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工厂当老师?
别闹了,能不能上高中还得两说呢。
要是一不小心再爱上个渣滓,未婚先孕男的跑了,或者婚后天天遭受家暴。
哎呀~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还有小槐花。
这个小丫头的私人订制方案,邢泽还没想好。
得等她大一点。
因为萌娃形态的小槐花,总是显得有点可爱。
让泽有点为难,他就先搁置了。
这些计划,通篇没有傻柱。
按照时间点推算,傻柱还会遇到大领导。
当贾家被风刮到的时候,傻柱会不会找大领导帮忙?会选择同甘共苦还是独善其身?
这些都不能确定。
得看傻柱在起风前会被秦淮茹磋磨的程度,以及邢泽在接下来的日子给傻柱心里挖坑埋种子的勤劳程度。
就像八月初的时候,傻柱要请邢泽喝酒,邢泽就暗戳戳给秦淮茹挖坑。
说请,不如说求。
“好兄弟,真的!”傻柱把邢泽拉到犄角旮旯里小声说道,“我求你了,跟我喝顿酒吧!”
“不喝!”邢泽直接拒绝了,“一跟你喝酒,你媳妇就拿话点我,一跟你喝酒,你媳妇就让仨孩子捣乱。”
“去你家,去你家喝!”傻柱哀求道,“现在只有你家能挡住仨孩子了!”
“那你出菜还是出酒?”邢泽问道。
傻柱一副娇羞的模样:“我出人行不行?”
“……你是真的行!”邢泽无奈的说道:“走吧,家去吧!”
接下来,邢泽充分发挥了一个好兄弟的作用。
“不是我说啊柱子哥,你媳妇实在是太那啥了。”
“堂堂一个大厨,生生给搞成这个样子!”
“你看看四合院哪个老爷们像你这样被媳妇管的?”
“钱钱不给,人人也不给,你结婚一个多月了,还特么童男子!”
“不一块睡,工资也全被收走,那是攥住蛤蟆挤出尿,恨不得把你榨干啊!”
“还有啊,我记得以前仨孩子不是这样的啊。”
“不洗手,还下手抓菜,上次在你家喝酒我是真的没法下口吃菜!”
“我拿你当兄弟才跟你说这些。”
“唉…不说了不说了。”
“说多了又得给你们两口子增加矛盾。”
“你听听就算了,就当我是喝多了瞎几把放屁。”
这些话效果如何,邢泽还没接到实质性的反馈。
反正那天傻柱是喝醉了。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邢泽哼着奇怪的调调把傻柱背回了何家。
如果细数平静的八月最值得庆贺的事,给秦淮茹挖坑给傻柱埋种子只能屈居第二。
第一是王主任带来的好消息——
一张奖状,gong安给发的,内容总结起来大致就一句话:
你是一位好市民。
除了奖状,王主任还带来了两个小本,一个《户口簿》,一个《市镇居民粮食供应证》。
户口簿,外皮红棕色,上书“户口簿”三个大字,下面还有“京城市gong安局”六个小字。
外皮侧面边缘处打了两个孔,一根红色粗绳固定,采用横向打开的方式,不是后来的纵向打开。
粮本巴掌大小,也是红色外皮,上书“京城市市镇居民粮食供应证”,下面是“京城市粮食局制”,同样是横向打开。
小泽老师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做了城里人啦!
王主任还告诉邢泽,迁户口这件事:
“李队长出了很大的力。”
真是朝廷有人好办事啊!
邢泽当然也没忘了感谢王主任,积分换了一斤肉一兜梨,趁着天黑给送了过去。
“茜茜干爹知道了这件事,非常感谢您,死活得让我给您送来。”
“我说王姨是人民的好同志,清正廉洁,肯定不会要。”
“可她干爹非是不听呢,老同志可犟可犟了!”
“我也没办法,您要是想骂,可别骂我。”
“您骂他,他姓周。”
第117章 催婚
“你妹妹的干爹……”
“北新桥信托商店的周经理,我建议您举报他行贿。”
“胆肥了啊,敢拿你姨打镲。”
“我不是,我没有,您可别瞎说,我最尊敬王姨您了!”
“你落户这事我可没出一点力,你就是送东西,我以后我不会给你破例。”
“什么出力不出力,破例不破例的,我就是单纯想看看我大姨。”
“德性,东西明天送到街道办,人滚蛋。”
“好哒!”
你瞅瞅,干部就是干部。
单独收那就受贿,送到单位那就叫“鱼水情”。
王主任想要,这是人的欲望。
王主任不收,这是自我控制。
肉是好东西,梨也是好东西,只有邢泽不是个好东西。
贫嘴小泽。
王主任跟邢泽打交道也不少了,蛮喜欢这个不是好东西的碎嘴子,换成别人,她连街道办都不让送。
这是变相的让邢泽在街道办混个脸熟啊!
邢泽搞定他大姨以后,又去找了几次李路明队长。
没有一次见到人的,不是正在执行任务就是在出任务的路上。
邢泽想打听一下李路明的家在哪,gong安局同事也不告诉他。
真是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
么得办法,邢泽只能走“鱼水情”的路子。
这边人多,就不能再给猪肉了,不然没法解释哪来的那么多肉。
这年头,但凡涉及到带“油”的物质,都是稀罕玩意。
邢泽直接整了两筐梨,骑着老周同志的五成新二八大杠,送到了李路明的单位。
同志们对这个来过好几次的人自然也有印象,优良的作风让他们“坚辞不受”。
邢泽只能选择扔下就跑。
同志们不知道怎么处理,直到李路明回来听说了这件事,直接做主给分了。
在不是人人都能吃到水果的年代,一人哪怕只分了两个梨子,那也是相当高兴。
大部分人都没舍得自己吃,选择了带回家给老人孩子尝尝鲜。
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
骄阳似火的八月过去了,清秋九月如约而至,邢泽终于收到了来自老支书的回信。
“泽娃子。”
“你是钱多撑得么?”
“不要再寄东西了。”
“你那点小心思以为老汉我不晓得吗?”
“赶紧娶个媳妇生几个娃,有时间了带回来让我看看,不然我怕看不着了。”
“今年么有发大水,日子还过得去。”
“一帮小丫头天天念叨着你啥时候回来,烦死老汉我了。”
“增深家老娘没了,荣魁大小儿娶了增凯家大妮儿,别哩大事么有。”
有些端正秀气的字迹,很明显不是老支书亲笔写的。
老支书的字,邢泽觉得特像甲骨文。
“诽谤!”邢泽看完信说道,“纯纯的诽谤!”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你个老头儿,惯会污人清白,哼!”
邢泽把信纸折好,小心的塞进信封,夹在那本伟大的带插图的文学著作里面,收进了空间。
老支书给邢泽讲过很多道理,邢泽最擅长的就是不听老支书的道理。
不让寄,我偏寄!
于是他又跑到了邮局,再次把两包“京城人民的热心”寄到了冀南襄城邢家庄。
哎~就是这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