,你信他?!你这叫玩火你懂不懂?孙科长那我已经打点好了,你还要跟他假结婚?!”南易咆哮说道。
“南易,你肯定能把事儿办成吗?万一办不成秋楠这一辈子可就毁你手里了!”崔大可说道。
“我……我告诉你崔大可,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碰秋楠一下!”崔大可说到重点了,南易此时还真没法给出肯定的回答。
“你们俩别吵了!只要我能上大学,别说假结婚,真结婚都行!”丁秋楠哭着跑回卫生所,她说的也是心里话,这个大学她一定要上。
“我说南易,你特马怎么总想坏我好事儿呢?我也不跟你动手,搞人际关系这一套,你还嫩点!”崔大可气呼呼的走了。
此时南易一直想着丁秋楠刚才说的话,只要让她上大学,真结婚都行,那现在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
四合院里,轧钢厂的工人们都下班了。
“雨柱,你说爸陪伟人考察去了?那丁秋楠的事儿该咋办?”钱叶红问道。
“去考察也不能太久吧!报考应该能来得及。”何雨柱说道。
夫妻二人一起做饭,一起陪孩子们玩,明天是休息日,何雨柱决定把钱叶红和孩子送去岳父家待几天。
“淮茹,不是娘说你,你这一天上班这么累,咋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呢?”贾氏问道。
“娘,你睡吧,我不困,我把这双鞋纳完再说,天要暖了,棒梗得穿啊。”微弱的灯光下,秦淮茹纳着鞋底,而她此刻脑子里都是何雨柱,都是他们经历过的事。
这段时间里,秦淮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贾氏上次闹完之后,她不仅没忘了何雨柱,还经常胡思乱想,她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就是控制不住,好似一个发春的少女一般。
这天一大早,何雨柱就把钱叶跟孩子送回了岳父家,他似乎还未习惯部队大院的生活,找个借口直接回家了。
躺在炕上的何雨柱感觉自己脑袋很乱,最近的事儿实在太多了!每天上班时得跟李厂长斗智斗勇,还得处理厂里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儿,下班后也很难清闲,最近钱叶红在复习,他得陪两个孩子玩……
想着想着,何雨柱又想起了丁秋楠的那封信,想起了贾富贵说秦淮茹心里一直有他的话,这两件事的确让自己很头疼,虽然没做亏心事,但感情这件事是很难说清楚的,如果自己真的一点也不在意,现在又干嘛在想呢……
想着想着,何雨柱睡着了,也许是最近太累,这一睡竟睡了一天,一直睡到天黑,何雨柱还是被娄晓娥的争吵吵醒的。
“许大茂,你个混蛋,我才出几天门,你就敢对秦寡妇动手动脚!”娄晓娥喊道。
“娥子,我真喝多了,我把秦淮茹当成你了,但我拿我全家发誓,我真没做成啥事儿,不信你去问秦淮茹!”许大茂说道。
“啥也没做,你凭什么赔人家那么多钱,还赔粮食赔面的,你当我傻吗?”娄晓娥继续喊道。
……
二人争吵不休,而这许大茂家还就在何雨柱家隔壁,吵的何雨柱脑袋生疼,今天他也没心情戏耍许大茂,干脆走到后院,打算去后院继续睡觉,最起码吵架的声音能小一点。
可何雨柱刚到后院躺下,就听见有人敲门:
“雨柱,是我,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听到这个声音立刻睡意全无,说话的人正是秦淮茹,此时何雨柱彻底懵了,他万万没想到,秦淮茹会来找自己,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何雨柱,你要是个男人,你就把门打开!”秦淮茹见何雨柱没开门,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何雨柱真不知道秦淮茹想要干什么,但现在也只能开门了,因为他知道,人一旦在感情上的痛苦无法宣泄,干出点出格的事似乎也是必然,可何雨柱刚打开门,秦淮茹就噌的一下进了屋,随后把门关上了!
“雨柱,你不用说话,你听我说,我心里一直有你,当初不嫁给你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我爹欠了赌债,如果这钱要是还不上,我们一家的命就没了!”
“在贾家的日子里,我最怕遇见你,也最怕看不到你,连跟贾富贵干那件事儿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你,我知道你有多恨我,我也知道现在我配不上你,但我就是忘不了你,就是每天都想见到你,如果今天我再不跟你把话说出来,我就要憋疯了!”
何雨柱看着此刻的秦淮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种痛苦他经历过,只不过现在彼此的角色互换了而已,也许这就是他跟秦淮茹的孽缘。
“秦淮茹,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从今天起,感情上你我两不相欠,这曾是我的心结,我解开了,你也同样能解开,必须解开!我爱钱叶红,现在我对她的感情比曾经对你的感情强百倍,曾经我也只不过是因为你漂亮而已,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跟钱叶红比?你爹是赌鬼,为了钱为了保命可以卖女儿,而现在我岳父是华夏高官,我就是一辈子啥都不干,也能混成四九城的上等人,你有你的命,我有我的运,别在纠结了,对谁都不好!”何雨柱说道。
“雨柱,你说的话我想过无数次,我也无数次的骂自己贱,但没用的,真的,只要你现在说一句话,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秦淮茹边说边哭,仿佛把自己置身到了尘埃里。
“秦淮茹,我真不想骂你,都是成年人,你说的话我懂,每一个人都需要为过去犯下的错付出代价,我此刻对你没有一丝的情感,你也没法博得我的同情和怜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邻居,是一个丈夫去世不久就心猿意马的寡妇而已,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假如我真的想对不起钱叶红,也不会找你,省点眼泪吧,你是一个有三个孩子的母亲。”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道。
“雨柱,你骂吧,随便你骂!我豁出去了,这么活着生不如死,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秦淮茹哭着说道,随后回手就把门插上了。
何雨柱楞在原地,而此刻眼前的秦淮茹正在解衣服扣子……
第77章 丁秋楠引火烧身
“秦淮茹!你住手!”何雨柱一时语塞,竟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而秦淮茹的动作根本没停,扣子解了一颗又一颗。
“妈,你在哪?妈……”门外传来了棒梗的声音。
此时秦淮茹慌了神,赶紧把扣子系上,她示意何雨柱别出声,可外面棒梗的声音越来越大,不一会还传来了小当的哭声。
“秦淮茹,出去吧,我会当今天的事儿没发生过。”何雨柱平静后说道。
“对不起……”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转身出了门。
这一宿何雨柱根本睡不着了,想着秦淮茹说的话,想着过去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现在这个行为就已经对不起钱叶红了,不行,必须让自己忙起来!
睡不着就不睡,何雨柱赶紧凝神到空间里,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心绪太乱,是时候该好好将空间整理一下了,这一整理不要紧,何雨柱竟忙到了天亮,他要先睡一会,休息一下之后去逍遥村看一看。
这天是周末,崔大可约丁秋楠出来,告诉了丁秋楠一个惊人的消息,今年的报考提前了,从周一开始算,只有三天的时间,崔大可还特意拿出了一份文件,文件上写的清清楚楚,这下丁秋楠实在绷不住了,他没管崔大可,而是按照之前南易给的地址,来到了四合院,她要找南易,要找何雨柱,这事儿必须得马上办了!
“大妈,这是轧钢厂四合院吗?”丁秋楠问道。
“是啊,姑娘你找谁?”一大妈问道。
“我找南易,还有何雨柱!”丁秋楠赶紧说道。
“柱子好像骑车出去了,南易一大早就出门了,好像急急忙忙要去办什么事儿,对了,他好像还让人给他代请一天假,应该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儿吧。姑娘,你找他们俩有啥事儿,用不用等他们回来我帮你转达一下?”一大妈说道。
“不用了,谢谢大妈。你知道何雨柱去哪了吗?”丁秋楠继续问道。
“不知道,对了,柱子昨天把媳妇和孩子送他岳父家去了,八成今天他也去了吧,但他岳父家在哪我还真不清楚……”一大妈回道。
还没等一大妈说完,丁秋楠就跑了出去,此刻她非常着急,这俩人究竟去哪了呢?
其实南易真是对丁秋楠动了真感情,他这次请假不是因为家里有事儿,而是去求父亲的朋友办事儿去了,办的自然是丁秋楠的事儿。
孙科长那边不太好把握,即便送了礼,南易也不是很放心,他要“买一份”双保险。南易父亲有个旧相识,在四九城南边,据说已经做到了局长的位置,如果能说上话,估计丁秋楠的事儿就稳了,实在不行,南易就要去相关部门上访了,这就是他这两天想要办的事儿。
何雨柱来到了逍遥村,他已经很久没来了,在这里他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夏小松的蔬菜大棚丰收了,最近正在忙着卖菜呢,何雨柱也想让自己忙起来,于是来给夏小松帮忙……
这一路上,丁秋楠真是欲哭无泪,之前每个人都信誓旦旦,到了关键时刻一个人都找不到,虽然很着急,但丁秋楠还是不愿意选择跟崔大可假结婚,去了今天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周一再说。
周一一大早,丁秋楠就早早等在了轧钢厂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何雨柱来,而此时孙科长却晃晃悠悠骑着自行车来了。
“孙科长,是报考提前了吗?还有三天时间?我求求你了,厂长都批条了,我也不是什么人才,你就不能行行方便吗?”丁秋楠焦急的说道。
“丁秋楠,你魅力不小啊,为你的事来求我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他们越这样做,我就越不放,尤其是何雨柱,我看见他就想弄废他,报考提前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消息我没透露啊。”孙猛戏谑的说道。
“是崔大可告诉我的……”丁秋楠说道,他也想试探一下孙科长的口气,这崔大可到底是不是吹牛。
“奥,是大可啊,这小子拿文件原来是给你看。你们俩什么关系?”孙猛突然问道。
“我们俩……我们俩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丁秋楠回道。
还没等丁秋楠继续说什么,孙猛骑着车就走了,这原本就是崔大可让孙猛演的戏,当然了,代价不菲,几大麻袋的山野货。怪只怪那个时代的信息传递媒介有限,只有报纸和收音机,而有些时候,临时的变动多数很难被普通人所知,丁秋楠也就因为这个中了计!
丁秋楠此时犹豫了,孙科长提到崔大可的口气好像很熟悉,她能听得出来二人的关系不错,难道真的是崔大可说的那样?
“秋楠,你想好没?算上今天只有三天,你要是再犹豫,这事儿可真就办不成了!”崔大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