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人民的力量!”
“我把带来的东西跟同志们一起分享了,大家很喜欢,纷纷称赞,我却感觉心里很难受。”
“我们的人民太苦了。”
“小泽,请不要给我寄东西,这样会使我脱离群众,我想彻底的融入感受他们。”
“我很想念你。”
“我更想为建设新社会出一份力。”
“请你不要责怪我。”
“另,这个月我只收到了一封来信,你还欠我一封信。”
好吧,担心的事还是应验了。
邢泽无奈的苦笑。
热血女青年感受到了时代的召唤,投身建设事业,短时间内不打算回来了。
能怎么办呢?
亲媳妇,惯着呗。
邢泽没有寄吃食,去信托商店旁的照相馆拍了照片,洗了几张,随回信一起寄了过去。
“陆尔同志:见信安。”
陆尔的信里用“邢泽同志”,邢泽也照葫芦画瓢。
“对于你的选择,我已有预感,我知道你是一个热爱国家的好同志。”
“因为热爱,所以甘于奉献,我很遗憾不能与你共同奋斗。”
“作为你的家属,我对你的一切选择表示支持。”
“家里一切都好,我很好,也想念你。”
“妹妹很好,依然很能吃,身体健康没有生病。”
“随信寄去照片三张,以慰你相思之苦。”
“请代我向爷爷问好。”
“你和爷爷要注意保重身体,不要过于操劳。”
“欠你的那封信,应该还在路上。”
“情长纸短,还吻你万千。”
陆尔不回来了,娄晓娥走了,于莉断了。
二棉的生产任务很重,何雨水回四合院的频率从一周两次降到了两周一次,时常一副疲惫的样子。
有时邢泽就在想,这是不是世界意志对渣男的惩罚,凡是有过交情的女人似乎都不能长留身边。
第174章 光明
邢泽结了婚跟没结婚一样,生活依旧是围着妹妹打转。
邢茜长高了一些,也升上了二年级,对小木头枪的喜爱仍旧超过作业,尤其是哥哥单独布置的数学题。
“哥~”
邢泽一听妹妹这种带有撒娇性质的呼唤就知道她有事相求。
“再给我做几个枪嘛,求你了~”
果然不出所料。
“你不是有了吗?”邢泽问道。
“我那些跟屁虫不是还没有嘛。”邢茜哀求道,“他们都求我好久了,再不给我就保不住老大的位置了,求你了哥,好不好嘛~”
邢泽能怎么办呢?
亲堂妹,宠着呗!
为了维护一个女孩做扛把子的梦想,邢泽毅然决然的投身到了木匠行业。
“嚯!”阎埠贵惊叹道,“你这是干啥?”
邢泽说道:“给我妹妹做木头枪。”
“做木头枪用得着一整颗树?!”三大爷指着邢泽肩头的枣树。
丈长,碗口粗,还带着枝杈的一棵枣树,是邢泽特意寻摸来的。
“嗯!”邢泽点头,“闲着也是闲着,我准备给她升级一下,老用手枪多没意思,我给她整个步枪!”
“你是这个!”阎埠贵竖了个大拇指,摇摇头走了,嘴里嘟囔着:“真是闲的…怎么不给我老人家做一个,哼~”
小老头并不是想要木头枪,他只是想得到瓜友特殊的关爱。
“三大爷,要算盘不要,我给你攒(cuan)一个?”邢泽问道。
“要要要!”小老头立马喜笑颜开,随即又郑重声明:“我现在可是一大爷,要注意别再喊错了。”
“好嘞三大爷。”
“叫我一大爷!”
“没问题三大爷。”
“嘿你这臭小子,讨打!”
“哈哈哈…”
邢泽扛了棵树回来在院里引起了一阵波澜。
有些大人从自家孩子那得知是做木头枪玩,不由得哑然失笑:“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不许你这么说我泽叔!”铁蛋梗着脖子呛自己老爹。
结果当然是又挨了一顿揍。
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这么辛苦卖力的揍自己,铁蛋感动的都哭了,不由得关心道:
“爹,你没吃饭吗?”
……
于是铁蛋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四合院……
甭管大人们怎么看,邢泽也不在乎,这些天院里的孩子们只要放学回了家,肯定都得围到邢家门口。
让邢茜大出风头,未成年组头把交椅简直稳的不能再稳了!
傻柱跟许大茂不时的还来笑话两句:“我说,有这时间跟哥们喝点不好么,做什么木头枪啊!”
换来一众孩子怒目而视。
傻柱许大茂当然也不怂:“再瞪我小心揍你啊!”
“爹——许大茂(傻柱)要打我!”
闹了几次笑话以后,许大茂和傻柱才消停。
“泽…泽叔。”小槐花奶声奶气的说道,“可以…可以给槐花一个…一个吗?”
“行,当然可以。”邢泽也是痛快的应承了。
小槐花目前还是个好同志,怎么说以前也帮自己找过妹妹,又不是值钱的玩意,给就给了。
小槐花回去把这件事说了,小当埋怨道:“咱哥不让跟那家人说话。”
“可是…可是槐花想…想要枪。”小槐花委屈道。
“让咱哥给你做。”小当说道,“让傻爸做也行!”
棒梗闻言道:“我才不做,那都是小孩子玩的,我是大人了,不玩那个。”
其实他也想要,可他就是不说。
小当和小槐花又去找傻柱。
傻柱当即就乐了:“就这事啊?甭管了,我让你泽叔给做三个。”
“两…两个就行。”小槐花认真道,“我哥…我哥不要。”
不愧是是棒梗的好妹妹。
“行,两个!”
傻柱错失了一次跟便宜儿子沟通感情的好机会。
一颗枣树根本不够,邢泽只好又在院里找了些木料。
在锤子凿子锯子刀子和砂纸的不懈努力下,邢泽终于从积分商店直接买了一堆。
去特么的纯手工打造吧!
1965年春天的四合院,是属于木制品的春天。
小孩子们人手一把木头枪,穿梭在垂花门游廊和胡同,每个可以躲藏的地方都成了被追捧的。
小当和小槐花也加入了队伍,只有棒梗依旧坚挺。
我想去,我不说,我假装看不上。
阎埠贵收水费电费的家伙什也升级换代了,新算盘打的咔咔响,搁八宝山都能听到。
“是,小泽做的。”
“对,专门给我的。”
“没错,这孩子就是有心。”
邢泽的积分也算木有白花,人气直线飙升,好几户邻居都来问能不能帮忙做一个。
邢泽能怎么办呢?
都是自己的猹,整呗!
不过也不算白做,这家一碗菜那家几个馍,算是对邢泽手工费的补偿。
安静祥和的生活,让大家产生一种“没有一大爷二大爷反而更和谐”的错觉。
然而这种美好并没有持续多久。
1965年4月12日,加强备战工作的指示下达了。
南边的动静越来越大,严重威胁新社会的安全,号召所有人在思想上和工作上准备应付最严重的局面。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越来越多的工厂和工人被拆分迁移至三线或者大山里,生产任务也增加了。
学校的军事科目训练也加大了力度,邢茜实弹打靶的频率也比以前增加了。
最直观的感受,邢泽觉得人们变得匆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