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刚坐下来,就忍不住为自己抱打不平。
沈浪晃了晃脖子,将手里面的旧报纸放了下来,看着傻柱,心想这哥们也不是无药可救。
“今天院里面的那些人我可算是看明白了。”
“那易中海真是不分青红皂白,还当一大爷呢,当个屁啊!当然我不是说你!”
“还有就是秦淮茹,本来就知道是棒梗偷的鸡,一句话都不说,也不为我解释,我这么多年,真是白接济他们贾家了。”
一遇到事儿,其实是最容易看清别人的,何雨柱刚刚纯粹是有苦难言。
他那种性格,平常就是吊儿郎当的,也不乐意说啥,感觉啥都无所谓。
实际上心里面还真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从原剧里面,这何雨柱一直为娄晓娥保管着家里面祖传的手镯就可以看得出来。
这何雨柱不单单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并且还真是能够值得相信的人。
“今天院里面的事儿嘛……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不是你干的。”
“不过别人的做法?老易可能是老糊涂了些,做事情没那么严肃认真。”
沈浪笑了笑,没打算接上去话头。
这些,可纯粹是靠着何雨柱自己去领悟,秦淮茹一家,和他何雨柱的关系,可是和沈浪的关系不一样的。
不提易中海还好,一提起来,傻柱就瓮声瓮气骂了一句,“他就是个老糊涂,还有你刘海中,也就是个傻帽,就这还打算去轧钢厂保卫科呢,保他奶奶个腿儿!”
骂了一句,心里面气减轻不少,何雨柱本来就是想要和沈浪吐吐苦水。
毕竟院里面难得有个这么明事理的人。
“秦姐那边,我这么多年对他可以吧?还有那阎埠贵,还当老师呢,啥也不懂,平常就抠搜那么块八毛的,我何雨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还至于去偷鸡?”
“一大爷,你说为啥这些人明知道还不说,还有一些人故意就懂,为啥还非要整我?”
何雨柱说的在理。
他其实都知道!
沈浪点了点头,“秦淮茹那边怕是被发现,然后棒梗挂上偷鸡的名声,你不会以为在她的眼里面,你比棒梗地位高吧?”
何雨柱脱口而出,“可她,可她说过要和俺!”
傻柱和秦淮茹?
沈浪愣住,合着这还有意外收获啊!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别的恩怨情仇的吗?
“那今天的事情,你还没看清楚吗?”
“别傻了柱子!”
“你都多大的人了,上班这么多年,我问问你手里面有多少存款?”
沈浪这一问。
何雨柱反倒是没吭声了。
一幕幕在他的眼前幻灯片般得划过去。
院里面好多人的议论,包括不少人打心底里面,其实也就是瞧不起他傻柱的。
沈浪的那句话,更是灵魂质问了。
你傻柱子有多少存款?
这几年下来,他的存款也就是一百来块。
平常稍微有点钱,不是秦淮茹接走,就是干这干那的,还真是没剩下来多少。
这事情说好听点是借,可这多年下来,秦淮茹啥时候还过钱啊?
一毛钱都没还回来过。
这钱如果能换回来些恩情的话,那也行,可这关键时候,她秦淮茹搭理何雨柱了?
没有啊!
“一大爷我。”
何雨柱被问的不知道说啥,脸上满是不知所措。
“柱子,虽然我比你小几岁,但是实话实说,你年纪也不小,加上自己有手艺,本来也是能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可是这手里面钱被别人糊弄走,加上秦淮茹平常给你洗洗涮涮的,说好听点,是邻里帮忙。”
“可说难听点呢?这不就是身边有女人吗?和个寡妇不清不楚的,你就说正常人家的闺女,谁乐意跟你!”
“换位思考一下,你乐意让雨水嫁给一个这样的人吗?”
沈浪见到何雨柱动容,也不磨叽,将自己接下来的想法吐露出去。
“帮别人是帮,看到有人过的惨,稍微接济接济无所谓,但是你也得考虑自己啊,柱子!”
说完。
沈浪从一旁的柜子里面摸出来汾酒和花生米。
“喝俩口?”
几杯酒下肚。
何雨柱本来就懂了,现在脸蛋微红,大着舌头,“一大爷,我啥也明白了!”
“你就瞧好吧,我何雨柱肯定会比别人过的强!”
沈浪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
不知不觉,就和傻柱喝完汾酒。
这年头的酒可都是正儿八经的粮食酿造,和后世的各种添加剂勾兑完全不一样。
妥妥的没有科技与狠活啊。
第二天一大早。
阳光顺着玻璃窗落在沈浪的脸上。
睁开眼睛,这时候开始翻阅起来昨天的奖励。
“收拾掉棒梗,竟然也是10张大团结啊?”
“教训贾张氏,获得初级擒拿术入门。”
别的没有,积分什么的也没增加。
现在也没跳出来任务,积分还是保持着最初的模样。
将毛巾搭在肩膀,走出去房间,去水池那边正准备刷牙呢。
迎面就注意到拿着扫帚小心翼翼打扫卫生的棒梗。
瞥了一眼。
沈浪懒得搭理这小东西,这一次也就是给他长长记性,下一次还敢这样的话,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
洗漱一阵,沈浪伸了个懒腰,今天是第一天去上班。
轧钢厂保卫科。
之前在原剧里面,都是见到这保卫科的威风,只是没亲眼所见。
现在是要彻底成为这保卫科里面的一员吗?
想想都有些威风。
要知道轧钢厂里面的这些人,可都是一听保卫科就怕得很。
第015章 这傻柱还真变了
沈浪刚出门不久。
后院何雨柱也梳理好齐整的发型,换上干净的衣服,拎着饭盒就奔着轧钢厂去了。
刚走出去四合院没多久,就听到墙根那边有人在喊自己。
“柱子!”
“柱子!”
转过脑袋,何雨柱视线落在秦淮茹的身上,脑海中泛起来可都是沈浪昨天提起来的那几句话。
自己一个黄花大小伙,和这个寡妇每天纠缠不清干啥?
想到这里,何雨柱梗着脑袋道:“秦姐,有啥事啊?有话就说,没事的话,我就去厂里上班了,最近有点忙。”
秦淮茹也是奇怪,平常的何雨柱,见到她不是开个玩笑的,就是简单逗趣。
从来没有这上来就冷冰冰的模样啊。
昨天回到家里,思前想后,她还是打算找何雨柱借点钱。
这一只老母鸡,说贵不贵,可说便宜也不便宜啊。
“柱子,姐……最近手头有点不宽裕,你知道本来姐家的口粮钱就紧巴巴的,现在又遇到棒梗这事情,需要赔院里面一只鸡……我……实在是有点拿不出来,你能不能先帮姐垫上,等到姐发工资就……”
秦淮茹切入主题。
何雨柱秒懂,好家伙啊,原来一大早在这儿守株待兔,这可就是在等他何雨柱啊?
再想到昨天沈浪的那番话。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秦姐不好意思啊,最近我这里也不是很宽敞。”
说完这句话,何雨柱就扬长而去。
秦淮茹站在风中凌乱,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何雨柱的背影。
这不对劲吧?
平常的何雨柱可都是一说俩答应,差不多的事情,完全都不用他秦淮茹提第二次!
上来何雨柱就同意了。
而且每次都对他们贾家不错。
最主要的是,这何雨柱怎么可能没钱啊?
每个月工资可是三十七块五,算是院里面最有钱的几个人之一。
而且这何雨柱平常也没什么花销,也就是妹妹何雨水在上高中。
别的吃穿不愁,都有厂里面供应着。
现在..
“是我得罪了傻柱吗?”
秦淮茹心里面糊涂着,接着就想到昨天的事情。
“一定,一定是因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