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1月5号,许大茂把秦京茹送回了老家。
花了那么多钱,只拉了拉小手,连嘴儿都不让亲,更别提推倒了。
“大茂,我是想要和你过一辈子。”
“大茂,我想把最好的自己留到结婚那天再给你,你要理解。”
许大茂:我特么不想理解啊!我只想困觉!困觉你懂吗?不懂就去问问阿Q,去问问吴大娘,去问问鲁大大!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许大茂钱也花了,没沾到大便宜,失去了耐心。
他得找以前那些相好的泄泄火,然后等待秦京茹问过家里的意见以后,再做决定。
1965年1月14号,有一张纸提出了一些问题。
某些存在被首次纳入了整治清理。
休养中的陆老爷子给老周打了个电话,问邢泽怎么看。
邢泽说:“在攀枝花往东北方向看比较好。”
爷孙俩心照不宣,把老周给整得迷糊了,连着问了好几天,都被邢泽一句
“等你到我这个岁数就会明白了”
给打发了,于是挨了老周好几次锤。
1965年1月17日,是个重要的日子。
在这伟大的一天,邢泽成功登床!
小耳朵经不住软磨硬泡,躺在床上让十项全能的小泽师傅给来了个全身按摩。
“怎么样?我说技术好不是吹的吧?”
“呸!”
“我觉得还可以有进步的空间。”
“你滚啊!”
臭屁的邢泽终于解开了“脖子以下红没红”这个世纪难题。
红,白里透红。
有自然红,有外力施加下的不自然红。
1965年1月25号,小年。
邢泽带着邢茜,在娄家小院一起吃了顿饭。
“一号走?”
“嗯。”
“大年三十啊…”
“对。”
“过了大年初一不行吗?我想让孩子和你一起过一次年。”
“今天就是过年。”
一顿饺子吃完,娄父把邢泽带到了小院的杂物房。
在娄父的指挥下,俩人清理出一片区域。
“打开吧。”娄父说道。
邢泽撬开了地砖,又清理了基层泥土,向下挖了约摸半米,铲尖触碰到了金属物。
“继续挖,这箱子不小。”娄父又指示道。
两个多小时后,邢泽才把箱子完整的清理出来。
长约120公分,宽约60公分,高约70公分的钢制箱子。
邢泽试了试,没提起来,很沉。
“甭费那劲。”娄父说道,“直接砸锁。”
邢泽依照吩咐砸开,掀开盖子,是一层层的棕色油纸。
揭开油纸,取出一个个红色的木头盒子,在娄父的示意下挨个打开。
卧槽!
哪怕邢泽做了些心理准备,仍旧被晃了眼。
满满一大盒金条!
邢泽拿了一块掂了掂,一两都不到,又打开其他盒子。
一柄玉如意,一串朝珠,一身官袍,一个顶戴,还有一些似乎是珍珠和玉饰之类的物品。
“这些封建的东西。是我祖父传下来的。”娄父解释道,“不怎么值钱,但是个念想。”
“我说过要重重报答你,现在是兑现的时候了。”
“朝珠官袍顶戴玉如意这些我要带走,金子我拿一半,剩下的都归你。”
“这才是你们家真正的家传宝吧?”邢泽问道,“晓娥那个玉镯子就是个障眼法?”
“那个也是。”娄父说道,“我祖母给了我母亲,我母亲给了我夫人,我夫人又给了晓娥,可惜现在被没收了。”
邢泽笑笑没说话。
“这些东西,现在不能交给你,等你把我们送走以后,再随你处置。”
“您就不怕我贪心?”邢泽笑道。
“你不会。”娄父摇摇头,“我已经败了,马上就要离开,晓娥还给你生了孩子,这些钱终归还是要给邢馨的。”
明明还是很怕,都拿孩子出来说事了。
邢泽也不再逗便宜老丈人,答应了下来。
1965年1月31号,邢泽把邢茜送到了老周家,然后住进了娄家小院。
娄母特别识趣的把孩子抱走了,娄晓娥在羞涩和感伤之中,再次让白天鹅绽放了。
“我会回来的!”
“好,我等你回来。”
“爱我!”
……
1965年2月1日,大年三十。
邢泽带着娄家三大一小,坐上了陆老爷子安排的车,前往津市港口。
车外寒风凛冽,车内心情各异。
第158章 分别
新社会刚建立的时候,也就是五十年代初期,其实两边基本属于没有边界的状态,可以自由来往。
时常会有人以“交易”的名义越界,然后一去不返。
五十年代中后期,拉上了铁丝网,有了巡逻队。
因为这边经济低迷生活困苦,所以各种方式的逃香江行为屡见不鲜。
有正规渠道探亲过去的,有扒货车的,有扒火车的,有花钱让兼职蛇头的渔夫送过去的,也有自己避过巡逻队游泳过去的。
1957年有一次逃跑大潮,接着1962年又有一次逃跑大潮,后者人数更多。
因为1962年5月,有二十天左右的时间,边界没有任何管控。
娄家碰不上这样的好时候,不过好在有贵人相助。
陆老爷子本来想一步到位,把人送到深市,娄父没有接受,只让送到津市。
后面的路线,娄父始终不肯透露,只说一切都安排好了。
京城前往津市港口的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盘查,都被一张通行证解决了。
邢泽想起了原剧里娄家逃跑的场景,说走就走的背后,大概也是娄父花了不少钱打通的道路。
“你再抱抱孩子吧。”娄晓娥止不住的流泪。
邢泽把她和孩子一起揽入了怀里。
“我给你留了封信。”娄晓娥在邢泽的耳边呢喃,“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一定一定要记得我和孩子,等我们回来!”
船上已经在催了,娄晓娥依旧紧紧抓着邢泽的衣服不肯放手,娄父娄母只能强行去拉。
邢泽柔声道:“别担心,别害怕,你会回来的,我也会等你回来的。”
娄晓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究还是抓不住小小的衣角,被娄母拉着上了船。
娄父有些异样的兴奋,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起来:“这些日子多亏你的照顾,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回来,我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一回!”
好嘛!
邢泽总算明白娄父为什么在香江挂了。
这特么妥妥的立flag打脸行为啊,跟“等我回来就娶你”、“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瘦二十斤不换头像”一样一样的。
你不死谁死!
邢泽握住了娄父的手:“您…唉…到了那别委屈自己,想吃点啥就吃点啥,开开心心每一天。”
娄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仔细想想又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只当是邢泽对自己的祝福了。
“谢谢,你赶紧回去吧,回去把东西收起来,小院能留就留,不能留也别强求。”
随着娄父上船,双方就此彻底告别。
大年三十的晚上,四合院一派热闹祥和,老周和邢茜温馨期盼,陆老爷子在休养中迎接了孙女的到来。
而邢泽,吹着津市的寒风,目送船的离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
“走吧。”
邢泽吩咐了司机一声,汽车缓缓开动,踏上了返程之路。
再次回到娄家小院,邢泽蓦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前一刻还热热闹闹聚在一起,现在已经冷冷清清孤身一人,等待十几甚至二十年后的相聚。
邢泽叹息一声,迈步进了娄晓娥的房间,看到了留下的信:
“你总说我傻,可我一点都不傻,我遇到了喜欢的人,我勇敢抓住了喜欢的人。”
“情出自愿事过无悔,不负遇见不谈亏欠。”
“太多的误会让我们错过,可我从未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