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工作一般,是在单位扫地的,但他长得好看呀!
虽然拒绝过自己,让自己受了伤害,但他长得好看呀!
虽然……
好吧,他不光长得好看,还很壮实。
夏天冲澡的时候秦京茹可都隔着窗户看到了!
“他拒绝我,他伤害我,不能原谅!”
“我要怀他的孩子,还不告诉他,让他的孩子管许大茂叫爹。”
“报复,对,这就是报复!”
“我是为了儿子以后考虑,根本不是什么狗屁余情未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秦京茹很迅速的说服了自己。
目的确定,目标确定,接下来就是如何实施计划。
秦京茹思来想去,也只想到了用酒这一招。
邢泽的酒量她是知道的,国庆那天一人撂倒好几个,最后还没醉。
“灌醉…怎么才能灌醉呢?”秦京茹开始苦恼了,“要是能让他喝醉醒不了就好了……”
叮!
醒不了?
秦京茹“蹭”的坐了起来。
“对啊,可以在酒里下药啊!”
好嘛,这下子全齐活了!
目标:邢泽;
目的:有娃;
计划:酒里下药。
于是……
第二天,秦京茹趁着没人注意出去了一趟,找到胡同诊所的李大夫,开了一些助眠的药。
“吃药前后别喝酒啊。”李大夫叮嘱了一句,“喝酒会让药效增强,严重的话会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
这…
这可太棒了!
“谢谢李医生!”
秦京茹丢下一句话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1965年12月4号,星期六。
许大茂回来了……
第215章 登门
随同许大茂回来的,还有几个碗碟,以及一个……
食槽?
这特么是食槽吧?
邢泽转着圈看许大茂带回来的这个石质物件,丰富的农村生活经验告诉他:
这绝壁是个喂猪的食槽!
“你别看它现在这么埋汰。”许大茂解释道,“凭我收东西的经验来看,这上面的花纹绝对不简单。”
“它简不简单我不知道。”邢泽啧啧称奇,“但你绝对不简单!”
“嗯?怎么说?”许大茂不解。
“大茂哥,你这身体可以啊!”邢泽上下打量着许大茂,“带着放映设备,还带着这么个大块头,就这么一路给蹬回来了?”
这些加起来得有二百几十斤了,这么好的身体,为什么偏偏就只能三分钟呢?
实在是让泽费解。
“嗐!这算什么事啊!”许大茂不屑道,“哥们猛的时候你是没看到!”
我能说平时两个小时就能骑回来的路,我生生走了将近五个小时吗?
当然不能!
丢什么都不能丢面儿,我许大茂就是强!
“真乃猛士也!”邢泽夸奖一句,麻溜的给许大茂付了费用。
“行,那我先回去了。”许大茂乐颠颠的揣着新鲜热乎的七块五毛钱走了。
许大茂觉得挣钱就是这么简单。
一两毛买来的玩意,转手一块多卖给邢泽,赚个差价的同时还能捞一笔辛苦费,驮着石头走一路又能算得了什么事呢?
邢泽觉得攒积分也是这么轻松。
找个工具人,花上几块钱,每次都能给自己带来稳定的积分收入,至于工具人会不会贪钱…贪呗,相比于每次都有几千积分的进账,贪几块钱又算的了什么事呢?
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价值高达13积分。
你看这个食槽,其貌不扬,还带着没洗干净的糠渣,转手就是4275积分。
按照经验,这食槽肯定是明朝的,这碗就是一个现代仿品。
看似是被许大茂占了便宜,其实是各取所需。
虽然比不上齐十三那边数目庞大,但邢泽也是很满意了。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
后院许家。
“你跟邢泽关系可真好。”秦京茹佯装吃醋,“每次都是家也不回就先去他那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领导呢。”
“你懂个屁!”许大茂脱下棉袄扔给秦京茹,“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要是没好处我能这么积极吗?”
秦京茹眼睛亮了:“他给你啥好处了?”
“不能说。”许大茂嘚瑟的摇摇手指头,“天机不可泄露。”
“德性~”秦京茹撇撇嘴,“我还不稀罕知道呢,你先歇会吧,我做饭,我买了酒,一会你喝点暖暖身子。”
“那敢情好。”许大茂道,“这天也是冷的够快的,往年这时候可没这么冷。”
“今年就是冷。”秦京茹手里忙活着也不忘附和,“我看院里别人家都买好白菜了,咱啥时候买啊?”
“随便,你看着办。”许大茂进了卧室,躺在床上发出舒服的呻吟。
“那你得给我钱啊!”秦京茹追到了卧室,“我手里的钱可不够,要不明天买吧,明天星期天,正好你休息,能帮我一起搬…”
“你怎么那么麻烦呢!”许大茂不耐烦道,“我哪有空给你搬白菜,我明儿有事!你让你姐帮忙,回头给她家几颗白菜就行了!”
挨了许大茂一通训,秦京茹喏喏不敢言。
邢泽都知道女同志辛苦,许大茂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媳妇呢?
回了家啥活也不肯干,就知道躺着,还有事…有个屁,以为我不出门啥也不知道是不是?
秦京茹在心里叨叨,手上不自觉的用了力,菜刀剁的哐哐响。
“你小点声!”许大茂烦躁的吼了一句,“有劲往生孩子使啊,跟菜板子较什么劲!”
秦京茹翻了个白眼,狠狠吐了一口气,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邢泽听着隔壁的动静,感叹许大茂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当家做主了。
要是换成娄晓娥,许大茂可不敢这么喊。
邢泽觉得秦京茹好像比电视剧里更怯懦,吵架都不敢还嘴,更别说跟许大茂动手了。
难道是过早嫁给许大茂没有傻柱当接盘侠所以没底气的原因?
邢泽搞不懂,也懒得去琢磨。
人家是官配,爱怎么着怎么着呗,反正他也管不着。
因为一号和周末很近,邢泽不想来回折腾,所以这几天邢茜一直在老周那住没回来。
在老周那也不耽误邢茜大冷天拿着木头枪“biubiubiu”,还没有哥哥给留作业,也是过得很开心。
邢泽也很开心。
苍天有眼那,熊孩子终于舍得去嚯嚯老周了!
九岁的孩子,狗都嫌的年纪,邢泽也……
(邢泽:我不嫌弃,所以我不是狗!)
也是爱护有加!
童年嘛,少不了家长老师作业考试…
但这不是邢泽想要的。
学业任务完成,保证文化知识不落下,其余时间爱怎么玩怎么玩。
至于钢琴吉他小提琴这些兴趣……
别闹了,那玩意哪有上树下河和泥打仗好玩。
这可是六十年代大杂院,满胡同乱窜才是他们应该有的样子!
邢泽通通炉子正准备坐锅,许大茂又颠颠跑过来了:“别整了,去我那喝点。”
“算了吧。”邢泽拒绝道,“我可不想让你媳妇叨叨我。”
“啧,叨叨你干嘛呀,就是我媳妇让我来喊你的,快点吧。”许大茂再次发出了邀请。
“呦~这可是稀罕事啊。”邢泽笑道,“嫂子不怕我把你灌醉了啊?”
小泽老师一向都是这么知书达礼。
秦京茹比他小,但大面儿上依旧是该叫嫂子叫嫂子,一点都不含糊。
“你可别闹了!”许大茂不服气,“我那是状态不好才让你得手了,不信一会你试试,看谁撂倒谁。”
“得嘞,我去。”邢泽答应了,“高低得再把你喝断篇一回!”
“等你!”许大茂转身回家去了。
邢泽封好炉子,提着两瓶酒出了门,看着隔壁灯火通明,莫名想起了一句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