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怪他们这么乐呵,贾张氏的确像个谐星小丑,在引别人开心。
“苏泽,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非要把我送进去不可吗?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就要这么对付我吗?”
贾张氏怨天怨地,把每个人都责怪一遍,甚至还让自己的年纪道德绑架他人。
只是,她这人不记吃也不记打,苏泽在她的印象中,啥时候是个能被道德绑架的人。
他的做人标准很简单:只要我弱小,又没道德,谁能绑架得了?
“贾张氏,你不想给钱,也不想我去报警,我总不能白白让你碎了我几块玻璃吧!
我这次不计较,你以后不得上房揭瓦?”
苏泽拍手说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总不能让我当个冤大头,默默承担失去玻璃的痛。
“而且,我得提醒你,如果我报警,你肯定得再进去不说,而且还得照价赔偿我玻璃的钱,得不偿失哦。”
他双手抱臂,如实劝诫。
内心却是感慨自己的善心:哎,没办法,老子终究太善良,别人估计做不到我这么慈悲吧!
“你在威胁我?苏泽,你这人能不能有点良心,威胁我个老婆子!”
秦淮茹看了这么多,被她的愚昧气的厉害。
一股火直接冲到脑门!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苏泽明显是好心提醒,让她不这么倒霉。
怎么她还能反咬他一口!
白白为她着想,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贾张氏,你真是脑子坏了!不知道啥叫听人劝,吃饱饭吗?我们当家的是为你想,现在只要你赔钱我们不计较。
不愿意找陈队长出面解决,那时候你不仅被拘留也要赔钱。”
第二百一七章贾张氏要撞柱子!
“哼,我用得着你们为我着想?你们算个啥东西!
不算计我,都是大菩萨保佑了!”
贾张氏松开抓住傻柱和许大茂的手,然后双手合十,庆幸的感慨。
毫无疑问,这就是在讽刺苏泽的信用。
她不认为苏泽是个好人,最起码对她来说不会这么掏心掏肺。
什么为她着想,不过是在众人面前展现他虚伪的好意罢了。
“你!贾张氏,你怎么就能把别人想的这么坏!为你着想还不行了。”
秦淮茹越来越恼火,跟她说话简直比挣钱还难。
谁都不信。
别人为她着想,也当做是在算计。
现在她觉得苏泽为她着想,就是在浪费自己的好心。
何必为了不懂得感恩的人掏心掏肺?
还是个时常咒他的贾张氏。
她是个嘴毒不饶人的毒妇,远离才是最好做法。
贾张氏则认为秦淮茹说的一切都是自我感动。
她可不喜欢那么多虚伪的感情。
苏泽那个兔崽子都要把自己送进派出所了,竟然还说他是好意?
“我用得着你们为我着想?秦淮茹,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真当自己是什么好人?
你就是一个见钱忘义的小贱人,现在能在厂里工作,肯定高兴坏了吧!”
贾张氏很是憎恶秦淮茹能在厂里工作。
要知道,她之前只是个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丫头,以后嫁得不好,也只是乡村农妇。
对了,她还能从这方面入手。
“秦淮茹,你应该知道,是我们家把你接到城里来住,过上滋润的生活,你总得报答我们,如果你们不计较这件事,还把岗位让给我,我就大慈大悲不跟你们计较。”
贾张氏嚣张的坐在凳子上双手抱臂,好像她是被拥护的对象。
而过错方是她人。
倘若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恐怕真会有这种错觉。
贾张氏毫无悔过之心!
其他邻居呆住了。
“天呐,她凭啥这么自信啊?真能这么不要脸?”
“苏泽和秦淮茹是怎么忍着不上手打她的?这要是我,估计直接给扭送到派出所了。”
“他们是善良的孩子,没看见还给贾张氏出谋划策吗?她不听而已。”
“贾张氏太恶毒了,那么喜欢跟别人过不去。”
他们看透贾张氏的为人,一直是心肠歹毒,而且一直诅咒苏泽。
人家孩子并没有做错啥事,咋就能被她这么对付。
说是他家的房子大,想要住进去。
可这能怪人家苏泽?
还不是长辈留下来的资产!
她没得到,只能责怪当时贾福云为什么没给她换大房子!
一直骂别人短命鬼。
多亏了苏泽有礼貌有涵养,要不然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说到底,都是苏泽太懂事。
但凡他蛮不讲理一次,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估计就没那么多麻烦事了。
都怪他太善良。
苏泽不知道别人都在说他很善良,其实这些都是心机。
毕竟,四两拨千斤,简单方便。
秦淮茹受不了她的恶劣态度,为她着想又不接受,自然不会打算再惯着她。
“贾张氏,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说着就成我们欠你的了?
我现在不管那么多,你到底啥时候赔钱。”
“本来就是你欠我的,要不是我给你出招,你能钓到苏泽这条大鱼?偷着乐吧你!”
贾张氏直接邀功。
她知道再说无用,不用把这件事化作给自己捞好处的捷径。
他们能说话,的确因为自己的推搡吧!
别管初心如何,可是能让他们说上话再相处,还不算她的成全?
秦淮茹愣住了。
乱说话不用坐牢,但也不能这么不要脸皮吧?
贾张氏,你自己听听这话合理吗?
而且,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个邀功。
大家都知道,她秦淮茹当时为啥会和苏泽在一起。
“我说你是真不要脸?这话也能说得出来?
你当时为了贾东旭让我做啥事,你心里清楚!”
“我不管,反正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小贱人最后被苏泽忽悠走了,我不怪你,你把这事给我弄好就行,我们贾家得在厂里有工作。”
“你想在厂里有工作,就去跟厂长说,和我们吵啥?谁还能大的过厂长不成?”
苏泽换个腿跷二郎腿,掸了掸裤脚的灰。
这些都是贾张氏的正常操作,根本不用大惊小怪。
她要是不绞尽脑汁的获取好处,恐怕你真的怀疑一下她是否被掉包了。
“我不管,我就要!”
“你要个屁!贾张氏,外面这么冷,我们不可能陪你在外面闹。
玻璃的事得有个解决方案,说吧,给钱,还是给钱加坐牢。”
她还真以为撒泼打滚就能摆脱一系列制裁?
现在可不是原始人社会,没有法律制裁。
即便现在的法律并不完善,但也能制裁这么个老泼皮。
他现在是院子里的叁大爷,肯定不会任由贾张氏在这里胡闹。
全院大会不是让她折腾的娱乐场所。
想要打滚,可以。
等人散了,她睡在这里都行,随便翻身。
玻璃的事,他不会让步。
退半步都是对她的纵容。
“贾张氏,苏泽已经给你足够的面子,如果你现在赔钱,完全不用担心坐牢的事。
难道你还想再进去吗?”
易忠海即使说道。
他早上看到出现在厂里狼狈的贾张氏,虽然不至于乞丐似的蓬头垢面,但是消瘦这么多,就能看出来里面的日子不好过。
恐怕进去一次的人,不会想去第二次。
“你才想进去呢!那个地方又脏又臭,每一步脚下都有牛粪!”
贾张氏倔强的反驳。
她一天都不想多待。
“那不就得了吗?如果报警,按照你的破坏量,最少还得一星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