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63开始 第207节

大胆何雨柱,竟然敢诽谤咱家!叉出去!给咱家叉出去狠狠地打!

“你这个月别想再从我这喝到一滴酒!”

邢泽放了句狠话。

叮铃当啷那么大一嘟噜,你又不是没见过,竟然还敢怀疑小泽老师的能力?

邢泽言出法随,后面的十来天,傻柱果然没有再喝到邢家一滴酒。

并不是小泽老师小心眼。

大度宽容的小泽老师怎么可能因为一句诽谤冒犯就记仇?

完全不会。

主要是傻柱不敢去。

因为三月剩下的十来天里,襄城又连续发生了地震。

1966年3月22日,6.7级、7.2级。

1966年3月26日,6.2级。

1966年3月29日,6级。

连续五次6级以上地震,期间夹杂着无数余震,震感范围覆盖诸多省份,蒙、鲁、苏、陕、京、津等皆有。

官方向灾区人民发出了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发展生产、重建家园的庄严号召。

继月初救灾以后,又组织大量飞机、汽车运送驻军、医务工作者和上百个单位派出的人员以及救灾物资赶赴灾区。

敬爱的人民好总理连续奔赴灾区,慰问受灾群众。

地震牵动无数人的心,当然也包括四合院。

不光是因为四合院这些人跟着躲了几次地震,也因为院里有个老家是襄城的邢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邢泽竟然成了晴雨表似的风向标。

他不笑,院里的人也不笑,气压明显偏低。

阎埠贵想要召开全院大会组织捐款,邢泽没有同意。

“院里就算了,想捐的话在单位和街道捐吧。”

因为这事,前二大妈和贾张氏阴阳怪气了几句,说邢泽“装好人”、“没良心”、“当了城里人就忘了本”。

惹得傻柱发了好大一通火!

“放的什么狗臭屁!”

“知道什么呀就特么瞎哔哔!”

“人邢泽把上班以后攒的钱全都捐了,三百多块钱!”

“让你捐你能捐出来十块吗!”

“什么玩意,tui !”

傻柱替邢泽出了气,也惹了麻烦。

贾张氏挨了骂,气的不让傻柱进家门了。

秦淮茹为了孩子只能选择委屈傻柱,让傻柱先不要去贾家了,等婆婆消了气再说。

亲奶奶每天言传身教,棒梗也支棱起来了,原先是不理傻柱,现在都敢不指名道姓的骂了。

当然他也没什么词,都是复述贾张氏在家里骂的那些。

因此还挨了秦淮茹的训,但有贾张氏撑腰,棒梗也没在怕的。

小当没有骂,她听秦淮茹的话,然后受了哥哥棒梗的嘲笑,渐渐开始躲着傻柱,见了面连“傻爸”也不叫了。

小槐花不懂大人之间的那些事,只知道奶奶好像不高兴。

奶奶不许她跟傻爸和泽叔说话,但她心里是喜欢傻爸和泽叔的。

傻爸最近对她特别好,她感受得到。

泽叔给过她小木头枪、奶糖、饼干,还用军大衣抱着她。

好暖和的!

军大衣里面有茜茜姐姐(应该叫姑姑),还能把小脚丫贴在泽叔热热的肚肚上。

她还吃了好多的肉饺子,特别香。

后来有一天她看到哥哥拿回来一件军大衣,被奶奶藏在了箱子里。

她想看,奶奶不让,还不让她跟别人说。

其实她可想告诉泽叔和茜茜姐姐她也有军大衣了,可惜大人不许她说。

种种不许,让小槐花陷入了纠结的情绪之中。

得罪了贾家,傻柱肚子遭了罪。

因为没有热乎饭可吃了。

得罪了刘家,刘光天肚子遭了罪。

因为打不过傻柱。

爹不疼娘不爱,刘光天本不想替二大妈出头,出于面子考虑,才找了傻柱想让傻柱去道歉。

傻柱能惯着他吗?

当即就是一顿怼!

好好的“梅园学习小组”立马就分崩离析了,吵急眼的两个人还打了一架。

傻柱完胜。

但也跟刘光天结下了仇。

对此,傻柱表示根本不在乎。

“没事!”

“就特么看不惯她们那副样子!”

“天天除了会嚼舌根子啥也不是!”

“连许大茂都不如!”

“虽然许大茂也挺混蛋,但至少这次没掉链子!”

“你是夸还是损呐?”许大茂不乐意了,“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行行行,夸你呢行了吧!”傻柱不耐烦道,“虽然最终没开大会捐款,但是!你积极配合的表现还是值得表扬滴!”

“我用你表扬?”许大茂傲娇道,“小泽的事我什么时候不上心过?”

“得得得…”傻柱摆摆手,“甭说了,喝酒!”

阎埠贵、傻柱、许大茂开开心心享用着邢家的酒菜。

邢泽暗暗下定决心:

傻柱子,咱家原谅你了,等你离婚,咱家一定给你娶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

第247章 遗嘱

4月1日,邢泽莅临黑市。

带走了价值上亿积分的物件,留下了售卖的货物。

原本五倍的货并不应该有这么多,但据齐十三所说,最近暗地里出手这些老物件的人较以前明显增多,似乎是急于出手,价格降低了,所以就收的多了。

邢泽没有多言语,只提醒齐十三加大力度,顺便多加点小心。

收之东隅,失之桑榆。

邢泽在这边抓住风口搞积分,傻柱那边遭遇了失利。

同样是四月初,傻柱关门放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秦淮茹开启谈判。

“改姓?”

“不可能!”

“贾家的孩子凭什么姓何!”

“做你娘的白日梦!”

“秦淮茹,这就是你找的好男人!”

贾张氏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一样。

“你…”

“我当你是说着玩,你竟然真的想让槐花改姓?”

“为什么要改呢?姓贾姓何不还是他们吗?还能变个人不成?”

“傻柱,我看错你了。”

“我们是两口子,有啥话不能跟我先说,你这样直接把老太太弄来算怎么回事?”

秦淮茹委屈的泫然欲泣。

“既然姓贾姓何都一样,那为什么不能姓何呢?”

“我已经这样了,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我的家产以后早晚都是他们三个的,现在只是让槐花改个姓也不行吗?”

“妈,你口口声声都是贾家的孩子贾家的孩子,那我老何家又算什么呢?”

“我只是不想让老何家在我这断了,不是想把槐花从你这要走。”

傻柱耐着性子一五一十的解释。

“柱子娶了你,按理说你就是何家的人,你三个孩子也就是何家的孩子。”

“当初你们俩结婚,棒梗闹腾,柱子心善,答应不给他改姓。”

“柱子说到做到,没让你贾家的孙子改姓。”

“你两个孙女,现在只是让其中一个改姓何,又不是过继。”

“以后还是你孙女,仨孩子还是一块在你跟前,我的家当,柱子的家当,以后都是孩子们的,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一个都不改,难道你想让柱子给你家当长工,白养三个孩子?”

“那不如干脆离婚好了!”

“带孩子的寡妇多的是,城里找不到乡下还找不到?”

“几间大房子摆在这,我就不信找不到个愿意给孩子改姓的。”

“大不了,柱子直接领养一个!”

聋老太太威逼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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