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撇着嘴,满脸的委屈。
“行了,行了,你快别说话了,脑袋里装的全是大粪,还在这充文化人。”
“阎埠贵,你特么说谁满脑子大粪呢?”
“好了,柱子!”何大清一把拉住傻柱,道:“你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乱吗?”
傻柱冷哼一声,气冲冲的坐了下去。
这时,何大清又说道:“我看啊,两口子既然过不下去,那就趁早离了,成天打打闹闹的,这算怎么回事?”
“我觉得有道理,不行就离了!”
“是啊,每天闹得鸡飞狗跳,何必呢!”
“还影响我们大院的声誉,我看别拖着了!”
“早散早好!”
众人的意见跟何大清差不多,全都希望阎埠贵两口子早点离婚。
四合院让他俩闹得鸡飞狗跳,谁也受不了。
第367章 史贞香上吊
众人的想法,正中阎埠贵的下怀。
他现在一秒钟也不想跟史贞香过下去,只想赶紧离婚。
然而,史贞香却恰恰相反。
这日子过得再不如意,好歹还有个家。
可一旦离了婚,她能上哪去?
再嫁人?
不现实,她都成老斑鸠了,估计也不会有人要。
回娘家?
她没那个脸回去。
这都嫁出去几十年了,再让人退货。
她以后就没脸活了。
“一群缺德冒烟的王八蛋,你们怎么不回去跟婆娘离婚?”
“特别是你何大清,你个连婆娘都没有的老鳏夫,你有什么资格怂恿别人离婚?”
史贞香拍着大腿,边跳边骂。
活脱脱的泼妇一个。
“大家都看看,就史贞香这样的,她也能叫女人?”
阎埠贵一脸嫌弃的指责史贞香,对着众人大倒苦水:“我苦啊,怎么摊上了这么个母老虎,这婚我离定了。”
“你做梦,我是不可能同意离婚的。”史贞香冷哼道。
阎埠贵冷冷一笑:“史贞香,这事由不得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阎埠贵掏出了魏腾给他开的离婚介绍信。
这年月,离婚没有法庭调解这一说,但是只要有离婚介绍信,便可以打官司离婚。
而且,一打一个准。
史贞香虽然还没看清阎埠贵手中的东西,但心中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知道阎埠贵要下狠手了。
“史贞香,既然你死活不愿离婚,那你就别怪我无情了,拿去看看吧!”
说着,阎埠贵将介绍信甩给了史贞香。
史贞香只瞄了一眼,瞬间就慌了。
虽然识字不多,但介绍信这三个字还是认识的。
她二话没说,抬手就准备把介绍信撕掉。
“史贞香,你撕,尽情的撕,我随时都能开到。”
阎埠贵冷笑道。
怎么会这样?
史贞香彻底慌了神。
有了这份介绍信,她就算不想离婚也不可能了。
“老阎,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我保证了。”
史贞香一改往日强硬的态度,低声下气的哀求道。
“这婚必须离,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老阎,我发誓,你相信我!”
“滚!要么明天一早跟我去办手续,要么我就拿介绍信去起诉。”
阎埠贵一脸冷漠,态度十分坚决。
史贞香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万万没想到,这个跟她生活了半辈子的男人,心居然这么狠。
史贞香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再回头了。
“呸!阎埠贵,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嫁给你这么个玩意。”史贞香往阎埠贵脸上吐了口唾沫,沉声道:“想离婚可以,但家产必须分我一半!”
“你做梦,凭什么分你一半?”
阎埠贵一心想把史贞香扫地出门,这么可能答应对方的要求。
而且,他是出了名的小气鬼,分出去一半家产,无疑是在割他的肉。
“你要不同意,那你就不是离异,而是丧偶,老娘直接吊死在门前,逼死自己的老婆,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做人。”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中咯噔一下。
他一点也不怀疑史贞香的话,这娘们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见阎埠贵不吱声,史贞香冷笑道:“怎么?你不相信?”
说着,史贞香就跑回了屋里。
没一会,众人就看到她搬着一张凳子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了一根麻绳。
众人见状,瞬间乱成了一锅粥,纷纷跑了过去。
“史贞香,你快下来!”
“命是自己的,千万别干傻事。”
“阎埠贵真不是东西,把自己媳妇逼成这样!”
“造孽啊!这要是吊死在我们院,以后咱院还咋住啊?”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说着。
“你们都别过来!”
史贞香怒吼一声,接着就把绳子甩到了房梁上面。
众人顿时吓了一跳。
瞅这架势,史贞香是动真格了。
一时间,压力全都来到了阎埠贵这边。
“老阎,你快表个态,别真闹出人命来!”
“史贞香死了,你也逃不脱干系!”
何大清一脸急切的劝说道。
看他那表情,好像很关心史贞香的样子。
不过,现场实在太混乱,也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阎埠贵有些犹豫不决,他支吾道:“我....我表什么态?她就是吓唬人,我不相信她真敢上吊。”
一听这话,史贞香也来劲了。
只见她欻欻歘,单手在绳子上打了个圆圈,刚好能伸进去一个头。
“阎埠贵,你个丧良心的王八蛋,老娘今天就死给你看。”
说着,史贞香就把头伸进了圆圈中。
不过,她也是做做样子,要是真想死,早就把脚下的凳子蹬掉了。
但是众人并不知情,顿时被吓得惊叫起来。
阎埠贵果然够绝情。
史贞香都演到这个地步了,他的心却依旧硬的像块石头。
“你们别相信史贞香,她就是在演戏,有本事你把凳子蹬掉啊!”
阎埠贵故作镇定的朝史贞香大喊道。
他也是在赌史贞香不敢,否则就凭他这一嗓子,就足以构成教唆自杀了。
“老阎,你他妈还算不算个男人,哪有叫自己媳妇去死的?”
何大清看不下去了,直接破口大骂道。
众人也纷纷朝阎埠贵投去了鄙视的眼神。
“我就是说说而已,又没真叫她去死,再说史贞香有那个胆量吗?”
阎埠贵无视众人的鄙视,不以为然的辩解道。
下一刻,众人目光都看向了史贞香。
他们觉得阎埠贵说的有道理,史贞香在那墨迹半天,也没见她真上吊。
或许真像阎埠贵说的那样,史贞香只不过是在演戏。
一时间,压力又来到了史贞香这边。
在众人期待而又疑惑的眼神下,史贞香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尴尬局面。
玩真的吧,小命就没了。
可要是就这么认怂,她什么也得不到。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