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恬不知耻的反问,甚至觉得是自己造福秦淮茹。
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大方。
其实,正常人都能听出来她有多么不要脸,甚至很不理解,一个人是如此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好家伙,她是真敢说啊?刚开始她为了算计苏泽家的房子和钱,故意让秦淮茹过去骗婚,谁知道人家真心跟苏泽,后面反目成仇。
现在倒好了,说是自己造福秦淮茹,她真就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吗?”
“贾张氏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吗?说再多都没用,我劝你还是别多想了。”
“我多想干啥,我知道这辈子最好别跟他沾染上啥关系。”
邻居们对于她的性格,心知肚明。
谁不知道,要是被贾张氏听到,是一件多么丧气的事情。
苏泽是真的亏。
身体不好,还得被老疯婆子纠缠,看着都憋屈。
“贾张氏,你觉得你自己说的要脸吗?
我为啥跟哥好上,你心知肚明,在这里装什么呢!
我家哥被你推了一下,现在腰椎都还不舒服,你说咋办?
上午贰大爷都赔钱了,你家不赔钱,不合适吧?”
秦淮茹倒也不是见钱眼开,也不是想故意讹钱。
她只是想要点公平罢了。
如果是苏泽,他是真想讹钱,但是秦淮茹没这个脑子。
她就是单纯的为苏泽出面抱不平罢了。
“哟,你一个农村来的死丫头还敢跟我叫嚣起来了,我看你就是讨打!”
贾张氏说着,就要上手给秦淮茹一巴掌。
这一下,苏泽哪怕是“虚”的不行,也得为自家娘们站出来。
当然不能白白挨一巴掌,平白无故挨打不是自己的风格。
他用两只手挡着贾张氏打下来的巴掌,然后拿着力往后一推。
他不能用正常力气,要不然贾张氏接不住不说,还会让其他人产生怀疑。
所以,演戏演全套,真正的影帝都是需要考虑真实性的。
之间,苏泽也像是拼尽力气的嘶吼,说出她的不对。
“贾张氏,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你推我,还打我对象,我苏家是白白被你欺负的?
壹大爷,这事你是真不管?”
苏泽没等易忠海开口,便直接再次将目光转向在一旁围观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这个院子可不止一个大爷,剩下两个还等着上位呢。
于是,他还能引起他们几人之间的内卷。
尤其是刘海中。
自己从他这里混到了钱,估摸着心里正不好受呢。
“贰大爷,叁大爷,那你们总得出面吧。
街道办当时选出你们当咱们院子里的一把手,应该不是等着你们看戏吧?”
苏泽一开口,就是对人性的考量。
“贾张氏对我们家处处刁难,还时常以长辈的身份压制我,所以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些话他是张口就来,不过就是在他们面前,展现出自己的脆弱罢了。
刘海中看了眼贾张氏,心中满是不服气。
小声嘟囔着:我都给钱了,你还想赖账?还有我儿子砸苏泽家玻璃的事肯定跟你逃不了关系,我肯定会跟你算账!
带着一份恩怨,刘海中并不会犹豫。
立马认同苏泽说的话。
“对,苏泽说的没错,咱们院子里可不会出随便动手打人的,老易,你要是想偏袒她,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阎埠贵也跟着说:“我也觉得,人家苏泽整天好好工作,谁也没招惹,咋就能让她这么烦,一看就是故意的。”
其实,苏泽看他说话,就知道这丫的是带着目的来的。
你丫的该不会真以为他真心实意的帮助你,紧紧是为了稳住自己的叁大爷头衔吗?
并不全是。
他可是看清楚自己带着东西出来的,而且沉甸甸的。
所以,阎埠贵能这么积极,多半是因为他想算计那个好东西。
说起来,这三个大爷里,阎埠贵算是能处的。
他顶多就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卖弄文化罢了。
相比较禽兽等级,他只是个中下级别而已。
阎埠贵喜欢装杯,也有些赚钱的成分。
不过他转的都是应该的,而不是想着捞小便宜。
哪怕是算计,也是算计他人。
即便在原著中他是拿了傻柱的东西没干事,那也是傻柱傻杯,连他的小计谋都看不出来。
苏泽当然愿意和阎埠贵合作,当然不是他算计自己的东西,而是要把他收编成马仔。
收买阎埠贵,不算啥难事。
易忠海着急了。
他现在只想好好当壹大爷,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事情。
更别说偏袒贾张氏。
他们又不是一家人,除了舍不得花费在贾东旭身上的经济和期待外,其他也没啥。
至于贾福云的寄托,他自以为做的不错,不需要愧疚。
“我没有要偏袒任何人,我就是在考虑这件事该怎么办?”
“有啥好考虑的,直接赔钱呗。
我今天在食堂看见苏泽,他都一直不舒服,你们一个车间的不会被看到吧。
所以,让贾张氏赔钱,大家皆大欢喜。”
刘海中说的正直无比。
他们两家都得罪苏泽,不能一家给钱,一家耍赖。
如果是那样,他也宁愿做不要脸也不给钱的那一方。
果然,贾张氏听到这话就恼羞成怒。
气的连连直接刘海中破口大骂:“我呸,你个黑了心肝的狗东西!
你就是觉得自己给钱,我没给,心里不平衡!
你个钱是你活该的,别没事就扯上我!我迟早让老头子把你给带走,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家伙!”
贾张氏开口就是粗陋鄙夷的话语,让人一听都不禁皱眉。
刘海中登时火冒三丈!
好家伙,嘴上没一句好话是吧!
第五十四章贾张氏被克制了!
“贾张氏,你别乱说话,怎么动不动就提你的老头子,他都没了一年了。
也就你整天提在嘴里,人家苏泽咋不说爸妈呢?”
刘海中就是想看到她给钱。
谁让她嗜钱如命。
所以,无论如何都得看到她放血。
不想给钱?
没门!
整个院子的人都在看着她,能好意思再不给钱?
贾张氏毕竟厚颜无耻,她才不管那么多。
她始终觉得自己是个苦命女人,嫁过来二十多年,老头子就出了事离开了。
别人竟然还一个劲的对付她一个妇女。
这不是欺负是啥?
“我管他呢?他爱提不提,这个短命鬼,他赶紧死了算了,都是他把我孩子害的进了牢,你知道他现在在采石场干活有多累吗?”
她不禁想到了现在的贾东旭。
他进了牢里后,每天都会被送去采石场,然后挑多少斤的石头。
日复一日。
更要命的是现在才刚开始,还不是快出来。
况且在里面吃的也不好,很多人都苛刻无比。
倘若在里面时间久了,他出来不知道要瘦成啥样。
“你们都不知道我儿子过的有多苦,趁着他不在家,就合力欺负我个老妈子。
不就是趁人之危吗?是不是等时间再久了,你们都要逼我腾房让给你们住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道。
好像真的听到有人说要把她赶出去,从而占据房子。
然而这些都不过她的猜测。
苏泽对这种行为,一律按有被迫害妄想症处理。
别人就是说两句话,她就以为要谋杀。
咋地,她是什么有钱人,或者拥有啥大秘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