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奇怪,不确定再看看。
“行,那我带点东西去,不过我家里好像也没啥了。”
“没事,你啥都不用带,我们家过年的东西还没用完,哎,只不过没你平常吃的好,你得受点委屈。”
阎埠贵说着还难为情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苏泽家的条件是全院公认最好。
羡慕嫉妒恨,那是自己的事。
反正人家的标准可从来没有降低过。
他们夫妻两人都有工作,可以挣钱,想吃什么哪怕花好价格,估计也是愿意的。
话音落下,眼睛随便往后面一瞟,就看到秦淮茹抱着的两匹新布。
两匹新布的花样看着很亮俏,不像是这边供销社里的货。
“哎呦,这两匹布这么好看呢!咱们这边供销社来新货了吗?我还真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好看的货。”
“还真不是在这个街道买的,我们从前门大街过来,那里有个绸缎庄,定的布料都是顶好的。
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把地址写给你。”
苏泽不客气,权当是给别人拉客了。
只是按照阎埠贵这么抠搜的人,肯定不会花大价钱去买这么好的布!
在他的认知里,能穿能吃就行,而且他的名言警句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要了,我们家的衣服都够穿!再说了,这么好的布,穿在我们身上着实浪费。”
果然阎埠贵拒绝了,他才不会要这种店面的地址呢。
倒是秦淮茹听到他说的这话,神情黯淡。
浪费,好像他们穿也浪费呀。
在工作日里,他们都穿着工作服在工厂里兢兢业业的工作,为祖国建设做努力!
休息日也都是在家洗衣服,做饭,收拾东西。
根本没有必要穿这么好的衣服。
苏泽侧头垂眸,看得出来她被感触到。
咳咳!
总有刁民乱说话!
“话可不能这么说,人靠衣服马靠鞍,知道自我打扮还是很重要的。”
“哎,算了,我说不过你,我们家是没这个条件。”
阎埠贵果断认输!
自家这条件,凭什么跟他们院子里最有希望的小家庭比呢?
哪怕是不跟苏泽相比,秦淮茹的工资标准自己都比不上啊。
虽然易忠海是很有钱的一家,老两口省吃俭用,工资全都留着!
但是往长远看,估计比不过苏泽。
“晚点过去,如果家里有东西,我就带过去,不能只吃你的。”
当然除此之外,苏泽还有一句内心话,不好意思说出来:如果太粗粮,我可能吃不下啊!
为了不让他自闭,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不知不觉他们聊了好一会儿,阎埠贵这才激动的一拍大腿。
“行,别在这聊了,赶紧回家!你们要收拾东西吧,那我让俺家媳妇帮你去。
嗯,对了,这几天你家安全的很,谁也没往旁边去,贾张氏都老实了。”
他记得刚才苏泽说的话而记得刚才苏泽说的话,而且想想也是,家里都多长时间没住人了,肯定满是灰尘。
不打扫一下直接住,那不得粘的满身灰呀。
至于贾张氏老实一下并不奇怪,毕竟之前一个月在牛棚的经历,足以让她印象深刻。
“不用,用不着贰大妈来帮忙,你们家自己忙活就行。”
秦淮茹在苏泽身后小声的摆手回答,本就是自家的事,何以让长辈来帮忙。
“你说这话就跟我们见外了不是?你们家可不小,想要收拾一个遍,两个人都慢,有人帮忙快一些。”
阎埠贵说着,就已经帮苏泽把自行车抬到台阶上去。
这也是他习惯的做法。
接着他就不动手,而是转身往院子里小跑。
“别说了,别说了,赶紧走!我这就去找人,你们先回家。”
苏泽看着勤恳的小老头,这叫不禁微微上扬。
他说他知道某一天,自己一手拎了个成年人,他会做出如何的表情。
估计是震惊不已吧。
同时怀疑自己这么多次做的力量表现,到底有什么用?
那不妥妥的关公面前耍大刀!
要说阎婶子干活还是麻溜干脆,手法上没有一个是多余的!
苏泽看着再次一尘不染的家里,不由的惊叹:丫的,这个时代的女人是真能干!
苏泽看着他们家这样尽心尽力的帮忙负责,肯定不会委屈他们。
想要给肉那是没机会了,毕竟这次来是真的没带上。
于是,就趁着他们不注意,从系统取出一斤细面两斤棒子面,又拿出了一块钱,交给阎婶子。
“婶子,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和淮茹不知道要忙活多久。
这些就当是我们的谢礼,一直放在柜子里,当时忘记带回去了,没有发潮,你放心。”
苏泽诚恳地说着,让秦淮茹都以为自己真的忘带了这些面。
不过男人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啥资格怀疑,总不能是凭空变出来的吧。
“这么多?用不着这么多的。”
“用得着用得着,而且我晚上得去蹭饭,可能一下就吃回来了呢!”
“这一块钱你哪能吃回去?”
“你帮我们家干活儿,我能不给你点好处吗?”
“乖乖,这个好处也太多了,那你以后家里有啥需要帮忙的也找我。”
阎婶子愣住了。
啥家庭啊?一口气给这么多。
晚上。
两家人坐在一起,推杯换盏。
男人喝酒,小孩和女人就喝茶。
看聊的差不多,苏泽觉得话题可以步入正轨。
“阎大爷,你说找我是说啥事?”
哒!
阎埠贵拧着眉头,将杯子狠狠往桌上一砸。
“关于刘海中那个老小子的!什么玩意儿啊他?”
还没具体说什么话,他倒先骂出口。
苏泽嘴角上扬,一看就有好戏呀。
第二百九四章怀孕了!
阎埠贵将前几天刘海中找自己的荒唐事说给苏泽听,对方一直面带微笑,既不生气也不皱眉。
倒是有一种安静的可怕。
丫的,不得不承认,阎埠贵看着他都觉得有点害怕。
“苏泽,你咋啥反应也没有?”
“你想我有啥反应?是去找刘海中理论我没有所谓的软肋,还是说你想知道我啥事情?”
有句话说的好,有好处的时候,手不要伸太长。
苏泽这句淡然的话一开口,阎埠贵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是啊,他是希望苏泽有啥反应呢?
再说了,有反应也跟自己没关系啊!
“这个……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刘海中那个老小子怪气人的!突然跑过来说这事,还把我给骂了一通。”
他每次想到这事都生气。
过来的时候嬉皮笑脸,还硬往屋里挤。
走的时候凶神恶煞,估摸着都希望自己赶紧咽气。
还说自己吃了他的东西,都不如实交代。
也是那时候,他算真正感受到贾张氏找苏泽那天,后者作何感想了。
就得时刻提高警惕,要不然别人诬赖你一通,都得照单全收。
“苏泽,你打算咋办?”
“啥咋办?他只是怀疑,又没做啥事,嘴长在他的脸上,我总不能跟贾张氏一样,直接说给人嘴缝上吧。”
苏泽笑眯眯说着,同时又往嘴里塞了个花生米。
当然,当着阎埠贵嘴上是这么说,心里自然不会这么想——
之前惹我这么多次,现在趁我不在想偷家,我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松!
阎埠贵算是比较良心,竟然没有顺着编造自己的瞎话。
也许知道纸包不住火,哪怕说出来哪有东窗事发的一天,所以干脆以真诚打败一切。
这样的小跟班还是有点用的,最起码不用被背后gank。
阎埠贵听到这,立马拍桌给他竖起大拇指,满眼都是小迷弟的羡慕。
“苏泽,要我说你这人真是大气,居然不计较,要是我都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