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平时将就惯了,只为填饱肚子,不讲究别的,单身这么多年都没有把厨艺提升上来。
一瓶酒,邢泽只喝了一杯,剩下的全让老周干掉了。
吃完饭又喝了会茶。
临走时,邢泽还顺走了那半包茶叶。
老周塞了一些钱和票给邢泽。
邢泽不想接,奈何老周态度坚决,也只能受了。
“嘿,我这是啃老还啃幼。”
邢泽自嘲了一句。
所有人都觉得邢泽不够吃不够喝,穷的叮当响。
三大爷跟邢泽的关系都这么突飞猛进了,却始终都没有提过给邢泽介绍对象的事。
就是因为这个。
你现在还靠着妹妹才有饭吃,瞎了眼的才会把姑娘嫁过去。
对于持有这个观点的人,邢泽只能说:
天真了!
谁说我只靠着妹妹,我还靠外挂呢!
哦对,现在还多了个妹妹的干爹。
比秦淮茹还厉害,这去哪说理去。
把老周给的钱票揣进兜里,背着小丫头,邢泽慢悠悠的晃回了四合院。
三大爷今天也休息,正在倒腾花盆。
“我说三大爷,你为啥不种点菜呢?花又不能吃。”
三大爷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说道:“花不能吃,但能卖啊。”
“菜能值几个钱,我一盆花卖过两块多!”
邢泽揶揄道:“您这属于非法买卖啊。”
“没人知道就不算。”三大爷拒绝承认错误,“一大家子人呢,我不得想办法多弄点粮食啊。”
“供他们吃,供他们喝,供他们读书上学。”
“我容易嘛我!”
“得得得!”邢泽连忙制止了诉苦的三大爷,“您是不容易,这些不容易啊,你应该给你家四个孩子多讲讲!”
没准儿讲多了,孩子以后就孝顺了呢!
第26章 孩子
话说三大爷在家里一向是比较公平的。
咸菜都论根分配,多出来的还会用剪子绞开,保证谁也不多谁也不少。
阎解娣一个女孩子,跟哥哥们吃的一模一样。
阎家兄妹四个之间,目前关系还是不错的。
“您那花生瓜子头结婚头两天我给送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赊账,哈哈。”
“你这话说的,三大爷是欠钱那种人吗!”
“得嘞,您忙着,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
邢泽也不懂,本来定的是不要票,但比市价贵两毛。
后来硬生生被三大爷砍到只贵五分……
也是没谁了。
反正也不缺这点钱,邢泽就没有再争那一毛五分。
平时没少嗑瓜子,事也给他办了,明年三大爷要是不在小丫头上学这件事上出力,你瞅着邢泽怎么让他难受吧。
他丫的小心眼!
兄妹俩回到家,照例是先来几道10以内加减法热热身。
然后小泽老师开始讲解新知识。
新知识讲完,又布置作业……
保证让邢茜的星期天过的相当充实!
随着夜幕的降临,邢茜也结束一天的功课,安然进入梦想。
在梦里,她又梦到了那颗名为“高数”的树,很多比她高比她大的人,倒吊在上面,一边晃荡,一边喊着:
“我再也不挂科了!”
邢茜的两条眉毛紧巴巴的凑在一起,嘴里还说着听不清的梦话。
邢泽不停轻抚小丫头的额头,又轻轻拍打着身体,终于把邢茜从噩梦中解救了出来。
安抚好妹妹,邢泽才能放心的等待娄晓娥到来。
夜深人静,只有寒风吹过屋檐,留下“呜呜”声。
娄晓娥拎着一个提包,轻轻推开了邢泽的门。
“这是什么?”邢泽好奇的问道。
娄晓娥也不藏着掖着:“我的嫁妆!”
邢泽见状说道:“还有吗?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就一个盒子了,我去拿过来。”
娄晓娥偷偷溜回去,然后又偷偷溜回来,手里多了个古色古香的盒子。
盒子四四方方,红棕色,盖子是侧滑的打开方式。
里面是黄色的绸布垫底,一只通体白色无暇的玉手镯正躺在绸布上。
“这是我家的传家宝,漂亮吧?”
娄晓娥得意的说道。
“很漂亮,无价之宝。”邢泽也识时务的夸赞,“你要藏到我这?”
“嗯。”娄晓娥点头,“反正人也是你的了,这些东西早晚也是你的,干脆就直接放你这,省的以后还得倒腾了。”
“好。”邢泽答应下来,“我给你藏好了,肯定不会丢,但凡少了一件,你把我头拧下来当球踢。”
“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娄晓娥不乐意了,“除了手镯,其他的你用的着就用。”
啧啧啧,你瞅瞅邢泽这待遇,跟许大茂简直是两个极端。
一个正牌老公,还得小偷小摸。
一个外头的小白脸,直接随便用。
大茂哥啊,对不住了!
不是兄弟没原则,只怪嫂子太优秀。
邢泽拿着盒子提着包去了里屋,假装把东西放到装叔叔遗物的樟木箱子里,其实是塞进了空间里。
邢泽这个空间,别看只有一个立方,这么几年了,从没有装满过!
这都归功于邢泽勤俭持家、不乱花积分的好习惯。
除了钱票和一些孩子喜欢的零嘴,就是枪支弹药这些违禁品,以及一些居家旅行必备良药。
所以说老支书总盯着邢泽,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丫的偷不着大姑娘小媳妇,直接改偷武器库了。
良宵苦短,一刻千金。
这次的战斗地点换到了娄晓娥的床上。
为什么转移战场呢?
因为小丫头每晚都睡得很死。
而且前些日子摇的太狠,邢泽屋里的八仙桌的桌腿都卡不紧了。
为了以后不至于蹲在地上吃饭,邢泽和娄晓娥决定放过桌子凳子。
许大茂家的床也是遭了罪。
有道是:
芳草萋萋粉槟榔,炮火连天声入耳。
为了不影响后院众人的睡眠质量,娄晓娥还是没有放开了声带。
可怜邢泽的肩膀头子,多了好些个牙印。
战斗结束,清理现场。
“今天秦淮茹的儿子来后院了,在你门前转悠了好一会。”娄晓娥说道。
“棒梗?”邢泽惊讶道。
盗圣竟然在我家门前转悠,难道是在踩点?
话说我最近也挺低调啊,也没什么好让盗圣惦记的吧。
“嗯,就是棒梗。”娄晓娥说道,“后来应该是看到我在家,就走了。”
玛德,实锤了,这小子对我家有想法!
“没事。”邢泽安慰道,“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他想偷也偷不着。”
娄晓娥拧了邢泽胳膊一下:“原先没有,现在有了啊!”
哦对,娄晓娥不知道自己的嫁妆在空间里,她还以为在箱子里。
“那么大的樟木箱子,他也搬不走。”邢泽笑了笑,“上面还有锁。”
“反正你小心点,不行就给屋门上锁。”娄晓娥继续说道,“棒梗这孩子去傻柱家偷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秦淮茹也不管,傻柱也不管,真不知道这俩人咋想的。”
“别人家的孩子,管他们作甚,以后咱们有了孩子,我们俩好好教育就行了。”
邢泽提起孩子,娄晓娥的心里猛的就是一紧!
终究还是逃不过!
“要是……”娄晓娥犹犹豫豫问不出口。
邢泽:“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