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63开始 第170节

“都特么离婚了,孩子以后也不喊你爹!”

“甭管喊不喊,那都是我的种儿!”

“忘恩负义的王八蛋,看打!”

“啊——”

阎埠贵听的直乐呵,邢泽听的直摇头。

不,茂子,你错了,那是我的种。

不过一想到种的问题,邢泽又开始头疼了。

他感觉自己遇到的这两个怀孕的女人都不正…嗯…怎么形容呢?

说不正常吧,有点严重。

说不正经吧,有点偏黄。

感觉就是胚胎着床发育挤压了腹部神经从而导致脑子里的弦儿错位了。

俗称“跑偏”。

明明知道是谁的,可就是偏偏不告诉你。

娄晓娥是,于莉也是。

尤其是于莉,邢泽这段时间一瞅着机会就问,于莉也不答,就是笑。

邢泽只能从她的小眼神里读出两个字:

你猜。

就特么离谱!

时间已经太久了,他都记不清于莉跟阎解成在电视剧里到底有没有孩子了。

许大茂不孕不育是众所周知的印象深刻了,阎解成…小泽老师是真记不得啊!

么得办法,只能先当成自己的来对待了。

“三大爷…”

“叫我一大爷!”

“行行行,一大爷,我那有块肉,等会您去拿了吧。”

“嗯?不要钱?”

“啧…就一斤多,咱俩这关系,要什么钱啊!您儿媳妇不是有身子了吗,多点荤腥补一补。”

“行!大爷我没白疼你!等我大孙子出来,拜你当干爹!”

“不急不急,生了再说。”

呵…干爹?

不可能!

要么喊爹,要么喊叔,我邢某人坚决不做义父这种高危职业!

邢泽回家给阎埠贵取了肉,正巧阎埠贵走的时候,许大茂扶着腰回后院了。

许是被揍的狠了,许大茂满脸狰狞,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是想啃傻柱一口。

“此仇不报,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哎呦…我的腰…”

“秦京茹,你是死了还是瞎了,还不过来扶我!”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这副模样也是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打架了?谁下手这么狠啊?”

“还能是谁?”许大茂怒道,“傻柱那个王八蛋!”

“他怎么能随便打人呢!”秦京茹愤愤不平,“不行,我得找他说理去!”

“说理有个屁用!”许大茂道,“说理要是有用他能叫‘傻柱’啊!”

秦京茹气道:“那也不能凭白无故挨顿打啊!”

“没事,你甭管,我有招治他!”许大茂道,“先把药找出来给我揉一揉,玛德!”

邢泽在隔壁听的清清楚楚,他也挺好奇许大茂有什么招。

这种好奇持续到了晚上,就变成了无语。

“大茂哥,你的腰…”

“没事,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事,哥厉害的很!”

“可是…”

“别可是了,抓紧时间,咱得早点怀上,到时候我天天去他跟前谝,我气不死他!”

邢泽这才明白,合着比傻柱先生娃就是许大茂的招。

虽然招式一般,但轻伤不下火线的精神值得敬佩。

邢泽靠在床头,掏出一瓶82年的可乐,冲着墙举了举。

敬勇士许大茂!

刚喝了一口,嗝儿还没打出来,隔壁的战斗就结束了。

“腰伤还是影响了我的发挥,没事,等我休息两天伤好了,肯定能恢复以前那么厉害!”

“嗯。”

邢泽察觉到今晚的战后总结跟以往有些不同。

按照惯例,秦京茹应该会说“没事的大茂哥,你已经很厉害了”,或者“嗯,大茂哥,我相信你”,但是她今晚只回了一个“嗯”。

有点敷衍。

回想了一下自己的战斗经历,邢泽也理解了秦京茹为什么敷衍。

这也就是秦京茹逆来顺受,换个强势的可能直接就把许大茂刀了。

你他么的倒是爽了,老娘咋整?

天天晾干谁受得了!

秦京茹受不了,邢泽也受不了。

年份可乐喝完,他又去冲凉了。

1965年的8月,对邢泽来说就是一个普通的8月,除了水费比上个月高一点。

多出来的部分,都摊到了傻柱、阎解成、邢泽身上。

没办法,就这仨最费水!

一个晚上嗑药白天喝药的大补男,一个媳妇怀孕没法进行战斗的吓萎男,一个每晚扮演“隔墙有耳”另一方当事人的墙根男。

三个人跟心有灵犀似的,每天晚上聚在中院水池子那冲凉。

“我跟你说,你还是不懂!”傻柱一副看菜鸡的眼神。

“你懂?”阎解成反唇相讥。

“反正比你懂!”傻柱嘚瑟道。

“那你说,你要是能说出来我不知道的,我明儿就请你喝酒!”阎解成也被激了。

“小泽,你说我要不要跟他说?”傻柱问道。

“你问我干毛线,跟我有啥关系!”邢泽赶紧撇清自己。

“装,接着装。”傻柱说道,“忘了那本技术大全了?”

“技术大全?”邢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神特么技术大全,我那是文学名著!带插图的文学名著!”

“啥呀?你俩说啥呢?”阎解成问道。

“甭问,你等着就行。”傻柱笑眯眯道,“明儿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第202章 阎家对擂

阎解成好奇心被勾起,一直追问。

傻柱愣是不肯说,只让阎解成准备好酒菜,他是喝定了。

对于傻柱这种乐于助人的精神,邢泽本想作壁上观,但一想到另外一位当事人是于莉,心里又觉得不舒服。

看来有必要给好兄弟两肋插刀了。

这么好的一个厨子,天天陷在温柔乡,满奶/子都是脑子。

这种腐化堕落的生活,邢泽觉得傻柱把握不住。

而且,打击淫秽思想传播,人人有责!

于是,第二天一早,邢泽特意等到了于莉出门上班,塞了个小纸条给她。

“阎解成找何雨柱要小huang书看”。

高端的插刀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告状方式,朴实无华的一句话,就把暗地里肮脏的交易揭露的淋漓尽致。

既戳穿了了犯罪分子何雨柱和阎解成的阴谋诡计,又提醒了受害人于莉,就很外瑞奈斯!

捅了两个好兄弟一刀的小泽老师愉快的蹬着自行车溜了。

于莉嘴角微翘似笑非笑,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耳朵有点红了。

冲着邢泽的背影轻轻“呸”了一声,走着去上班了。

倒不是她买不起自行车,邢泽给她的钱还剩很多,她只是不想露出来,尤其是在这个家里露出来。

于莉怀孕后,阎解成跟他爹提了一下,想让他爹把自行车给于莉骑。

然后被他爹无情镇压了。

“诊所的李大夫说了,这有身子了就得多运动,以后才好生。”

“你妈怀你们的时候,那也没少干活,要不能顺顺利利把你们几个生下来吗?”

“我看这走路上班就很好嘛,多走走强壮身体。”

接着阎解成又提出把家里的伙食标准升一升,然后又被他爹给否了。

“不是我不给弄,实在是条件不允许。”

“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定量就那么点。”

“生孩子要花钱吧?水费电费要花钱吧?你弟弟妹妹上学要花钱吧?”

“你妈怀你们的时候,条件还不如现在呢,兵荒马乱,窝头咸菜都不容易吃到,不也照样把你们生下来养大了吗?”

“我看现在就挺好,窝头也能吃到饱,时不时还能有点荤腥,比你妈那时候强多了!”

不得不说,在摆事实讲道理这方面,阎埠贵把儿子拿捏的真是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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