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这不就有了吗?
……(此处省略十五万四千二百八十三个字)
和于莉不同的是,何雨水没有丰富的经验,所以没有打扫卫生就悄悄溜出了门。
四合院重归于寂静,游廊和垂花门也没有人再经过。
只有冷白的月光穿过窗台照进屋里,显露出邢泽纠结的表情,好像在梦里正经历什么痛并快乐着的事情。
清晨,经过一晚充足睡眠的小泽老师早早睁开了眼睛,精神抖擞的伸了个懒腰。
昨晚上他睡得不错。
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梦,梦里手机成精了,顶着缓存的视频四处乱逛,逢人就说我是谁谁谁的手机。
扭动身体之时发觉腰有点酸,觉得可能是床的缘故,也没有太在意。
邢泽坐了起来,没感受到裤子的存在,心中有些疑惑,但也回想不起来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只记得自己好像喝嗨了,在许大茂首先退场以后,自己一人战八方,给他们全撂倒了。
至于后来怎么样……
完全想不起来!
虽然他“哇哇”吐的时候很狼狈,但他喝的时候很豪爽大气啊!
至于裤子消失这件疑案,邢泽也只当是自己睡觉时不舒服,无意识的给蹬了。
邢泽在床上翻了翻,顺利找到了衣服,正要准备起床。
然而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却猛然闻到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
有些熟悉,好像前几天一直闻来着,但究竟是什么,有些想不起来。
“什么味…”
“我吐裤子上了?”
邢泽翻来覆去的看,裤子上没有,被子上没有,都找不到呕吐物的痕迹。
接着又从脚往上看,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直到……
“我…我特码不会是……”邢泽都懵壁了,“我特么…我不干净了…”
确实不干净,都是新手小白何雨水的失误造成的。
看着斑驳的痕迹,经验丰富的小泽瞬间就明白了!
可不就是味道熟悉嘛,前两天可是跟陆尔经常闻。
邢泽下意识的认为是于莉那个小娘皮。
纵观整个四合院,娄晓娥走了,陆尔又不在,除了于莉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胆子挺大了,又菜又爱玩,嚓!”
邢泽吐槽一句,麻溜下床去兑了盆水,仔细擦拭一番。
没有发现明显的伤口,兹当是毛细血管作祟。
收拾妥当,邢泽把上衣也换了,不然总觉得衣服上有味道似的。
随着白天渐渐降临,外面的院里也已经热闹起来了。
拿着报纸去厕所的,端着痰盂去厕所的,蹲在门口刷牙的,水池子边上洗脸的。
邢泽敞开门接受阳光的照射,感觉全身暖洋洋的。
“没看出来挺能喝啊!”
“反正放倒你没问题。”
“吹吧你,我昨天那是状态不好,你等我缓缓的!”
“再缓你也不是个儿!”
一群顶着大眼泡子的老爷们儿互相调侃着。
邢泽坚决不承认是自己的错,要怪就怪易中海和刘海中。
谁让他俩掏钱买酒的?
他们要是不买酒,我能灌你们喝吗?
做人要讲道理的呀!
活动一下筋骨,洗脸刷牙,撕下一页日历。
3月1日,星期一。
今天易中海和刘海中要走了,两位“前大爷”家里还没有开门,大家也都默契的没有去打扰。
该说的也说了,送行酒也喝过了,还是赶紧去上班吧,不然碰见了都不知道说啥了。
实在是没词了!
邢泽也不想做饭,推上自行车出门,准备在路上买点吃的凑合一下。
路过中院,看到了同样正推着车子往外走的何雨水。
“雨水。”邢泽紧走两步并排前行,“上班去啊?”
“是的呢泽哥。”何雨水红着脸娇滴滴的轻声回应。
她不急,因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回答邢泽的同时,在心里一边暗暗称赞自己的勇敢,一边暗暗嘲笑那个小名叫“耳朵”的人。
啥也不是!
邢泽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想想好像也没有不对劲,不就是个撒娇嘛,朕受得住。
“新工作怎么样?”邢泽问道,“还适应吗?工友们相处的还好吧?”
“挺好的,我还有个同学也在厂里。”何雨水笑着答道,“女同学,平时都是我俩作伴,除了工作都不接触男的哦。”
“不接触可不行。”邢泽道,“也该找对象了,自己谈一个喜欢的,总比以后让居委会大妈们拿着你的照片四处寻摸要好。”
“要是有跟泽哥一样棒的人我才会考虑哦。”何雨水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啊这个…标准不要定的太高嘛。”邢泽有点后悔凑过来了,赶紧想了个借口:“你慢慢走,我得赶紧吃口饭去了。”
“我也没吃呢,泽哥请我一起吃吧。”何雨水紧紧跟着,“昨天真是好累的呢!”
不只是累…
新手初次上岗,可给她忙活坏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真是爱极了小泽哥哥的味道呢~
第172章 走吧,去做贡献吧
邢泽也不好拒绝,就带着何雨水一起去喝豆浆吃包子。
除了何雨水火热的目光,以及时不时舔嘴唇的动作,让人有些难以招架以外,整体来说还是非常绿色健康。
邢泽觉得该适可而止了,再特么待下去感觉何雨水下一口吃的不是包子而是自己了。
“我吃饱了,雨水你慢慢吃,我得赶紧去单位打扫卫生!”
邢泽说完立马仓皇而逃。
“连蹬车子都是那么好看,又快又有劲儿……”
何雨水啃着包子望着邢泽远去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能播的内容,红晕爬上了脸颊。
“这么好的小泽哥哥,给贱女人可惜了呢。”
“贱女人何德何能,怎么配得上我的小泽哥哥,哼!”
“不要怕,小泽哥哥,我会一直陪着你。”
想着自己吃新鲜的肉,贱女人只能啃剩下的骨头,何雨水不禁笑了。
肉也不知道自己被吃了,贱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剩饭,想想都觉得刺激呢!
正骑着自行车的邢泽莫名觉得背后一凉,寒毛都竖了起来。
“都三月了还这么冷。”
邢泽抱怨一句,加速往单位赶。
1965年3月1号,上午九点,前一大爷一大妈和前二大爷在四合院留守妇女的送别中走了。
临上车前,聋老太太拉着易家夫妇的手老泪纵横。
人老了,受不得分离。
尤其是这一别还不知道有没有相见之日,聋老太太控制不住的伤心呀。
“中海啊,中海媳妇,在那边要好好的,甭惦记我。”
“你俩岁数我大了,要多注意身体,好好吃饭,记得给我写信。”
“我肯定使劲活着,活着等你们回来!”
易中海同志拉着媳妇磕了个响头:“老太太,我给淮茹和柱子都交代好了,您好好吃饭,少操心,肯定长命百岁!”
聋老太太抓着不肯放手,好好的看了易中海夫妇几眼,像是要刻进心里一样,才松了手。
拄着拐颤颤巍巍进了胡同,背影单薄且萧索。
相对于这边的母子之情,前二大爷那边就比较寒碜了。
大儿子没来送,二儿子上班,三儿子上学,只有前二大妈一个人。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管着家。”
“小子们不听话,该揍就得揍,不能惯。”
“分家是不可能分家的,谁趁我不在提分家,回来把他腿打折!”
前二大妈不耐烦的应道:“知道了知道了。”
轧钢厂也了解有拖家带口一起去的,特意调了几辆卡车。
邻居们帮着把行李送上车,卡车启动,三位远行之人扶着后车帮不停挥手告别。
这趟行程,卡车转火车,火车还得转卡车,注定不是享福的旅行。
正在扫地的小泽老师看了看店里的钟表,又看向了门外。
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邢泽想道。
走吧,去给国家建设做贡献吧!
没准儿以后还能在攀枝花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那可比留在四合院只会嚯嚯老实人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