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凤霞这人胆子大,说话毫不忌讳,性格强势,像一个男孩子一样,拿捏傻柱应该不是问题。
在王平安看来,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进了四合院,正好也杀杀四合院里面的歪风邪气。
等到第二天,
傻柱一大早就穿戴上自己最干净的衣服,为了躲避易中海,他天没亮,就早早的就出门了。
约在国营饭店。
傻柱从人家还没开门就等在外面,等王平安和钱凤霞赶到,傻柱已经在那里等了近两个小时了。
“这是何雨柱,现在是轧钢厂食堂的正式工。”
“这是钱凤霞,是纺织厂的工人......”
等介绍了两人之后,王平安就离开了,留下两人好生的说话。
钱凤霞丝毫不怯场,直接开吃,一边吃一边说道:“我就喜欢吃,所以一直想找个厨子,你会做什么菜啊?”
“我会做湘菜,粤菜......”傻柱先开始还有些不不适应,但谈及自己的专业,他慢慢也就放开了,侃侃而谈起来。
要说还得感谢易中海,
如果不是易中海这两次助攻,傻柱都不会这么急切。
经历了两次噩梦之后,傻柱豁然遇到钱凤霞这样的,虽然没有秦淮茹水灵,但整体看上去也不错,比易中海之前给他介绍的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不禁见猎心喜。
啥叫王八看绿豆?
这就叫......
一个喜欢吃,一个喜欢做菜,两人聊起来,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
一顿饭竟然吃了两个小时。
一直到人家中午打洋,两人竟然还有些不舍。
“那啥,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傻柱满脸通红的问道。
“我叫钱凤霞,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傻柱连忙回道。
钱凤霞看着他,满不在乎的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啊?”傻柱不由怔了一下,老脸发烫。
“啊什么啊?”钱凤霞上前拉住他,“革命前途多艰辛,最重要的就是要寻找到志同道合的同志。”
“从今天开始,我宣布......我们就是志同道合之辈了!”
说完,她扭脸看向傻柱,“怎么?你不愿意啊?”
傻柱嘴巴大张,能有箱子那么大,整个人有些懵逼。
这......这也太快了吧?
但钱凤霞哪儿管他怎么想,拉着他就跑回了自己家。
......
......
傻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着来的。
结果,
钱凤霞进门,当场就来了一句:“爹,娘,我找到结婚的人了。”
场面当时就变的尴尬了起来。
“......”傻柱一下子呆住了,喉头滚动。
脑子嗡嗡直响。
钱凤霞的父亲最先反应过来,抄起一旁的扫帚就朝着两人打了过去,“你......你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钱凤霞跳开,一边跑还一边还嘴道:“我就是要和你们的包办婚姻说不,国家都是不认可的。今天回来就是告诉你们,我已经和他那个了......”
“啊?”傻柱整个人都差点傻了。
身上被笤帚打了好几下,打疼了,他才反应过来。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来之前,他没有想过会这样啊!
钱凤霞的父母一听这话,彻底怒了,但他们没有打钱凤霞,而是把目光对准了傻柱,“狗崽子,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儿?”
上来就准备打傻柱,好在钱凤霞的母亲拦住了他,“她爹,事情已经这样了,凤霞这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赶紧把她嫁出去才是啊。”
钱凤霞的父亲气的牙齿‘嘎吱’响,最后只能把扫帚撂下。
对着傻柱说道:“臭小子,你过来。”
“啊?”傻柱愣了半天才癔症过来,是叫他呢。
他是真的麻爪了。
傻柱愣愣的想坐下,却被钱凤霞的父亲勐地拍了一下桌子,“谁让你坐下的?”
“你爹呢?把你爹叫过来?看这事儿到底怎么弄?”
“我爹......”傻柱憋的脸如茄子,紫色的,咽了一口唾沫才说道:“对啊,我爹呢?哦,我爹......死了!”
第81章,傻柱有苦难言!
“我爹他死了......”傻柱一脸懵逼的看着钱凤霞的父亲,咬着牙说道。
可这时候,他不能承认自己已经睡了人家女儿啊。
于是,
他还想张口说辩解:“大叔,我和凤霞真的没有发生那个。凤霞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可任凭他怎么说,钱凤霞就是不说一句话。
这可急坏了傻柱。
“嗯?“
钱凤霞的父亲一听,勃然大怒,勐地一拍桌子,“小子,你啥意思?占了便宜还不想承认是吧?”
“老大,老二,去叫厂子的保卫科过来,对了......还有轧钢厂那边的保卫科也叫过来。”
声音虽然很大,但傻柱没有看到的是,钱凤霞的父亲目光之中有惊喜一闪而过。
钱凤霞的母亲手指也紧紧的攥住,似乎是极为的紧张。
轧钢厂和棉纺厂离的没多远。
周末的时候,两个厂子有时候还会搞一些联谊,比如跳跳舞什么的。
所以对于两个厂子的员工及子弟来说,都是轻车熟路。
“不是,咱家里的事儿,你们别这么武断......”傻柱想拦,却怎么能拦得住两个大小伙子,他脸都绿了。
他看向钱凤霞,那意思:你赶紧说句话啊,这没有发生过的事儿,我快被你冤枉死了。
但钱凤霞却是两手摊了摊,
表示既然自己已经说出去,收肯定是收不回来了。
傻柱气得直跺脚。
......
......
棉纺厂,保卫科。
“啥玩意?你妹妹被轧钢厂的人欺负了?”
而棉纺厂的保卫科一听这回事儿,顿时就起劲儿了。
科长一声令下,大伙儿全都抄起家伙就朝着这边杀了过来。
不仅是他们,轧钢厂这边的保卫科同样如此。
这年头,
基本上没有什么娱乐,谁家有个收音机都都是宝贝,放个电影那都得等一两个月才有一次。一听说这种事情。
大瓜啊!
一下子来劲了。
而且棉纺厂这边的保卫科和轧钢厂的保卫科之间其实是有天然的矛盾的,因为棉纺厂的女工多,轧钢厂的汉子多。
这就像是后世的两个院校,一个是理工科,另一个是师范学院。
一个骂:那么多好白菜,凭什么便宜了几头猪?
另一个则骂:好白菜是多,但特么都让别人给撬走了?
棉纺厂的保卫科:凭什么轧钢厂那帮货天天来咱棉纺厂找对象?
我特么还单着呢!
所以一听说轧钢厂的人将咱棉纺厂的人欺负了,而且还不承认,这能忍?
‘呼啦’一下,全来了。
......
......
先通知的棉纺厂,所以这边的人先到了。
进门,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傻柱给按在地上了。
保卫科的科长,和钱凤霞的父亲认识,没有第一时间交给公干,而是转头问钱凤霞父亲,“钱叔,你现在就说怎么办吧?”
“不是,不能啊,我......”傻柱浑身打哆嗦,脸都吓绿了,腿肚子直打转。
面色发土。
话都说不出来一整句。
钱凤霞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手指不住的搓着自己的衣角,目光楚楚可怜。
钱凤霞的父母对视了一眼,
最后还是钱凤霞的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事情已经出了,凤霞以后怎么嫁人啊?”
“还是让他父母过来,把彩礼商量一下,日子什么的给定了。”
纺织厂保卫科科长看着傻柱,要着后槽牙,似乎心有不甘,但还是要尊重苦主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