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冲着傻柱的背影补充道。
傻柱仍是自顾自的往前走,头也不回。
倒是一大爷先担心起来了。
秦淮茹这是什么意思?
不能是看上新来的厨子了吧?
那可不行!
她要是看上别人想改嫁,那柱子怎么办?我怎么办?谁给我养老呢?光靠柱子吗?
不行不行,秦淮茹只能跟柱子在一起,别人谁都不行!
下定决心的一大爷打算找个机会跟贾张氏透透风,联手阻止秦淮茹。
一大爷在想什么秦淮茹不知道,但傻子那声“哼”让她有些小得意。
这说明傻柱是在乎的,是在乎她秦淮茹的!
“等着吧,早晚你得回我手心里来,哼!”
秦淮茹暗想道。
一大爷在等机会联合贾张氏,秦淮茹在等计划的成功,邢泽在等老周。
1964年6月,老周又有几个战友调动离开了,老周说是去了川地。
得知这个消息,邢泽明白,轰轰烈烈的三线建设算是彻底拉开帷幕了。
他给锅架输送人才的计划也可以开始实施了。
机会是来了,但还不够成熟。
这只是刚开始,距离真正大规模迁移还有些时间,所以还不到直接把易中海送到西南西北的时候。
但是一些前期工作可以开始做了。
比如,认识一下李副厂长。
等到一个星期天,小泽老师跑到荒郊野外拿出了在空间闲置已久的娄家小汽车,并做了些改装。
查询仿制牌照花了三百多积分,一键式易容服务花了一百积分,证件仿制花了一百积分。
说是易容,其实就是小积儿拿着他花积分买的材料在他脸上瞎吉尔涂。
另外小积儿还给了一项贴心的服务:
保存此妆容。
但要花五百积分……
邢泽……忍了。
“我就知道你一出来准没好事,就特么会坑我积分!”
不服不行,毕竟以后还得用这张脸跟李副厂长打交道。
让邢泽难受的还有小汽车。
要说这个时候的小汽车,那是真的难开,笨重的很,邢泽足足试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熟悉。
一切准备就绪,邢泽开着车往轧钢总厂去了。
轧钢厂门口悬挂着“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条幅,门口的保卫科执勤人员拦住了车:“同志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车生人也生,当然要例行询问了。
“我找李新民,李厂长。”
“请登记一下。”
邢泽下车做了登记,单位写的“中yang西北局”,名字写的“范明”。
(范老师,一事不烦二主,对不起了!)
“这位兄弟,能不能麻烦你带下路,我对轧钢厂不熟。”邢泽问道。
“没问题。”保卫科看在小汽车的面子上也是很热情。
“来上车,我开车你指路。”
邢泽在保卫科人员的指引下到了轧钢厂的办公楼。
“李厂长办公室在二楼,有牌,您上去就看到了。”
“多谢。”
邢泽塞了包烟给他,然后上了二楼,找到李新民的办公室。
“当当。”
“进来!”
邢泽走进去又反手关上了门。
李副厂长看着面前这个陌生人问道:“你是……”
“李厂长好,我叫范明。”邢泽掏出了伪造的证件递了过去,“中yang西北局的。”
“中yang西北局?”李副厂长皱眉,“西北局找我干什么?”
“我只是暂时挂名在西北局下面,马上也要换地方了。”邢泽拿出积分商店买的特供烟,给李副厂长散了一根:“西北三线建设委yuan会。”
这话说的李副厂长更迷糊了:“没听说过这单位啊?”
邢泽抽着烟翘着二郎腿笑眯眯说道:“现在还没正式确定,不过您的老泰山可能知道一点点。”
邢泽这话说的李副厂长心下凛然。
他李新民的靠山是谁?就是他的老丈人!
知道的人有一些,但绝对不多。
而面前这个人一语道破,看来是有些门道的。
想到这,李副厂长开口试探道:“敢问,贵单位领导是哪位?”
“刘lan涛刘书记。”邢泽答道。
“啊!刘书记啊!”
李副厂长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因为他岳父前阵子提到过这个名字。
提这个名字的时候来说什么来着……哦对,三线建设。
三线建设……西北三线建设委yuan会!
李副厂长猛的反应过来了:这不就对上了吗!
李副厂长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嘴巴:
玛德,刚开始就该明白过来的,都怪刘岚让我太操劳了!
第86章 PY交易
看李副厂长一副“我悟了”的表情,邢泽趁热打铁:“既然您知道,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其实这次来呢,我是找老哥您求助来了!”
李厂长也不叫了,直接三二一上老哥!
“求助我?”李副厂长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助西北局的。
“我想要了解一下厂里的中高级技术人员情况,为以后的西北三线建设正式启动做准备。”邢泽解释道。
“这个……”李副厂长沉吟片刻决定还是稳一手,“我并没有收到公函通知啊。”
“没有收到就对了。”邢泽说道,“因为这是我个人的求助啊。”
李副厂长转念一想,恍然大悟:
这小子是想在领导面前露脸啊!
可是你想露脸关我什么事?空口白话就想让我帮忙办事?
还想了解人员情况…哼,不就是为了以后挖人做准备吗!
“这个……我很不好办啊!”李副厂长脸上写满了“为难”二字,“这都是厂里的机密啊,你又没有公函文件,我要是私自泄露,那是要犯错误的啊!”
机密个屁啊!
邢泽暗自吐槽。
我特么把许大茂绑起来抽一鞭子,信不信他能说的比你还全乎!
“我知道老哥很为难。”
邢泽把一个信封放到桌上推了过去,李副厂长无动于衷。
“我要了解的并不涉及到厂里的机密,就是几个八级工几个七级工这样的小问题。”
邢泽又放了一个信封推了过去。
李副厂长这次开口了:“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啊!”
玛德,这老小子还挺贪心!
“对别人来说复杂,对您来说不算什么事儿。”
邢泽双放了一个信封推过去。
李副厂长眉头紧锁,看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瞅着李副厂长还不肯松口,邢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去拢那三个信封:
“看来李厂长确实为难,那我还是换个人问吧。”
好嘛,又改回厂长了。
李副厂长看着邢泽的动作,明白这就是邢泽的底线,不可能再多了。
于是拿起一份报纸盖在了信封上,笑着说道:“虽然有些为难,但谁让我跟老弟一见如故呢!”
随着李副厂长的这句话,双方的试探算是到此结束了。
李副厂长试探出了三百块钱,他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看出每个信封是一百。
三百块,别看他是个厂长,也不算少了。
邢泽试探出了李副厂长的贪心,贪就好,这样才能有的放矢啊。
不怕你贪,就怕你不贪。
钱只是个工具,而且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更多。
邢泽就是要把李副厂长的胃口养大!
养到他看不上小钱,养到他过几年掌权后更加贪婪。
存又不敢存,花又不敢花,他只能藏。
而他一藏,邢泽回本的机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