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她们干架的时候,等着瞧吧。”
宁浩估计的没错。
现在赵青香就算再生气,也不敢跟贾张氏撕破脸。
她的计划还没有实现。
把儿子接过来,才是她最要考虑的。
一方面把他放在农村的婆家,有点不放心。
再一个,有儿子跟在身边,将来也好保护自己不被欺负。
赵青香跟贾张氏各自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第一百零二章这个钱给宁浩,他不心疼。
很快就到周末了,这几天傻柱一下班就泡到宁浩家,合计着大后天的婚礼。
现在结婚,没有那么多地繁文缛节。
有条件的骑上自行车去接媳妇,没有条件地,走路就把人给接过来了。
最重要的就是中午那场酒席,要是安排不好,会被大家笑话。
在缺吃少穿的年代,一年到头也改善不了几次伙食。
要是能参加个红白喜事儿,那可是跟过年一样。
一家老小,恨不得头三天都开始空肚子了。
菜准备多了,就得多花很多钱。
准备的少了,光小孩子就给扒拉光了。
就会很难看。
一想到这儿,傻柱犯了愁。
“师傅,你说这菜咋准备?”
宁浩抿了一口酒道:“这好办,做川菜吧。”
川菜以辣出名,这样可以让宾客吃的节奏慢下来。
来参加婚礼地都是一份礼金,吃一家人。
本就是喜庆事儿,也不好说什么。
只能是在菜上做做手脚。
如果是跟主家一条心的厨师,会想办法帮着省钱。
如果不跟主家一条心,就会造成很多浪费。
宁浩自然是要帮着傻柱省钱的。
酒席办完还要过日子,如果傻柱欠了账,那后面的生活质量就要下降了。
“川菜好,我们食堂的大厨,就是四川的,他很擅长做川菜。”
“这样就不至于桌上的盘子都是空空的。”
宁浩只是帮他规划一下菜单,并不会帮着炒菜。
烧大席可是个力气活。
“五凉五热,十个菜,再加一个鸡蛋汤。”宁浩给傻柱写着菜单。
像这种酒席,一定得有大件,鸡、鸭、鱼、肉之类。
那才是酒席的灵魂所在。
当然也有人办酒席,不上大件菜的。
后面会被别人指指点点。
“如果一桌一只鸡,我现在的钱不够。”傻柱很作难。
宁浩略一思考,说道:“这样吧,你把鸡剁成小块,沾点面糊,过一下油。”
“这样一只鸡就可以做出三盘菜。”
按着宁浩指点的,算了一下,傻柱准备的钱还花不完。
再收一些礼金,就可以作为这一个月的生活费。
毕竟傻柱下个月的工资已经被提有预支了。
贾东旭结婚的日子给傻柱还早一天。
这几天也忙着准备。
院里有事儿,一般都是请三位大爷过来主持操作。
但是因为傻柱有了宁浩,他就没有去找那三个大爷。
但是贾东旭还得用他们。
商量好这些事之后,宁浩又给傻柱交代了一些婚礼当天的事情。
他明天一早就要先去买回来一部分菜。
有些是需要得前准备的。
傻柱已经开始提前歇婚假了。
贾东旭比傻柱提前一天办酒席。
就是想在四合院里压傻柱一头。
他们的帐房先生请的是三大爷阎埠贵。
一大爷作为总管,招呼全局,还要主持典礼仪式。
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就让他看着厨师做菜,主要是怕人家偷他们的东西。
还准备让几位大妈给他们做菜,这样就把厨师也省了。
他们的礼金也少不了,感觉还省了一顿饭。
贾张氏是越想越划算。
今天,他们也是要去买菜,正在跟傻柱在门口碰面了。
“哟,傻柱,你今天就要买菜呀?”
“是,先买点耐放的,提前做准备。”
傻柱是厨师的帮工,他熟悉厨房的一套流程。
只要早就准备,当天一个大厨就能搞定这几桌饭菜。
贾张氏明白傻柱的酒席肯定比她家东旭的酒席做的好。
但心里极不服气,就想套套他的话。
“傻柱,你准备了几凉几热呀?”
“有什么大件?”
傻柱刚想说,就想到贾张氏这是别有用心。
就说:“我师傅帮我规划好了,保证美味又不浪费。”
又是宁浩,怎么哪儿都有他!
“你可拉倒吧,他会帮你规划酒席?”
“他自己结婚都没办酒席。”
“别到时候被他坑了。”
看似语重心长,实则是挑拨离间。
这些话恰好被从厕所回来的宁浩听的一清二楚的。
这家人,不说别人的坏话会死吗?
宁浩刚想过去跟贾张氏斗嘴。
就见几位大爷正好过来,要跟贾张氏商量事。
傻柱就准备先去买菜了。
宁浩冲着傻柱走过去,大声说:“傻柱,有个事儿昨天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啊?师傅。”傻柱不知道宁浩要说什么,他觉得昨天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
“关于主管和帐房先生的工钱,可不能少了。一个人就按十块钱吧。”
傻柱虽然觉得十块钱挺多了,但是师傅安排的,他不会说啥。
并且,他是准备让宁浩给他做帐房先生的。
这个钱给宁浩,他不心疼。
“行,都听师傅的。”傻柱应承着。
这句话,可把阎埠贵他们震住了。
没想到傻柱家这么舍得给工钱。
就坐那记记帐,就给十块钱,小半个月工资了。
本来贾张氏让他们帮忙,只想给包瓜子花生。
听到宁浩这么说,脸上有点挂不住。
“实在不行,就给他们每人两块钱吧。”
“这三个人,就得六块。”
把贾张氏心疼坏了。
直把眼剜他。
就因为他多嘴,自己就得多花好几块。
等到事情安排好了,贾张氏就说三位大爷帮忙,自己到时候会给包个瓜子花生包。
然后再给每人两块钱。
易中海不会在意,贾东旭虽然是他不成器的徒弟。
但是看到他们的日子过的紧张。易中海还想着贴补他们的。
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这几块钱。
可阎埠贵就不一样了。
这几块钱,他在乎呀。