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也吃过，就在那天那所宅子里。
邢泽找了个借口出门，然后用积分买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完整蛋糕。
邢泽只是吃了一小块就吃不下了，娄晓娥倒是吃的很开心，还把没吃完的带走了。
有些事，总要有些仪式感才圆满。
元旦这天，信托商店放假一天，邢泽带着邢茜去老周家里蹭了顿饭。
吃完饭闲聊，邢泽又化身成了“活体etc”，老周只坚持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忍无可忍的把兄妹俩扫地出门了。
“你干爹这心理素质不行啊。”邢泽对着邢茜吐槽老周。
邢茜也不甘示弱:“你干爹才心里素质不行。”
说完，俩人又嘎嘎乐成一团。
只有老周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兄妹俩手牵手压马路，不紧不慢的往家走。
“吱——”
一辆小汽车停在了前面不远处，下来一个人冲着邢泽招了招手。
邢泽觉得这个人和这辆车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拉着妹妹走到车前，邢泽终于想起来了:
娄家！
邢泽在心里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位搞定许大茂的神圣现在又要来自己这显灵了。
“娄先生在车上等你。”司机交待了一句，然后打开车门。
邢泽抱着妹妹坐上了车，司机关上门，站在车外没有上来。
“娄先生好，久仰大名。茜茜，叫伯伯。”
“娄伯伯好~”邢茜在外人面前一直都很乖巧懂事。
娄父点点头算是回应:“以后跟晓娥不要来往了。”
邢泽不置可否，反问道:“娄先生觉得，是女儿的终生幸福重要，还是娄家的颜面重要？”
“有自知之明最重要。”娄父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明白了。”邢泽露出了不明意味的微笑，“我不会纠缠娄小姐的。”
娄父满意的点点头。
“娄先生要是没有其他事，那我就告辞了。”
“去吧。”
邢泽打开车门下来，司机递给了他一个厚厚的信封。
邢泽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司机只是笑了笑，然后就开车走了。
邢泽打开信封瞄了一眼——
啧，这特码不就是封口费嘛！
邢泽看看厚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100张大团结。
1000块！
真是一笔巨款，巨到邢泽不吃不喝五六年才能攒出来！
“豪宅，司机，钱，不搞你搞谁，且过且珍惜吧。”
不要白不要，邢泽把钱收到了空间里。
以前邢泽也曾经幻想过，某天会有一个土豪歘歘歘写一张支票扔给他，然后让他离开自己的女儿。
没想到在这个世界竟然实现了。
“那个人是不是娄姐姐的爸爸？”邢茜问道。
“是的。”
“那他是不是不让娄姐姐跟我们玩了？”邢茜又问道。
“是的。”
“为什么呀？”邢茜不解。
“因为大人的心太复杂了，没有你的心那么干净。”
“哦…那我以后不找娄姐姐了。”邢茜有点失望，她还挺喜欢娄晓娥的。
“没事呀，你可以找她玩，我不找她玩就行。”
“我不。”邢茜摇头，“我和哥哥是一边的。”
“你开心就好。”
这句话一般都会出现在“无奈”“敷衍”的时候。
邢泽此时就是在敷衍邢茜。
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洒脱，现在他并不想说话。
邢茜仿佛感觉到了，张开双手求抱抱。
等到邢泽把她抱起来，邢茜环住了邢泽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哥哥别难过。”
“茜茜永远不会离开哥哥。”
“嗯，哥哥知道。”邢泽拍拍她的背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两个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
本山大叔曾经说过:地球非得围着你转，你是太阳啊？
邢泽不是太阳，好事也不都是他一家的。
许大茂和娄晓娥看起来似乎又回到了邢泽到来之前的样子。
只是娄晓娥一直都没有把嫁妆和传家宝要回去，提也不提，似乎从没有过这回事。
似乎只要东西在，两个人之间就还有一丝联系。
就好像两个因为不可抗力原因分手的人，还会时不时翻看对方的朋友圈。
点个赞又取消，怕对方看到又怕对方看不到。
而事实是，她知道他会看，他也知道她知道他会看。
双方保持着奇怪的默契。
邢泽和娄晓娥也是。
不会纠缠，不再来往，不代表邢泽想彻底切断所有。
娄晓娥不提，邢泽也不提，两个人也保持着默契。
因为娄晓娥，邢泽的几封信也没有投出去，只能放在空间里吃灰。
信是举报信，针对许大茂的。
按照邢泽原本的计划，先冒充许大茂的身份举报傻柱，顺带给易中海、秦淮茹、许大茂添点麻烦。
不管傻柱他们能不能看到那封有破绽的举报信，邢泽都会在处罚结果出来后，再冒充傻柱的身份举报许大茂。
然后坐看他们两股势力狗咬狗。
前年的计划进行的可谓是相当顺利，仇恨也都拉到许大茂身上了。
可惜，娄晓娥的摊牌打乱了邢泽的计划。
邢泽尊重娄晓娥的选择，于是没再给许大茂挖坑。
毕竟人家才是法律承认的两口子，许大茂倒霉，娄晓娥也不一定好受。
还是算了吧……
“我也同意啦，
既然你提出想法。
我们不要拖拖拉拉，
就从明天开始吧。
那就这样吧，
再爱都曲终人散啦！
那就分手吧，
再爱都无需挣扎。
不要再问我，
怎舍得拱手让他。
你走吧……”
第40章 涨工资
从元旦过后，邢泽就开始有些低迷。
除了妹妹，他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也不关心。
就连三大爷好几次想跟他分享情报，都被他找借口溜了。
许是因为傻柱的事情给四合院的敲响了警钟，最近院里的人也都挺老实。
傻柱在度过开始的不适应以后，新工作现在也渐渐干的有模有样了。
就连本该嚣张嘚瑟的许大茂都没有咋呼。
邢泽觉得许大茂可能是还没从老丈人的阴影里走出来。
恢复单身的邢泽每天重复着两点一线偶尔三点的单调生活。
人前还是那副礼貌热情的模样，只有当一个人待着时，会变的很沉默。
多少次碰到娄晓娥，也只是点头微笑，然后错过。
似乎他的语言功能，在那天陪娄晓娥吃过蛋糕以后就被剥夺了一部分。
……
窗外日光弹指过，席间花影坐前移。
平淡的一月很快就过去了，时间来到1964年2月6号小年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