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看不到你手湿的啊,你要不是特意刷了碗盛水,我…我把许大茂的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邢泽接过碗“吨吨吨”喝完:“碗子,再来一嫂!”
此话一出,三个人都愣了。
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尴尬再次降临阎家门前……
好在邢泽脸皮厚:“想笑就笑呗,忍着多辛苦。”
“库库库库库~”于莉绷不住了。
于莉一开头,三大爷也忍不住了:“哈…咳咳…哈哈…那个口误嘛…噗呲…谁都会…咳咳…都会有的…”
假如三大爷要是脸不抽抽的话,小泽老师会认为他是真心的。
可是……三大爷不止抽抽,都有点扭曲了!
于莉接过碗转身进屋了,剩下两个男人,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看地。
望天的那个肩膀还一耸一耸的。
“三大爷,要不你还是笑出声来吧。”邢泽叹息道,“我真怕你一口气憋过去。”
“噗呲…咳咳…没…没事。”三大爷倔强的看着天,“我再…哈…再缓一会…就好了…嘿…”
bgm!
“你不…不用看我,情况…嗯…就这么个情况。”
“你反正…”
“地球都你的了你随便吧。”
“毁灭吧赶紧的…”
“累了!”
就在邢泽低着头快要用脚指头抠出三室一厅的时候,于莉又端着一碗水出来了。
吨吨吨吨吨!
邢泽干了,把碗递过去,迎上了于莉期待的眼神。
望天的三大爷也一直往这瞟。
次奥!
死心吧你们,爷是不会说话的!
没有得到积极反馈的于莉做了个鬼脸回屋去了。
三大爷也缓过劲来了:“咳,刚才说到哪了?”
“缓一会就好了。”
“不是,我说…哦对,吵架!说吵架!”三大爷凑近小声道,“傻柱今天回来啊,不知道怎地就跟秦淮茹吵起来了,俩人越吵越凶!”
“你猜傻柱说了什么?”
“傻柱结婚到现在都没跟秦淮茹睡过觉!”
三大爷不等邢泽回应就揭晓了谜底。
“还有,秦淮茹每个月都收光傻柱的钱,平时就只给个一毛两毛!”
“还有还有,傻柱说‘三个孩子不叫爸就算了,毕竟不是亲生的,可也不能叔也不叫吧,棒梗天天傻柱傻柱的叫算怎么个意思啊’。”
三大爷的模仿,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惟妙惟肖!
“是吗?!!!”
邢泽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
其实内心:
就这?过时了老阎,你out了!现在都16G冲浪了,你怎么还在2G!
“我还能骗你嘛!”三大爷冲着中院努努嘴,“老易老刘跟老太太现在都在何家劝和呢。”
邢泽好奇问道:“你咋不去啊三大爷?”
“我?我去干嘛?”三大爷不屑道,“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才不掺和!”
你瞅瞅,三大爷还是个明白人。
不愧是邢泽的好瓜友,无形之中就有了默契的配合。
“那我妹妹呢?”邢泽问道,“在里面吗?”
“在,一大妈带着呢。”三大爷答道。
“行,多谢三大爷,有新消息了再联系!”
瓜友下线回屋了,邢泽去中院接妹妹。
都不用进屋,就能看到何家一圈人排排坐。
“小泽来了,快劝劝傻柱!”
让我劝和?
姥姥!
第122章 揍一顿就好了
“咋啦这是?因为啥啊?”
邢泽一副“俺在前院啥都没听说”的亚子。
可他这一问,算是把一大爷给难住了。
让人调解总得告诉原因吧,说秦淮茹不跟傻柱睡觉?
好说不好听啊!
人傻柱不要面子的啊?
“也…也没什么大事。”一大爷含含糊糊说道,“家长里短的事,这不吵过头了么,你快劝劝柱子。”
秦淮茹坐在傻柱的床上抹着眼泪,一大妈和贾张氏一左一右陪着。
傻柱坐在饭桌旁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左边是聋老太太,右边是一大爷、二大爷。
邢茜蹲在地上,上身趴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小木头枪,看见哥哥回来,乳燕归巢一般扑了过来。
邢泽一把抱起,环住妹妹的腿,看着一大爷说道:
“大爷,清官难断家务事,让他们两口子的事两口子自己内部解决呗,都睡一个被窝的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戳肺管子这方面,小泽老师是专业的,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睡没睡你还不清楚啊!”傻柱没好气的怼了邢泽一句。
“别瞎说啊,我可没天天晚上扒你窗户。”邢泽反驳道,“不过这事吧,我确实知道一点点,当时柱子哥心里难受,喝醉了说的,我可没乱传啊!”
“今儿晚上吵架就因为这个?”
“不用替我不好意思,小泽都知道。”傻柱看了眼秦淮茹,“结婚两个多月了,你有一天是在我这睡的吗?”
“那怪我吗!”秦淮茹哭哭啼啼,“三个孩子离不了人,我能怎么办嘛!”
“我一个当妈的,能不紧着小的吗?”
“我就想着,咱俩是要过一辈子的,干嘛非要急于这一时,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那你要钱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急!”傻柱也开火了,“好家伙领了工资还没捂热就要走了,上个月干脆直接代领了。”
“要就要吧也没啥,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你管钱我也没意见,可你不能一点不给我留啊!”
“我怎么没给你留了?”秦淮茹反问道,“哪次你缺钱了我没给你?”
“好意思说!”傻柱站起来把两个裤兜一翻:“我连一毛都凑不出来!”
“你要钱干嘛你说。”秦淮茹手背擦了擦眼泪。
“你想喝酒我给你打酒,家里也不缺你吃不缺你喝,厂里食堂的饭钱也是我给,你要钱干什么?”
邢泽听的直咂舌:这特么是把傻柱给管死了。
经济大权丧失,哪里都离不开秦淮茹,这要是闹个别扭,很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
以“关心”为名的绑架。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要钱干什么,就像秦淮茹说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是现成的,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可他就是想兜里有几个子!
兜比脸还干净,说话都没底气。
“大老爷们儿兜里一毛钱都没有确实不合适。”邢泽抱着妹妹坐了下来,“柱子哥平时想给孩子买个物件跟工友出去喝个小酒都不方便。”
“对!”傻柱重重点头。
秦淮茹也是应对自如:“那他可以跟我说嘛,我又不是不给。”
给倒是给,就是得求着给,好声好气好言好语的哄着给。
这真的是在磋磨傻柱。
消磨他的对抗意识,无形中抬高秦淮茹自己的地位,直到让傻柱形成本能。
就像训练旺财上厕所一样。
(本言论仅代表个人观点,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你也有顾及不到的时候嘛。”聋老太太打了个配合,“男人嘛,钱袋子就是腰杆子,我看不如这样,每个月你也给柱子留点,就…十块吧,多了也不给。”
“那也太多了…”贾张氏不乐意,“每个月给何雨水十块再给傻柱留十块,就剩十几块钱,还能攒下多少啊?”
“哪有这么过日子的,以后万一有个急事怎么办?”
“那就五块!”一大爷拍板了,“这样行了吧?你们都没意见了吧?柱子?淮茹?”
傻柱点头同意。
秦淮茹迟疑了一会也点头同意了。
她是真的五块都不想给。
傻柱一旦手里有了钱,她画的牢就有了破绽。
但屋里现在的情况……
再拒绝就不礼貌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秦淮茹决定以后不管傻柱在厂里食堂的饭钱了,让他用这五块钱!
“还有什么事?”邢泽问道,“趁着大家都在,干脆都拿出来说一说,这次都解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