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情绪被代入,让一向成熟稳重的易忠海都蚌埠住了!
丫的,忍不了,没法忍!
“可不是吗?你说我当时犹豫了吗?根本就没犹豫吧!他这么骂我是不是没理!
我当时看他身体不好,没多吵架就回来了!”
“我的天啊,你的脾气真是太好了,如果是我,我可受不了!”
有阎埠贵的附和,易忠海这逐渐找回了自豪感。
他气得回来当然不是看刘海中身体不好,而是单纯的郁闷,的确被骂的有些上头。
倘若再不出去,招待刘海中的可能就是拳头。
而他伤上加伤,倒霉的只能会是自己。
所以强忍怒意摔门而出。
一路上他推着平车快速离开,其他人看到都有意识的闪躲。
被装一下可不值得。
“哎,没办法,谁让他是病患呢!而且真是的,咱们院子里那么多小孩,他还牵着大狗在这里横行霸道,想想我都生气!”
“可不是嘛?我都觉得他牵条狗过来有些心思不正,好像有啥目的一样。”
阎埠贵有意装无意的提醒,把自己想责怪刘海中的样子,直接择出去。
“哼,我也觉得!等他回来得好好说一下。”
“那咱们去说?可我觉得他这么大的脾气,估摸着不能听咱们说话。”
“那就不能任由他了,咱们院子里人的安全才是重要的!你没看到上午有多少孩子都被吓哭了吗?”
不知怎的,易忠海突然对早上的一些细节回忆颇深,好像又在面前展现。
看到易忠海气成这样,阎埠贵巴不得现在他就回来。
顺便把当时的仇给报了。
竟然怀疑自己。
说假话不信,说实话也不信!
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哎,到时候再说吧,我先回去了!真是给我气够呛!”
易忠海无奈感慨。
有个人跟自己一起吐槽,心里就舒服多了。
轻松一些就想着回家。
再生气也没用,只得等着刘海中回来再说。
正在做饭的秦淮茹,一抬头看到从前院回来,一脸愁眉苦脸的易忠海。
他直接走到自己家,连往这边撇的动作都没有。
“哥,壹大爷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他平常都往咱们这边看打招呼,今天楞直的往家里走。”
秦淮茹当然不是期待易忠海往这边看,只是他近期总是这样,久而久之养成习惯。
“管他干啥?指不定被谁给怼了,可能就是刘海中吧。
那个小老头现在怼天怼地,看谁都不满意。”
他靠在椅子上看文章,晃着腿悠闲说道。
“咱也不懂,反正我觉得刘海中故意害咱们。”
秦淮茹回想起当时惊悚的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哥,还好当时有你,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咋办。”
她那个时候腿都沉的要死,本本就没办法移动。
因为早就见识到男人的力气,所以并不奇怪他为啥能一脚踹飞那么大的一条狗!
现在觉得跟着他越来越有安全感。
“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咱们的那床被子可能一时半会盖不了了,这个贾张氏!我想想都来气!
恨不得把她的房子都给烧了!”
秦淮茹说话时咬牙切齿,真就巴不得给她打一顿。
那么新的被子,自己就盖了几次,她可倒好,上来给泼湿!
别人对她动手,还得哭天抢地。
苏泽挑眉,看来自己的小媳妇被气的不轻啊!
“淮茹,她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看清楚了吗?所以别生气,只会气伤自己。
她泼的水不脏,就当洗了一下,实在不舒服就再做一床,怕啥。”
他觉得相当不至于,为了一个禽兽,把自己给气的不舒服。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千万被用身体代替。
反正他的系统仓库中,已经有了相当多的的棉花,别说一床被子,十床被子,一百床都不在话下!
听到苏泽这么豪气,秦淮茹立马心疼了。
她只是在吐槽贾张氏不干人事,到苏泽这边就是花钱。
“哥,咱们不要过的这么奢侈,旧的被子还能盖。
哼,还好我也泼了她一床的水,要不然这口气咋也咽不下去。”
想着还泼了贾张氏一床的脏水,她突然破涕为笑。
想想都很过瘾!
如果可以,恨不得把他们的被子放在脏水里面泡!
“所以我说没啥,以后天气好,就把棉花掏出来晒!”
“嗯嗯!我们来吃饭吧!”
下午。
刘海中拄着拐杖,又被一家人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进院子里。
他想了一天,无论如何都得找苏泽要补偿,所以刚到中院就停下了。
刘婶子知道他要做啥事,可是她一天都觉得不妥。
别到头来好处没要来,自家反而被评头论足。
她凑到刘海中身边,小声劝说:“老头子,要不然就算了吧,万一被苏泽反将一军,咱家都没面子。”
可是,刘海中向来习惯一意孤行。
他认定的事情,根本没人能够改变。
生气的往后甩了下手臂,横着脸道:“面子?老子都这样了,还顾及面子?苏泽不陪我个几十一百的,我都不愿意!”
“光齐,去给爸敲门,今天必须让苏泽给点补偿。”
“嗯嗯!”
刘光齐没看到个前因后果,所以看到父亲这么说,就觉得肯定是对方的错!
再说能要来钱,他们家买肉吃也不错。
院子里没事的人看到刘光齐去找苏泽,而被狗咬刚回来的刘海中站在中央,就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丫的,一看就知道要来事了啊!
这不得出门看戏?
刚开始没啥人出来,主要怕被刘海中谩骂,比如故意看戏之类的,就趴在窗户往外看。
一双眼睛瞪得像同龄!
嘎吱。
门开了。
开门的正是苏泽,只不过他的手里拿了一个榔头!
即便他的神情都是好奇和不解,只是这个动作仍然把刘光齐吓一跳。
“啊!”
他猛地往后跳,差点从楼梯上崴到脚倒摔下去,而是踉跄的连连后退,被两个弟弟拉住才停下。
刘海中以为苏泽是故意的,不等对方开口,直接大骂;“苏泽!你真是好狠的心!要不是光齐躲得快,他的头都得开花吧?”
“啊?”
苏泽闻言,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榔头,满头问号。
求得麻袋。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啥啊?
“刘海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被狗咬的是腿,不是脑子吧?”
踏玛德,给劳资气笑了。
原来真有人可以这么无理取闹。
“你还敢提狗?苏泽,我告诉你,我被狗咬都怪你!”
刘海中义正词严,犹如他内心百分百确认是苏泽放狗咬他一样。
“啥玩意?”
苏泽皱紧眉头,不理解的看着胡言乱语的他。
他去了趟医院,脑子忘在那里了?
就在这时,傻柱的声音响起:“我呸!你的脑子得啥狂犬病了?不着现实的话也说的出口?”
傻柱边说边往院中央走。
他是有点多管闲事的嫌疑,可是他就乐意。
不少在家里看戏的人,注意到外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便也当做其中之一,开门出来大方看戏。
在屋里还是不太能听得太真切。
外面就不一样了,看得清楚,听的也真切。
“傻柱,跟你没关系,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刘海中转头指着傻柱大骂,每次都能看到他出来多管闲事,真是给闲着了。
“我爱咋滴就咋地,你劝规劝,我不听,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