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小心的措辞。
“但是吧,咱们这事毕竟是(投)(机)(倒)(把),那是要吃牢饭的,邢泽也是出于小心。”
“咱两家关系一直挺好,年前还白赚了邢泽几块钱,干嘛非得弄的这么僵呢?”
“他年纪小不懂事,你是当嫂子的,可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这样,你去给邢泽道个歉,这事就当过去了,两家好好相处,以后总有用的到他的时候。”
老百姓过年需要东西,平时就不需要了吗?
这家缺块布,那家缺瓶醋,太常见了。
就像主任缺奶一样,不光能赚个差价,没准儿还能提级涨工资。
恰饭嘛,不寒碜。
三大爷想的很明白。
但于莉不这么想啊!
您老挣了钱也没分我一毛,合着委屈全让我受,好处全让您得。
让我去道歉,凭什么呀?
“我不去!要道歉您自个儿去!”于莉强硬拒绝了,“不就是扒上个芝麻大的干部干爹能买点东西吗,谁稀罕!离了他我们家就不能活了?”
“你怎么跟我爸说话呢!”阎解成不高兴了。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正在气头上的于莉也炸了。
“外人外人气我,回了家里还得受你的气!”
“多吃根咸菜都得说半天!”
“媳妇受屈你不敢出头,就会窝里横!有本事你去冲着那个邢泽喊去!”
“阎解成,你还是个爷们吗!”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呜……”
于莉这一哭把三大爷弄的坐蜡了。
直接开溜?
有点不厚道。
低头认错?
有失长辈风范。
哄儿媳妇?
那也不合适啊!
正麻瓜的时候会,隔壁三大妈及时出现救场了,三大爷趁机赶紧脚下抹油溜了。
阎家的事,邢泽在后院听不到,但不妨碍前院的各家扒着窗户看热闹。
边看还得边讨论。
猹甲:“怎么回事啊?”
猹甲妇:“不知道啊,听着应该是于莉哭了,然后三大妈进去三大爷出来了。”
猹甲:“嗯?三大爷…于莉…嘶…这么刺激?”
猹甲妇:“瞎想什么呢,解成在家呢。”
猹甲:“嗐…”
猹甲妇:“你说会不会又是贾家惹得祸啊?”
猹甲:“跟贾家有啥关系?”
猹甲妇:“今儿我看着秦淮茹跟于莉说话了!”
贾家风评再次被害。
第83章 阎家乱完到处乱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风评被害的同时,贾家也爆发了内部矛盾。
起因是小槐花的一句话:
“妈妈,何叔上班了是不是就能带饭盒回来了?”
小槐花这一问让贾张氏有些恼怒,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饭盒饭盒天天就想着饭盒,除了吃还会干嘛!离了他傻柱我们家就不能过了?!”
小槐花嘴一撇“哇”的就哭了,秦淮茹忙把她揽住:“妈!您有气也别冲孩子撒啊,她那么小懂个啥。”
贾张氏一句话把孙女给弄哭了,心里虽然有些歉疚,但面上撑着不肯低头:
“秦淮茹,你别跟那当好人!傻柱打我孙子,这事在我这还没过去呢!”
“傻柱都给了五块钱了,您还想干嘛呀?”秦淮茹质问道。
“那是他该给!”贾张氏一拍桌子,“我告儿你,傻柱要是不上门来道歉,你不许跟他再说一句话!”
“我倒是想说,人现在根本不搭理我。”秦淮茹自嘲道,“本来咱们就人嫌狗厌,您可倒好,为了五块钱把傻柱也得罪了,您看现在除了一大爷谁还肯理我们家。”
“我是为了五块钱吗?我为了啥你心里清楚!”贾张氏愤声道,“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他那点小心思,我看的透透的,你以后离他远点!”
秦淮茹不满道:“人一大爷是好心帮我们家找回点面子,您别瞎琢磨。”
“好心?”贾张氏鄙夷道,“我看是对你好心吧!”
“一个绝户头,老伴不能生养,没儿没女,他对你好那是有目的的!”
“要不是邢泽那个小王八羔子让咱们家没了脸,我都不能让易中海跟咱们一块过年!”
“院里那么多人,为什么他不跟别人一起过年偏要跟我们一起过年?碍不碍眼呐!”
“拉上傻柱那个没心没肺的当灯泡,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您就是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秦淮茹委屈的红了眼,“一大爷压根不是那种人!”
“得了吧。”贾张氏不屑道,“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人没心思不做事,寡妇门前是非多,我当寡妇的经验比你多的多,有你学的!”
“那您怎么不说傻柱啊?”秦淮茹抹了把泪儿反问道,“我从傻柱那又拿饭盒又借钱,您以前怎么从来不说?偏偏到了一大爷这就不行了?”
贾张氏接茬道:“要不怎么说他傻呢。”
“傻不傻的跟咱们也没关系了,傻柱被您弄的伤了心了。”秦淮茹埋怨道,“以后也甭想再从傻柱那占便宜了。”
“不是我小看他,狗就是狗,永远也成不了龙。”贾张氏不屑,“就不能惯着,抻他几天他就得冲你摇尾巴。”
“您说的简单,那这几天咱怎么过啊?”秦淮茹怨道,“反正过完年以后我手里是没钱了,要不您把那些补贴拿出来?”
“你甭想!”贾张氏急了,“那是我儿子用命换来的,我得攒着以后给棒梗娶媳妇用,一分你都别想动!”
秦淮茹反唇相讥:“攒吧攒吧,等您孙子饿死我看您怎么给他娶媳妇!”
“那我不管!”贾张氏开始耍无赖,“反正钱不能动,我孙子也不能饿着,你自己想法子。”
秦淮茹无奈的抱紧了小槐花,暗自垂泪。
贾张氏全当看不见:“你也别想动什么歪心思,我盯着你呢!要是你敢做什么不要脸的事儿,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给你好看!”
“奶奶,我妈都哭了,您别说了。”棒梗还是心疼自己的娘,啃着馒头还不忘维护一句。
“小兔崽子你插什么嘴。”贾张氏道,“我告诉你啊,还有你们俩。”
棒梗、小当、小槐花齐齐抬头听贾家太后宣。
“什么时候傻柱来我们家道歉,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理傻柱!不道歉就一直不能理他!”
三小只齐齐点头。
“妈!”秦淮茹觉得有点过分了。
“你闭嘴!”贾张氏喝止了秦淮茹,“现在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等我死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贾家太后的威严镇住了场子,三个孩子也不敢多嘴,只能埋头吃饭。
秦淮茹则是暗自叹息自己的不容易,饭也吃不下回里屋抹眼泪去了。
贾家是内部矛盾,何家则是外部矛盾。
傻柱年后第一天上班的遭遇可不是太好,一个人正在家喝闷酒呢。
何雨水问他也不说。
看傻哥心情不太好,何雨水也没敢说让他移交财政大权的事儿,自顾自吃完饭就回小屋去了。
举杯消愁愁更愁,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南易给了他很大的危机感,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傻柱是越喝越烦闷,然后成功的把自己喝倒了。
前院中院都有事,自然也不能少了后院。
跟其他两个院不同的是,后院有事是常态。
二大爷训子是每天的必然事件,而不是偶然事件。
倒也不会像“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这么夸张,但骂的确实挺狠。
刘光天能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吃口鸡蛋而已。
结果惹得爹也骂,娘也不疼。
邢泽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的。
不是都说“爹疼长子娘疼幺儿”吗?
怎么到了刘海中家里就变样了呢?
什么都是大哥的,大哥是最好的,老二老三就跟不是亲生的一样。
果然是鸟儿多了什么林子都有。
易中海想有个孩子都想魔怔了,刘海中仨儿子不知道珍惜。
正月初九的晚上,四合院可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鸡毛蒜皮吵吵闹闹充满了大杂院的气息。
三大爷反正是没再来找过邢泽,也没再一起分享过情报,上班下班碰了面也只是点个头。
于莉就没给过邢泽好脸色,偶尔碰了面也不说话,跟没看到似的。
不过对邢泽来说都不算什么大事。
三月份的时候邢茜终于上了学,就在三大爷那个红星学校。
老周和邢泽亲自护送去的。
这个校长是老周的朋友的朋友,邢泽自然不能放过结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