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63开始 第204节

自行车很棒,就是人差点废了。

1966年3月14日,正好卡在七天假的最后一天,风餐露宿历经沧桑的邢泽终于回到了四合院。

“呦,回来了?”

“好些天没见,去哪了这是?”

顾不上回应热情的街坊邻居们,邢泽直接回家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空间不能住,空间也没准备床,仅剩的积分也舍不得再花。

睡了两宿野地的他,此刻感觉家里的床是那么的舒服,再也没有土坷垃硌他腰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再醒来已是晚上七点多。

邢泽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准备出去放水。

“你醒了。”

黑暗的客厅传来傻柱的声音。

“卧槽!”邢泽吓了一跳,“你有病啊!不开灯吓人玩!”

傻柱幽幽道:

“你看出来了?没错,我确实有病。”

第243章 枪响了

这一下把邢泽整不会了。

我说你有病,只是抒发一下情感,但你这么诚实坦然的认了是什么意思?

你这种认同让我有点不认同。

邢泽本想调侃几句,但傻柱的语气很低落,甚至是沮丧,邢泽觉得他可能是真的遇到了什么麻烦。

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什么?

“义”!

做兄弟在心中,有事打电话打不通…

(划掉)

好兄弟一辈子,照顾大嫂讲义气!

这才是小泽老师的原则!

傻柱有难,邢泽岂能坐视不理?

“发生什么事了?”

“唉…说来话长…”

“长…那你等会,我先去撒泡尿!”

“……”

傻柱的情绪断了。

直到邢泽放完水回来,他才将将的把情绪给连上。

“我…”

“嘘~不要说,我懂!”

“我还没说…”

“不用说,等着!”

傻柱好不容易连上的情绪又断了。

直到邢泽从厨房端着菜出来,他也没能再次连上。

“来吧,酒菜俱备,讲出你的故事!”邢泽炯炯有神的看着傻柱,八卦之心溢于言表。

“我…我不说了我!”傻柱闹脾气了。

老爷们儿闹脾气老不好,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但邢泽不主张这种暴力。

“不说就不说。”邢泽给傻柱倒上酒,“喝酒总行了吧?二锅头,好酒,来整一口!”

傻柱子端起杯子一口给闷了!

邢泽二话不说,又给满上,傻柱又闷了。

连口菜都没吃!

傻柱一脸悲戚:“小泽…我…我苦啊!”

你瞅瞅,两杯酒下肚,不用问就开始自己说了。

“这话怎么说的呢?”

“唉…说来话长…”

“那你长话短说?”

“就你不在的这些天,秦淮茹带着我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呦!什么情况啊?柱子哥你生病了?”

“没生病…也算是生病了,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不急不急,您慢慢说,我听着呢。”

“就前些日子吧,天不是冷吗?”

“是。”

“我也不爱出门,就老往你这来。”

“没错。”

“许大茂老拿生不出孩子来挤兑我,你是知道的。”

“有这回事。”

“老太太身体不好一直躺着,我也常去伺候。”

“您孝顺。”

“老太太总怕挺不过去,就催着我要个孩子。”

“老太太关爱。”

“关爱是挺关爱,就是一天催八百遍有点唠叨。”

“您受累了。”

“嗐,应该的,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老太太对秦淮茹有意见,想让我离婚!”

“不能够吧?”

“我还能骗你吗!绝对真真的!当然了,老太太没明说,但是话里话外的我能感觉到。”

“那您怎么回的?”

“我当然不能同意了!我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但也是讲道理的,怀不上孩子又不一定是女人的错!”

“嗬~够爷们!”

“那是!我不愿意离婚,但也不愿意看老太太跟秦淮茹有矛盾,所以我回家就跟秦淮茹提了,想尽快要个孩子,安一安老太太的心。”

“然后呢?”

“然后秦淮茹就说天天晚上努力也没个结果,觉着可能是我俩身体的问题,拉着我就去了医院。”

“结果呢?”

“秦淮茹找了医院的熟人让我做个检查,结果…结果…结果是我不能生!”

“嘶~”

“什么数量少,活力不足,反正就是怀不上。”

“啧~这可怎么办。”

“是啊,我也这么问医生啊,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让我死心!”

“咦~”

“要不是秦淮茹拦着,我把办公室给他砸了!”

“嚯~”

“你是不是这几天去天桥学艺了?”

“嗐~”

“你能不能别捧哏了?”

“哎~”

“……这酒没法喝了!”

傻柱重重的把杯子墩桌上,起身就要离开。

“别别别别别…”邢泽赶忙把他拉住,“这不是看你太难过,想让你高兴一点嘛。”

“我高兴的起来吗我!”傻柱沟壑纵横的老脸满是愁苦,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你知道不能生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我老何家绝后了!”

“嗬~”

“我成了绝户,没了后路,无颜面对列祖!”

“s…skr?”

“……这酒没法喝了!”

……

一番拉扯过后,话题回到正途。

“其实吧,我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邢泽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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