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不同的称呼,从三个人嘴里说出。
刘海中终于看见了自己心念念的好儿子了,可嘴里却只“哼”的一声,就把头转了过去。
二位厂长也见怪不怪,只不过还在震惊的看着阎埠贵这张熟悉的脸
“像,太像了”
老于,像什么像,简直一模一样啊!
对于老刘,他们都知道,毕竟刘光天也是藏不住话的人,当年发生的事,他们也都了解了。
这个年代,不管去哪里,都需要办理介绍信,二位厂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老刘要来,不然为啥特地留下刘光天。毕竟要是欢迎阎解放,其他没事的队员怎么也会过来几个吧!
也就是怕这孩子难堪,才独自留下他一个。
可是今天给这孩子的惊喜,变成了二位厂长的惊吓了。
这张脸太熟悉了。
也别怪刘光天没有提醒,他去年冬天上坝,天太冷了,没上去呆几天,就和先遣队员一起下了坝,随后就安排在村里的村民家里。
今年开春上坝以后,陈工身体又时好时坏,就这样,陈工还咬牙上了几次坝上,可好巧不巧,每次刘光天都有任务不在。不然当时看见陈工,他说不定比二位厂长,现在还要惊讶。
很快的,事情都理顺了,二位厂长也知道了对方就是阎解放的父亲,不过眼神还时不时的瞄过来,因为这张脸,太熟悉了啊!
曲副厂长带着阎解放去办入职了,于厂长也约了我们三大爷出去看看,屋子里只剩下我们的老刘和小刘。
这父子两个都有个特性,犟,认死理,这不,都快一根烟的时间了,二个谁都没有先开口。
还是刘海中先开的口,一路上阎埠贵都在尽力的劝说,这次来了,就是要把话说开了。
“光天,还恨……”
“还恨爸吗?”
说完这句话的刘海中也感觉脸臊的慌,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跟儿子这样说过话。
刘光天也很惊讶父亲的变化,忙不迭的说道:
“恨啊!恨着恨着就不恨了”
说完,父子俩久久无语。
突然,忍不住的刘光天一下扑进了老刘的怀里,大声的哭道:
“对不起”
“对不起”
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从办公室飘出总部,飘出林场,飘满整个塞罕坝。……
……
刚去马肆喂完马的赵天山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见了从舅舅家方向回来的冯程,他的舅舅今年又没有回家了,都几年级,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冯程,赵天山俩个人刚好准备商量一下,过几天再上坝的事。
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二人。
突然,二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广阔的马围处传出。
“卧艹”
“陈工复活了”
第55章 塞罕坝上
阎埠贵现在成了塞罕坝最红的人了。
不论身高,长相,老阎和陈工长的也太像了,可以说简直一模一样。
两个人都与塞罕坝的交接,让坝上的人津津乐道。
陈工,一位曾经的林业大学老师,听说家乡塞罕坝要建设林场,绿化祖国,毅然辞去大学里面的工作,亲自把工作调到林业局,把余生都奉献给了塞罕坝,才50来岁的人,更是沧桑的如同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就是生病期间,也要坚持上坝。
每次听到冯程他们诉说树苗死亡,老人家那次不是偷偷躲在一旁掉眼泪。这事,林场里面的人谁不知道,就是没见过陈工的,那一个不是佩服陈工的为人。
这样一位无私的老人,走的时候,身边的亲人竟然没有一个在身边。天各一方的孩子们赶过来的时候,进场自己按照老人的意见举行了葬礼。
这样的老人谁不敬佩?
三大爷的到来,不亚于一场风暴席卷了整个塞罕坝建设林场。
“太像了”
和陈工认识的人,只要看见老阎,无不咋舌惊讶。
就连食堂的老刘头,也在食堂里面跑了出来,刚才还是自己在外面领人去的厂长办公室啊!
老阎火了,反正在塞罕坝这里,是彻底成了网红。不管是吃饭的时候,还是和二大爷一起在外面散心的时候,都慕名而来的工作人员,过来亲切的招呼着。
三大爷过来是送自己儿子上坝,二大爷过来是看望失踪半年的儿子,都是为了儿子,本来是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走的二个大爷,还是被热情的二位厂长留下来了。
主要是我们的三大爷太招人稀罕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不一样,人家是小学老师,又是在放暑假的时候,自己可比不了,自己还要赶回去销假啊!
不过林场的领导也太热情了,非要二位大爷等先遣队员上了坝才放行。
二位领导反正就是不给开证明,老刘也是拿二位领导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同意了,一路过来塞罕坝,也是三大爷带路,自己好多字都认不全,那里敢先走。都怪三弟呀!非要和人家工程师用一个脸。看来这个月的工资,又要缩水了。
二个大爷来的第三天,坝上的风终于消停了一点。虽然还在刮着,但是比前几天要好了太多。
先遣队也早就收拾好材料,生活用品,浩浩荡荡的上坝了。
"黄沙遮天日,飞鸟无栖树"
阎埠贵不禁发出感叹,好一副荒凉的景象啊!
现在的塞罕坝实在是太荒凉了,远远没有前世,自己在电视上面看到的那样。
“水的源头,云的故乡,花的世界,林的海洋”
那也只是后世,对塞罕坝美丽景色的描写。
谁能想到,塞罕坝会在几代人的努力下,变成后世所描写的样子。
老阎不得不为老刘称赞。“老刘啊!你家老二真是好样的,就这个环境,你家老二都能挺住啊!”说完,就看了一眼早就傻眼的阎解放。
“哎!这个没出息的瓜怂。”
二个大爷这次可算长见识了,漫天飞舞的黄沙,可以撕开脸皮的狂风,一望无际的沙漠,寸草不生的荒凉。
当然,更少不了去先遣队的地窖子里面参观参观。
“卧槽,还真不如自家的地窖啊”
阎解放要哭了,“妈的刘光天,畜生啊!”
漫天黄沙下,阎解放悲凉的内心更是一片凄凉。
第56章 槐花受罪
刘家父子的心结终于解了。各自都原谅了对方。
在坝上吃午饭的时候,本来大家都吃的好好的,不知道阎埠贵突然从什么地方,拿出几瓶酒,放在刘家父子的饭桌上。刘家父子对看了一眼。终于,冰释前嫌的父子,第一次坐在一起拿着瓶子……。
“要说这光天呀!他就不愧是老刘的种,这身板,这酒量,啧啧。”
好家伙啊!人家父子还在拼酒呀,你倒好,不怕事大还在一旁拱着火。
整整三瓶啊!不,是一人三瓶。
阎埠贵记忆中的老刘终于醉了,“尼玛,半年多了,老子就没看见你醉过”
“你呀!也有今天,哈哈哈”
诡异的大笑,把一旁的坐着看戏的阎解放和一群先遣队员们,吓的那是汗毛竖起。
……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
回到四合院的二大爷,支楞起来了,逢人就说自己的好二儿马上就要当领导了。
就连平日里,不对付的老易,也罕见的打着招呼。
这是多久了,刘海中竟然搭理自己了?
不管易中海的发呆,刘海中更加的得意:
“老子有三个儿子。你一个没有,一个没有,没有,没有!霍,哈哈哈哈!”
身后的诡异笑声突然把易中海给惊醒了,老易心中不禁发问,“老刘,又要犯浑了吗?赶紧通知柱子,不要去触霉头”
也许是上次刘海中锤过瘾了,最近在院子里有事没事就找傻猪的茬子,那是一天一小锤,三天一大锤,没看到我们的大傻柱最近都给锤胖了吗?
快二百五了吧!
老刘的心结终于解了。
……
可院子里面的秦寡妇又要开始困难了……
小槐花住院了,关在聋老太太家的小槐花,今天是吃苦了。
老太太人老了,容易忘事,把刚给自己倒满水的热水瓶放在地上了。
小槐花整个右腿都被烫伤了。
老太太本来就有点聋,平时还喜欢故意装聋。
要不然韩家的老奶奶过来串门,都不知道小槐花要多久才能被人发现。
小孩子的皮肤多么稚嫩啊!
开水烫伤的面积太大了,时间又有点长,等发现,送到医院的时候,整条右腿都已经开始糜烂了。
聋老太太也不知道会出这么大的事,只不过是孩子太吵闹了,她就出来坐坐,都怪小当啊!
都是做姐姐的人了,也不知道看着小槐花,自己一个人跑到前院玩。聋老太太不光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似乎为了逃避现实,老太太逢人就是这样说。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鄙视的眼神!
烫伤要好也不是一天,二天就能好的事。秦淮茹只好把小槐花从医院接了回来。
但是她犯愁啊!这么小的孩子。自己怎么办啊!
多子多福一直是国人最重要的事情,繁衍子孙后代是一项非常重要的责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句话更是体现了国人对后代繁衍子孙众多的期许。
不管是在农村,城市如果你家没有儿子,在邻居面前甚至连头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绝后了。
易中海就是这个情况,无后,一直是他最重的心结,每次逢年过节,看到别人家儿女满堂,再看看自己,孤苦伶仃。
何大清走了,让易中海看到了希望,他也如愿的有了好儿子,好女儿,可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啊!傻柱又是一个混不吝的,何雨水上了高中以后更是住进了学校。自己说什么,这二个孩子他也听他的话,可是背地里又是一套。
现在四家好不容易快要凑成了一家,本来贾张氏和棒梗一起进去了,也正好把傻柱和秦淮茹凑成一对,这样自己养老就有个保障。可是现在的秦淮茹别看已经残了,心气好高了起来,根本看不上傻柱。自己私下里,也和秦淮茹说过几次,对方每次都快速的跳过这个话题。
如今又出了这事,秦淮茹是彻底的对老太太寒心了,小槐花出院以后,就向工厂请了假,带着小当和槐花连夜回去了乡下。连声招呼都没有和自己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