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最讨厌讨价还价,可谁让对方和自己前世的妻子长的一模一样呢!
“说吧,什么条件。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你。”
陈雪茹闻言大喜,说道:
“我想让猴魁认你做干爹!”
干爹,多么熟悉的称呼,阎埠贵也是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干爹就干爹吧,反正猴魁也是个男孩子,根本就是无伤大雅。
“好,我答应了,不过这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也要早点回去了,下周我过来认个亲吧!”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
……
“谢谢校长啊……!”阎埠贵笑嘻嘻的从校长室里走了出来。
继续把候魁放在红星小学,对学校来说,也不算一个光彩的事。
候魁转学的事,有校长帮忙,也很快就解决了。好在陈雪茹还算守诺,这次没有闹什么幺蛾子。
……
学校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阎埠贵还是每天都很忙,有时候到很晚才会回来。有时候会拿根鱼竿空着手,有时候还会多条鱼。
院子里面的人都知道,三大爷最近又喜欢上了钓鱼,毕竟都钓了几十年的鱼了?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阎埠贵才敢去回忆起自己前世的记忆,父母那慈祥的笑容,孩子那顽皮的模样,还有妻子那副蛮不讲理的样子,此时正在慢慢的融合在一起,随着泪水慢慢的流逝。
第74章 阎解放在坝上
“解放,你家里面给你寄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魏富贵看到阎解放,大包小包的从坝下拿回来的包裹,羡慕的发出感叹!
张福林也在一旁附和着。阎解放看着围过来的队员们,头皮不禁一阵发麻,只好把大包裹递给身边的刘光天,咬着牙说道:“都是四九城不值钱的土特产,光天帮我分了吧!”说完又紧了紧手中的小包裹。
“哎,太心疼了啊!”
坝上的日子苦啊!阎埠贵也时不时的递点东物资过去。刚开始,阎解放还如同家里一样,小气吧啦的。刘光天看不过去,怕自家的兄弟被大伙排斥,特地给兄弟做了思想工作,慢慢的,阎解放也逐渐大方起来,但是骨子里的抠门劲儿,还是怎么甩也甩不完,只要是吃食,自己总会留一点,其他的只能无奈的分给大家。队员们虽然每次分的不多,但是次数多了起来,大家也都不说什么了。
……
“解放,想家了?”
队长赵天山走到阎解放的身旁,轻松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家里实在太穷了,就跑去报名参军了。那时候还不如你,天天想家,天天哭。”
“最起码你身边还有光天,我去……”
阎解放沉默了,他在听一个老兵的自传。
赵天山也知道,现在的孩子没办法和自己那时候比较。只能循循善诱。
“解放,你看那个方向”
阎解放随着队长的手看去,除了黄沙还是黄沙,什么都没有。看寂寞吗?
“那里是四九城,每年的黄沙你不陌生吧”
“从北方,一直刮,经过塞罕坝,经过承德,刮到四九城,我们这里就是四九城最后一道,也是第一道屏障,塞罕坝林场,一日没有建起来,四九城就天就一日不能清晰,那可是我们祖国的心脏啊!”
……
“解放,你愿意为四九城,为祖国献上自己的一生吗?”
“我,我愿意”一声大喊从阎解放的口中传来。
远处的先遣队员们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队长的水太深,阎解放陷进去了。
塞罕坝的风很大,刚大声说完的阎解放就吃了一嘴的黄沙。队员们的笑声更大了。
“哈 哈 哈”
“呸”!
赵天山看着远处的队员们,也跟着笑了起来,都是年轻人啊!
“嘶”自己的头越来越疼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总是忘不了那一幕幕刻在骨子里的回忆。
炮弹的碎片飞溅到自己的头颅,昏倒前,还记得班里最小的战士飞扑到了自己的身上。
从战场下来后,就被部队强行转业了。辗转间,然后就来到了这塞罕坝。
在这里,有不输战场的环境,有一群和战友一样可爱的队员,渐渐的,赵天山就迸发了更大的热情。
“这里就是战场,我赵天山要一辈子扎根在塞罕坝,我要让这里种满树木,开满鲜花”
塞罕坝太苦了,就是冯程也会放弃。上坝几年了,一颗树都没有种活。要不然赵队长,这里还能留下来几个人啊!
“哎,也不知道阎老师的办法管用吗,明天去和赵队长说一声,把镇风神树的种子采集下来试试。”
第75章 可怜的泼皮
“(⊙o⊙)哇,这是荔枝吧,嗯,真甜。”
陈雪茹和候魁开心的吃着,也不去问阎埠贵水果的由来。
自从认亲以后,这段时间自己这里稀罕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候魁也很喜欢这个“干爹”,就是从来没有改过口,还是一口一句阎老师,这样叫着。
吃了几口荔枝,陈雪茹仿佛更加高兴了,对着阎埠贵说道:
“阎老师,今天太解气了,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徐慧真的脸色啊!啧啧啧。”
阎埠贵也是不解,只好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干架赢了,人家里的蔡全无没拿刀砍你吧!”
听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胡扯,陈雪茹不由的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
“今天,我不是故意在徐慧真面前说,我去照相馆照了半张墙一样大的相片嘛,那个徐慧真还不信,我就硬拉着她来了家里,你不知道当时她的脸色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阎埠贵不由的一阵头疼。
“你这丫头,可别乱来”。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的大老爷。”
陈雪茹说完又一脸火热的看着阎埠贵。
阎埠贵给这火热的眼光吓了一跳:
“雪茹,有事说事。”
“阎老师,你说你是候魁的干爹,我是候魁的妈妈,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陈雪茹白皙的脸上早就爬满了绯红。
“呃!”阎埠贵瞬间哑巴了。
陈雪茹仿佛还沉浸在今天画像的事情上,久久不能回神。
“阎老师,真的谢谢你,这么多年了,都是徐慧真压我一头,现在有了这幅画,我终于赢了她一回。”
陈雪茹说完,突然走到阎埠贵的身旁,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他。
好家伙,两个人站在一起,陈雪茹还比老阎高半个头呢!
这满满的画面感,瞬间就在房间里面弥漫开来。
“对了,阎老师,上次你不是说了,想买个独门独院的房子吗?你还要不要了?”
“现在有吗?多少钱?在那里?”
这可是阎埠贵心心念的独门独院啊!
“呵呵,就在我家隔壁,人家开口两千五,一进六间的四合院。而且你要是买了,对方能帮你上好户口,都不用你出面。”
“好,我买,我去筹钱。”
阎埠贵只是感觉这事情真是太巧了,又刚好在陈雪茹的隔壁。
此时外面瓢泼的大雨,也终于停了。
就连四九城的雾霾,仿佛都已经消散了。
“阎老师,今天晚上就不要急着走了吧,我下厨给你整几个小菜。”
陈雪茹的眼神,很是令人寻味。
只是阎埠贵的态度,还是比较坚决的。
“不用了,不回去的话,到时候风言风语就更多了。”
他的手,轻轻摸在了身旁候魁的脑袋上,慢慢的婆娑着。
…………
枕风宿雪多年,
我与虎谋早餐,
拎着钓叟的鱼弦,
问卧龙几两钱。
蜀中大雨连绵,
关外横尸遍野,
……
阎埠贵左手拿着鱼竿,右手提条鱼,嘴里哼着歌。走的是一条不回家的路。
“嘿,老头站住,打我们这巷子过,交过保护费了吗?”
只见两个泼皮打扮的小伙子,拦住了三大爷的路。手里还拿着根手臂粗的棍子。
“呵呵,傻逼。”
阎埠贵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过去。
良久,才有人发现,巷子里面多了两个断腿吐血晕倒的泼皮。
而且还是前段时间,夜晚打劫下班女职工的嫌疑人,这下好了吧!芭比Q了,看我们的三大爷好欺负啊!撞铁板了吧!
“咚咚咚”。
阎埠贵走节奏的敲门声,刚刚响起来。就听见了“吱呀”一声。
只见三大妈轻轻的打开的房门,默默接过老阎手中的鱼,有点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